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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警戒之民國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中日和談(上)
晚上的日本大本營會議室里燈光明亮,可此時在里面的所有人,內(nèi)心布滿戰(zhàn)敗的陰霾。[]
雖說現(xiàn)在臺灣的高雄還有一個混成旅團的日軍,可對現(xiàn)在糜爛的戰(zhàn)局根本無濟于事。高雄的支隊也隨時會被消滅的可能,臺北之敗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他們甚至來不及反映,短短的兩天而已,他們心中一直強大無比的大日本帝國皇軍就戰(zhàn)敗了,對手還是他們一直瞧不起的中華軍隊。特高課的力量在中華也損失殆盡,現(xiàn)在他們對中華方面的情報偵查是一抹黑,這對日本方面來說,幾十年的艱辛,已經(jīng)付之東流。
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的果實青島被中華拿回去了,甲午之戰(zhàn)的成果臺灣也即將不保,旅順也回歸了中華,大力支持的東北三省,已經(jīng)和日本沒有任何關(guān)系,反之奉系此時恨死了日本人。日本在所訴的三個地方,商業(yè)上更是損失慘重,中華借著兩國交戰(zhàn)的便利,大肆的收刮日本在華的資產(chǎn)。此時大本營不但要面對中華的軍事壓力,還要面對國內(nèi)商家的壓力。
當臺北之戰(zhàn)失敗的消息傳回大本營時,大本營就召開了緊急會議。不過此時來到大本營會議室的人都沒有說話,每個人都在壓抑自己的呼吸聲,生怕照成太大的聲響,引起天皇的注意。
也許是氣氛過于沉悶,也許是對這些人保持沉默的不滿,裕仁一臉陰沉的說道:“諸位,我召集你們過來,不是坐在這里看你們無聲的沉默,現(xiàn)在臺灣即將被中華攻下,我們此時在臺灣的實力只剩下高雄的一個混成旅團(重藤支隊)。諸位說說要怎么辦吧!”
“天皇陛下,我還是提議組成聯(lián)合艦隊。和中華的海軍展開決戰(zhàn),只要消滅了支那的海軍,那一切的失利將會被挽回。”海軍大臣岡田啟介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只是現(xiàn)在他對戰(zhàn)勝中華海軍的信心有多少,他自己也無法說出來。可身為海軍大臣的他,根本不允許退縮。
中華給世人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同樣也包括日本。
“哼!岡田閣下,你要清楚一旦失敗,會對帝國造成多大的影響,屆時我們失去的不僅僅是臺灣而已。甚至有可能。帝國將面對第二次被攻入本土的危險。到時候你就是日本最大的罪人。”新任的陸軍大臣宇垣一成冷冷的說道。白川義則死后,宇垣一成在浜口雄幸的提議下接任陸軍大臣。
“你這是在危言聳聽,大日本海軍在亞洲是無敵的。”岡田啟介反駁道。
“是啊!第三艦隊已經(jīng)成了魚窩,可恨你們海軍這些年占據(jù)了大部分的軍費,到頭來還不是被人全殲了一個艦隊。”宇垣一成并不打算就此放過岡田啟介。在本來就已受傷海軍部的傷口上,再撒下一把鹽。
“第三艦隊的失敗我承認,但是你們陸軍呢,幾十萬人就被這樣消滅了,上海租界、青島、旅順、臺灣都將不保,你們陸軍還有什么資格來說海軍。”岡田啟介也不示弱。
“要是我們陸軍沒年都有海軍那么多的軍費,那我們陸軍怎么會失敗,中華不過是仗著武器先進,要是陸軍有那么多的經(jīng)費去研究新式裝備。會有今天的失敗嗎?”對于岡田啟介的話,宇垣一成很坦然的接受。全因為他是新上來的陸軍大臣,上面的戰(zhàn)敗和他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那是白川義則的責任,現(xiàn)在白川義則也死了,更和他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
“好啊!以后經(jīng)費都給你們陸軍。以后你們陸軍就游泳去打仗吧!”
就在宇垣一成又要說什么的時候,坐在上面裕仁已經(jīng)快爆豆了。[]此時此景,陸軍和海軍還在做無謂的爭執(zhí),這點讓他十分的生氣。
“諸君,現(xiàn)在不是計較責任的時候,而是想想我們下一步的行動方案。是戰(zhàn)是和?”裕仁壓下心里的火氣,緩緩的說道。
“天皇陛下,我還是剛剛的提議,這也是全體帝國海軍將士的意見。大日本帝國不能失敗。”岡田啟介率先開口。
“海軍有幾成勝算。”海軍要戰(zhàn),裕仁問出了自己所關(guān)心的問題,他不是軍事家,只是一個決策者。
“這、這…”岡田啟介支支吾吾回答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原本一直坐在一旁處于沉默的浜口雄幸開口說道:“陛下,我支持和中華方面講和。剛剛陸海兩位大臣所爭執(zhí)的是經(jīng)費問題,其中所透露出的問題是資金,這也是帝國目前面臨的最大問題。戰(zhàn)爭的失利,讓帝國損失大量殖民地的同時,也損失了大量的財產(chǎn),現(xiàn)在帝國財政已經(jīng)陷入極大的危機,帝國已經(jīng)無法再打下去了。剛剛說到要是有資金就能打敗中華軍隊,為什么我們不能再等些時間,等帝國回復了經(jīng)濟,再大力發(fā)展幾年,屆時帝國有了更多的資金,便能研制各種武器裝備。等我們海軍造出更強大的戰(zhàn)艦,等陸軍在陸地上有了抗衡中華坦克的戰(zhàn)車時,我們空軍也不懼中華的空軍時,再大力訓練軍隊,屆時就是我們洗刷今日之恥辱的時機。”
浜口雄幸望了一眼都陷入沉思中的眾人,喝了一口茶水,潤了潤嗓子,理了理思路,又接著說道:“此時我們針對中華還有一個優(yōu)勢,不過那也是帝國的弱勢。那就是中華方面的人口基數(shù)過大,根據(jù)陳紹的一貫做法,那就是發(fā)展民生建設(shè),西南地區(qū)就是最好的證明,現(xiàn)在陳紹的地盤不單單是西南,根據(jù)報紙上的消息,此時蒙古也被陳紹納入中華版圖,這些都會對中華的發(fā)展造成嚴重拖累,根據(jù)陳紹的施政方針,這些問題都是要第一時間解決。這是我們的機會,我們的軍事力量超過中華的唯一機會。現(xiàn)在我們不應該再觸及中華的神經(jīng),要是讓中華方面不惜一切代價和帝國開戰(zhàn),那我們就更加的被動。”
浜口雄幸的話說完了,此時會議室里面又陷入了新一輪的沉默。他們都在思考浜口雄幸的話。顯而易見浜口雄幸的話很有道理,不然現(xiàn)在岡田啟介便會第一時間起來反駁。
浜口雄幸又開口說道:“華人有句話說得好‘失敗乃成功之母’。敗一次不要緊,以后我們定會拿回我們今天失去的東西。到時候日本還是亞洲第一。”
裕仁想了想說道:“讓我考慮一晚,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浜口雄幸若有所思的起身離開,他理解此時裕仁的想法,這幾十年來,所有的戰(zhàn)爭,日本都是處于勝利的位置。不論是甲午之戰(zhàn),還是日俄之戰(zhàn)。不過這些都是上任天皇的政績,裕仁剛剛上位不久,就要承擔戰(zhàn)敗的結(jié)果。難以接受是可以理解的。
1928年。7月9號。
今天又是一個大晴天。
此時裕仁的心情整好和天氣相反,烏云密布。
剛剛吃完早餐的裕仁,還沒有從榻榻米起身,宇垣一成便急匆匆的來到裕仁的寢宮。
“天皇陛下,剛剛接到朝鮮駐軍的電報。今天一大早在丹東和朝鮮的交界處,已經(jīng)集結(jié)了最少兩萬的中華軍隊,而還有大量的坦克,天空也有飛機抵近偵查。[]朝鮮駐軍發(fā)來電報,請示是否主動出擊。”宇垣一成走到裕仁的身邊說道。
裕仁的腦袋翁了一聲,臺灣可以丟,但是朝鮮絕對不能有失。現(xiàn)在中華方面擺出一副要進攻朝鮮的姿態(tài),屋漏偏逢連夜雨,裕仁內(nèi)心前所未有的著急。
“來人。馬上召浜口雄幸首相前來。”裕仁對門口的一個警衛(wèi)說完,又對站在一旁的宇垣一成問:“你說我們朝鮮的駐軍能擋住中華軍隊的進攻嗎?”
“天皇陛下,按照前幾次戰(zhàn)斗的情況來說,我們在朝鮮雖然有幾個師團的關(guān)東軍,但也擋不了多久。”宇垣一成并沒有隱瞞什么,根據(jù)自己的看法。實事求是的回答裕仁的話。
“咳!希望來得及吧!”裕仁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此時浜口雄幸正在趕往皇宮的路上,對于中華方面的動作,他也收到了消息。
當裕仁見到浜口雄幸的第一句話就是同意昨天的提議,并且叫浜口雄幸盡快聯(lián)系英美調(diào)和。
浜口雄幸便又急匆匆的離開,第一時間在首相府接見了英美駐日大使,向他們提出了希望兩國調(diào)和的要求。希望盡快和中華方面停止一切軍事行動,展開和談。
英美兩國就此事也相互聯(lián)系了下,便答應了日本的要求。他們也需要一個和平的遠東,最主要的是,蘇聯(lián)這次向中華購買戰(zhàn)列艦,這件事讓英美各國都開始警惕起來。戰(zhàn)列艦是戰(zhàn)爭利器,他們雖然對中華的崛起很不舒服,但是相比蘇聯(lián)這個披著紅色偽裝的國家,他們更希望有個強大的陸軍大國來遏制一下。在人口基數(shù),和這次對日作戰(zhàn)所暴露出來的戰(zhàn)斗力,中華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而且他們也知道中華方面和蘇聯(lián)并不對路,這也是他們希望看到的。
到了中午時,陳紹就接到英美調(diào)停和日本的和談國書。對此陳紹并沒有感到太大的驚訝,昨天晚上特地向東北的部隊下達了命令,一個軍的現(xiàn)役部隊和預備役部隊集結(jié)在中朝邊境,并且擺出一副要攻擊的架勢,飛機更是時不時的飛到駐朝日軍的頭上。這都是陳紹特意為之,目地就是為了逼迫日本走到談判桌上。當然要是日本不識相,陳紹也不介意直接進攻朝鮮。
陳紹隨后表示,看在英美等國的面子上,答應和日本和談,但是陳紹也表示一旦和談失敗。中華方面將會擴大戰(zhàn)事,到時候,中華方面將會以徹底打敗日本為第一目標。
日本方面表示會很認真對待這次的和談,爭取雙方能夠達成一致,避免兩國再次陷入戰(zhàn)火。
中華大地從日本答應和談之時,便陷入了巨大的歡呼聲中,所有人都明白,這是一次偉大的勝利,最少日本方面已經(jīng)打不下去了,不然也不會要求和談。多少年了,從第一次鴉片戰(zhàn)爭到現(xiàn)在,將近百年的時間。幾代人的屈辱,從今天開始。便一去不復返。中華用自己的力量告訴世界,中華再也不是可以隨意任人欺凌的。
第一個不平等條約《南京條約》的簽訂,中華第一次向外國割地、賠款、商定關(guān)稅,嚴重危害中華主權(quán)。使中華開始淪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人民的生活陷入了水深火熱中,在洋人面前永遠低人一等,民族的自尊被無情的踐踏,五千年的輝煌被徹底的葬送。從1940年,到現(xiàn)在的1928年,88年過去了。現(xiàn)在的中華有實力向世界各國說不。君不見。西方的國家還要來向中華購買武器嗎,單單這點就足以證明,現(xiàn)在的中華,現(xiàn)在的中華民族已經(jīng)站起來了。
和談的地點被選定在上海,中華方面談判主要代表是外交部的宗離。陳紹只要告訴宗離自己的底線,其他的都靠宗離自己去發(fā)揮。宗離對陳紹一直有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感覺,現(xiàn)在的地位,可以說都是陳紹賜予的。要不是陳紹的支持,他和維仁根本沒有今日的地位。當初要不是在茶樓里碰到出來游玩的陳紹,現(xiàn)在他們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里,可能和那些正在接受調(diào)查的南京官員一樣。
日本的和談代表是田中義一,因為他在當首相時,還兼任外務大臣的職務。此次戰(zhàn)斗由田中義一的內(nèi)閣主張的,浜口雄幸的內(nèi)閣雖然有新的外務大臣,但是浜口雄幸可不想自己的老部下去背負這個罵名。不錯,對浜口雄幸來說,這次和談就意味著日本承認戰(zhàn)敗,身為戰(zhàn)敗國。總要答應一些條件,到時候糗的就是自己的內(nèi)閣。所以田中義一就被推了出來。
第一次的和談日期選在7月11號,此時陳紹并不想再拖延下去,只想盡早結(jié)束這場戰(zhàn)爭。要不是田中義一沒有辦法在10號就到達上海,陳紹還打算就在10號就展開和談。
11號早上剛剛抵達上海的田中義一,一下輪船就被直接送往這次會談地點,龍騰酒店。此時的龍騰酒店的頂樓已經(jīng)被隔離起來,作為這次談判的地點。
一進入談判地點,還沒有等田中義一從路途勞頓中緩過來。身為這次談判的見證人,英美德法等國的大使便宣布了和談正式開始。
做為這次和談中華方面的主要負責人宗離,便開口說道:“中華一直是一個熱愛和平的國家,我們從不主動對外發(fā)動戰(zhàn)爭,現(xiàn)在是如此,以后也是如此。此次兩國戰(zhàn)爭都是由日方挑起來的,我們的最高領(lǐng)袖在萬般無奈之下,才對日本宣戰(zhàn)。現(xiàn)在日本要求和談,本著愛好和平的思想,不想再增加無謂的傷亡,我中華的最高領(lǐng)袖陳紹答應了這次的和談,我們中方會拿出最大的誠意,同時也希望日方也能拿出最大的誠意。不然戰(zhàn)爭還將繼續(xù),并且規(guī)模還會進一步的擴大,屆時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中華也會以徹底打敗日本為第一目標。”
宗離的開場白讓各國大使都是一陣心驚,他們第一次在一個中華人的嘴里聽到這樣話語。特別是后面的那句話,讓所有的人都感到一股寒氣,他們聽得出來,這個年輕的外交官,不是在說空話。因為現(xiàn)在中華有這樣的底氣說出這樣的話。
田中義一自然也聽到了,雖然宗離說的是華語,但這對田中義一來說,并沒有半點的語言障礙。雖然這次的和談,他是被強制派來的,心里很不情愿,但他根本沒得選擇。理了理思路用華語開口道:“鄙人代表日本帝國來此和中華方面和談,既然提出和談,自然會拿出十二分的誠意,這點中華方面無需擔心。”
“這就好,我也不繞圈子了,現(xiàn)在我說說我們的條件。第一日本承認戰(zhàn)敗,廢除之前所有的不平等條約。第二日本必須賠償中華的各種損失,補償金額為二十億美元。第四必須無條件歸還琉球群島。第五割讓濟州島和庫頁島。第六對華開放通商口岸,取消對華各種商品的關(guān)稅。第七日本方面必須公開向中華方面道歉,向那些死在你們屠刀下的中華人道歉。”宗離一臉平靜的說出了自己心里的條件,比陳紹給出的底線高出了很多。陳紹的底線是五億美元和琉球群島,至于濟州島和庫頁島都是宗離自己加上去的。
田中義一臉色隨著宗離的話,越來越黑,要不是良好的修養(yǎng),他現(xiàn)在都想甩手離去。忍下心中的怒氣,在宗離說完之后,便接口說道:“第一、第七點我們沒有問題,第二、第六點我們可以商量。但是割讓土地,我們絕對不會答應。同時我們還要求中華方面必須歸還俘虜,還有撤出臺灣的所有中華軍隊。”
“這樣看來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臺灣本來就是我們固有的領(lǐng)土,現(xiàn)在我們的軍隊已經(jīng)快占領(lǐng)臺灣,可笑你還在這里大言不慚,叫我們的軍隊撤離臺灣。現(xiàn)在我告訴你我們的態(tài)度,除了第二和第五可以商量外,其他的條件就是我們底線,底線是絕對無法更改的。如果日本方面要是覺得無法接受的話,那我們只有自己去拿了,至于以后會發(fā)展成什么樣子,我就不敢保證了,或許日本的損失會是現(xiàn)在這些條件的好幾倍。說道這里我都覺得我很仁慈了。”宗離一臉平靜的說道,他現(xiàn)在看到一臉陰沉的田中義一,內(nèi)心便十分的高興。
“你們這是在強人所難,我們大日本還可以動員上千萬的軍隊,到時候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
“上千萬很多嗎?你們?nèi)毡静艓浊f的人口,和我們比數(shù)量,你們還嫩著。不過話既然說到這里,那就沒有必要再繼續(xù)談下去了,這純粹是在浪費時間,我們戰(zhàn)場上相見。”宗離一臉微笑的說著。說完以后,便站了起來,裝成一副要離開的樣子,朝著大門走去。
看到談判即將破裂,英美兩國不干了,英國大使急忙起身說道:“鐘離先生,先別忙離開,田中先生,請雙方克制一點,找出一個雙方都能接受的結(jié)果。”
美國大使也接著說道:“現(xiàn)在兩國確實沒有必要再打下去了,事情總會有雙方都能接受的結(jié)果,現(xiàn)在和談才剛剛開始,很多問題都可以拿出來商量商量。”
兩國的大使充當合稀泥的角色。
“宗離先生,剛剛是我太著急了,我向您道歉。至于那些條件我們可以再談談。”田中義一看到宗離停下了腳步,心里松了一口氣,剛剛看到宗離要離開,他有些措手不及。他知道現(xiàn)在的日本確實不能再打下去了,也對于剛剛自己的不理智感到后怕。要是真的再起戰(zhàn)端,還是因為自己的一句話,那田中義一連日本都回不去了,只有自裁這條路可以走。
“好啊!不知道田中先生打算要怎么談呢?”宗離也就順坡下驢,又回到了談判桌上。
“第一點沒有我們問題,我們可以從第二點開始談起。二十億美元實在是太多了,我們?nèi)毡咀疃嘀荒苣贸鲆粌|,這是我們的極限了。”二十億美元,這可不是筆小數(shù)目,日本還要發(fā)展國內(nèi)的經(jīng)濟,是怎么樣也拿不出來。
“雖說漫天要價坐地還錢,也沒有你們這么還價的。十九億美元。”
“這價錢還是太高了,我們無法接受,五億是我們的極限了。”
“好,我也不多說,你也別哭窮,十億,少于這個數(shù)字,我們也不會答應。”宗離說道這里一臉的認真,還沒有等田中義一說話,又接著說道:“要知道每年你們在臺灣收刮了多少的錢財,還有這些年從中華拿走多少的金錢,單單一個《馬關(guān)條約》就讓你們獲利不小,而且你們在中華大地犯下了種種罪行,這些錢我還覺得遠遠不夠,這只算是一點小小補償。就在兩個月前的濟南,你們殺害了多少人,不需要由你們來撫血嗎?”
“最多六億”
“你六億,我十億,這樣我們一人退一步,省得說我們不近人情,八億美元。”宗離盯著田中義一很認真的說道。
田中義一思索了良久,艱難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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