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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身特工 第二十九章 不依不饒
“付主任!”嚴小開不緊不慢不冷不熱的問道:“你不是將我開除了嗎?還讓我回去干嘛?我和我的同學(xué)道一聲別馬上就走了,不會占用多少時間的。難道付主任連這個也要管?”
“不是……”付研杰老臉一窘,又急忙道:“嚴小開,開除的事情遲一點再說,你趕緊先跟我回去,院領(lǐng)導(dǎo)等著見你呢!”
“見我?”嚴小開冷笑起來,“付主任,這就好笑了,既然我已經(jīng)不是你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了,你還有什么資格命令我?”
付研杰的老臉又一陣發(fā)綠,立即就想發(fā)作,可是想到還在辦公室里等著的一班大佬,忙壓住火氣,語氣緩和的道:“嚴小開同學(xué),現(xiàn)在學(xué)校已經(jīng)決定不開除你了。”
嚴小開再一次冷笑起來,“喲,付主任,你這話就更好笑了,你說開除就開除,不開除就為開除,付主任你當這是小孩子玩過家家嗎?想玩就玩,想不玩就不玩,想當?shù)彤數(shù)氘攱尵彤攱寙幔俊?p/>
“卟哧”一聲,鄭佩琳實在忍不住了,當場笑出聲來,忙轉(zhuǎn)過頭不敢再看眾人,尤其是不敢看嚴小開,因為這廝實在是太會演戲,也太會罵人了!
畢運濤則是睜大了眼睛,因為原來隱忍低調(diào)懦弱內(nèi)向的嚴小開竟然也學(xué)會不依不饒,這實在是太讓他意外了!
付研杰這個時候的臉色則變得很難看,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終于忍不住道:“嚴小開,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不跟我回去,你就不用回去了!”
嚇唬我?
嚴小開眉頭輕皺,老子可是從小被嚇大的,三歲半不到就被師父扔進深山老林的山洞里過夜呢!
你想來嚇我?真是可笑!
嚴小開鳥也不鳥他,端起自己的箱子就往外走。
付研杰沒成想這廝這么硬氣,說走就真的走,當下被衰了,額上冒出了冷汗,小祖宗,你可不敢走,你走了我該怎么辦啊?所以他趕緊的走上前來,拉住他道:“小開同學(xué),小開同學(xué),你別緊張,別緊張,我只是和你開玩笑的!”
嚴小開面無表情的道:“付主任,我現(xiàn)在可沒心情和你開玩笑。而且你認為這樣的事情是可以拿來開玩笑的嗎?”
畢運濤和鄭佩琳互顧一眼,臉上均是古怪的神情,因為這廝等于是直接罵付主任不知所謂了!
付研杰見這廝軟硬不吃,犟得像頭驢一樣,牽著不走,拉著還倒退,一時間也為難得不行,血壓更是節(jié)節(jié)升高。
恰好這個時候,嚴小開和畢運濤的班主任賴月靜與鄭佩琳的班主任趙堯靖已經(jīng)追了過來。
看到賴月靜,付研杰仿佛遇到救星一樣,趕忙的道:“賴老師,賴老師,你趕緊來勸勸小開同學(xué),讓他趕緊跟我回去。”
賴月靜走上前,正要說話卻發(fā)現(xiàn)嚴小開竟然端著個箱子,里面裝著他的洗具杯具,不由疑惑的問:“小開,你這是干嘛?”
嚴小開看看這個眉慈目善的女人,仔細回憶一下,發(fā)現(xiàn)這女人之前對他還是挺好的,于是就語氣緩和的道:“老師,我被學(xué)校開除了!”
“開除了?”賴月靜被嚇了一跳,“怎么回事?你和林偉科打架的事情不是只說記過嗎?怎么變成開除了?”
嚴小開騰出一只手指著付研杰道:“付主任說的,我被開除了!”
賴月靜與幾人紛紛拿眼去看付研杰,神色極為古怪。
付研杰欲哭無淚,也是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嚴小開這小子并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賴月靜原來接到付研杰電話下達的通知的時候,心里也是氣得不行,嚴小開那么懦弱的性格,怎么可能主動向林偉科那樣的混世魔王發(fā)起挑釁,還打斷他的手呢?嚴小開什么性格什么能力,她作為班主任難道不清楚嗎?這分明就是顛倒黑白,含目噴人,變著法兒欺負老實人嘛!然而付研杰說這是學(xué)校的安排,她吵也吵不過,爭也爭不贏,也只能無奈的替自己的學(xué)生心疼。
這會兒聽說自己的學(xué)生不是記過,是要開除,而自己這個班主任竟然還不知道,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付主任,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學(xué)校把我的學(xué)生開除了,我作為班主任竟然不知情?”
付研杰被問得臉紅耳赤,吱吱唔唔的道:“賴老師,這個事,這個事咱們稍后再說!”
賴月靜被他這么一說,這才想起辦室里的那些領(lǐng)導(dǎo),為了顧全大局,她也只好道:“小開,趕緊跟我們回去吧,市里來的領(lǐng)導(dǎo)都還在等著你呢!”
嚴小開疑問的道:“市里的領(lǐng)導(dǎo)?他們等我干嘛?”
賴月靜道:“你還不知道嗎?前幾天你,對,還有運濤和鄭佩琳同學(xué)不是在醫(yī)院阻止了一起殺人犯劫持人質(zhì),企圖炸掉醫(yī)院大樓的案子嗎?今天市里的領(lǐng)導(dǎo)特意下來表彰你們?nèi)齻€呢!不夸張的說,你們?nèi)齻€已經(jīng)是我們學(xué)校的英雄,我們學(xué)校因為你們而驕傲呢!”
聽她這么一說,嚴小開等三人不由互顧了一眼,因為當時案子結(jié)束的時候,那個負責(zé)案件的警官確實是說了那么一嘴,可是他們誰都沒當成一回事,沒成想還真是來了,而且不遲不早就在這節(jié)骨眼上來了。
嚴小開聽到這個消息,心里就樂了,好嘛,老子翻身作主的機會來了,你這該死的付研杰,非讓你變成過期婦炎潔不可!
盡管說得饒人處且饒人,可是對這種是非不分,青紅皂白不論,身在其位不謀其職,只顧幫親不幫理的人,就得讓他顏面盡喪,威風(fēng)掃地。
主意打定,他立即就苦著臉對班主任道:“老師,我也想跟你回去,可是學(xué)校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我開除了,這就證明我不是個好孩子好學(xué)生,我哪還好意思還有臉面再代表學(xué)校回去受市領(lǐng)導(dǎo)的嘉獎呢?老師,我看我還是走吧,我也不給你們丟人了!”
聽了這表面情真意切,實際則是假模假樣的話,鄭佩琳差點兒又一次控制不住的笑出來,憋得滿臉通紅,趕緊的又把頭扭向一邊。
賴月靜卻以為嚴小開真的要走,著急的差點要跺腳,急忙的拉住他,“不,小開,你別走,你這樣走了,你的未來怎么辦?辛苦供你上學(xué)的父母怎么辦……”
嚴小開卻很固執(zhí)的道:“老師,你讓我走吧!我真的是沒臉在這呆下去了,整天忍氣吞聲受別人欺負不說,到頭來還被人反誣蔑一把。我真的覺這學(xué)上得太沒意思了。”
賴月靜見嚴小開鉆了死胡同,好說歹說都沒用,只好轉(zhuǎn)身看向付研杰,“付主任,我是勸不動了,還是你來吧!”
她的意思很明白,這事兒是你付主任弄出來的,你拉了屎憑什么要我替你擦屁股,你還是自個兒搞掂吧!
付研究急得一頭是汗,因為時間拖得越久,領(lǐng)導(dǎo)那邊就越不好交差,越不好交差他的罪過就越多,搞得不好,自己真可能因為這事而被處份的,所以就忙道:“小開同學(xué),你放心,你先跟我們回去,關(guān)于你和林偉科的事,我一定嚴肅認真的調(diào)查!”
嚴小開問:“真的?”
付研杰拍著胸口道:“真的,難不成付主任的人品你還信不過。”
嚴小開撇了撇嘴,嘟噥一句,“你還有人品?”
“卟!”鄭佩琳又失控了,趕緊的捂著嘴走出保安室,因為她怕再呆下去會真的被憋死。
付研杰的老臉又一陣發(fā)脹發(fā)紅,因為嚴小開雖然嘟噥得不清不楚,可是在場的人都聽到了,他也聽清楚了,他卻聽清楚了,終于忍無可忍的發(fā)作了,“嚴小開,你說什么?”
嚴小開聲音平淡的道:“我有說錯嗎?這個學(xué)校有誰不知道林偉科經(jīng)常欺負我,我平常見了他都得繞著走,你竟然說是我先向他發(fā)起挑恤,我吃錯藥了還是腦子進水了?還有,你說是我把他毆打至重傷,整個學(xué)院誰不知道林偉科是十大高手,而我呢?在學(xué)校排行第幾?別說是他,就連你這種老廢柴我都打不過,你還說我把他打成重傷?你這不是開的國際玩笑嗎?自從你對我說這些話的那一刻開始,你在我的心里已經(jīng)完完全全沒有了人品可言,你現(xiàn)在還好意思在我面前提你的人品,做什么保證?”
這番滿帶刻薄與嘲諷卻又不容反駁的話一說出來,了解他的人都傻了,嚴小開這是……徹底的脫胎換骨了,從一個窩囊廢變成了個潑婦?
付研杰怒得不可收拾,滿臉通紅的道:“你,你敢罵我!”
嚴小開淡漠的道:“罵你還是輕的,我要打得過你,我還揍你呢!”
付研杰終于崩潰了,一陣怒急攻心,胸口突地痛了起來,滿頭大汗的捂著胸部跌坐到椅子上,怒不可竭的喝道:“你,你給我滾,你被開除了,你徹底被開除了!”
嚴小開竟然也不罵人了,只是冷冷的看他一眼,端起箱子就要往外走。
恰就是這個時候,一個腆著將軍肚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沉聲問道:“嚴小開,你要去哪兒?”
眾人回頭一看,不由都嚇了一跳……
精華很有限,不能每一條書評都加精,希望同學(xué)們諒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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