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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魔師 第二十八章 烈火上門
夜家各處院落的都有護衛(wèi)把守,夜?jié)筛谝褂旰腿A服老者后面。(138看書.138看書.)夜雨二人毫無察覺,侍衛(wèi)們以為是同行,不聞不問。等到了外面的大院子,已經(jīng)站了不少的人。夜?jié)缮碜右黄[入仆人的人群之中。
在院落中央,站著一名黑塔似的大漢,身高足有兩米。鼻翼肥大,厚嘴唇,一對銅鈴似的大眼。穿著一身華服,看上去有些不倫不類。戴著兩個巨大的金屬耳環(huán),一頭彎曲的長發(fā)編成一條粗大辮子,直直的垂到膝蓋的位置。
見到那人,夜?jié)赏滓豢s。
烈火!
當年重傷風(fēng)叔的人!
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會和風(fēng)叔及伊蓮恩失散,更不會被盾甲抓到落葉沼澤。
夜?jié)扇缃竦娜松艽蟪潭榷际前萘一鹚n。
夜雨走出人群,怒視烈火,道:“這個瘋子,怎么又來搗亂。別以為你爺爺進了長老院,我就不敢動你。”
烈火咧嘴一笑:“我也是貴族,公平?jīng)Q斗,到哪都是有道理可講的。”
“現(xiàn)在倒是學(xué)聰明了。”夜雨哼了一聲,道:“可是按照上次的約定,你已經(jīng)輸了,一年之內(nèi)我不會再接受你的挑戰(zhàn)。”
“這次挑戰(zhàn)的不是我。”烈火從身后拽出一人,道:“是他。”
從烈火身后,怯怯的站出一人。那人一米八有余,赤l(xiāng)uo著臂膀,黑黝黝的身體上盡是隆起的肌肉。一頭短發(fā),也戴著兩個耳環(huán)。看似是一名壯漢,可細觀相貌,卻感覺十分的稚嫩。
“這是石頭,我兒子,十四歲。”烈火頗為自豪道:“今天,他代替我挑戰(zhàn)。”
“你兒子?”夜雨一臉的古怪:“如果我沒記錯,你今年也就是三十一歲吧。還以為你沒結(jié)婚,怎么兒子都這么大了……”
躲在人群中的夜?jié)梢彩且荒樀暮诰€。
十四歲就長成這樣,也只有你這個奇葩大黑牛能生的出來。
“我是沒結(jié)婚,但十六歲就已經(jīng)有女人了,十七歲有了石頭。”烈火道:“爺爺擔(dān)心帝都的環(huán)境,就把他們母子送到了鄉(xiāng)下。今年他娘病死了,就把他接了回來……”
“停停……”夜雨頭疼的揉著太陽穴:“我沒打算聽你的家事。你想讓這小子跟我打?”
“當然不。”烈火忿忿道:“你總是使詐,從來沒和我堂堂正正戰(zhàn)斗過,害我總是很丟臉。我兒子代表的是我,但挑戰(zhàn)的人卻不是你。”
“那是誰?”夜雨突然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烈火哼道:“我的兒子,代表黑山家族,向你們夜家發(fā)出挑戰(zhàn)。只要是夜家的第三代成員,誰都可以。如果你們贏了,我轉(zhuǎn)身就走。如果輸了,你必須堂堂正正和我打一場。”
夜雨臉色一陣難看,沉默片刻,問道:“是誰給你出的這個主意?”
“是我!”
隨著言語聲,夜雨才注意到還有幾個人是跟著烈火一起來的。
一名和烈火年紀相仿的男子笑著沖夜雨彎了下腰,道:“我和風(fēng)語小姐,專門來此做個見證。”
“木空尋。”夜雨暗自咬牙。
木空尋,木家名義上的長子。雖然年紀不算大,但為人處事已經(jīng)極為老成。
木空尋身邊還站著一名年輕貌美的少女,二十歲左右的年紀。雖是一身宮廷侍女裝扮,但卻有著尋常貴族小姐都沒有的華貴之氣。
公主殿下炎雀蘿的貼身侍女風(fēng)語,很多時候,她就是炎雀蘿的代言人。
風(fēng)語也向夜雨行了個禮,沒有出聲。
烈火得意道:“我的腦子是不如你,但能找到聰明的人幫我出主意。”
“父親。”夜雨正咬的牙齒咯咯響,夜鳴從后面站了出來,道:“父親,讓我上吧。”
“蠢貨,你懂什么?!”夜雨恨不得抽夜鳴一嘴巴。
烈火帶兒子上門,看似是貴族之間普通的切磋挑戰(zhàn)。可在這個非常時期,一點事件都會引起很大瀾。如果夜家的第三代,連一個十四歲的小孩子都敵不過。聲望會受到怎樣的影響,可想而知。
而那個名叫石頭的孩子……
夜雨感覺的到。
這個小子,身上竟然是白銀級的元力波動。而且,雖然看上去怯生生的,但久經(jīng)沙場的夜雨能肯定。這個孩子,見過血!
夜家第三代直系子弟只有一個夜鳴,青銅七段,平日也少經(jīng)磨礪。哪里會是這個怪異少年的對手。
可是有風(fēng)語在場,這一戰(zhàn)是不能避的。只是夜鳴,絕對不能上場。
夜雨回頭吩咐了一聲,不一會站出了兩名青年。
這二人是夜家的旁系子弟,都是二十五六歲的年紀,在白銀級之中也算是佼佼者。由他們出戰(zhàn),勝算很大。
讓旁系出戰(zhàn),雖然在面子上很不好看,但總好過夜鳴落敗。
烈火顯得無所謂,正欲開口,木空尋卻突然站了出來。
“公爵大人,你這樣做不太好吧。”木空尋笑道:“石頭代表黑山家族,你弄兩個旁系子弟出來糊弄事,輸了贏了,都未免太不把黑山家族放在眼里了。”
烈火琢磨了一下,緩過了味,也道:“對呢,不行不行。這可是我親兒子,要打,也要跟你兒子打。”
所在后面的夜鳴,看了一眼夜雨,向前走了兩步,小聲道:“父親,我知道我可能會輸。但是夜家不能丟這個人。我也是夜家的子弟,死也得站著死。”
夜雨回頭看了看夜鳴,嘆道:“你要是早日有這樣的覺悟,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事了。”
夜鳴捏了捏拳頭,道:“我也不一定會輸。”
“好吧……”夜雨又是一聲長嘆,狠狠的瞪了一眼木空尋,對烈火道:“夜家接受你的挑戰(zhàn)。這一戰(zhàn),就由……”
“我來!”夜雨話音未落,人群之中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眾人定睛觀瞧,從人群之中走出一人。那人徑直走到夜雨身邊,面對烈火,淡然道:“這一戰(zhàn),由我接手。”
夜雨愣了一下,微怒道:“你什么時候過來的。我知道你對夜家有怨氣,但找麻煩也要換個時候。現(xiàn)在……”
“現(xiàn)在,我代表夜家。”夜?jié)苫仡^道:“我和你的帳,和夜家的帳,等打發(fā)了他們再說。”
“你……”夜雨訝然的看著夜?jié)桑杂种埂?p/>
“別誤會,我可不是為你們考慮什么。”夜?jié)赊D(zhuǎn)過身,幽幽道:“只是如果父親在這,也不會想看到夜家這樣被人算計。更何況,我和那個烈火,也有帳要算的。”
夜鳴似乎也想說什么。但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出聲。哪怕是他也知道,在現(xiàn)在這個局面下,夜?jié)墒撬麄兾ㄒ环P的希望。
看著夜?jié)桑究諏ず土一鸲际俏⑽櫭肌?p/>
“你是誰?”烈火問道:“我說過了,石頭只和夜雨的兒子打。”
“你先前說的,是夜家的第三代子弟。”夜?jié)傻溃骸澳阋彩怯猩矸莸娜耍粫远鵁o信吧。”
“這……”烈火頓時語塞。
木空尋哼了一聲,道:“石頭是黑山家族的直系子弟。不是夜雨的兒子也行,你夜家也該出一個直系子弟。讓旁系出戰(zhàn),將黑山家族置于何地?”
“夜家對黑山家族,自然會給予最大的尊重。”夜?jié)赏犷^看向木空尋,冷聲道:“只是你算是個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在此指手畫腳。烈火是現(xiàn)任黑山家族家主,憑什么要聽你這個跳梁小丑擺布?”
“大膽!”木空尋氣的一哆嗦,對夜雨怒道:“這就是你夜家的家教嗎?”
夜?jié)衫渎暤溃骸耙辜以贈]家教,也比這個沒大沒小的東西強。兩大家族的家主在此,什么時候輪到你一個癟三插嘴了。”
“你……”木空尋氣的渾身發(fā)抖,正欲再度喝斥。烈火卻開口了。
“這小子話糙理不糙。”烈火哼道:“我們兩家的事,你一邊看著就行了。”
一直沉默不語的公主侍女風(fēng)語,怪怪的看了夜?jié)梢谎郏查_口道:“木大人,你少說兩句吧。我們,只是來見證的。”
木空尋臉色白了又白,狠狠的一跺腳,退到一旁,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小子。”烈火開口道:“你嘴皮子挺厲害的,但道理也要講。我兒子……”
“我說了,會給黑山家族最大的尊重。”夜?jié)傻溃骸耙辜遥傻谌毕甸L子,出戰(zhàn)。”
“哈哈,好。”烈火一拍石頭的腦袋,道:“去吧。”
木空尋也哼了一聲,心話,說道最后,不還是要讓夜鳴那個廢物上。只是不知道這樣小子是哪蹦出來的,委實可惡。夜家的第三代旁系子弟中,有這樣的人么?
“慢著。”夜?jié)衫渎暤溃骸拔抑徽f第三代的直系長子,可沒說是夜鳴。”
烈火一愣,問道:“不就這小子么,還能是誰?”
烈火不明所以,風(fēng)語的眼睛卻是一亮,看向夜?jié)傻哪抗舛嗔藥追謩e的意味。而木空尋,更是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夜家第三代直系長子。”夜?jié)梢蛔忠活D道:“夜?jié)桑硪辜页鰬?zhàn)。”
“嘩……”
頓時是一片嘩然。
在場的人,沒人不知道夜?jié)蛇@個名字代表著什么。除了烈火父子還在皺著眉頭撓腦袋,其他人無不是目瞪口呆。木空尋,臉色更是黑的要滴下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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