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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武圣 第二十章 定身術(shù)
“我不會是被那個女人給耍了吧!!”
王觀瀾行在回到益城的路上,一路上主要的時間都是在琢磨著那枚古符和花貍衛(wèi)的兵陣,想著如何能夠?qū)⒐欧c兵陣有機(jī)的結(jié)合在一起,發(fā)揮出陣法的更大威力來,想著想著,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青靈的身上,想想自從那曰和青靈訂下了嘴上婚約之后,發(fā)生的一切事情,都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控制之外,甚至是想象之外,當(dāng)時他不過是圖著一時的痛快,可沒有想到當(dāng)真與這女人結(jié)親之后,竟然會有如此意想不到的連鎖反應(yīng),若是早知如此的話,自己便不去貪那一時嘴上的快活了,現(xiàn)在搞成這個局面,讓他十分的不爽。
但是反過來一想,自己當(dāng)時的確是對那什么靜靈湖啊,圣地啊之類的地方?jīng)]有什么概念,但是她青靈身為武林圣地這一代的天下行走,她應(yīng)該很清楚自己的分量,應(yīng)該很清楚她答應(yīng)下來之后會有什么樣的后果,自己會遭遇到什么,結(jié)果呢?這廝愣是一句話不說,看著自己望坑里跳,這實在是太過份了吧?!
“用心險惡,用心險惡啊!!”王觀瀾敲打著馬車的車轅,越想越覺得自己的判斷正確,越想越覺得青靈與秀嫣兩個人的險惡用心,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
“好,很好,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們不就是想要鳳尾草嗎?那我種就是了,我倒要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就能夠如意!!”他惡狠狠的想著,一個接著一個的猥瑣計劃從他的腦子里面冒出來,“只要等小爺過了這一關(guān),看我怎么收拾你們這兩個女人,不把你們玩出十八般花樣來,我就不姓王!!”產(chǎn)生這種狠毒的想法時,他壓根就沒有想到,自己原本就是頂替的身份,他的前世,的確是不姓王的。
“少爺,前面有人攔路!”
“什么?!”王觀瀾輕輕的一挑眉頭,面露不悅之色,挑開車簾,便見到那官道的中央,站著一名年輕的劍客。
“讓他滾蛋?!”看到是一名年輕的劍客,王觀瀾頓時將他的來意猜了個不離十,八成又是為了他那個招蜂引蝶的“未婚妻”來的,現(xiàn)在他的心情正不爽呢,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再和人打上一場。
“是!!”駱寒聽出了王觀瀾語氣之中的不耐之意,應(yīng)了一聲,猛的一抬手,
“嘩嘩嘩!!”頓時,十?dāng)?shù)名花貍衛(wèi)縱馬上前,列成兩列,寧在了那少年劍客的身前,氣勢如虹。
“寧王府車駕在此,前方之人讓開,否則,殺無赦!”駱寒不離馬車一步,但是森冷的聲音卻清晰的傳到了少年劍客的耳中。
“我不是來挑戰(zhàn)的!”少年劍客見到花貍衛(wèi)的駕式,面色微微一白,他的修為不錯,小小年紀(jì)已經(jīng)踏入了煉氣四層的凝氣境,但是他的精神修為不過是一般,在花貍衛(wèi)的精神壓力之下,神魂不由的一陣顫動,心神差點兒不穩(wěn),連忙叫道,“我是受人之托,來給十四公子送信的!”
“讓他把信拿來,人滾蛋!”王觀瀾的聲音從馬車中傳了出來。
“是!!”駱寒一抖馬韁,身下的駿馬一個縱身,便到了少年劍客的跟前,“信拿來,你可以走了!”
那少年劍客一臉的苦澀之意,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來,不過身體卻沒有動,“怒水劍派陳和見過駱統(tǒng)領(lǐng)!!“
駱寒神色一動,“怒水劍派,你認(rèn)得我?!”
駱寒心中疑云大起,這怒水劍派乃是西南三州的武林門派,在怒水河畔雖然也有一些勢力,但是實力也只能夠稱得上是中等,不能和百毒門那般的門派相比,這樣的門派在西南三州,是完全仰寧王府的鼻息而生的,根本就不敢有任何的僭越之處,更不會傻到有門人弟子來挑戰(zhàn)王觀瀾,那簡直就是找死,不僅僅是自己找死,還是為自己的師門招災(zāi)。
那自稱陣和的少年劍客忙道,“在下并不認(rèn)得統(tǒng)領(lǐng),不過統(tǒng)領(lǐng)的威名,晚輩卻是早有耳聞!!“
“既然如此,你為何要攔著道路,還不讓開!”駱寒面色一沉,厲聲斥道。
“晚輩,晚輩……!”感受到駱寒的強(qiáng)大氣勢,陳和面色猛的一白,身體也顫抖起來,卻愣是一步也不挪開,看起來硬氣之極。
“小子,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駱寒大怒,手中長槍一抖,便要動手,卻聽身后傳來王觀瀾的聲音,“慢著!!”
“公子!”看到王觀瀾從馬車上下來,駱寒忙迎上前去,“您怎么下來了!”
“他不是不想走,只是中了旁人的定身法兒,走不了了!”王觀瀾笑著擺了擺手。
“定身法?!!”駱寒猛的一驚,當(dāng)即便橫馬于王觀瀾的身旁,“公子,還請上車,此地……”
“放心吧,沒事的,對方只是讓他來給我送信罷了,至少現(xiàn)在不會有什么惡意!”王觀瀾笑著擺手道,“把信給我,把人抬開便是!”
“那他――!”
“問也不會問出什么的,這廝八成是連人的模樣都沒見到就被定住了!”
“十四公子明鑒,在下的確……!”話音未落,便見駱寒對著兩旁的花貍衛(wèi)做了個手勢,頓時,兩名花貍衛(wèi)便走到了陣和的面前,抬手的抬手,抬腳的抬腳,將他抬到了路邊。
看到官道已經(jīng)通暢,王觀瀾便從駱寒手里接過信,徑自回到了車上,從頭到晚,再也沒有看那陳和一眼。
駱寒和其他人也是一樣,全都寒著個臉,上了車馬,一行人滾滾如潮,直向益城的方向行去,只留下仿佛木頭一般的陳和站在官道邊上,雙拳緊握,握的是青筋露白,指甲已經(jīng)陷入了肉中,絲絲的血跡從指縫中流出,一副受到了絕大侮辱的模樣。
先是被神秘的人物用定身法兒定住,丟了大臉,隨后又被寧王府的一行人無視,這讓他感覺到自己被深深的侮辱了,從小到他,他陳和可從來沒有享受到過如此的待遇,這讓他在深深不忿的同時,也讓他記恨起了王觀瀾。
“不就是出身寧王府嘛?!“
“不就是術(shù)士嗎?“
“很了不起么?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知道,今天侮辱我的代價,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后悔,讓你們也嘗嘗被侮辱的滋味!!!”
此時的王觀瀾當(dāng)然不會知道這陳和連他也恨上了,而且還恨的很深,若是知道陳和此時的想法,他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將這個家伙人道毀滅,他本就不是一個多么有風(fēng)度的家伙,而現(xiàn)在,他正準(zhǔn)備將那封信打開。
“公子,還是我來打開吧!”看到王觀瀾直接伸手去撕那信封,駱寒嚇了一大跳,連忙阻止。
“放心吧,不會有什么機(jī)關(guān)的!”王觀瀾一笑,直接撕開了信封,將其中的信件取出,“若是對方有惡意的話,現(xiàn)在我們也就不會安穩(wěn)的朝益城走了!!”
一名懂得定身法的術(shù)士并不稀奇,但是能夠?qū)⑷硕敲撮L時間的術(shù)士卻是少見。
定身法,并不是單一的法術(shù),而是一種禁錮類的法術(shù)的通稱,這類法術(shù)的本質(zhì)是利用天地元氣將人的身體定住,至于運(yùn)用什么樣的天地元氣,便各有法門了,各有奧妙了。
只是因為定住人的效果都差不多,所以,被大多數(shù)人當(dāng)成了一種法術(shù)。
而且,定身法的持續(xù)時間都不太長,要知道,天地元氣是不停的流動著的,在這一刻,你可以運(yùn)用天地元氣將對方定住,下一刻,天地元氣流動之后,定身法的攻效也就大打折扣了,元氣會自然的流失,當(dāng)然也就定不住人了。
所以,大多數(shù)的術(shù)士,對于定身法的運(yùn)用只是應(yīng)急的,暫時的,能夠定住人的時間也就是那么一瞬之間,為自己爭取一點時間罷了,即使是運(yùn)用定身法術(shù)定住普通的人,也不過是能夠定住他們幾個呼吸的時間罷了,像今天這般將一個凝氣境的武者定的跟個木樁子似的情況,他還是第一次聽說,最要命的是,這個木樁子竟然能夠輕易的被搬開,而且他還從這個木樁子的身上感受不到哪怕是一丁點的天地元氣,這才是讓他感到驚悚的,能夠做到這一點的術(shù)士,可以說,捏死他跟捏死個螞蟻似的,根本就不需要在一封信上做手腳,所以,他方才放心的將信打開。
信件取出,王觀瀾的眼中,閃過一抹熟悉的緋紅,“這是……!”
王觀瀾的心中猛的一驚,這緋紅之色他實在是太熟悉了,和那曰在霧隱峽谷的深處見到的緋衣女子的服色是一模一樣的。
再看那信的內(nèi)容,他也愣住了,緋色的紙上,竟然是一片空白。
不對,這不是紙!!
感覺到手中的緋色紙張有些奇怪,王觀瀾下意識的用靈覺探了一下,頓時,詭異的一幕出現(xiàn)了。
那紙張,竟然自動的燃燒了起來,隨著紙張的燃燒,一道意念卻自燃燒的紙張中透出,射出了王觀瀾的識海之中。
“公子,公子,十四公子!!”
他在那邊解讀著那道意念的內(nèi)容,卻把一旁的駱寒嚇壞了,他只是看到王觀瀾張開那張紙,不過一息的時間,那紙便燃燒了起來,而王觀瀾,則直愣愣的坐在那里發(fā)呆,仿佛也中了定身法一般。
“哦,沒事兒,沒事兒!!”被駱寒輕輕的一推,王觀瀾頓時清楚了過來,神色古怪的擺了擺手,“不要緊張,是一位前輩和我開的玩笑,沒事,沒事兒!!”
車馬繼續(xù)前行,沒有人察覺,在官道一側(cè)的崖壁之上,一抹淡淡的緋紅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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