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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閑人 第六百三十九章【鰲頭島之戰(zhàn)】二三合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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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380剛剛停靠在楚都機(jī)場,一溜兒黑色大奔就迎了上來。
早早就得到了周易的電話,由小花同志牽頭,調(diào)動了楚風(fēng)集團(tuán)所有上檔次的豪車,提前半個多小時就來到機(jī)場等候了。
劉珂和張釗這兩位大老板也是親自趕來,多少天沒見周易了,怪想得慌,而且這也是個在大老板李超人面前混臉熟的機(jī)會,下一步楚風(fēng)集團(tuán)要沖出亞洲、走向世界,還得有李超人這樣的大人物指明方向呢。
周易他們分成三撥,一撥是周茂通老爺子牽頭,直接殺向云水山,婚禮要在云水山舉辦,婆家人早早入住‘望氣別院’暖房,這也在講。周易的大姐二姐,大姐夫二姐夫,去過沒去過‘望氣別院’的,都在嘰嘰喳喳討論個不停,有羨慕小弟打造了這個世外桃源的,也有拾掇起一二三,說是在法國香江舉辦西式婚禮也就罷了,現(xiàn)在到了咱的一畝三分地,新媳婦的規(guī)矩是如何如何,聽得柳絮好不緊張,偷偷去拉周易的袖子。
還好周易早有了安排,直接提了陳道平安排人開回、寄放在劉珂處的路虎車,把媳婦兒往里頭一塞,打聲招呼就加油躥了。理由冠冕堂皇,小兩口要去履行最神圣的程序——登記結(jié)婚,讓大姐二姐朱小花他們起勁拾掇去吧,華夏式婚禮最是繁瑣,能躲一會兒就是一會兒了。要不是父母親都來了,周易都想在登記后直接拉上柳絮沿著云水山好好轉(zhuǎn)上一圈兒,結(jié)婚那天回來才好呢,省得頭疼。
第三撥人是朱小花帶隊的娘家人,婚前這段時間娘家人是照例不能去婆家的,其中就包括柳絮在內(nèi),登完記都不能呆在‘望氣別院’;為此朱小花特別安排了老地方集團(tuán)剛剛落成不久的新酒店,號稱六星級的五星賓館,用來招待李家人也算勉勉強(qiáng)強(qiáng)了李超人也不是個挑理兒的人。
三撥人各有歸宿,唐寶就有些迷糊了。一把將朱小花拉過來:“老大,你說我算是娘家人還是婆家人呢?”寶二爺還有個雅號叫‘捉古園主人’呢講古,在國外香江無所謂,到了華夏,那就不能亂了規(guī)矩,不然多沒面兒呢?
“你?”朱小花這個總管也有點號不準(zhǔn)脈了:“你這就難了,說是娘家人吧,你跟咱哥兒幾個是一拜,嚴(yán)格來說還是新媳婦的小叔子呢;說你是婆家人吧?從柳老太太那兒論,你跟新媳婦還沾著親......這不是為難我麼?你這里外都不是人啊?”
“嘿,胖子!罵誰呢?”唐寶一瞪眼這也就是一拜的哥們兒,要放在京都,敢這么說他,下一刻就得卷鋪蓋離開四九城甭混了就。
“開個玩笑,這不是想你想得麼?打是親罵是愛。哥們兒可就認(rèn)識你這么一個高干子弟,還不得起勁巴結(jié)啊?”朱小花嘿嘿笑道:“早給你想好了,長輩兒的關(guān)系是長輩兒的關(guān)系,兄弟結(jié)拜那是正譜兒,桃園三結(jié)義傳誦千古,你說關(guān)公要是劉備媳婦的表親他算娘家人還是婆家人?還得是義氣為先對吧?你算婆家人,我還給你安排了當(dāng)伴郎呢......”
“對對對,我就喜歡當(dāng)伴郎......哥們兒多問一句,伴娘漂亮麼?”唐寶一聽就樂顛兒了,這是他的愛好啊。
“有啊,柳絮多不容易,無親無故的,要找個伴娘還真是不容易,可哥們兒是誰?被咱一番求索終于找了個合適的人選,人家也樂意。這麼告訴你說吧人美、有名氣、有內(nèi)涵、氣質(zhì)好,認(rèn)識柳絮,還跟小葉子挺熟,保證你想破了腦袋也猜不出來。”
唐寶被他說得心里直癢癢,顧不得玉玲瓏和小兮兒還在身旁,一臉急色地道:“可沒有你這樣的啊,伴郎不知道伴娘的身份,這還有天理麼?快說快說,大不了本少爺給你開個綠燈,多介紹幾名魯省蘇省的官員給你,你倆口子不是想大展拳腳麼?”
“這還差不多,現(xiàn)在哥們兒端的是老三的飯碗,你幫我就等于是幫老三啊?這事兒就這么定了,我告訴你,這位伴娘,那可是個才女,據(jù)說多少人都惦記著呢,她就是......”
正說到硍節(jié)兒上,手機(jī)響了,才聽了兩句朱小花就大叫起來:“二癩子?怎么,又打起來了?這熱鬧來得,你周叔剛下飛機(jī)......不用告訴他們,人登記結(jié)婚呢,比金洋洋可重要多了,你跟鄉(xiāng)親們看著就行,這幫大老道小老道都是不懂事兒的家伙,就一個領(lǐng)頭兒的明白點世理還高傲得不行,打起來沒關(guān)系,都打了多少架了,咱家金洋洋別真得吃了虧就好。”
“那不能,花叔你放心,我和鄉(xiāng)親們都看著呢,還是那個道理,洋洋吃了虧,咱就上去拉架,洋洋要是占了上風(fēng),咱就當(dāng)看不見對吧?”二癩子聲音爆大,連唐寶都聽清楚了:“有熱鬧,怎么還牽扯上金洋洋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兒啊老大?”
“哈哈,說來話長......你上婆家人的車隊吧,不要進(jìn)別院,就在云水村等著我,等老大我把娘家人安排完了,就趕過去,估計還能趕上這場熱鬧......這個金洋洋啊,就是給力,哥們兒是越看它越順眼了。”
朱小花藏著掖著吊足了唐寶的胃口,就是不肯說明白,弄得唐寶心里好像貓抓一樣,一手一個牽起玉玲瓏和兮兒的手鉆進(jìn)了車?yán)铮纶s不上朱小花說的‘大熱鬧’......
周易的戶口是落在楚都,柳絮也一樣,所以這個結(jié)婚登記還是得在楚都鼓樓區(qū)民政局辦。民政局結(jié)婚登記處日子分得好,一三五是離婚、二四六是結(jié)婚,周日休息,工作人員每天都過著精神分裂病人一般的生活,今天還是喜氣洋洋大把喜糖往家里帶,趕明兒個就是哭哭啼啼愁云慘霧,要費盡心機(jī)勸解勸和不說,隨時還可能被罵上兩句,冰火兩重天苦逼并快樂著。
后來有高人給做了科學(xué)分班,有經(jīng)驗的娘們兒就負(fù)責(zé)一三五,夠耐心嘛剛進(jìn)單位的小年輕兒就坐二四六,小姑娘們身軟音清的,跟喜慶的氣氛比較般配。
周易小兩口的運氣不錯,今天剛好是周六,結(jié)婚登記處的工作人員是一水兒的軟妹紙,個個都是笑語如珠,看著就讓人高興,撒了糖,手續(xù)很快就辦完了,
周易仔細(xì)觀察了從踏進(jìn)婚姻登記處開始,柳絮就在笑,真正開心的微笑、特有安全感覺微笑,在法國搞婚禮酒會的時候沒見過這種質(zhì)量的笑,在香江圣約翰大教堂面對地區(qū)主教、甚至是縱橫馳騁在賽場上獲得第一的時候,也沒見她笑得如此甜美。
很多人都認(rèn)為這張紙說明不了什么,可周易此刻卻明白,這張紙真的說明了許多事情,當(dāng)一個女人與你牽著手、走進(jìn)婚姻登記處領(lǐng)取了這張紙時,如果她還能露出這樣的微笑那說明在她的心中你是唯一位置,這張紙就是她害怕失去你的最后保證......
柳絮在為這份保證欣喜,周易又何嘗不為她的欣喜而感動?就連柳絮都沒有想到,周易就就在婚姻登記處輕輕抱起了她,自下而上承接住她的芳唇,給了她一記深吻。
“哇!”登記處的妹紙們尖叫起來,一個個的眼睛里都閃動著小星星,全跟著醉了。
“易哥,我想吃炒粉你親手做的炒涼粉......”
走出結(jié)婚登記處的時候,柳絮的半個身子都掛在周易的手臂上忽閃忽閃的眼睛里寫滿了火熱的情緒。
“好啊,我?guī)阃低盗锘亍麣鈩e院’,做給你吃。”
三天后就是結(jié)婚的正日子了,按照魯省的規(guī)矩,小夫妻這個時候要分別呆在婆家和娘家,不能私自見面,所以周易才說要‘溜回去’。
“不要啊,我要去跳蚤市場......”目光還是如此熱烈,就是多了一些柔柔的東西,回憶總是會令人心醉的。
“呵呵,那就去跳蚤市場,老婆大人吩咐了,我當(dāng)然要照辦。
”周易笑道。
很久不來,楚都跳蚤市場擴(kuò)大了不少,更加熱鬧了,不過柳絮當(dāng)初那個攤位已經(jīng)變成了賣金魚的,兩人嗅著炒粉的香氣,找到了一家生意不算太好的炒粉攤,周易用一百塊錢,暫時租用了這個攤位。
還是那晚嫻熟的手法,只不過站在一旁的柳絮卻不是那個可憐兮兮的‘賣粉姑娘’,變成了人們眼中氣質(zhì)優(yōu)雅的富家小堊姐,周易也不是那個懵懵懂懂跑過來幫忙炒粉的‘陌生人’了,已經(jīng)是她心中最深刻、最難忘懷的一部分,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周易炒粉,柳絮把自己放在幸福的包圍中,一會兒微笑,一會兒流淚,看得那個白得了一百元的炒粉攤主一陣疑惑,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是怎么了,一個比一個文藝片兒?
“吃吧,趁熱!”
周易親自出手,還不得驚呆了攤主和食客們,眼看成票成票的大姑娘小媳婦兒老頭兒老太壯男涌了過來,周易快速盛了一碗炒粉塞進(jìn)柳絮手中,抱住她左轉(zhuǎn)右轉(zhuǎn)了幾下,神奇地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急得那位炒粉攤主伸長了手臂叫喚:“大兄弟,你這手藝......”
“真好吃......”依偎在路虎車上,柳絮小心翼翼地吃下了最后一片炒粉,臉蛋變得紅撲撲的,讓周易很想撲上一去咬一口,嘗嘗是不是多肉多汁。
“下面還做什么呢?”怪不得電影里的情侶都愛玩浪漫,這感覺確實不錯,周易都有點上癮了。
“好啦,該送我去賓館了,規(guī)矩不能破,不然咱爸該生氣了。”
柳絮深深望了他一眼:“這三天我都會很著急很著急地等著你,三天后,我要看到最帥的新郎、做最幸福的女人......”
真酸,不過后味兒甜啊?怎么在法國、在香江的時候,就沒有這麼酸、這么甜呢?還是家鄉(xiāng)的水土好啊,能養(yǎng)媳婦、還能滋生浪漫。
跟柳絮一樣,周易也把自己放在了幸福中:“我送你,一路都開二檔行不行?”
“一檔我也不介意的......”
把媳婦兒送到‘臨時娘家’,看著老婆遠(yuǎn)去,車廂內(nèi)猶有余香,周易獨自回味了片刻看看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多了,便準(zhǔn)備駕車返回云水山,手機(jī)忽然響起一看是李元芳的來電。
“元芳大哥,想兄弟了吧,別急,我正要返回云水,我上次給您的五神釀還有沒有?回頭咱哥倆好好喝兩杯。”周易算計著自己回來的消息這會應(yīng)該是傳到了李元芳那里,老酒鬼就是老酒鬼,這就忍不住了?
“快別提五神釀了,就是為了這酒,金洋洋跟大老道小老道鉚上了,平日里打打鬧鬧也不算什么,你在外面,怕你煩,也就沒告訴你,今天可是打出火氣來了,熱鬧大發(fā)了......”
李元芳喘著粗氣道:“你家金洋洋和魚龍小黃真是了不起,剛把四五個小老道打翻在了水里,鄉(xiāng)親們施救上來,人都差點翻了白眼。打了小的大的出來,恐怕大老道這次不會善罷甘休啊?你快過來吧,畢竟是你的客人,鄉(xiāng)親們幫金洋洋拍巴掌鼓掌可以,不好上手啊?再說那些老道也不是白給,呆在你家別院這段時間,據(jù)說隨手就收拾了幾條野狼......”
“我的天!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金洋洋......”
周易一激靈:“大老道小老道?是陳英寧陳道長那撥人吧,怎么跟洋洋干起來了?還被撂翻了幾個,這個金洋洋,看我回頭不打它屁股,有這么招呼客人的麼?對了,這又關(guān)五神釀什么事情?”
“你還別怪金洋洋,都說好狗看家,你這只小豬也能看家呢。也不怪他,那幫道士也太不拿自己當(dāng)外人了,我們聽了都心疼......別院的黃管事不好說什么,金洋洋這才挺身而出的,周兄弟不是我說你,你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大方手了,對兄弟對朋友對咱云水山的鄉(xiāng)親大方也就是了,那些老道算個人種啊?行了行了,你快著點,別讓洋洋真吃了虧......”
“行了,我這就趕過來。”
酒色財氣樣樣害人,周易雖然沒問明白,卻隱隱猜出這多半是五神釀鬧的。也對,和尚道士僻居山野,很少有不好酒的,尤其陳英寧門下還是拜呂祖這位酒色神仙的,多半是喝順了自己的五神釀,當(dāng)成涼水一樣用了,金洋洋是個顧家的小性子,這就起了沖突。
不過陳英寧好歹也是道家大人物,跟自己關(guān)系也還行,總不至于跟只小豬一般見識吧?周易又是疑惑,又是好笑,踩足了油門就往云水山趕啊,真是的,大的小的都不讓自己省心,這叫什么事兒啊......
夕陽半沉劍馬湖中,映紅了半個湖面,陳英寧站在船頭,望著東倒西歪躺在甲板上的幾個弟子,真是氣也氣不得、急也急不得。
都是自己手把手教出來的,雖說功底差了些,來這里無非就是讓他們見見世面,沒指望哪個能扛起場面,可這也太慘了點吧?五個人被一頭豬一條巨魚給弄成這樣?
“連萬欲針都動用了?生生丟盡了終南派的臉面,讓那幾個老朋友怎么看自己?”
看到一名弟子的額頭上、脖子上扎了許多跟毛發(fā)粗細(xì)的銀針,陳英寧不覺為之氣結(jié),這叫什么事兒,本是來坐客幫忙的,也怪自己貪了幾杯,管事的不好說,就攛掇一頭小豬打自己這個道家協(xié)會會長的臉。自己是顧及身份不好動手,卻不好阻了徒弟們?yōu)閹煾嫡覉鲎拥臒崆椋鞠胫≥厓撼雒鏋樽约和旎仡伱嬉埠茫瑳]想到這幾天下來,十二個徒弟硬是被撂倒了六對兒。
這可怎么進(jìn)退,有道是‘打狗還要看主人’呢,就算不看主人,也沒聽說過終南掌門、當(dāng)代道家協(xié)會會長大戰(zhàn)一頭小豬的,傳出去江湖朋友的大牙都得笑掉了。
“師傅......師傅,您可要幫我們出氣啊......”
就這,還有個不懂事兒的老徒弟躺在那兒哼哼呢。
陳英寧這個氣啊,就甭提了。
“陳會長,要我看還是別動手了。你可沒說錯,這位周施主可不簡單,難怪人家能收了白頭君邪的飛劍呢?果然非常人也,不說那頭金豬伶俐百變,就是那條魚龍也是異種呢,貧道看倒像我仙家傳說中的守洞靈獸一類,這樣的人物只可交好,如何能動手去打它的寵物?算了算了。”
說話人是當(dāng)今道界七星之一,與陳英寧齊名的老仙翁石洞天,這次被請來共擺七星聚靈陣,為‘望氣別院’開靈納氣的道家高人之一,平生最愛的就是珍奇異獸。他倒是愛上了這一豬一魚,生怕它們吃了陳英寧的虧。
“哼,我自然明白,既然是來做客,我還能動人家的寵物麼?不過這小豬也太頑皮了些,居然趁我酒醉,偷了我的法器去,等周易回來,我要讓他給個交代才行。”
陳英寧也知道自己不能出手,這么大的水,一豬一魚又是地理鬼,自己是換上泳裝水戰(zhàn)還是動用飛劍?都不像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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