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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破繭成蝶 第二百五十八章、開業(yè)
從關(guān)家出來,夏桐看了看慕斯年。雅文言情首發(fā)
“你想知道我跟你舅舅說什么了?”
夏桐點頭。
“沒什么,他只是問了一些我們今后的打算。我說我不會跟你分手,即便不能結(jié)婚,我也要跟你在一起,你舅舅有些生氣了。”
其實關(guān)杉的意思是想讓兩人分手,慕家的門檻太高,夏桐肯定是邁不進去,這事弄不好,不光夏家要受牽連,怕就怕盛怒之下,關(guān)家也難逃其咎。夏桐不清楚這里的利害關(guān)系,不代表關(guān)杉不清楚,只是有些話,關(guān)杉不好對夏桐說,畢竟他剛把夏桐認回來,夏桐心里的成見和隔閡并沒有消除。
慕斯年自然知道關(guān)杉的擔(dān)憂有一半是為夏桐,另一半是為他自己,所以他嘲諷了一句:“關(guān)大校放心,總不會讓你半輩子心血白流。”
這話讓關(guān)杉生氣了,可也沒法辯解,慕斯年說中了他的心事,另一方面,慕斯年也表示了絕對不會放棄夏桐,讓關(guān)杉稍稍寬了點心。
慕斯年自然不會把原話告訴夏桐,問了些夏桐在黃家的事情,岔開了這個話題。
夏桐忙了三天,跟大堅杜鵑一起商量,才寫出了一份計劃書,按照慕斯年的要求,詳細地列了各項要做的事情,以及預(yù)算多少等等。慕斯年幫夏桐修改了幾個地方,又著重給夏桐講解了下投資回收期的預(yù)測和固定資產(chǎn)的折舊,這些都是要列入計劃書的內(nèi)容。
夏桐這邊忙著寫計劃書時,大堅那邊跑了好幾天也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鋪面,要么是太貴,要么是太偏,慕斯年的意思還是就近找一個,因為飲食業(yè)最好還是做熟不做生,大堅和杜鵑兩個已經(jīng)有了一群固定的回頭客。
正沒主意的時候,偏偏慕斯年有急事要去一趟美國。具體什么時候回來還不一定,臨行前只是一再叮囑夏桐,沒事不要出校門,更不允許單獨上街,有什么事情給王秘書或程毓打電話。
最后還是在傅拙的幫助下,學(xué)校大門門房旁邊有一間閑散的堆放雜物的屋子。面積也不小,有三十來平米,因為沒有獨立的大門,就一直沒有租出去。
傅拙幫夏桐租到這間房子,對外開了一道門。把和門房相通的門堵死,這樣也就開出了一間門面,旁邊正好也是幾間店面。有復(fù)印的、有銀行、有賣服裝的也有文化用品的小超市,當(dāng)然也少不了有幾家飯館。
這位置不錯,臨街,斜對面就是d大,d大后面,就是景園小區(qū),所以夏桐對這個位置還是相當(dāng)滿意,.一年四萬塊錢。
當(dāng)然,沒有傅拙出面,夏桐肯定是租不下來這間屋子。這個地方還是傅拙提醒他父親的,傅校長聽說是夏桐想租,才破例搞了這么大的動作。
為此。夏桐把精心寫的一副字畫《愛蓮說》裝裱好了托傅拙送給了他父親,當(dāng)然這是一個月以后的事情。
房子到手,裝修的活大堅自己干上了,他會一點木匠活,加上這里的檔次也不需要很精致,只是窗戶和門框,桌椅什么夏桐說買去,家具市場有的是便宜的桌椅,等大堅自己做要等到什么時候開業(yè)?
這間小吃館的名字夏桐本來想叫五尾鳳,可是五尾鳳已經(jīng)出名了,夏桐不敢再用,取了一個“山里人家”,因為這三個人都是從山里走出來的,懷揣著夢想來到北京,就像無數(shù)的追夢人一樣,想要改變自己的生存現(xiàn)狀,改變自己的命運。不管怎樣,總算邁出了一步。
眨眼,就到月底了,慕斯年還沒有歸期,夏桐這些日子也沒有去過景園,待在宿舍這邊,把落下的功課補上,同時又惡補英語,準備沖擊六級。
“夏桐,你家老慕還沒有回來?明天可就是五一了。”下課后,一楠問。
“肯定有事耽擱了,北戴河下次再去好了,反正也不遠。”許穎說,她去過北戴河。
“要我說,不如明天我們四個一起登臺唱歌去。”一楠擔(dān)心夏桐一個人留在宿舍無聊。
“都說了不去,嘉賓票人家也只給了三張。好了,先不要說演唱會,明天上午餐館要開業(yè)了,不許不幫忙。”夏桐帶著大家往餐館走去。
“放心,端盤子、洗盤子俺都干過,老本行了。”一楠想起了那些在蘭馨茶館打工的日子。
“山里人家”四個字是夏桐寫的,一塊普通的木板,倒是很應(yīng)景,古樸。房間里也沒有多余的擺設(shè),幾張桌子,一個開放式的操作臺,一個大冰箱,別的不說,至少第一眼很干凈,這就讓人有想跨進來的。
因為從早餐開始做,大堅辭去了早上送菜的工作,兩人也不舍得租房,直接買了兩個折疊床,打算就住在飯館里。
“明天要準備的東西都弄好了嗎?”夏桐問。
“都弄好了,青菜什么的明天早上再買,晚上我們先試吃一頓。”大堅看見夏桐幾個,忙留客。
“也行。”夏桐看著菜單,要了一個酸菜粉。
“夏桐,你看看我的帳記的對不對?”杜鵑拿來一本賬本,夏桐教她記賬,每天花多少錢,做什么事,一目了然。
本來大堅的意思是夏桐管賬,可夏桐哪有這些時間,有管賬的功夫夏桐還不如去寫幾張字畫或補衣服或繡花,杜鵑也知道夏桐事多,加上兩人的這些年情分,杜鵑暗想如果掙錢了不能虧了夏桐,便接過了記賬的活。
夏桐查看了一下,目前投入的十萬塊錢,還剩一萬出頭,估計也夠平常周轉(zhuǎn)的,夏桐事先說好,夏桐不參與經(jīng)營管理,第一年掙的錢全歸他們兩個,因為夏桐知道年底大堅要娶杜鵑,就當(dāng)自己送一份賀禮。至于以后的紅利怎么分,夏桐的意思是先看一年再說。
當(dāng)然這只是夏桐的意思,杜鵑私下跟大堅商量的結(jié)果是,到時怎么也要給夏桐一半的紅利,如果結(jié)婚的錢不夠的話,到時再向夏桐借一些。
夏桐幾個在屋子里吃東西,因有燈光,外面有人看到了,也進來問問有什么吃的沒有。
送上門的客人自然不能推開,夏桐把菜單給客人送去,有人認出了她,“夏桐,夏桐,你是夏桐。”
夏桐沒想到這次從日本回來名氣會這么大,走在校園里總有人跟自己打招呼。她哪里想到,是她這次的獎金數(shù)目太大,太吸引人,一個學(xué)生,連著半年內(nèi)拿了兩個大獎,那是四十萬人民幣啊,誰不好奇這樣的女生長什么樣子?當(dāng)然,要是能娶回家就更好了。
“夏桐,這餐館是你開的嗎?”有人問。
“不是,是我朋友,歡迎你們來捧場。”夏桐笑笑。
“我們來捧場能看到你嗎?”有一個戴眼鏡大個子男生問。
“有時能,我也說不準。”夏桐依舊笑笑。
“那你給我簽個名吧。你的字寫得真好,能不能簽毛筆的?”眼鏡男問。
旁邊有人笑,說:“老石,你可真敢開口,人家夏桐一幅字現(xiàn)在賣到好幾百塊錢,你一頓飯就想騙人家一幅字。”
眼鏡男被揭穿了也不惱,只是看著夏桐,索性說:“夏桐,我叫石曜,y大金融學(xué)院的,比你高一屆。”
“這樣吧,明天開業(yè),我把筆墨帶來,凡是前十名進來的顧客,我就送一幅字。”夏桐想了想,說。準備晚上回去在貼吧上發(fā)一張?zhí)樱纯从袥]人捧場。
“明天幾點開業(yè)?”石曜問。
“十一點。”
“好,我一定來。”
說話間又進來了一撥人,是一楠的老鄉(xiāng)陳祥他們,陳祥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目前正努力追秦敏珠,只是秦敏珠目前似乎沒有動心。
吃完飯,夏桐本想留下來幫杜鵑收拾一下,可是想到明天還要給大家寫字幅,在餐館里這么亂的環(huán)境下肯定也鋪展不開,還不如現(xiàn)在去書法社,慕斯年去美國后,夏桐每天都去書法社寫會字,應(yīng)該能翻出不少作品來。
夏桐不知道的是,她前腳剛走,余浩和兩個同學(xué)后腳就進了小餐館,他是無意中闖進來的,沒想到看到大堅和杜鵑,可惜沒看到夏桐。
他在網(wǎng)上看過很多遍夏桐下棋的視頻,看著看著,經(jīng)常會問自己,這個女孩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夏桐嗎?時至今日,他已經(jīng)明白,兩人終究是越走越遠,他現(xiàn)在只能遙遙地看著夏桐的背影。
只是余浩的媽媽似乎不死心,總想讓夏桐回頭,逼著余浩重新追求夏桐。這么好的女孩子她居然錯過了,尤其是在得知夏桐又獲了幾十萬獎金后,夏桐明明就是一摟錢的耙子啊,都怪她當(dāng)時有眼無珠沒看出來。
夏桐哪里知道這些,回宿舍后看了會書,上了會網(wǎng),跟吳仁越和慕斯年說了會話,便早早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十點不到,夏桐和一楠、許穎三個正在洗衣服,杜鵑便打來電話,說門口排了兩條長隊,等著開業(yè),說是來求字的,還有幾個人送了花籃。
夏桐趕到的時候,看著門前的長隊,也嚇了一跳,只得解釋說:“對不起,昨天說的前十名送一幅字,沒想到今天來了這么多人,真的謝謝大家這么給面子。”
夏桐把帶來的字幅送給大家,沒得到的紛紛問下次送字幅是什么時候,搞得夏桐有些飄飄然,問一楠和許穎:“我有這么受歡迎?”
“切,不是你受歡迎,是你的字受歡迎。”
“切,還不是一樣的?”夏桐臭屁了一下,換來一楠和許穎的一致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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