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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qiáng)監(jiān)獄系統(tǒng) 0396 湯焱駕到
這段時間莫山山一直處于自責(zé)之中,她父親看到她的狀態(tài)也就不忍心苛責(zé)她。
不過莫山山其實(shí)并不是自責(zé)她幫了湯焱的那個忙,因?yàn)檎赂〕鏊嬷螅矆?jiān)持認(rèn)定她大伯不但犯了錯,而且犯下了滔天大錯。出賣國家利益實(shí)在是一件太過于嚴(yán)重的事
,這不是簡單的政治斗爭的事兒了。政治斗爭始終伴隨著各種骯臟,可是這并不代表就可以骯臟到出賣國家利益的地步。
這就像是一個家庭里的兄弟之間,絕不可能從來不撕巴的狀況,事實(shí)上絕大多數(shù)兄弟之間,是一路的刀光劍影過來的,直到成年之后還會因?yàn)橐恍┦?p/>
而相互爭斗。可是,兄弟之間無論如何爭斗,都是在一個大前提之下的,那就是不能損害整個家庭或者家族的利益。
國內(nèi)的政治斗爭也正像是如此,不同的家族和派系之間的斗爭不可避免,但是這并不代表就可以為了得到一些利益而將國家利益出賣掉。對于政治派系來說,國家就是家族,就是一個大家庭!所有的爭斗,都必須建立在維護(hù)好這個大家庭的利益的基礎(chǔ)上。
所以,莫山山一直都認(rèn)為莫俟航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所以,在幫助湯焱這件事上,她沒有任何的愧疚。甚至于,她能看得出來老太爺?shù)膽B(tài)度,雖然在事出之后,老太爺看她的眼神里的確多了些別的東西,可是整個家族之中。也唯有老太爺沒有真正的開口去責(zé)備她。那是因?yàn)槔咸珷斨溃瑥膰业慕嵌葋碚f,莫山山?jīng)]錯,并且,莫山山還是在絕對相信自己家里的任何人都絕不會做出出賣國家利益的事
的基礎(chǔ)上,所以才會如此。莫山山就更沒有什么錯。
莫山山的愧疚在于,整個莫家都受到了牽連,這使得莫家?guī)缀踉僖膊豢赡芙佑|到共和國權(quán)力的上層,已經(jīng)徹底的被開除出權(quán)力巔峰的范圍。從此,莫家不再是人人敬畏的家族。而是一個任誰都可以嘲笑的過街老鼠。
尤其是每次看到莫老太爺那落寞的神
,莫山山就覺得,自己還是應(yīng)該承擔(dān)一部分責(zé)任的。所以,哪怕是她明知道莫家之所以會被連根拔起,最致命的原因其實(shí)出在莫聿文
上,而不是因?yàn)樽约海惨琅f默默承受了家族里所有的苛難。
也是在這樣的
緒之下,莫山山也放棄了和湯焱的聯(lián)系,哪怕湯焱曾經(jīng)給她打過電話。表示過對她的關(guān)心,她也沒有答應(yīng)湯焱想給她的幫助。
就像是在懷北國際滑雪場一樣。湯焱之所以放過了莫聿文,僅僅是讓他受了點(diǎn)兒傷,而并沒有讓他從此半
不遂,也沒有讓莫俟航喪失行動能力,完全就是因?yàn)槟缴降木壒省7駝t,依照湯焱的
子,他怎么可能那么輕易的放過一對想要拿走自己命的父子?
因?yàn)橐呀?jīng)將莫山山視為自己的女人,湯焱給她打過電話,并且為她對庚新和魏凱豐都提出了要求。要求他們給莫山山的父親做出一定的安排。庚家和魏家在綜合考慮之后,同意了湯焱的要求,只是這需要時間,不可能在這種風(fēng)口浪尖上保留莫山山父親的任何職務(wù),只能是按照上頭大佬們的意見,將其發(fā)配到一個清水衙門,等到這件事基本風(fēng)平浪靜之后再給他安排一個不錯的職位。
毫不夸張的說。如果不是因?yàn)闇偷木壒剩疫@次只會更慘,并且將永無翻
。而正因?yàn)橛辛藴停蛘哒f莫家有了莫山山這個好女兒。才會使得他們獲得了一線生機(jī),至少,莫家是沉下去了,但是卻會有一小部分人,能夠搭乘上逃生艇,成為泰坦尼克上存活下來的那部分人。
湯焱把之前存在另一個戶頭里的八位數(shù)的歐元平均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直接打到了楊靜的戶頭里,另一部分,則是放在了英國的一個信托基金之中,并且將信托基金的信托對象,設(shè)置成了舒慶明在國內(nèi)的妻兒。
同時庚新也向湯焱保證,等到這件事過去之后,會幫助舒慶明的妻兒離開這個國家,到時候他們就能擁有那份信托基金。
楊靜,以及舒慶明的妻兒,都獲得了整整一千萬歐元的收益,正如湯焱之前的承諾,他會保證舒慶明的后顧,再也沒有生活之憂。
在這一切完成之后,湯焱也就回到了江城,而今天,他是因?yàn)槲簞P豐承諾給他在國內(nèi)兌換的那七百多萬歐元的資金,才來到平京的。想要把這么大筆的資金從國外弄回到國內(nèi),并不是太容易的事
,所以湯焱最終選擇了讓魏凱豐從國內(nèi)直接給他進(jìn)行支付,只是這種支付就不可能像是民間的資金那么簡單,即便是魏凱豐,也需要層層上報(bào),然后等到上面把這筆錢分派下來。明面上是湯焱在巴黎賺得錢,可是真到了魏凱豐這里,誰還不知道這筆錢就是從那筆四十億的歐元之中抽出來的。若不是僅僅只有一個零頭都算不上的七位數(shù),國家也不可能這么快就把這筆錢給湯焱,甚至可能一毛錢都給不了。這也是為什么在面對四十多億的時候,湯焱竟然只取了其中七百萬給自己,而給舒慶明的一雙兒女,卻是每人一千萬的緣故了。
今天拿到了那七千萬的共和國幣,湯焱依舊住在庚家的別院當(dāng)中。
吃過了晚飯,湯焱想到了莫山山,這丫頭一直沒接他的電話,于是湯焱便找庚新查了一下,想查查看莫山山的軍校在什么地方,他準(zhǔn)備親自去找找她。可是庚新一查之下,卻發(fā)現(xiàn)莫山山離開了學(xué)校,沒有人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可是湯焱卻很快判斷出,莫山山只可能在平京。
這才有了莫山山明知道自己要吃虧,而且很可能是大虧的時候,看到的那個電話,那個讓她徹底安心下來的電話。
“喂!”莫山山接聽了電話,在看到湯焱的電話之后,眼前這兩個武力值很高的家伙,已經(jīng)什么都不算了。
“我去!你個死丫頭,終于接電話了!”電話一通,湯焱剛聽到莫山山的聲音就罵了起來。
莫山山皺了皺眉:“我現(xiàn)在在后海零度酒吧,你趕緊來吧,有人要欺負(fù)我!”
“好!你自己注意,我十五分鐘之內(nèi)趕到!”湯焱二話不說就掛上了電話,這種時候,去詢問任何都會成為多余的話,像是電影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一方求救而另一方就像是說相聲似的非要對方子丑寅卯說個清楚,那根本就是找抽的表現(xiàn),尼瑪有這個問話的時間,人都已經(jīng)找到了,而等你問完,估計(jì)那邊的人也死了。
沖出了門,湯焱高聲喊著:“四哥,我要一輛車!”
庚新正坐在側(cè)院喝茶呢,聽到喊叫,立刻跑了出來,急問道:“什么事?”
“車鑰匙!”
庚新急忙從口袋里拿出鑰匙,扔給了湯焱:“什么事兒?我跟你一起去吧!”
“行啊!只要你不怕暈車就行!”湯焱說話間,人已經(jīng)到了院門口,拉開門,人影就像是消失了一般,等到庚新追到門外,湯焱都已經(jīng)上車把車子發(fā)動了起來。
上了車之后,庚新才知道湯焱所說的“不怕暈車”是怎么回事,好家伙,這車開的比海船還搖擺,而且湯焱一邊駕駛著這輛京a88牌照的車,一路上風(fēng)馳電掣在各種車輛之間鉆來鉆去,幾乎只要有個縫他就敢往里擠,很多車被嚇了一跳緊急剎車之后剛想罵看到車牌又閉上了嘴,至于交警看到根本不敢多問,他還一邊高聲唱著:什么樣的節(jié)奏是最呀最搖擺,什么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
庚新簡直就想罵出聲來,尼瑪,這還真是開懷啊,開懷到老子都想吐了啊!
按照湯焱說的,十二分鐘之后他就趕到了后海,而且根本不管有些路上不能開車,直接就闖了進(jìn)去,看到是京a88牌照的車,那些本打算阻攔的保安也自動噤聲了。
“零度酒吧在哪兒?”湯焱扭頭問已經(jīng)面無人色的庚新。
庚新一邊忍著
內(nèi)翻騰的晚飯,一邊給湯焱指了方向,等到湯焱找到零度酒吧,跳下車沖進(jìn)去的時候,光頭和他
旁的壯漢正好一左一右夾持住了莫山山,要
著她給薛定一磕頭認(rèn)錯。
“給老子放開她!”湯焱冷喝了一聲。
所有人齊刷刷的回過頭去,莫山山也趁機(jī)甩開了那兩個人的手,一閃
跑到湯焱
后,帶著埋怨說道:“你怎么才到?再晚點(diǎn)兒你就等著到酒店去找我吧?”
“馬勒戈壁啊,是哪個不開眼的野狗要帶老子的女人去開房?”湯焱狠狠的瞪著那兩個剛才抓住莫山山的男人,同時把目光緩緩轉(zhuǎn)向薛定一,他也看出,薛定一才是這幫人的主心骨。
“哈哈哈,莫山山,我當(dāng)你找了個什么靠山來呢,這小子面嫩的很,不會是你學(xué)校的小同學(xué)吧?倒是膽子不小……”話沒說完,湯焱早就沖上前去,光頭甚至都來不及阻攔,湯焱的一個耳光直接抽在薛定一的臉上,薛定一橫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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