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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綠帽王 第1100章 賊眉鼠眼挑撥男
新書是都市題材,會講述一些神秘事件和未解之謎,文中會出現(xiàn)僵尸、吸血鬼、狼人,希望大家能夠給張票,哪怕給個也算是支持了
可汗浮圖城里,李績拿著封信,看的都滿頭大汗了,見鬼了,房二郎竟然讓他集結(jié)軍馬,準(zhǔn)備占領(lǐng)伊塞克。李績咋都想不明白這是啥意思,如今西亭峽谷要塞離不開房遺愛,沒有辦法,李績只好換了身打扮趁夜去了西亭峽谷。到了西亭峽谷,李績也沒有聲張,催促著李穆把房遺愛喊了過來。
房二公子可正在研究怎么坑賀魯和戈林翰呢,冷不丁的聽李績到了,頓時有點詫異了。來到會議室,房遺愛就看到李績正記得轉(zhuǎn)圈圈呢。
“大帥,你咋這個時候來了?”房遺愛問了聲好,李績就沒好氣道,“你還好意思說,你那信上寫的不明不白的,本將能安心么?你坐下,與我仔細(xì)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房遺愛有點尷尬的吞了吞口水,那封軍報是他親手寫的,這一動筆桿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真不行,“大帥,你先坐,容末將跟你詳細(xì)解釋下!”房遺愛寫軍報不在行,但是動嘴皮子還是很利索的,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總算將自己的計劃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李績。起初李績不覺得有什么,可到最后也不禁聽得有點傻眼了。
房二公子的計謀當(dāng)真有點天馬行空的味道了,離間計就是離間計,可是房二公子要離間的人完全出乎了突厥人的意料。
十二月十三,大雪。這一天整個西北之地都飄起了鵝毛大雪,西亭峽谷要塞更是變成了西北之地的堅冰城堡。此時房遺愛都有點受不了西北的干冷了,更不用提娜魯和婉柔了。這幾天婉柔整天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要不是露著一張臉,別人都以為她是頭白色北極熊呢。
“跟你說過了吧,讓你和娜魯先回可汗浮圖城里歇著,就是不聽,現(xiàn)在雪下這么大,還夾著如此大的風(fēng),可有你們受的了!”
“你別說了好么,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婉柔可不想聽這種話,她倒是有點懷念京城里的暖炕了。只可惜西亭峽谷都是大石頭。想弄個暖炕也不可能。
伊塞克城里。也不知道為何,戈林翰總覺得最近有點不對勁兒,好像有人在刻意瞞著他做事情一樣。想了想,戈林翰將自己的親信崇石找了過來。“崇石,最近城內(nèi)可有什么變動?”
“這倒沒有,嗯,戈林翰大人,有件事倒是有點奇怪,不知道什么原因,賀魯大人將城南的人換成了他的豹師,咱們的人被調(diào)到城東了!”
“嗯?”戈林翰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調(diào)防的事情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賀魯并沒有跟他說。思索下了一下,戈林翰覺得還是將這些事對咄陸可汗說得好,有些情必須得咄陸可汗拿主意才行。
“崇石,你今天就出城回一趟的三彌山,將最近的事情跟大汗說一說!”說完。戈林翰提筆寫了一封信,崇石拿著信就離開了伊塞克城。
從伊塞克到三彌山,就是快馬加鞭也要兩天的路程,更何況現(xiàn)在天降鵝毛大雪,好在雪下兩天就停下了,等著崇石從三彌山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五天了。崇石從三彌山帶回了咄陸可汗的親筆信,戈林翰拆開信看的非常仔細(xì),等看完之后,戈林翰就將信放在火盆里燃成了灰燼。
咄陸可汗在心中再三囑咐他不要上狗蠻子的挑撥之計,對于這一點,戈林翰還是非常欣慰的,也不枉他戈林翰忠心耿耿這么多年了。不過咄陸可汗所說的另一件事情就讓戈林翰頭疼不已了,根據(jù)心中所言,咄陸可汗很明顯并不信任賀魯,尤其是聽說賀魯私自調(diào)防的事情后,咄陸可汗更是囑咐戈林翰要謹(jǐn)防賀魯私自做大。
戈林翰覺得自己有必要跟賀魯談?wù)劻?,午時的時候,戈林翰親自找到了賀魯。對于戈林翰的到來,賀魯是有些意外的,于是他呵呵笑道,“戈林翰大人,不知來找賀魯,所謂何事?”
“沒什么大事,就是想問問賀魯大人那調(diào)防是怎么回事?”戈林翰不著痕跡的問了句。
賀魯心中暗道一聲果然,其實賀魯讓自己的人馬駐守城南,也是為了穩(wěn)妥起見,畢竟城南直面漢人,如果萬一戈林翰有什么想法的話,太容易將漢人放進(jìn)來了。當(dāng)然,賀魯不可能將自己真實的想法告訴戈林翰,他想了想,鎮(zhèn)定自若的說道,“這事啊,前些日子那兩個豹師閑得很,我便讓他們?nèi)ナ啬铣橇?,也省的他們整日里在城里生事?!?p/>
“哦,是這樣??!”戈林翰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只是他心中自動的把賀魯?shù)脑捚惨贿吶チ耍R魯這人太精明了,說話滴水不漏的,怪不得可汗總是防著他。又說了一些毫無營養(yǎng)的話后,戈林翰就告辭而去。
雖然戈林翰離開了,可是賀魯?shù)哪樕珔s沉郁了下來,戈林翰已經(jīng)開始懷疑他了。賀魯不敢跟戈林翰說實話,因為他不知道戈林翰會做出什么樣的選擇,萬一他把這種事當(dāng)成他賀魯?shù)乃佬淖魉睿怯衷撊绾谓忉屇兀?p/>
一連兩天,伊塞克都還算平靜如常的,到了晚上,賀魯照例來到城南巡視,就在他想要離開城頭的時候,一個突厥士兵慌慌張張的往城下跑去。賀魯覺得好奇,伸手?jǐn)r住了那名士兵,“站住,你慌慌張張的,去做什么?”
“回賀魯大人,是玉蟬兒給戈林翰大人的信,小的正要給戈林翰大人送去呢!”那士兵說完,賀魯就伸手將信接了過去,“好了,這信我會送給戈林翰大人的。你先回去當(dāng)值吧!”
“是,賀魯大人,那小的先回去了!”那士兵沒有多想,賀魯想要轉(zhuǎn)交,難道還能說不行么?
拿著信,賀魯并沒有直接去找戈林翰,而是邁步回了自己的住處。賀魯也在猶豫要不要拆開信看看,他一直都懷疑信中的內(nèi)容不會那么簡單,他希望能在信中找到點蛛絲馬跡,那樣就可以說服咄陸可汗相信他了。
躊躇了良久。咄陸可汗還是將信拆開了。湊在燭光下。賀魯逐字逐句的看著,可是越看下去,賀魯?shù)哪樕蜁n白一分。其實信中的內(nèi)容很簡單,簡略的總結(jié)下就是:阿爹。你過得可好,那頭花紋虎還好么,早說過毒死他的。
這封信若是別人看了,不會覺得什么,可是賀魯卻不同,因為他知道花紋虎并不是一頭猛獸。賀魯十三歲的時候背部曾經(jīng)中過刀傷,后來讓人在傷口周圍刺了一頭花紋猛虎,由于那頭花紋猛虎并不大,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墒沁@封信里卻著著實實的提到了花紋虎。戈林翰想要毒死他賀魯么?賀魯還是沒怎么信,他怕這又是漢人的詭計??珊透炅趾伯?dāng)面對質(zhì),那更不可能,萬一戈林翰真有殺他的心思,他賀魯還跑過去質(zhì)問。那不是自尋死路么?
一晚上,賀魯都沒有睡好,第二天他草草的吃了點東西,就去外邊忙活了。戈林翰也聽說了昨夜有封信遞了進(jìn)來,可是卻讓賀魯取走了,戈林翰一直在等著賀魯來送信,可等了半天都沒見到賀魯?shù)娜擞?。戈林翰也不禁警惕了起來,賀魯?shù)降资鞘裁匆馑迹?p/>
酉時剛過,賀魯剛從豹師大營里出來,就覺得自己肚子有點疼,如果放在平時,賀魯也就不當(dāng)回事了,可是自從看了昨夜那封信,賀魯就有點驚弓之鳥的感覺了。僅僅是一個肚子疼,賀魯將軍中有名的醫(yī)者松卓卡找了來,松卓卡今年已經(jīng)六十有四了,在突厥的名聲那也是相當(dāng)好的。松卓卡給賀魯把著脈,起初松卓卡并沒有太當(dāng)回事,可慢慢的,他那張如松樹皮的老臉就堆了起來,“賀魯大人,你好像是中毒了”
賀魯雙目深鎖,有些冷厲的問道,“你敢確定?”
“確定,賀魯大人,老奴不敢瞞你,若沒猜錯,你中的應(yīng)該是青石散!這青石散與其他毒藥不同,起初就像是吃壞了肚子,但隨著毒性加強,整個人就會虛脫而死!”
賀魯深深地吸了口氣,他讓松卓卡留下青石散的解藥配方后,就讓人把松卓卡送走了。此時賀魯覺得自己背上冷颼颼的,就像背了一塊寒冰一樣,幸虧昨夜截下了那封信,否則他賀魯這條命就要稀里糊涂的葬送掉了。
賀魯把自己關(guān)在了屋子里,他需要冷靜一下了,賀魯不甘心白白死去,哪怕是拼一場也算是活過了。到了這個時候,賀魯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了,戈林翰到底是屬于哪一方的,他勾結(jié)了漢人還是聽從咄陸的命令?思慮了良久,賀魯終于拿定了主意,不管戈林翰是屬于哪一方的,總之他賀魯和漢人談判就不會錯,漢人想要伊塞克,而他賀魯需要活著。
十二月十九深夜,西亭峽谷要塞下多了一個黑色的人影,那人影沒有走到墻邊就被墻頭的龍虎衛(wèi)士兵發(fā)現(xiàn)了。
房遺愛睡得正香呢,就聽房外響起了李穆的聲音,“少將軍,外邊有個突厥人要見你,他自稱是賀魯?shù)氖窒?!?p/>
一直等待的機(jī)會終于來了,房遺愛翻身坐了起來,娜魯?shù)热酥缓盟藕蛑┥狭艘路?p/>
要塞會議廳里,一個矮小的突厥人低著頭坐在椅子里,當(dāng)聽到門口傳來腳步聲后,他立馬起身迎了上來,“小的甘洌,奉我家賀魯大人之命,前來拜會天朝房將軍!”
“呵呵,你家賀魯大人倒是有興致啊,大晚上的前來拜會,行了,有什么事趕緊說,這把本將當(dāng)成沒事人了?”
房遺愛知道這個甘洌想說什么,可是還是端著架子,談判嗎,不端端架子,又怎么能成呢?談判,還有個說法叫做裝b,誰能裝誰沉得住氣,誰就能爭取到更大的利益。房遺愛心里急得很,可是表面上卻最不急的,房二公子這個樣子,甘??删突帕?,因為賀魯給他的命令,就是盡快跟漢人談妥。這倒不是說賀魯有多蠢,因為賀魯不敢拖,如今伊塞克大多數(shù)都是戈林翰的人,如果戈林翰真動了殺心,他賀魯真的是無路可逃了。
甘洌將一封信交給了房遺愛,隨后還說了許多的話,但房遺愛還是一副迷迷糊糊地樣子,好像渾不在意一般。
這一晚,房遺愛和甘洌聊了很多,至于具體聊了什么,也就只有兩個人知道了。送走了甘洌,房遺愛原本吊兒郎當(dāng)?shù)谋砬榫筒灰娏耍杆賹⑹窒聦㈩I(lǐng)召集了起來,另外還讓人去了趟可汗浮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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