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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 第二百二十五章 八皇子的殺伐果斷
可是那呂戰(zhàn)在席間至始至終都未拿正眼瞧過宣妃一次,就仿佛她是一團(tuán)透明的空氣似的。
如此一來這讓對自己的魅力頗為自負(fù)的宣妃非常受打擊,自此她的心中已經(jīng)暗暗種下了對其不懷好意的根由。如今,這少年又在京師的大庭廣眾之下,打傷了自己的寶貝弟弟,讓她娘家和她自己一下沒了好大的面子,這股惱恨之意,便如秋季荒原中的野火般猛躥了起來,越燒越是激烈。
“哼,打狗還得看主人哪。”宣妃氣惱得語出無狀起來道:“這呂戰(zhàn)把你打成這個樣子,分明沒把我和八皇子殿下放在眼里?!?p/>
對,對,對啊?!毙僖姶蠼阋呀?jīng)面現(xiàn)怒色,趕緊添油加醋說:“那渾小子囂張得不得了,連姐夫殿下都沒放在眼里,你知道他當(dāng)時對我說什么?他說若是沒有他呂戰(zhàn)的相助,八皇子英親王殿下不可能有現(xiàn)在這么穩(wěn)固地位。他還說了,姐姐你若敢和他作對,八皇子只會幫他,而不會幫你的,并且還會反過來收拾你啦?!?p/>
“他真的這樣說的?”宣妃鳳眼圓瞪,一張艷麗之極的俏臉被氣得鼻子都歪了。
“千,千真萬確,你弟才騙過你幾,幾回哇。”
“好你個呂戰(zhàn)?!毙а狼旋X地說:“別以為你成了奪島第一英雄,還被封了伯爵,就可以橫行霸道,目空一切。這種人,歷史上太多了,別看你現(xiàn)在再怎么風(fēng)光。歸根到底也不過是八殿下手底下養(yǎng)的一條走狗而已。而我作為殿下的枕邊之人,想要滅了你這條惡犬,可以說是易如反掌,有得是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可用呢?!?p/>
她一邊說著,一邊捏緊粉拳,就仿如呂戰(zhàn)已經(jīng)在空氣之間被她捏得粉身碎骨似的。
宣二少見向姐姐求援。懲治呂戰(zhàn)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便告辭又一瘸一拐地去看大夫以挽救自己這張臉了。
宣妃待到弟弟走后,吩咐自己的貼身丫鬟:“你快去告訴殿下。就說奴奴我心痛難忍,突然暈厥了過去,現(xiàn)在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是?!?p/>
貼身丫鬟快速跑到八皇子的書房。將宣妃的話傳了進(jìn)去。
一聽到自己的愛妃身體有恙,八皇子趕緊放下手頭正在和秦白羽所商量的帝國遠(yuǎn)征等繁雜的軍務(wù),三步并做兩步地趕到宣妃的寢園。
只見宣妃頭上覆著一方濕巾,青絲披散,面目憔悴地躺在床上呻吟著。
“愛妃,我的乖奴奴,”八皇子湊近宣妃,關(guān)切地問:“這是怎么啦?早上不是還好好的么,現(xiàn)在卻是哪里不舒服了?”
“殿下,讓您費(fèi)神啦。奴家這幾日恐怕都不能侍奉殿下了。”宣妃面色凄楚地說:“奴家現(xiàn)在心痛如絞。難受極了,恐怕會因?yàn)檫@憂心煩躁得大病一場了?!?p/>
“怎么會這樣?”八皇子對外面的丫鬟和太監(jiān)們厲聲喊道:“還愣在這里干嘛,快去宮里請盧太醫(yī)他們過來。”
“不要?!毙s忙撐起身子制止:“殿下,奴家得的這是心病,太醫(yī)急切治不了的?!?p/>
“心病?”八皇子不解地問她:“愛妃在王府這里錦衣玉食。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哪里還有什么煩心事不成?”
“唉,奴家這個心病不是為自己得的,而是為我那可憐的弟弟呀?!闭f著她掩面哭泣起來:“我那可憐的弟弟嗚嗚嗚——”
“你弟弟?”八皇子問:“他出什么事了嗎?前些日子我見到他過來請安時,還活蹦亂跳精神得很哪,我當(dāng)時還親口許了等找個時機(jī)帶他去見宮里的十二妹。好正式介紹他們倆認(rèn)識呢,畢竟這個事母后也已經(jīng)點(diǎn)頭了?!?p/>
“是呀,你當(dāng)時見到他時是神清氣健的?!毙鷱拇采咸撊醯刈鹕韥?,看著八皇子說:“可是殿下你知道嗎?他就在今兒個白天,在京城的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被別人給打了個半死,現(xiàn)在都已是奄奄一息,躺在那里不能說話了,叫他如何去見你的十二妹?!?p/>
“什么?”八皇子眼睛一瞪,提高嗓門道:“是誰那么膽大包天,敢打我愛妃的親弟弟!活得不耐煩了么?!?p/>
宣妃抹著眼淚說:“說給殿下知道也不妨,殘忍毆打他的人,正是殿下你天天念叨在嘴邊的那個奪島第一英雄。”
八皇子一愣:“呂戰(zhàn),是他?”
“對,就是他。他不僅毆打了我弟弟,還當(dāng)眾揚(yáng)言說如果不是他的輔助,殿下您就沒有出頭之日”
當(dāng)宣妃說完這段早在自己心里編排好的話語之后,房間里面頓時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氣氛一下子變得詭異非常起來。
而八皇子臉上的怒氣也消失得一干二凈,過了好一會兒,他只淡淡地說:“噢,大概是你那寶貝弟弟又在外頭闖了什么禍,正好讓奮勇伯給撞上了吧,出手代本皇子教訓(xùn)一下而已。不過奮勇伯他的武道修為雖然厲害,但是出手自會有分寸的,你弟弟最多也就皮肉上受點(diǎn)苦頭,趕明兒我讓太醫(yī)為他煉制幾枚大內(nèi)的療傷丹藥,讓其好好養(yǎng)傷,以后莫要出來瞎胡鬧就是了。”
“這怎么行?”宣妃對于八皇子的這個態(tài)度,顯然沒有心理準(zhǔn)備,不由尖聲嚷了起來:“不能就那么輕易便宜了那個呂戰(zhàn),他把奴家弟弟打得這么慘,就明擺著是毆打了皇親國戚,這么大的罪名,并且他話里話外還多有冒犯殿下之處,您怎么就能如此輕易地饒過他?”
八皇子眉頭輕蹙,卻也不接自己這個寵愛的女人的話頭,只是淡淡地問:“那你想怎么樣?”
這宣妃的娘家也是個極有權(quán)勢背景的大世家,她從小傲嬌慣了。進(jìn)了英親王府后又憑借著出眾的風(fēng)姿和一點(diǎn)小聰明深得八皇子的寵愛,所以行事一直比較跋扈,此時她居然沒看出八皇子神情之間的險惡變化來,尚自沉浸在自己的主張里,繼續(xù)挑撥說:“殿下,你可知道那呂戰(zhàn)在毆打我弟弟時,還說過什么話嗎?”
“說過什么?”
“他說要不是因?yàn)樗选】障蓫u’給奪了來。殿下你怎么可能在朝里這么得勢?”
宣妃見八皇子的面容一沉,臉色一下子變得非常之難看,還以為自己的挑唆有效果了。于是繼續(xù)聲情并茂地往下說:“他還說殿下你其實(shí)就是個空心葫蘆,要不是手下有象他這樣強(qiáng)者護(hù)著,早就被朝堂上那許多別有用心的人給滅了。他還威脅我那可憐的二弟。說要是敢把他毆打皇親國戚的事情告訴殿下您,他就是滅了我宣府全家也不在話下,因?yàn)榈钕履闶谴蛐睦锖ε滤麉螒?zhàn)的……”
“好了,賤人你說夠了沒有?!卑嘶首禹毎l(fā)盡張,厲聲喝道。
宣妃閉上嘴巴,愕然向八皇子看去,她還從未見過一向溫柔體貼,遇事也是風(fēng)輕云淡的八皇子如此聲色俱厲地喝斥自己。
這女子一接觸到八皇子那雙閃爍著森森寒芒的眼睛,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八皇子身上。竟然顯露出這么陰沉驚怖的氣息。
只是這種陰險的氣息在八皇子身上一閃而逝,很快便消失了,他的面色恢復(fù)如常,淡淡笑著說道:“呂戰(zhàn)如果真的說了這些話也是沒錯的,本皇子若少了象他這樣的強(qiáng)者護(hù)持的話。確是會死無葬身之地的?!?p/>
“而賤人你呢……”八皇子用陰冷的目光看向宣妃:“不過是我手里的一個玩物而已。竟然還敢在本皇子面前搬弄是非?哼哼,一個玩物,隨時可得,也是隨時可棄的?!?p/>
宣妃被八皇子吐露出的話語嚇得簌簌發(fā)抖,“殿……殿下,”她一邊哆嗦一邊哀聲道:“您在說什么呀?奴家怎么一句都聽不懂?!?p/>
八皇子冷哼一聲。離開宣妃的床榻邊,反剪著雙手背對著她,冷冽說道:“賤人,給你一晚上的時間,收拾好你隨身的東西。明天一大早,就跟本皇子去奮勇伯府上賠罪?!?p/>
“去賠罪?”宣妃也翻身下床,頓足說:“奴家不去,哪有皇親國戚向臣子百姓賠罪的道理,殿下你就是打死奴奴我也不去?!?p/>
八皇子呵呵長笑了一聲,說:“賤人,你沒聽懂本皇子的話嗎?叫你收拾東西,不單單是讓你去給奮勇伯磕頭賠罪,而是要你永遠(yuǎn)離開親王府。從今以后,本皇子將你貶為奴籍,與我皇族再無絲毫瓜葛?!?p/>
“什么?”宣妃鳳目圓瞪,心頭混亂至極,還沒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殿下……您不會為了呂戰(zhàn),就把奴家給廢了吧?”
“哼,我豈會因?yàn)橐粋€蠢笨的女人,而危及到即將到手的大好基業(yè)。賤人你今日的淺薄挑唆,已經(jīng)犯了大忌,本應(yīng)連同你們宣家上下罪該萬死的?,F(xiàn)在留你一條活命,那就已經(jīng)算是最大的仁慈了,你和你們家族該感到慶幸才是。”
八皇子淡然說道:“還是那句話,明日你跟本皇子去‘奮勇伯府’去賠罪,本皇子會主動提出將你贈予呂爵爺做侍妾。他若愿意收下你,那你便是他伯爵府的一個女奴;他若不愿收你,那本皇子為了做出籠絡(luò)豪杰的姿態(tài),便直接送你去青樓楚館,從此為娼為婢,永世不得翻身。至于你那寶貝弟弟嘛,呵呵,我會派人挑斷他的手筋腳筋,將他貶為乞丐轟出京城,永世不得回來。”
說完,八皇子也不再多言,直接拂袖而去。
宣妃兩眼一黑,直挺挺地倒在床上,這次她是真死的暈過去了。
這個可憐的女人過于高估了自己在八皇子心目中的地位,只當(dāng)作一日得寵,便可恃寵撒野,卻沒想到一個不慎玩過了火,竟然落得如此凄慘的下場,看來伴君如伴虎,這個道理古人誠不欺我。
第二日一大早,八皇子果真帶著已被貶為奴籍的宣妃來到“奮勇伯爵府”登門謝罪,并且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他還特地帶上一匹剛從桑陽國望冬城進(jìn)貢來的神駒寶馬——“雪山飛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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