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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十二釵 第五百九十三章 寶寶VS毒液
“對不起,判官。”遲寶寶的眼神從糾結(jié)迷離之中,逐漸變得有些清澈澄凈。看來在思想掙扎了許久之后,她最終還是忍痛決定站在與之對立的一面。余光偷偷瞥向他那張猙獰可怖的判官面具,不知道在這張冰冷的面具下究竟會是怎樣的表情。眼前的人讓她陌生恐懼,她一直不愿相信,這是她一直所熟識的王庸,可是事實卻又?jǐn)[在眼前,讓她不得不承認(rèn)。
只見她緩緩?fù)鲁鲆豢跉猓K于真誠地道出憋了許久的心里話:“我喜歡的是王庸,不是你!”
瞳孔一暗,目光也不敢望他,不自覺地看向別處,仿佛在描述著另外一個不相關(guān)的人。“雖然有時候的他會有些小流氓,小無賴,還總是會時不時地毒舌兩句,喜歡欺負(fù)我。但是,無可否認(rèn)的是,他給我?guī)淼膮s是更多的歡樂與輕松。他的一言一行,無不時刻感染著我,給我?guī)頍o盡的正能量。他還會在我喝醉傷心之時,一邊抱著我一邊哄我,哪怕經(jīng)常會被我挨揍兩下,也只會嗷嗷地喊著求饒。”
王庸心頭一陣感動,呼吸一滯,不由輕輕放開了遲寶寶。神色變得溫暖柔和了些,低聲質(zhì)疑詢問:“難道我不是王庸嗎?”
“不,你不是王庸,你是判官。”遲寶寶立馬否認(rèn),望向他的目光漸漸嚴(yán)肅了起來,痛心地申明道:“你和王庸截然相反,你的心中充滿了戾氣,仇恨與冷酷。雖然我不否認(rèn),你的很多行為動機(jī)是出于正義的。但你仔細(xì)想過沒有,那些所謂的正義,說穿了也只是建立在你的私欲之上。我不知道你曾經(jīng)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樣殘酷的過去,讓你如今竟變成了這副模樣。現(xiàn)在你說我不肯認(rèn)清事實也好,還是不曾真正了解你也罷。總之,我就是不喜歡你。只喜歡王庸。”
“好吧。”王庸無奈,但面具下的嘴角,還是微微揚了起來。暫時也別無他法,只好順了她的心意,慢慢將她放開:“如你所愿。”
“還有。我是一個警察。”遲寶寶解開禁錮。活動下地擰了擰胳膊,那略帶健康小麥膚色且英氣十足的臉蛋上,逸過了一絲狠厲與決絕:“盡管我承認(rèn)。那個楊兵就是個垃圾,是個十足的混蛋。但是作為一個滿懷職業(yè)操守的警察,我也有我的信仰,我必須履行我的義務(wù)和職責(zé)。從小父親就以身作則地教導(dǎo)我,即便是死了,也要堅守和維護(hù)法律的公正,盡職盡責(zé)。抱歉了,判官”
最后一個官字一出,就代表著遲寶寶下了最后的通牒。突如其然。她那矯健如獵豹般的身姿一動,朝著雷勁的方向猛撲而去。憑借她所向披靡的強(qiáng)勁沖勢,在驚人的一刻凝聚爆發(fā)。遠(yuǎn)隔數(shù)米的時候就騰空一躍而起,長腿如斧般地飛快掄去,勢如破竹,氣場恢弘儼然。
王庸頓生警覺。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知她絕對傷害不了雷勁一分一毫,因此自覺選擇了袖手旁觀。不過還是忍不住稱贊,這女人的格斗天賦還真是不凡,每一次和高手交戰(zhàn)之際,都會有一番獨到的領(lǐng)悟。經(jīng)過自身的吸收與總結(jié),日積月累,最后融會貫通。所以這動輒之間,她也似乎已經(jīng)有了些高手的風(fēng)范。
此刻雷勁察覺到了殺氣,卻還是巋然不動,繼續(xù)一心一意地做著折磨人的工作,神情淡然而專注,仿佛哪怕此時此刻天塌地陷,世界末日,他也依然會視若無睹,處之泰然。
但是處在一邊的毒液,性子可沒那么平靜了。人只要犯我,我必加倍地還回去。何況是在她眼皮子底下明目張膽地攻擊同伴。那張有些蒼白的銀色面具下的眼睛,微微凝起。銀光一閃的瞬間,就似鬼魅般地?fù)踉诹死讋琶媲啊:喓唵螁蔚囊挥浭值叮缍旧咄氯锇愕姆磽簦敛涣羟榈鼐统t寶寶小腿截去。
雖然毒液很欣賞遲寶寶的堅持和她做人的原則,但是無論任何人,只要是和king作對,都會被她視作為敵人。
遲寶寶的反應(yīng)也極為快速,小腿肚子傳來些微刺痛寒意的同時,她轉(zhuǎn)瞬變招。以腳尖點中了毒液手刀,向后一個凌空翻而去。
腳踩地上,劇痛感傳來,讓她蹬蹬蹬地向后倒退了幾步。遲寶寶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驚駭,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一臉冰冷的毒液,這個女人,實力好強(qiáng)。
忽覺哪里不對勁,從她的身段和發(fā)色來看,怎么端詳都越看越眼熟。微微愣神,遲寶寶不禁驚訝問道:“你是瑞貝莎?”兩人好歹一起打過麻將的,又有王庸摻和在里面,稍微想一下,就立即猜出了此女的身份。
“遲警官,重新認(rèn)識一下。”毒液收起了架勢,語調(diào)淡然地說:“我的確是瑞貝莎,但是你也可以叫我毒液,我不想傷害你,所以請你老老實實地待著別動,否則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毒液……
遲寶寶心頭一震,之前只覺得這個稱呼很耳熟。但是結(jié)合著她的強(qiáng)大身手,遲寶寶總算幡然醒悟過來,在什么地方聽過這個名字了。
就是那一次,在大型游艇上。自己被綁在哪里的時候,從一些對話之中首次聽到這個名字。只是萬萬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之強(qiáng)。
“寶寶,別胡鬧了。”王庸寵溺地喊了一聲,阻止道:“你的進(jìn)步雖然很大,但還完全不是毒液的對手。在我看來,她可是和那黑暗裁決長不相伯仲的超級強(qiáng)者。連我要想打敗她,不付出點代價都不行。”
遲寶寶的俏臉凝重之極,望著毒液沉聲說:“沒想到你竟然能這般的厲害,但是我父親從小告訴過我,身為一個警察,一不能怕苦,二不能怕死。如果我面對困難,退了一次,我就會退第二次,第三次。”
說罷,遲寶寶又是不怕死地奮力沖了上去,拳風(fēng)呼呼。
毒液眼睛一亮,同樣不遑多讓地迎了上去,與之激戰(zhàn)成了一團(tuán)。一時間,秀拳,美腿,你來我往,上下翻飛,賞心悅目之極。
然而,只有真正的內(nèi)行人才看得懂之中的兇險。遲寶寶的爆發(fā)力很足,拳打腳踢之間威力驚人,而且速度也是快如閃電。別看她是個女人,憑著她現(xiàn)在的實力,哪怕是一個強(qiáng)壯的成年男子挨了她一下,肯定也是骨頭斷裂,倒地不起的下場。
以前的她,實力只所以被限定在了一定層次。那是因為沒有強(qiáng)大的對手給她磨礪,也沒有真正經(jīng)歷那些不生則死的兇險之戰(zhàn)。
然而現(xiàn)在,一次次的生死蛻變之中,讓她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迅速被激發(fā)了出來,自身的潛在力量和身體素質(zhì)的優(yōu)勢,被得到了全面的詮釋。
當(dāng)然,即便如此,遲寶寶和身經(jīng)百戰(zhàn),從小就被培養(yǎng)為頂級殺手的毒液仍然存在著巨大的差距。那是一道鴻溝,想要跨越哪有如此簡單?
頂級殺手出身的毒液,向來不知道下手切磋這種概念,即便是和王庸打鬧,也是使出渾身解數(shù)地攻擊,必然會全力以赴。她的戰(zhàn)斗方式,更是詭異快速,招招兇殘致命。每一招每一式,都是以殺死敵人為目的的存在。
“噗”
遲寶寶胸口一片鮮血飛濺而起,毒液如同利刃般的手,戳進(jìn)去了寸許,幾乎將她胸骨戳斷。蹬蹬蹬倒退了幾步的遲寶寶,臉色煞白地半蹲半跪在了地上,捂著胸口,豆大的汗珠不斷落了下來。
短短幾十秒的戰(zhàn)斗之中,她身上已經(jīng)多了三四個傷口。也虧得遲寶寶自身實力不俗,往往在最危險關(guān)頭避開了要害。
但即便如此,隨著鮮血的流失,她的體力也在飛快的下降。勉力再想站起來,她卻是一陣暈眩,向后跌去。
一個安穩(wěn)的擁抱,她倒在了王庸的胸膛上。臉上頓時寒光泛起,遲寶寶微微有些憤怒地沖著對手說:“你用毒?”
“笨蛋,她的綽號就叫毒液,用毒有什么稀奇的?”王庸笑著刮了刮她的鼻子道:“好了好了,別耍性子了。毒液打起架來從來都不知如何收手的,依照這種狀況再打下去,不是我說大話,不出一分鐘你就會被活活打死。遲警官,你已經(jīng)盡力了。只不過我們這幫犯罪分子,實在太強(qiáng)大而已。”
“哼”遲寶寶想從王庸懷中掙扎出來,卻是一陣虛弱無力,非但失血太多,還中了一些麻痹性的毒。
王庸嘆了一口氣,伸出手去,在她后腦勺處,輕拍了一下,直接讓她暈了過去。抱起后,放到了一邊,吩咐說:“毒液,你傷的她,還不快點來幫她治療一下?你還真想看著她死吶?也不怕以后打麻將少了個搭子。”
毒液狠狠地盯了他一眼:“你說那個女黑暗裁決長伊莉貝紗,實力和我不相上下?”說罷,走過去幫遲寶寶用心治療著,冷哼道:“回頭你把她給我約出來,我倒要看看,這世界上還有哪個女人能和我不相上下。”
王庸無語凝噎,抬手摸了摸面具,對她還真是沒有辦法。
“哥,這個慫貨竟然這么快就暈過去了,真是沒意思。”雷勁無奈地望著飽受折磨暈死過去的楊兵,仰頭長長嘆息:“好失敗,原來我還是不如屠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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