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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 924痛并快樂著
“咬掉也是活該。二少爺眼里充滿血,“你太變態(tài)了,不讓你知道厲害不行。”
汪燕卻說:“不是不讓你咬,只是你別咬那么點(diǎn)啊!你一個不留意,咬掉了怎么辦。”她看手食指抬起被二少爺咬痛的葡萄,仔細(xì)看看傷得怎么樣?見并沒像自己擔(dān)心的那樣,才又俯下來,說,“你以為我不爽啊!我只是怕你控制不住。”
二少爺也看著手臂上新增添的一圈牙痕,說:“你才控制不住呢!叫你別咬手,你還咬。”
“不咬手,我咬哪?”汪燕問,“咬你的臉啊?想咬也咬不到。”
“我們不要玩那么變態(tài)的游戲好不好?”
“你剛才不覺得爽嗎?不覺得你比以前都強(qiáng)大嗎?不覺得都要把我頂翻了嗎?”
二少爺沒這么一種感覺,但喜歡聽,每次貌似都是汪燕欺負(fù)他,甚至還說他不能滿足她,好幾次剛要了一回,還想把他弄堅(jiān)挺再要一回,她說,他不能滿足她,說他不能把她喂飽,還好意思朝三暮四。
“怎么把你頂翻了?”
“很有力,很強(qiáng)大,把我塞得滿滿的。”
“是嗎?是嗎?”
“還會跳,跳得我整個人都酥了。”
二少爺控制不住自己了,又一口咬下去。
沒咬到,汪燕先叫起來,說:“不是你咬我,是我咬你。我咬你,才有那種感覺。”
“你咬,你咬。”二少爺豁出去了,把手臂伸給她。
汪燕說:“還是不咬手臂吧!還是咬別人看不見的地方。”
“怎么咬?”
還是剛才的姿勢,她似乎只能咬他的手臂,然而,二少爺還是更希望咬她肉厚實(shí)的屁屁。他們在床上調(diào)整姿勢,調(diào)整來調(diào)整去,都找不到最佳。
如果,二少爺咬她的屁屁,那家伙根本不可能在她里面逞能,既然像以前那樣,趴在她背上,咬她肩膀,她似乎也還是要咬他的手臂。
汪燕問:“能不能不咬?”
“你不是說咬感覺更好嗎?”二少爺反而不想放棄了。
“我是說,能不能用其他辦法代替咬。”
“能有什么辦法代替?”
“你可以掐我。我咬你的胸脯,你掐我的屁屁。”汪燕把他的手移到自己屁屁上,那手就攥緊了,掐緊一小撮肉,她又拍掉他的手,“現(xiàn)在還沒開始,現(xiàn)在先別掐。”
二少爺有些兒沮喪,說:“手感并不怎么樣。”
汪燕卻不管他,想只要把你咬痛了,只要你那家伙繃緊,我就會有種美妙的感覺。她要二少爺坐起來,自己疊坐在他腿上,頭一低,咬了下去,二少爺那肯放過她,呲牙咧齒地掐她屁屁,先是兩手掐,覺得又管齊下反而用不上勁,就單手掐,不僅掐還擰,另一手就使用拍打,打一下顫一顫,又收獲了意外,汪燕感覺那家伙又深入了幾分。于是,像是鼓勵他再狠一點(diǎn),自己便也狠狠地咬。二少爺心里不是爽了,而是恨了,恨這個女人太狠心,手上更用勁,拍打得更響。
聲音太大,保姆也聽見了,敲門問:“你們怎么了?”
沒辦法回答她。
保姆擰了擰門把手,里面反鎖了,聲音也大了:“沒事吧?你們沒事吧?”
汪燕還不松口。
“沒,沒事。”二少爺咧著牙,只能吐出兩個字。
保姆還是很盡職的,問:“二少奶呢?你們不會是在打架吧?”
二少爺推了汪燕一把,她只得松了嘴,沖著門的方向說:“我們沒事。我們只是在耍花槍。”
“你們能不能開一下門?”
“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
如果,保姆回到自己的房間,再把門關(guān)上,這邊鬧得動靜再大,應(yīng)該也不能聽見的。
二少爺說:“你不用管我們。我們這么恩愛,怎么會打架呢?”
“就是,就是,我們恩愛得很。”汪燕一手把二少爺推倒在床上,又撩了一下長發(fā),伸手從床頭柜上拿過來一個發(fā)夾,把頭發(fā)夾在腦后,便沖二少爺一笑。二少爺把她推下來,又一個猛撲,一口咬住她的屁屁,汪燕一聲慘叫,嚇得門外的保姆更放心不下。
“你們真沒事?”
汪燕說:“沒事,真沒事。”
二少爺卻沒停止,把她翻過來,一口咬住她那一眼噴水的泉,汪燕反而癢癢得笑了,抱住他的腦袋,彎曲雙腿放在他的背上。
“不準(zhǔn)咬,不準(zhǔn)咬。”她一邊笑,一邊說,“哪里不準(zhǔn)咬啊!”
二少爺當(dāng)然不會那么傻,咬壞了怎么戰(zhàn)斗?就像汪燕總說要咬他那家伙,卻從不敢動真格。
兩人再次投入戰(zhàn)斗的時候,二少爺還是很勁地拍打她的屁屁,另一手卻在前面,可勁地掐她的葡萄兒。誰也不示弱,汪燕似乎在他胸脯上咬下一塊肉,二少爺卻仿佛要把葡萄兒摘下來。
都癱軟下去,躺在床上不想動。
汪燕問:“爽不爽?”
二少爺說:“爽是爽,就是太受傷了。”
“知道受傷還那么用勁?差點(diǎn)被你擰碎了。”汪燕想看屁屁,一陣陣的灼痛涌上來,卻又看不見。二少爺說:“你就沒用勁?”他并沒看,只是輕輕撫摸被她咬傷的地方,汪燕爬過來,嚇得他驚叫:“不會還想要吧?”
汪燕卻說:“不要了,太滿足了。”
說著,低頭舔他的傷口。
“是不是太變態(tài)了?”
汪燕舔得他很舒服,是那種痛并快樂著的舒服。
“以后再不要這么玩了。”
像每次汪燕叫他咬她一樣,完事后,總后悔,然而,后悔歸后悔,下一次,還是忍不住那么做。不管他們轉(zhuǎn)換多少姿勢,不管他在前面還是后面,誰方便咬就咬,誰方便掐就掐。汪燕的手指長,掐得一點(diǎn)不比咬輕,指甲都嵌進(jìn)肉里了,一次次結(jié)束后,又彼此療傷。
療傷的時候,他們都覺得對方很溫柔,覺得被愛的感覺真好。
該汪燕洗澡了,小倩卻在外面跟她說話。
“張叔不會反悔吧?”
“應(yīng)該不會,敏敏都幫你呢!他不聽我的,總聽敏敏的吧!”
“他不像是聽枕邊風(fēng)的人。”小倩說,“我倒覺得,那個王副廠長挺好商量的,他與張叔的關(guān)系也挺好,如果,他答應(yīng)讓我拍,把握就更大了。”
關(guān)得好好的門,突然響了一下,汪燕以為,小倩推門進(jìn)來,忙蹲了下去。原來雙扇門關(guān)得太緊,自己開的,咧出一條五指縫,外面的小倩可以清楚地看見蹲著的汪燕。
“你走開,有什么好看的。”她不能讓小倩看見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的傷痕。
小倩扁了扁嘴,說:“我又沒看你。”
“那你走開,有什么話,等我洗完澡再說。”趁小倩背過身去,她猛一伸手,又把門關(guān)上了。
“你沒看見什么吧?”汪燕還是不放心。
“我看見什么了?”小倩說,“就算看見什么,我也是女人。”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問你還看到了什么?”
小倩很迷惑,問:“你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我沒什么見不得人的。”
小倩只是穿著襯衫,這已經(jīng)是一種習(xí)慣,每次回到宿舍,大家都穿得很簡單,更大程度地施放自己,汪燕卻把自己包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你不覺得洗了澡還穿得那么整齊,很不舒服嗎?”
因?yàn)闆]準(zhǔn)備,都沒帶睡衣,洗了澡的汪燕還穿著整齊的外衣。
“你不會是還要去張叔那邊吧?”
“我去那邊干什么?當(dāng)電燈泡啊!人家夫妻倆小別勝新婚。”
汪燕抖了抖空調(diào)被,鉆了進(jìn)去,這才一件件把外衣脫下來,小倩感覺她怪怪的,用那么費(fèi)事嗎?你就是穿著內(nèi)褲和胸罩從衛(wèi)生間出來也沒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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