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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暴君顏良 第七百一十一章 以殺應(yīng)萬變
第七百一十一章以殺應(yīng)萬變
聞喜西北十五里。
五千兵馬列于大道兩旁,大道上,顏良駐馬而立,遠(yuǎn)望著西北方向。
未有多時,數(shù)騎人馬由西飛奔而來,漸漸的接近。
胡車兒一揮手,一隊虎衛(wèi)騎兵便奔馳而上,將那前來的幾騎截住,押著他們抵達(dá)了顏良的駕前。
來者,正是幾名匈奴人。
“稟大王,我家單于已在趕往此間的路上,還帶了三千頭牛羊,順道進(jìn)獻(xiàn)給大王。”其中一名匈奴使臣拱手道。
顏良面露欣喜,揚(yáng)鞭道:“速去劉單于,本王在此等候于他,此番必與他痛飲三百杯。”
說罷,顏良又下令給前來報信的匈奴使臣,還有其隨從,幾人盡皆厚賞后,方才打發(fā)他們?nèi)ハ騽⒈獜?fù)命。
匈奴使臣們一番叩謝,歡歡喜喜的策馬而去。
匈奴使臣一走,顏良便傳下號令,命諸軍隨時準(zhǔn)備聽令,同時又派出大批的斥候,嚴(yán)密監(jiān)視西北大道上匈奴人的情況。
號令發(fā)出,眾騎四散行令。
顏良駐馬而立,繼續(xù)奈心的等候。
半個時辰后,數(shù)騎斥候奔行而還,報稱匈奴人已在十里之外。
“劉豹帶了多少人來?”顏良問道。
“大道上塵土飛揚(yáng),末將等無法判定有多少匈奴人來。”斥候答道。
塵土遮天嗎。
顏良劍眉微微一凝,忽然間,他從斥候的回報中,似乎覺察到了什么異常。
“劉豹趕了幾千頭牛羊來,掀起漫天塵土也沒什么奇怪的。”胡車兒隨口道。
顏良這才想起,適才那匈奴的使者稱,劉豹此來不光是來歸降受封,而且還帶了幾千牛羊頭,作為前來歸降的獻(xiàn)貢。
那如此看來,正如胡車兒所言,匈奴人掀起漫天灰塵,便沒什么可疑的了。
如果換作旁人,恐怕就不會再有什么疑心,但顏良的腦海中,卻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劉豹那個胡虜,會不是詐降呢?
如果是詐降,他會不會趁著前來接受策封為名,率軍而來,想要殺自己一個措手不及呢?
那么,匈奴使者先前聲稱驅(qū)趕牛羊而來,豈非就是劉豹在為自己奔馳的鐵騎作掩護(hù)?
一連患的狐疑,如潮水般涌上心頭,憑著多年的經(jīng)驗,顏良本能的意識到,自己極有可能是被那劉豹蒙騙了。
狐疑揣測之際,卻見西北地平線的盡頭,漫天的沙暴,已襲卷而至。
“匈奴人來了。”胡車兒叫道。
顏良極目遠(yuǎn)望,看著那滾滾而近的塵霧,刀鋒般的眼眸中,狐疑之色愈重。
數(shù)里之外,劉豹那猙獰的臉上,卻涌動著殺戮與興奮。
奔行中的劉豹,回頭看了一眼身后那洶洶的鐵騎,臉上的殺機(jī)愈加激蕩。
先前使者回報,那顏良果真毫無準(zhǔn)備,只率了不足五千的兵馬,前來迎接他的歸降。
劉豹得知這個消息后,不禁大為興奮。
區(qū)區(qū)五千楚軍,如何能是自己兩萬鐵騎的對手,只要他率領(lǐng)著鐵騎,在顏良覺察之前,沖殺而至,他劉豹的聲名,從今天起就將揚(yáng)名天下。
劉豹現(xiàn)在所要做的,就是趕在敵人發(fā)覺著,盡可能疾奔。
視野的那頭,楚軍的旗幟與身影,已經(jīng)映入了眼簾,那幾千楚軍,正如使者所報稱的那樣,毫無提防之心,還在那里傻傻的等待著。
見得此景,劉豹愈加興奮,大吼道:“匈奴的勇士們,敵人毫無準(zhǔn)備,隨本單于殺上去,殺光那班漢狗——”
“殺光漢狗!”
“殺光漢狗!”
匈奴人如同打了雞血一般,揮舞著手中的馬刀,放聲狂叫起來。
洶洶的鐵騎,轉(zhuǎn)眼之間,已沖至距楚軍里許之遠(yuǎn)。
這樣一個距離,對騎兵來說,已經(jīng)足夠發(fā)起一次致命的沖鋒。
“顏良啊顏良,你縱橫中原,卻萬不會想到,今日會敗在我劉豹的手上吧,哈哈哈——”劉豹心中狂笑,拼命的抽打著胯下戰(zhàn)馬。
里許外,匈奴人那猙獰的面孔,終于已經(jīng)徹底的顯露了出來。
胡車兒還有五千楚軍將士,看到從塵霧中殺出的洶洶敵騎,所有人都震驚了。
原來,那滾滾的塵霧,根本不是什么牛羊造成,而是萬千的鐵騎,正如潮水般向他們沖涌而來。
劉豹那小子,根本不是來投降,而是要借機(jī)突襲!
楚軍將士,猛然間恍然驚悟。
唯有顏良,嘴角微微上揚(yáng),浮現(xiàn)出了一抹不屑的冷笑。
“原來如此啊,真沒想到,這個劉豹竟然玩了詐降這一手,竟連軍師他們都瞞過去了,以胡虜?shù)挠薇浚跄芟氲竭@么一招,看來劉豹這小子多半是跟劉備暗中勾搭上了,只可惜啊……”
可惜你千算萬算,沒有算到,不管你是假降還是真降,我顏良都照殺不誤!
顏良的臉色陡然一沉,厲喝一聲:“全軍,列陣!”
洪鐘般的喝聲,喝醒了震驚的楚軍將士,這些精銳之士很快就壓下驚意,迅速的結(jié)成了陣勢。
里許外的劉豹,眼見楚軍列陣,知道敵人已經(jīng)發(fā)覺了異常,準(zhǔn)備列陣迎擊。
劉豹卻根本不屑,他不想信,在這樣的曠野上,區(qū)區(qū)五千楚軍步騎,如何能擋得住他兩萬鐵騎的沖擊。
“殺——殺——”劉豹揮舞著馬刀,狂奔如風(fēng)。
遠(yuǎn)處,顏良冷視著注視著迫近的匈奴鐵騎,巍然不動,未有一絲畏懼。
曾經(jīng)滅了多少強(qiáng)敵的顏良,又豈會懼怕區(qū)區(qū)胡虜。
更何況,顏良早有準(zhǔn)備。
當(dāng)敵騎沖至五百余步外時,顏良馬鞭微微一抬,喝道:“時機(jī)已到,向諸軍發(fā)出信號。”
號令傳下,胡車兒挽起袖子,將一面長達(dá)幾丈的赤色大旗,高高的舉起,四下狂舞。
那是伏兵盡起信號。
轉(zhuǎn)眼間,驚雷般的戰(zhàn)鼓聲,沖天而起。
大地開始震顫,猶如天崩地裂一般,仿佛深埋于地下的巨獸,正欲破土而出。
西南側(cè),震天動地聲中,狂塵驟起,數(shù)不清的兵馬沖涌而至,老將黃忠縱馬舞刀,一往無前。
東北側(cè),張遼手縱長刀,如電而至,身后數(shù)萬楚軍將士,如潮狂涌。
兩翼方向,突然有五六萬的楚軍殺出,如兩柄尖刀,斜刺里殺向了奔騰而來的匈奴騎兵。
這驟起的伏兵,霎時間就擊碎了劉豹所有的自信,把這位匈奴單于嚇得目瞪口呆。
伏兵四起,中計了!
“顏賊竟識破了我的計策,這怎么可能!?”劉豹驚恐萬分,不敢相信眼見所見。
劉豹只以為顏良是識破了他的計策,卻萬萬也不會想到,顏良壓根就不屑去琢磨他到底是真降假降,人家早就篤定決定,設(shè)下埋伏等著宰他。
“中計了,全軍撤退,速速撤退——”驚醒的劉豹,急是勒住戰(zhàn)馬,轉(zhuǎn)身欲逃。
此時,顏良的長刀,已向前狠狠的劃出,高喝一聲:“放箭!”
步軍陣中,一千多名弩手,將暗藏的硬弩高高舉起,向著幾百步外的匈奴人,無情的扣動了機(jī)括。
嗖嗖嗖!
千余支利箭,如飛蝗般騰空而起,密如雨點一般砸向混亂的敵群。
正紛紛轉(zhuǎn)身的匈奴兵,根本也沒有防備到,看似沒有防備的那五千楚軍,竟然配備有重弩利器。
匈奴人背對楚軍,根本不及射閃,聲聲凄厲的慘叫聲中,當(dāng)場有幾百匈奴人被射翻馬下。
混亂驚恐的匈奴人,也顧不上躲箭,只抱頭狼狽而逃。
只這混亂的片刻,黃忠和張遼所率的楚軍,已從兩翼鉗擊而來,熱血昂揚(yáng)的楚軍將士,兇狠的殺向惶恐的敵人。
來勢洶洶的匈奴人,此時斗志早已土崩瓦解,哪里還有丁點戰(zhàn)意。
片刻間,斜刺殺來的楚軍,便有近半數(shù)的匈奴人,被截斷了退逃之路。
萬余匈奴兵,被六七倍的楚軍圍住,四面八方的刀槍,無情的斬輾而至,只被殺得鬼哭狼嚎,尸橫遍地。
損失慘重的劉豹,也顧不得被圍的部下,勉強(qiáng)的率萬余匈奴兵后軍,僥幸的沖過了顏軍的鉗擊,不顧一切的向汾陰方向狂逃。
眼看著匈奴殘軍遠(yuǎn)遁,顏良卻冷笑一聲:“劉豹,本王可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你,看你能逃到哪里去。”
冷笑聲中,顏良便下令諸軍力戰(zhàn),殺盡被圍的匈奴兵,隨后繼續(xù)向汾陰方向追擊匈奴殘部。
驚魂落魄的劉豹,一路狂奔,連喘息的機(jī)會也沒有,連逃兩天兩夜,逃回了汾陰城。
劉豹倉皇而回,城內(nèi)外留守的匈奴人,聽聞了大單于兵敗的消息,無不震恐萬分。
狼狽而歸的劉豹,一面下令五部人馬收拾東西,準(zhǔn)備隨時北渡汾水,避往北岸的皮氏城,去躲避隨后而至的楚軍,一面策馬入城,直奔他的王庭。
入得王庭,劉豹怒氣沖沖,直入王帳。
帳內(nèi),蔡琰并不知劉豹兵敗的消息,忽見劉豹回來,不禁大吃一驚。
“大單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難道已殺敗了顏良不成?”蔡琰邊是起身相迎,便是笑問道。
劉豹大手一揮,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蔡琰的臉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用力極大,蔡琰根本不及防備,驚叫一聲便被扇倒在了地上。
劉豹盯著地上的蔡琰,怒罵道:“你個賤人,都是你出的餿主意,害得本單于為顏賊所敗,白白損失了我大匈奴一萬勇士!”(。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jī)網(wǎng)(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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