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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賦武俠系統(tǒng) 第二百二十章 劍譜遺失
凌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對寧中則的話會如此在意,按理說,自己只是占據(jù)了這具身體而已,以往的記憶,不過是自己腦海中的一些片段,卻不足以影響自己的心緒,但自己為什么總是對寧中則有所顧忌?
凌靖一個人默默的坐在茶樓內(nèi),眉頭微皺,過了好一會兒,見恒山派的人還沒有出來,便也不再去想這件事,而是讓系統(tǒng)調(diào)出了自己現(xiàn)在的人物屬xìng圖。
“人物屬姓:根骨:406,身法:470,內(nèi)力:2842,悟姓:148”
“內(nèi)力屬xìng只增加了一百來點。”凌靖微微沉吟片刻,先前他將岳不群和鄧八公的內(nèi)力吸入體內(nèi),少說也吸了有六七百點,但經(jīng)過第二步“融功”之后,卻只剩下了這一百多點。
“看來這“吸星”果然殘缺的厲害,跟“北冥神功”一比,差距實在太明顯了。”據(jù)他所知“北冥神功”幾乎可以完整無缺的將對手的內(nèi)力納為己用,而且一旦修煉出北冥真氣,根本無須自己催動,真氣本身就帶著一股極其強勁的吸力。
“可惜,要等到第四層天賦樹開啟,才能修習(xí)“北冥神功”。”既然修煉了殘缺的“吸星”那日后必然就得修煉“北冥神功”以彌補吸星本身的缺陷,若是不然,就算凌靖的功力再怎么高深,也難以逃脫“吸星”的反噬。
凌靖在茶樓內(nèi)又坐了片刻,一杯清茶已經(jīng)慢慢見了底,直到這時候,才看到街道的拐角處,走出一群恒山派的弟子。
儀和、儀清等人皆是面帶怒氣,腳步甚快,似乎一刻也不想再在這里待了。
凌靖臉上lù出思忖之sè,隨即微微一笑,心道:“看來岳不群果真是拒絕了她們。”
其實他倒是猜得到為何岳不群會拒絕這群恒山派弟子,無非就是“辟邪劍譜”如今就在林平之手里,他自然心急想要謀奪劍譜,至于恒山派的事,就算道義上有虧,想必以他的本事,也是有理由推脫的。
凌靖在桌上留下了茶錢,身子輕輕一縱,落入街道上。
“儀和師姐,怎么樣,岳掌門答應(yīng)出手相助了么?”凌靖落在儀和等人身前,問道。
儀和面有忿sè,脫口便道:“岳掌門貴人事多,無暇抽身,咱們恒山派的事自然不好再麻煩岳掌門了。”
話一說完,身后一眾恒山派的弟子也都哼了一聲,顯然對岳不群此次的作為十分不滿,這位江湖上有口皆碑的“君子劍”如今看來,也不過是徒具虛名罷了。
凌靖微微一笑,道:“既然岳掌門沒空,那咱們就趕緊出發(fā)吧。魔教此次設(shè)下詭計,想必定閑師太和定逸師太二位也拖不了多久了。”
他沒有直說是嵩山派暗中下的手,想來就算說出來這幫恒山派的弟子也不會相信,索xìng便略過此節(jié)。
儀和等人面上微微一冇緊,道:“全憑少俠吩咐。”
“事不宜遲,咱們從南門先出城去。”凌靖也怕恒山派的兩位一代高手不敵嵩山派的人,到時損失的可是自己,當(dāng)即吩咐了一聲,帶著一群鶯鶯燕燕的恒山弟子一路去了城南。
路上行人但見這么一個奇怪的組合,紛紛lù出詫異之極的目光,一個青年男子混在一群尼姑當(dāng)中,當(dāng)真是前所未有之事,議論之聲,一路上便沒有停過。
凌靖對于旁人的非議早已習(xí)以為常,倒是不以為意,但恒山派一些見識稍淺的女弟子們已經(jīng)忍不住臉上生暈,顯得十分忸怩。
好不容易出了城南,一眾恒山派弟子這才松了口氣,凌靖似無所覺,帶著一行人繼續(xù)往南而行,走了小半天,見眾人已經(jīng)lù出疲憊之sè,凌靖放慢腳步,忽然道:“儀和師姐,咱們看來得弄一些馬匹了。”
龍泉離福州城尚還有好長一段距離,若是一行人只是步行,只怕趕過去,時間也晚了。
儀和點點頭,隨即臉上一紅,道:“少俠,可是我們的銀子根本不夠買這么多馬匹的啊。”
恒山派此行,一共派了四十余名弟子,除了定靜師太不幸遇難之外,其余人基本都只是受了輕傷,并沒有什么折損。
如此多的人,少說也得弄上三四十匹駿馬才行,但恒山派向來清苦,哪里去弄這么多銀子來購置馬匹。
凌靖笑道:“誰說我們一定要用買的?”
儀和等人面面相覷,均覺得這位少俠說的話似乎有些不妥,但卻又不敢多問,當(dāng)下又緊跟著這位少俠一路南行。
行出十余里,眼前出現(xiàn)了一大片草地,草地上一群駿馬慢悠悠的晃dàng著,正在吃草,一旁有數(shù)十名身穿鎧甲的官兵在看守。
凌靖當(dāng)即凝立不動,看著那群駿馬,笑道:“馬來了。”
儀和躊躇著上前道:“少俠,這些只怕是官馬,咱們?nèi)羰菐ё哌@些馬匹,豈不是得罪了官府,惹禍上身么?”
凌靖笑道:“儀和師姐,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咱們?nèi)缃窨傻R不起了,正是需要官府仗義相助之際。”
說罷,哈哈一笑,身形直掠而出,幾步之間,已經(jīng)在草地上化作一道殘影。
那些個官兵陡然看到一群尼姑接近,本來也沒當(dāng)回事,忽然卻見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形如鬼似魅般接近了過來,頓時心中大驚。
這些官兵不過都是些比普通人稍強的漢子,平日里對著老百姓作威作福還成,但哪里及得上這些個武林高手。
一眾官兵正yù拔出兵刃警戒,但凌靖早已連番閃動,只是片刻之間,便將數(shù)十名官兵全部點倒在地。
凌靖點倒這些官兵之后,身形如風(fēng),很快便將草地上的駿馬驅(qū)趕到了一處,站定之后,對著恒山派眾人叫道:“快來去了馬匹,咱們好趕路。”
恒山派一行人面面相覷,本來佛門戒律,乃是戒偷戒盜,按理說,不該去碰這些官馬。但如今門內(nèi)兩位長輩還被困在“鑄劍谷”中,眾人也理會不得這么多了,當(dāng)即搶上前來,一人取了一匹駿馬,和凌靖疾馳著往龍泉的方向奔去。
眾弟子搶到馬匹,嘻嘻哈哈,嘰嘰喳喳,大是興奮。
大家貪新鮮,都躍到官馬之上,疾馳一陣,中午時分,來到一處市鎮(zhèn)上打尖。鎮(zhèn)民見一群女尼姑帶了大批馬匹,其中卻混著一個男人,無不大為詫異。
因為一旁總有人指指點點,除了凌靖以外,眾人都覺得有些不自在,所以吃飯的速度很快,用過飯以后,又匆匆上馬繼續(xù)趕路。
行至傍晚,眾人在一片樹蔭下歇息,恒山派弟子點燃了火堆,開始燒茶煮飯。
凌靖遠(yuǎn)遠(yuǎn)的坐到一旁,靠在一株大樹下閉目養(yǎng)神,本來正想跟系統(tǒng)了解一下所謂的“訓(xùn)練場”該怎么進入。
便在此時,卻聽北方的道路上傳來一陣馬蹄聲,一道人影騎在馬上,正往自己這方疾馳而來。
恒山派弟子如今幾乎都已經(jīng)成了驚弓之鳥,當(dāng)即紛紛站起身來,豁然拔劍。
凌靖這時卻站起來道:“不用緊張,是我們認(rèn)識的人。”他凝目望著那道馬上的人影,嘴角勾勒出一絲笑意。
“吁!”
馬上那道人影停在一行人身前數(shù)丈之處,卻是個身材窈窕,面容姣好的女子。
“是岳掌冇門的千金。”
“她怎么會來這里?”
一眾恒山派的弟子竊竊sī語,但見是岳靈珊到來,也紛紛收起了兵刃。
“師姐,你怎么來了?”凌靖走到岳靈珊的馬匹前面,笑道。
岳靈珊的臉sè有些蒼白,翻身下馬,一個恒山派的女弟子上來牽過了馬匹,到了一旁,岳靈珊低聲道:“凌靖,我有話跟你說。”
凌靖見她神sè有異,當(dāng)即點了點頭,道:“嗯,你跟我來。”
兩人步入林間,離恒山派眾弟子已有數(shù)十丈遠(yuǎn),岳靈珊忽然抱住凌靖“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凌靖,舒旗師弟被人殺死了。”
凌靖神sè一動,輕輕拍著岳靈珊的背脊,安慰了片刻,這才道:“舒旗是什么時候被人殺死的?”
舒旗在華山派中年齡比他還要小上一些,不過卻沒有被列入真?zhèn)鞯茏又校粢摧叿炙闫饋恚鋵嵾@才是華山派最小的師弟。
而且舒旗的xìng子和善,在門內(nèi)也深得大家喜愛,如今慘死,也難怪岳靈珊會如此傷心。
岳靈珊擦了擦眼淚,道:“晚上我們在鏢局內(nèi)發(fā)現(xiàn)了舒旗師弟的尸體,而且他的臉已經(jīng)被人刺爛,若不是.......”說到這里,似乎是想起了舒旗尸體的慘狀,臉sè愈加蒼白了一分,頓了好一會兒才道:“若不是他身上的衣飾被人認(rèn)了出來,我們都還不知道是舒旗師弟被人害了。”
凌靖將她抱在懷里,但覺她身子還在瑟瑟發(fā)抖,心疼道:“別擔(dān)心了,在鏢局里有師娘保護你,不會有什么事的。”
岳靈珊搖搖頭,道:“你不知道,不止舒旗師弟被殺了,連林師弟也被人刺成了重傷,而且“辟邪劍譜”也被人拿走了。”()本文字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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