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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宮重生:皇后謀 第七章 從前的阿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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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從前的阿嬈?
朝中風(fēng)平Lang靜。www.feisuzw.coМ,飛.速,中!文"網(wǎng)后宮也愈見沉寂。
闔宮請安時(shí),鄭貴妃眉目間的憔悴難以掩蓋,經(jīng)歷了母族巨變,只是短短幾個(gè)月,她再也沒了從前的風(fēng)華,似乎連眼角的皺紋都深刻起來。其余的妃嬪更是默默無聞,以往的唇槍舌劍反而讓我有些想念了。
“太冷情了。”我喃喃低語。
王賢妃立刻笑問:“皇后娘娘說什么呢?”
我笑道:“諸位姐妹都不愛說話了,也不知是為何。”
王賢妃看了看眾人,嘆道:“唉,這段時(shí)間出了這么多的事,大家都提不起精神來,也是有的。”
我又看了一下不為所動(dòng)的眾人,揮揮手,道:“都散了吧!”
眾人起身告退,鄭貴妃不再像從前那樣第一個(gè)走出承歡殿,而是落在了最后頭。等到其余人都走光了,她還站在大殿內(nèi)。
“貴妃姐姐是有什么事嗎?”我倚著鳳座含笑問道。
鄭貴妃轉(zhuǎn)過身看著我,冷冷說道:“皇后娘娘,這陣子大約也只有你過得最為舒心了吧?所以旁人的冷清你是覺察不出來的。”
我微笑著聽她說話,故作不解的問:“貴妃姐姐何出此言呢?”
“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何須這樣惺惺作態(tài)!你與淑妃那賤人聯(lián)合起來欺我母族,辱我家人!我絕咽不下這口氣,有朝一日必要你們加倍償還!”鄭貴妃目眥欲裂,惡狠狠的瞪著我喊出這番話來。
“有朝一日?”我玩味的念著這句話,不由笑容又?jǐn)U大了幾分,抬眸望著她問:“貴妃姐姐說得有朝一日是何日呢?哦,是了,本宮險(xiǎn)些忘了,貴妃姐姐的兒子如今是太子了呢!貴妃姐姐說得這一日,莫非就是……”
她沒有說話,只是冷笑著看著我,我緩緩走下鳳座,走到她身邊,淺笑道:“那又如何呢?貴妃姐姐,縱然等到你所說的有朝一日,本宮如今是皇后,他日就是太后,就算不是新君親娘,也是母后皇太后!”
“你……”她生氣又能怎樣,只是她知道我說的是實(shí)話。
我笑了兩聲,繼續(xù)說道:“百行孝為先,新君若不肯孝順我這個(gè)母后皇太后,恐怕御史臺(tái)的彈劾會(huì)擾得新君不安吧?”
鄭貴妃臉色氣得青一塊白一塊,厲聲道:“你且得意著吧!咱們走著瞧!”說著,憤然離去。
春分隨后道:“貴妃也太過分了,一點(diǎn)也沒有把娘娘放在眼里。”
“她何時(shí)把本宮放在眼里了?”我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樣子,笑著說道,“如今她的兒子是太子,縱然母家有罪,卻也想著以后的錦繡前程。你沒聽她那口氣,等她得志那一日,哪有我的好日子過?”
春分蹙眉嘆道:“可是娘娘……”
我示意她不必多說,悄聲道:“去準(zhǔn)備一些辣椒水來。”
春分不解,我冷笑道:“皇上不是說要我回到從前的阿嬈嗎?從前的阿嬈,可是受不得半分委屈的!”
等到啟恒下朝之后來承歡殿,見到的卻是哭哭啼啼的我,不由有些訝異,他看向一旁的春分,春分忙跪下說道:“回稟皇上,今日妃嬪來請安,貴妃言語之間冒犯了皇后娘娘。”
啟恒無奈的坐到我身邊,拉住我的手說:“她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若她言語間冒犯了你,你發(fā)落兩句就是了。”
我冷笑的看著他說:“我哪里敢發(fā)落她?我今日發(fā)落了她,明日她的兒子登基還能有我的好處?她仗著自己兒子是太子,不把我這個(gè)皇后放在眼里,還出言不遜說等到皇上去了之后,要好好懲戒我呢!”
“放肆!”啟恒臉色陰沉,一掃殿中宮人,春分忙把人都帶了下去。
我氣呼呼的走下鳳座,哭道:“你現(xiàn)在就廢了我,立貴妃為后吧!省得日后她們母子得失,把我做成人彘!”也不理他,徑直走入寢殿,坐在床上嚶嚶哭泣著。
啟恒隨后跟了過來,抱著我哄道:“好了好了,不要哭了,都是當(dāng)母親的人了,要是叫寶月看去,會(huì)笑話你這個(gè)母后的。”
可是聽到寶月的名字,我哭得更厲害了,撲進(jìn)他懷里圈住他的腰說道:“啟恒,就算我死也不要緊,可是寶月怎么辦?我們的寶月怎么辦?她是女孩子,不能建功立業(yè),只能依靠父母兄長,可是她一旦失去父母的庇佑,她以后的路可怎么走呢?”
啟恒緊緊摟著我,沒有說話。我使勁眨著眼睛——?jiǎng)偛耪娌辉撃敲炊嗬苯匪F(xiàn)在眼睛好痛,淚水止也止不住了。
哭了半晌,只怕眼睛也腫了,這才推開他低聲說道:“是臣妾不好,一味哭鬧,惹得皇上不高興了。”
他捏著我的下顎抬起我的臉仔細(xì)看著,說:“眼睛又紅又腫的,讓宮人進(jìn)來給你打水洗臉吧!”
我拿開他的手,別過頭,嘀咕道:“我變丑了,你別來看我。”
他嗤笑道:“這脾氣真是說大就大,對朕不用敬語,還敢對朕大呼小叫的。”
我瞪著他道:“我受了委屈,你還不讓我撒氣,那我要怎么辦才好?難道要我像個(gè)潑婦一樣殺進(jìn)含象殿,找貴妃吵架不成!”
他哈哈大笑,捏著我的臉頰道:“嬉笑怒罵,宜喜宜嗔;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男人啊,都是賤骨頭!
我輕輕啐他一口,摟住他的脖子,嬌聲道:“啟恒,你答應(yīng)我的,要保我今后無恙。不光我,還有寶月。”
他攬住我的腰,伸手探進(jìn)我懷中,把我壓在身下。
可是一次的歡愉之后,我有些擔(dān)心起他來——他已不如從前那般勇猛了,只是兩年而已啊!也許真是這段日子內(nèi)憂外患的緣故吧!看著他兩鬢生出越來越多的白發(fā),我在心底長嘆一口氣。他已四十有二了,先帝和太祖、太宗都是五十多便龍御歸天的,也不知他能護(hù)我多久。
我披衣起身,叫進(jìn)春分:“讓人準(zhǔn)備午膳吧!”末了又低聲提醒道:“還有,叫沈七開些補(bǔ)腎壯陽的藥膳,只別讓旁人察覺。”
春分瞥了一眼帷幄后面,低聲應(yīng)諾。
(九芝堂濃縮六味地黃丸,治腎虧,不含糖!
作者一板磚飛過去,大吼一聲:不許插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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