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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空間 第五百三十六章抓了個賊
兩個小時之后有一趟去福建的火車,三人坐在候車室里面等候著。
張?zhí)匠踬F說道:“我去打個電話,你看著他,要是不老實就狠狠地收拾。”
等張?zhí)阶吆笸踬F低聲朝著說道:“到福建這一趟你最好老實點,要是有什么小心思,到時候絕對讓你白刀子進(jìn)紅刀子出,廢了你之后找個沒人的地方埋了,估計也沒人知道。”說完之后還陰森地嘿嘿笑了笑。
劉喜慶渾身一個哆嗦,他是毫不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的,現(xiàn)在斷掉的兩根指頭還在疼呢,要是能再給他一次機(jī)會他絕對不會選擇招惹這兩個人的,現(xiàn)在連命都在人家手里面攥著,想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誠惶誠恐地說道:“不會,不會。”
“最好不會。”王貴又是一陣?yán)湫Α?p/>
張?zhí)侥弥娫捳伊藗€僻靜的地方,還沒撥電話呢,電話就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蔡雅芝打過來的,心里面想到“莫非這世界上真的存在心有靈犀這回事?”
“太平,王朋都回來了,你怎么還沒回來呀?”接通電話之后,傳來蔡雅芝有點擔(dān)心的聲音。
張?zhí)叫χf道:“我正準(zhǔn)備打電話給你說這事情呢,你就打過來了,看來咱們夫妻倆還真是心有靈犀呀,遠(yuǎn)隔上百里都能想到一塊兒。”
蔡雅芝被張?zhí)捷p松的語氣感染了,不似那么擔(dān)心了,問道:“什么事請呀?”
張?zhí)秸f道:“昨天晚上救王朋的時候馬丟了,今天早上找到了偷馬賊,才知曉已經(jīng)被賣到了福建去。”
“啊?”蔡雅芝敬業(yè)地叫出了聲“是不是黑龍丟了呀?”
“嗯。”張?zhí)秸f道“是的,兩匹馬都丟了。”
“黑龍性子那么烈別人根本就近不了身,怎么能丟了呢?”蔡雅芝有些不解。
張?zhí)娇嘈χf道:“現(xiàn)在的賊厲害著呢,有那種可以將動物瞬間弄暈了的麻醉針,只要給黑龍打上一針就弄暈抬上車?yán)吡恕_@事情是我大意了。”
蔡雅芝說道:“那有沒有報警?讓警察幫忙尋找吧。”
張?zhí)綋u了搖頭:“這事情啥證據(jù)都沒有,叫警察也沒有用。我準(zhǔn)備和王貴到福建去一趟將兩匹馬找回來,打電話給你說一聲。”
蔡雅芝又擔(dān)心了起來,但是她知道丈夫?qū)邶埡苁窍矏郏瑳]有勸解張?zhí)讲灰ふ遥菃柕溃骸皶粫形kU啊?”
張?zhí)叫χf道:“你放心好了,不會有什么危險的。況且我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尋常七八個大漢也近不了我的身,能有什么危險,你說是吧?”
“可是...”蔡雅芝想要說什么,但是有感覺有點不吉利,沒有說出來,最后說道“我聽說行姐姐的家鄉(xiāng)在上海那邊,可能對福建比較熟悉一點,要不讓她跟著你一起過去,這樣方便一點?”
張?zhí)接悬c心動,不過想到蔡雅芝現(xiàn)在懷孕了不宜大動,范茗靈兒等人還有點年輕,屋里面還需要有一個人照看著,便又將心里面的心思打消了,說道:“還是算了,讓她在家里面照看著吧,這樣我也放心。”
見張?zhí)竭@樣說,蔡雅芝沒有再說什么,而是語氣軟軟地說道:“那你小心一點。”
“嗯,我知道了。你也注意身體,不要大動,屋里面的活就不要自己上手了,找人幫忙就行了。”
“我知道了。”
這個電話打了半個多小時,掛斷電話之后張?zhí)叫睦锩鏉M是幸福。丈夫?qū)⒁h(yuǎn)行,妻子擔(dān)心不舍的語氣是男人最為珍重的眷戀。他現(xiàn)在只想趕緊到福建那里將兩匹馬找回來,然后回到家里守在懷孕的妻子身邊,聽著她肚子里新生命的心跳。
回到候車廳的時候,王貴正抬眼打量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劉喜慶坐在旁邊欲言又止。
秦天問道:“怎么了?”
劉喜慶回答道:“我想去一趟廁所。”雖然是張?zhí)教魯嗔怂麅筛种福ε峦踬F。
“自己去吧。”張?zhí)秸f道“上完廁所自己回來,逃跑的結(jié)果我就不說了,你自己想象。”
劉喜慶站起來看了王貴一眼,王貴瞥了他一眼沒動。
到了洗手間里面劉喜慶先放了個水,出來后站在洗手間里面朝外看了看,并沒有人跟過來,站在洗手間的門口還能看到遠(yuǎn)遠(yuǎn)地張?zhí)胶屯踬F兩人背對著這邊坐著。
劉喜慶有些心動,猶豫了起來,現(xiàn)在正是逃跑的好時機(jī)。走到門口的時候又想起來了兩人追到這里來的莫測手段,以及王貴陰仄仄的語氣,手指上的疼痛提醒著他腦子不由自主地胡思亂想起來。
一會兒想到了王貴那把閃亮的的宰牛刀,一會兒又想到了張?zhí)奖涞难凵瘢踔吝€想到了無人的荒野,激靈靈打了個冷戰(zhàn),嘴中還是打消了逃跑的心思。
從洗手間里面走了出來就看到一個紫色的小身影走在自己前面朝著張?zhí)降姆较蚺苋ァ?p/>
他認(rèn)識這是張?zhí)郊绨蛏厦嬲局哪侵蛔硝酰睦锩嬉魂噾c幸,幸好自己沒有趁機(jī)逃跑,有這個東西在,估計是跑不了的,被再抓回來的結(jié)果就不敢想象了。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坐在候車廳閉著眼睛的張?zhí)揭环N利用空間監(jiān)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只要他敢逃跑絕對能在第一時間內(nèi)被抓回來。
見他老實地回來了,王貴說道:“還算老實。”
劉喜慶蒼白的臉上勉強(qiáng)地笑了笑,心里想到“他奶奶的,后面跟了個小尾巴,我不老實能行嗎?”
上火車的時候也不知道王貴是怎么躲過探查的,反正上了車之后他的宰牛刀還別在腰后邊。
現(xiàn)在要是喊一聲就能引來車警將王貴帶走,但是劉喜慶不敢起這個心思。
為了趕時間,沒得挑選,這輛車并不是臥鋪。年關(guān)將近,在外工作或者打工的人紛紛歸家,所以車上面特別擁擠,后一人的前胸貼著前一個人的后背。
不過張?zhí)胶屯踬F從表面上看不是什么善茬。倒也沒有人敢使勁往他們兩個人身邊擠,劉喜慶站在兩人身邊也得了一個比較寬松的空間。
這一趟火車經(jīng)過的地方不遠(yuǎn),每到一個地方都有上有下,但是車廂里面的人數(shù)不見減少。
半天之后,大多數(shù)人都困頓了下來,坐在座位上的人可以瞇著眼睛安心地睡一覺,站立著的人只能忍受著雙腿的麻痹硬撐著。張?zhí)胶屯踬F根本就沒有一絲累壞了的跡象,腰桿依舊挺直,雙腿依舊筆直。但是劉喜慶就不行了,雙腿站立的都有點失去知覺了。
忽然,車廂里面?zhèn)鱽硪宦暫敖新曮@醒了大多犯困的人。
“抓賊呀,誰偷了我的錢呀?這可是我干了一年的錢呀!”一個農(nóng)民工打扮的男人滿臉氣急的地喊道。他實在是累得不行,不自覺地就垂下眼簾瞇了一會兒,忽然感覺到有人撞了自己一下,驚醒之后就發(fā)現(xiàn)腰里面的錢不見了蹤影。
張?zhí)降膫€子幾乎兩米,站在那里高出普通人一個頭,可以將車廂里面的情形盡收眼底。
那個農(nóng)民工身邊一個拿著方便面盒子的男人經(jīng)過之后農(nóng)民工就丟了錢,這個男人的嫌疑最大了。
等他從張?zhí)缴磉吔?jīng)過的時候,張?zhí)揭话炎プ∷f道:“農(nóng)民工辛苦一年的錢你也敢昧著心偷。”
“你胡說什么?”那個人使勁兒掙扎了一下沒有掙開張?zhí)降氖帧Km然面上不漏痕跡,還做出衣服義憤填膺的表情,但是眼睛中那一抹慌亂又怎么能逃得過張?zhí)降难劬Α?p/>
聽到張?zhí)竭@樣說,站在旁邊的王貴就擠到這個賊人的身后將他夾在了中間,讓他連扭身逃跑的可能都沒有了。
張?zhí)嚼湫σ宦暎瑢⑺母觳才さ奖澈螅瑥乃脑捓锩嫣统鰜硪粋€牛皮紙包,在手里掂了掂說道:“這是你的錢?”
見到被抓了臟,這個人不敢聲張了,低聲說道:“兄弟放我一馬,這錢你取一般,怎么樣?”
“我怕這錢燙手。”張?zhí)秸f道。然后將牛皮紙包舉起來朝著那個還在哭天喊地的農(nóng)民工說道“你的錢在這里!”
那個農(nóng)民工從人群里擠過來,接過牛皮紙包打開來看了看說道:“沒錯,這就是俺的錢,怎么會在你這里?”
張?zhí)街噶酥副蛔约号ぶ觳驳馁\人說道:“這個人從你身邊經(jīng)過,順手牽羊了。”
農(nóng)民工想了一下,這個人剛才卻是從自己身邊擠了過去,沒想到竟然是他將自己錢偷走了,當(dāng)下大怒,一拳就朝著這人的臉上打去。雖然沒有什么功夫,但是終年干苦力,卻有一身蠻勁兒,一拳就將這賊人打得臉上開了花,鼻血狂飆而出。農(nóng)民工兀自嫌不解氣,又狠狠用腳在他身上狂踹。
沒有人上前來幫忙,也沒有人上前來阻止,而且擁擠的人群中還生生地再擠出來一個空地,任由賊人倒在地上農(nóng)民工狂踹。
張?zhí)嚼怂话颜f道:“行了,再打就出人命了。”農(nóng)民工這才喘著氣停下腳。
這時候車警趕了過來,問明了情況之后,有著認(rèn)證物證,倒也沒有再讓秦天和農(nóng)民工到控制室里面去做筆錄,只是在這里簡單地做了個筆錄就將被打了個半死的賊人帶走了。
等車警帶著人離開之后農(nóng)民工對張?zhí)绞乔еx萬謝:“這是太感謝大兄弟你了,要不是你俺著一年的苦功夫可就打了水漂了。”
張?zhí)綋u了搖頭說道:“不用謝,舉手之勞而已。”
“在你看來是一件小事情,對俺來說可是一件大事情,俺一家的生活可就靠這些錢呢。俺家在徐州,到時候你跟俺到俺家里面去坐一趟,讓俺好好感謝你一下。”
張?zhí)娇嘈χ鴵u了搖頭說道:“我的火車是去福建的,還有急事要辦,恐怕沒有時間。”
好半晌才將這個樸實熱情的農(nóng)民工送走了。
王貴說道:“我看剛才有幾個人眼神不對,可能是那個賊人的同伙,有可能報復(fù)咱們,到時候要小心一下了。”
張?zhí)揭部吹搅四菐讉€眼神狠厲閃爍的人,冷笑了一聲說道:“就怕他們不來,來了之后打斷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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