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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皇 第268章 鐘七后人
拍賣,是在無數(shù)人期待之中緩緩度過。
楊凝風(fēng)這一次一直都沒有參加競價,只是一直低調(diào)的靜坐在座位上,冷眼的看著一個接一個物品被人拍下。
果然,裂劍派的人以高價拍下了日月火龍劍,顯然真的就是沖著此劍而來,因為,裂劍派的人在日月火龍劍開拍前,從不參加任何的競價,而拍下這把劍后也沒有參加其它物品的競拍。
日月火龍劍的競拍過程是一個小,有好幾個人跟韓啟功爭,但此時韓啟功盡量裂劍派一般人無法比擬的財力,不管誰出價,他都以多對方一萬的價格跟上,一付勢在必得的架勢,當(dāng)價格推到兩千六百萬時,其它人便是放棄,最終日月火龍劍落到裂劍派的手中。
楊凝風(fēng)拿出來的丹藥也是拍賣會的一個,因為這世上因為煉丹師稀缺的原因,所以丹藥永遠(yuǎn)都是最搶手的,不管是療傷的靈藥正骨理心丹還是金碧增元丹,都是讓人搶盡了力去搶,特別是金碧增元丹,每一枚居然拍出了六千萬的高價,都完全大出楊凝風(fēng)的意料,單是三枚金碧增元丹和五枚正骨理心丹都讓他一下子有近三億的收入。
而引起楊凝風(fēng)最大注意的就是這些丹藥居然全是魏凌拿走,而且楊凝風(fēng)發(fā)現(xiàn),魏凌在拍下他拿出來參拍的丹藥外,之前所有參拍的東西全是一些靈藥。
“難道他每一次參加拍賣會都是為了買靈藥和丹藥?”楊凝風(fēng)心里暗動。
之后的拍賣物品都是一些珍貴之物,只是都提不起楊凝風(fēng)的興趣,于是他在整個拍賣會都是安靜的當(dāng)一名旁觀者。
當(dāng)最后的一件物品拍完后,拍賣會開始散場,楊凝風(fēng)隨著人.流緩緩的向拍賣廳的門口走去。
突然,他看到好幾個勢力或是實力強大的人目光都隱晦的看著前方前行的韓啟功等裂劍派的人,而這些人,大多都是開始跟韓啟功競價但最后放棄的人。
“難道他們要搶日月火龍劍不成?”楊凝風(fēng)發(fā)現(xiàn)這一點,心里陡然一動,然后嘴角勾起了冷笑:“裂劍派的人害我?guī)熜帧茫蔷蛷默F(xiàn)在開始吧!”,楊凝風(fēng)也動了要讓裂劍派吃苦頭的念頭,也動了要將日月火龍劍搶走,讓裂劍派不但要損人還要損財。
心里有了決定,表現(xiàn)上不動聲色,默默的跟著大家一起出去。
緩步走出拍賣廳,楊凝風(fēng)頓了一下,然后向大門口的方向走去,拍賣丹藥的錢,什么時候拿都行,不急著一時,現(xiàn)在先跟著裂劍派的人再說,至于魏凌,反正這家伙不會馬上離開朱丹城,也已知道他會在哪里,反倒是不急了,等晚上再去探查會更好。
出了拍賣場,楊凝負(fù)慢步的走在大街上,暗中觀察,果然看到裂劍派的人出了拍賣場后便是急急的向城門口方向走去,顯然也是知道會有人動日月火龍劍的念頭,而楊凝風(fēng)也發(fā)現(xiàn)那些他懷疑有可能向韓啟功動手的人果然急急的散開,選擇進(jìn)入各巷子子,顯然是打算選擇在城外動手。
楊凝風(fēng)觀察完畢后,隨意前行,然后向右拐進(jìn)一條巷子中,確定沒有人跟蹤劃是留意他時,這才是身形一閃,便是急速從巷子的另一頭出去,然后出了城,再往城門口的方向靠攏,很快就能感應(yīng)到裂劍派那幫人的氣息,于是楊凝風(fēng)開始不緩不慢的悄然而隨,猶如骨之驅(qū)一般,無論裂劍派的人如何改變方向都無法將他甩掉,同時,楊凝風(fēng)也察覺到有好幾個方向跟蹤裂劍派的人。
而出城不久,一些跟蹤的人或是勢力便是陸續(xù)的被裂劍派的人發(fā)現(xiàn),然后直接動手
足足是跟了近十里遠(yuǎn)的距離,除了他之外,楊凝風(fēng)感應(yīng)到最后只有一個勢力的人跟了上來,顯然,其它跟蹤的勢力要么就是知難而退要么就是被裂劍派的人干掉了。
裂劍派號稱西漠前三勢力,實力底蘊比權(quán)力幫還要深厚,果然不是好惹的存在,至少在這南荒之地,能與裂劍派抗衡的勢力確實不多。
“只可惜你們害死了我?guī)熜郑裕还茏詈笕绾危銈兘裉熳⒍顺蔀槲姨鎺熜謭蟪鸬牡谝徊ǎ銈兪菦]機會將這日月火龍劍帶回去,你們也不可能再有機會活著回去了!”
到了一片山脈區(qū),楊凝風(fēng)速度際然加快,身影劃過山林,如同鬼魅般的向裂劍派的人攏去,等那一個跟蹤的勢力動手手他就接著動手。
當(dāng)?shù)搅松矫}區(qū)中間的一個空地上時,楊凝風(fēng)發(fā)現(xiàn)裂劍派的人突然停了下來。
見此,楊凝風(fēng)身形一閃,在附近的一棵大樹上停下,目光透過樹枝縫隙,望向空地上裂劍派的人,似乎是停下來休息,但是,卻是有五人散開,沒進(jìn)了旁邊的密叢中。
“埋伏?”
楊凝風(fēng)一怔,隨之冷笑,他敢保證裂劍派的人是不可能察覺到他的跟蹤,但顯然是察覺到一直吊在后面的那一股勢力的存在,打算是在這里跟對方了斷了。
“又有好戲看了!”
楊凝風(fēng)坐在樹上,耐心等待。
雖然他對裂劍派的人沒有半點好感,可以說因為鐘七的原因,他見到裂劍派的人都想殺,可是,他也想看看敢打裂劍派的是什么勢力,反正被他盯上了,裂劍派的人已經(jīng)是沒有好日子過,既然如此,那就先看看戲,如果跟蹤而來的勢力也不是什么好貨的話,那就先讓裂劍派跟對方兩敗俱傷,他再撿個便宜就是。
時間,悄然的逝去。
突然,一側(cè)的密林中,有妖獸驚動。
“出來吧,燕喬門的人,我知道是你們。謝同飛,別藏著了,你是燕喬門的杰出弟子,藏頭露尾的,只會讓我裂劍派的人鄙視你!”
密林妖獸的驚動,當(dāng)是那股跟蹤的勢力靠近了,端坐中的韓啟動突然睜開眼,聲音,平緩而起。
聽著韓啟功的話,裂劍派所有的人身上皆是升騰起兇煞之氣,但是個個臉上卻是帶著冷嘲,似乎并不將燕喬門放在眼里。
他們是裂劍派的人,有著大劍派的倨傲,相對來說,西漠的燕喬門跟裂劍派比起來,確實是差了不少的一個等次。
“哈哈,不愧是裂劍派的副掌門,居然早就知道我們跟著,是故意停下來等我們吧!”
韓啟功的聲音落下,那的密林中,一道清朗的大笑聲,也是同時傳出,旋即,雄渾氣息驟然沖天而起,一道道人影自森林中暴射而出,最后穩(wěn)穩(wěn)的落入空地上,那帶頭之人正是燕喬門最優(yōu)秀的年輕的弟子謝同飛,而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名青衣的老者。
而這青衣老者,之前并沒有隨謝同飛一起進(jìn)拍賣場的,顯然是一直在外面等候。
“謝爭居然也來了……好,好,看來你們燕喬門早就知道我這一次就是沖著日月火龍劍而來的,你們也知道在財力上爭不過我,早就存了要搶的打算,對吧?你們的膽子可不小啊!”
當(dāng)看到青衣老者時,韓啟功的眼瞳陡然緊縮了一下,緩緩的站了起來,臉色,出現(xiàn)了些許的凝重,顯然這個叫謝爭的老者,讓他有了些許的忌憚。
“難得韓副掌門還記得我這塊老骨頭,我應(yīng)該感到榮幸了。”青衣老者緩步上前,與謝同飛并肩而站,聲音陰冷的說道。
“謝爭,你身為燕喬門的大長老,現(xiàn)在竟然帶人截我的道,哼,你可是知道,你師徒兩人這樣的行為,就是等同于燕喬門正式的向我裂劍派宣戰(zhàn)?這其中的后果,你是否想過你燕喬門負(fù)得起?”
韓啟功身上的氣息緩緩涌動,陰森的目光盯著謝爭,聲音,陡然厲喝:“我裂劍派西漠第一大派,你小小的燕喬門,莫不是你們已經(jīng)是覺得具備抗衡我裂劍派的實力不成?為了一把日月火龍劍就跟我裂劍派做對,你師徒兩人也算是利欲熏心,不知天高地厚了!”
原來這謝爭是燕喬門的大長老,是燕喬門中實力至少前三的強者,怪不得會讓得韓啟功有所忌憚,雖然無懼,但至少需要他正視。而這謝爭不但是燕喬門的大長老,同時,也是謝同飛的師傅。
也是,能教出謝同飛這樣在西漠年輕一代享有盛名的年輕高手,謝爭的實力定然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如果僅僅是為了搶日月火龍劍的話,我?guī)熗絻扇水?dāng)然不會在這里出現(xiàn),實際上,對這種截道之事,我?guī)熗綒v來厭惡,不屑為之。”謝爭搖頭說道。
“那為何現(xiàn)在又會在這里出現(xiàn)?”韓啟功冷笑。
謝爭看著韓啟功,沒有馬上回話,而是目光漸漸的變得森然了起來,似乎他跟韓啟功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好一會,很是突兀的反問:“你還記得鐘家,還記得鐘七嗎?”
此話一出,在大樹上的楊凝風(fēng)心頭猛的一震,雙眼一下子迸射寒芒,很是詫異的看著謝爭,而他還發(fā)現(xiàn),謝同飛聽到這話時,渾身也是一震,臉色變得猙獰,雙眼中滿是仇恨之色,這又是讓楊凝風(fēng)感到驚奇與詫異:“莫非燕喬門跟我?guī)熜钟惺裁礈Y源?”
“鐘家,鐘七……”
而韓啟功聽到這話,則是臉色一愕,嘴里輕喃著這個名字,一會,雙眼猛的圓睜而起:“你們跟鐘七是什么關(guān)系?”
“他是我的爺爺!”謝同飛聲音充滿了陰寒與恨意,嘴里緩緩的吐出這一句來。
楊凝風(fēng)渾身劇震,靠著樹干的身體猛的坐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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