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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 第384章 香榻議事
楊柳如煙輕拂著延春閣的飛檐,閣下綠波上浮萍澹澹蕩蕩。..
低垂的簾幕內(nèi),淡淡的光線映在羅榻上,劉清菁這天之尤物那粉嫩的嬌軀上紅潮未退,纖腰豐臀,柔美的曲線動人心魄。
她的發(fā)腳已被香汗打濕,沾在玉頸上,妖嬈臉上散發(fā)著滿足的眉態(tài),加上口中重重的喘息聲尚未平息,聞之令人銷魂蝕骨。
楊逸一手枕于頭下,一手在這尤物的玉體上輕輕撫動,劉清菁舒服舒服得不時又發(fā)出一串細(xì)碎的呻吟,如鶯啼春曉。
她挪了挪身子,貼進(jìn)楊逸懷中,一雙玉腿自然地攤開著,盡量讓自己感覺更舒適些,卻不知這樣的姿態(tài),讓楊逸差點忍不住把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一番。
“冤家你也真是的,這樣的事也不提前跟奴說一聲,奴還以為真是神仙顯靈呢。”
劉清菁的聲音柔媚得就象水波在流動,檀口微張,在他手臂上輕咬了一口,等他手臂上現(xiàn)出兩排淺淺的牙印,又狐媚地瞟了他一眼,然后伸出粉紅的香舌輕輕舔著那印痕。
“倒也不是有意瞞你,此事準(zhǔn)備得有些倉促,一時沒來得及和你說,其實這只是個開始,今后各地還會有類似的神跡出現(xiàn)。”
“有必要這么做嗎?”
“當(dāng)然,中下戶十年積蓄,一天就花光了,許多家庭還因此負(fù)債累累,他們不象富貴之家。經(jīng)濟(jì)來源本就少得可憐,一但背上沉重的債務(wù),就很難償還得清,往往會逼得典賣家產(chǎn),若再遇上些小災(zāi)荒,這些家庭就會成為流民,于國于民皆是大害。”
楊逸絕不是夸張。這年頭不象后世,只要肯賣力總能找到份工打,勉強(qiáng)養(yǎng)活一家沒問題。
現(xiàn)在大部分農(nóng)村都很封閉。一但那一畝三分地沒了收成,一家子便是衣食無著,你想外出務(wù)工。拖家?guī)Э诘模鞘欣锏淖鞣灰捕喟氩辉敢话阒荒芙o主地當(dāng)長工。忍受著別人殘酷的剝削,
而且由于舉辦婚禮時,無論是男方還是女方,都要傾盡所有,給家庭造成巨大的負(fù)擔(dān),時常會造成破產(chǎn)。因此大宋的農(nóng)村之中,很多家庭生男到第四子,再多就丟棄。女子更慘,最多養(yǎng)兩個,若生第三胎還時女孩,臨產(chǎn)時用器貯水,生下來即溺死。
這種殘忍的現(xiàn)象。在農(nóng)村十分普遍,這也是各個朝代中,為什么只有大宋設(shè)有慈幼局專門收養(yǎng)孤兒,并讓貧窮百姓無力養(yǎng)育子女的,抱到慈幼局由官府撫養(yǎng)的原因。
大宋慈幼局的產(chǎn)生,根本原因正是由于各地普遍存在這種溺殺幼嬰行為。到了讓朝廷不得不采取措施的地步。
貧寒之家養(yǎng)孩子本來就難,養(yǎng)大了嫁娶更是難上加難,正所謂天下父母心,相信絕大多數(shù)父母在溺殺自己的孩子時,都是雙手發(fā)顫,淚流滿臉,痛不欲生的,他們卻不得不下這樣的狠手,對孩子殘忍,對他們來說何嘗不殘忍?
楊逸作為一個后來人,實在不愿看到這種現(xiàn)象,而且現(xiàn)在大宋人口不到五千萬,世界大著呢,俺們打下來了,卻沒有百姓去落戶、去經(jīng)營,這怎么行?
楊逸盯著大宋的婚娶習(xí)俗不放,是因為他已深深感到,這個問題已經(jīng)嚴(yán)重影響到了大宋的未來發(fā)展。
劉清菁呼吸慢慢平靜下來,腦子才開始恢復(fù)思考:“可是光這樣只怕作用不大吧?百姓雖然敬畏神靈,事到臨頭,恐怕也未必把這當(dāng)一回事。”
“光這樣肯定不行,這是軟的一手,許多窮苦百姓其實也想節(jié)省,只是整個社會風(fēng)氣皆慕奢華,不把婚宴辦得隆重點,就會被別人瞧不起,在四里八鄉(xiāng)都抬不起頭來,甚至可能導(dǎo)致男子取不上親,女子嫁不出去。現(xiàn)在咱們給他一道神的旨意,他便有了節(jié)約的借口。另外,朝廷再大力提倡節(jié)儉的婚禮,多加宣傳,以前朝廷頒布過法令,民間婚娶聘禮上戶金一兩,銀五兩,彩緞六表里,雜用絹四十匹。中戶金五錢,銀四兩,彩緞四表里,雜用絹三十匹。下戶銀三兩,彩緞三表里,雜用絹一十五匹。現(xiàn)在這條法令也要嚴(yán)格執(zhí)行起來,這便是硬的一手了。總之,現(xiàn)在已到了不得不軟硬兼施的時候了。”
劉清菁有些好笑道:“這條法令頒布多年,不是一直不管用嗎?難不成現(xiàn)在百姓婚娶時超過規(guī)定的彩禮數(shù)額,冤家你真要去沒收人家的彩禮不成?”
“笑什么笑?”楊逸伸手一捏她那豐盈的酥乳,稍示懲罰,才答道:“彩禮可以不沒收,但只要確定哪家婚嫁時超規(guī)格下聘,朝廷便加賦予以懲罰,男女兩家都要罰,我就不信,治不了這股歪風(fēng)邪氣。”
“真這樣的話,大多數(shù)百姓婚娶時倒是會遵守朝廷律令,簡潔從事。只是這樣恐怕又給稅吏們一條敲詐百姓的由頭。”
“廢話,沒有這一條,稅吏要敲詐百姓,就沒有由頭了嗎?好的總是好的,若是那些不法之徒,他們還會缺這個借口?光是田賦他們就有百般借口敲詐,難不成朝廷因此便不收田賦了?還是那句話,只要是好法,施行下去就算被一些人利用,但總體上還是利大于弊的。”
“嗯,說得也是,大宋這么多官員,誰也不能保證個個是好的,他們手中有權(quán),想要敲詐百姓確實不缺這個由頭。好吧,冤家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吧。”
商量好此事后,楊逸下樓去給趙捷上課,劉清菁從新梳理打扮之后,便下了一道懿旨,令郝隨帶皇城司的人找回昨夜從天而降的那張金紙。
然后不顧言官勸駕,由太常寺奏樂,皇宮班直開路。鳳冠霞帔乘著鳳輦,大張旗鼓地出了宣德門,向東過了宮墻,沿著東華門大街一路向北,浩大的聲勢引來無數(shù)百姓觀看。
一時間,街頭巷尾的百姓更是熱議紛紛:
“李員外,瞧見了吧。您還說不信嗎?太后讓人收回了天書,立即就去景龍江邊的摩尼寺參拜光明神,這太后都驚動了。這事還能有假。”
“說什么呢你,誰說我不信了?昨晚我不是沒瞧見嘛?這會兒太后都驚動了,誰還能不信?”
“哎哎哎。胡二,你不是說昨晚你親眼見著那天書了嗎?上面寫著什么?”
“許三,你問他做甚,他又不識字。”
“怎么就不能問我了,當(dāng)時某家可是第一個接到天書的人,某家是不識字,但昨夜有成千上萬人在場,識字的人多了去了?”
“那胡二你快說,天書上到底寫了什么?”
“某家還不樂意告訴你!”
“去!你不說就沒人知道了不成?”
“當(dāng)時我也在場,我告訴你們吧。天書上寫著:世人爭相競奢華,傾家蕩產(chǎn)為婚嫁。黑暗籠上眉頭苦,光明不照虛榮家。”
“就這四句?這詩也太差勁…….”
“許三,你胡扯什么?你就不怕得罪神靈?這天書既然是給百姓看,自然要寫得明白一點。若是艱澀難懂,還怎么警醒世人?”
“罪過,罪過,老天爺請恕小人失言……”
京城里的百姓本來就被昨夜的神跡攪得紛紛擾擾,劉太后這緊接著大張旗鼓的去剛落成的摩尼寺參拜光明神,更是讓滿城百姓為之側(cè)目。
這種神奇的事情本來傳播速度就快。劉太后這時出來推波助瀾,本來還心存懷疑的人,也不得不信了。豐樂樓前光明神降下天書之事,就像長了翅膀一般,向京城外飛速的傳播著。
一件事經(jīng)過一百個人的嘴,就會形成一百個不同的版本,而且越傳越玄,越玄越有人信。
但總體而言,由于怕得罪神靈,天書上的內(nèi)容倒沒有幾個人敢胡說。至少天神譴責(zé)世人奢糜,勸人節(jié)儉的意思大致沒變。
太后的鸞駕才回宮,無數(shù)的善男信女便涌向景龍江邊的摩尼寺,焚香禮拜,阿蘭身著白色緇衣,盤坐于蓮臺之上,以光明圣女的身份,不斷地向世人灌輸著節(jié)儉持家,積德行善的觀念。
而摩尼教也定下一條特別的教規(guī),接受信徒的香油錢,一次不得超過五貫。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
摩尼寺的這條規(guī)矩與佛道兩家大相徑庭,佛道兩家是來者不拒,多多益善,你捐得越多代表你心越誠。
而摩尼寺卻堅持一次收受香油錢不得超過五貫,乍聞之下便感覺比佛道兩家來得高潔超脫,更貼近一心普渡眾生的神圣形象。光這一點就贏得了許多人的好感。
這一招是楊逸給李湘弦出的,正所謂薄利多銷,一次收的香油錢少些沒關(guān)系,只要贏得信徒們的好感,就不會斷了香火錢。
而佛道兩家太看重錢,這一直是楊逸很反感的事,僧道不事勞作,但卻憑著裝神弄鬼本事,大肆斂財,整個社會起碼有五分之一的財富是落入佛道兩家手中,各地的寺廟往往都是當(dāng)?shù)刈罨趾氲慕ㄖ拖蠛笫赖恼髽恰?p/>
除此之外,寺廟和道觀還占去了數(shù)不勝數(shù)的田產(chǎn),他們自己不耕作,象地主一樣租給佃農(nóng),自己坐享其成,這與他們普渡眾生的宗旨南轅北轍,歷史上那些果敢的君主一次次的滅佛,歸根結(jié)底便是他們占去了太多的社會資源。
楊逸讓摩尼教這么干,有打擊一下佛道兩家的意思。我最多收五貫,我一樣普渡眾生,我看你們怎么說?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讓昊遠(yuǎn)寫得更有信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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