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官策 第二十三章 澧河鄭爽!
開書以來,很多書友鼎力支持,讓官策慢慢的成長。目前,粉絲榜,臺灣書友阿歷居首,緊隨其后還有三名舵主,分別是宇文、老王和毒藥。粉絲榜總?cè)藬?shù)六十多人,雖然這個數(shù)據(jù)并不值得驕傲,南華依然感激。
失去后才懂得珍惜,布衣我們一起走過的那段歲月讓人懷念,目前《官策》還很弱小,需要大家的呵護(hù),南華從內(nèi)心希望,官策能夠在大家的支持下成長起來,長成一棵參天大樹……
我們一起努力沖!有票的砸票,今天達(dá)到3700票,南華表示壓力山大,爆菊的痛苦很難受……
鄭爽是地痞出身,澧河的說法,潘明鏡和鄭爽兩舅甥是標(biāo)準(zhǔn)的官匪一家。
當(dāng)年鄭爽混社會的時候,潘明鏡在公安局,有個公安局當(dāng)領(lǐng)導(dǎo)的舅舅罩著,鄭爽在澧河是肆無忌憚,道上鄭哥也是赫赫威名,是名副其實(shí)的澧河一霸。
后來潘明鏡沒在公安局了,鄭爽也搖身一變搞起了企業(yè),先是當(dāng)包工頭包工程,有了錢就搞了一家建筑公司,生意做得風(fēng)生水起,鄭總之名又開始在澧河家喻戶曉。
說起來土菜館只是鄭爽的一個很小的附屬產(chǎn)業(yè),但是這個附屬產(chǎn)業(yè)就好比是鄭爽的臉面,平常他就是依靠這個產(chǎn)業(yè)來游走四方、搞關(guān)系、拓人脈的,現(xiàn)在陳京讓人給他封了,這無疑就是扯下了鄭爽的面皮,讓他的臉沒地方擱。
陳京幾乎在一夜之間就名揚(yáng)整個澧河縣,他在澧河工作了兩年,澧河父老鄉(xiāng)親對他是一無所知,而現(xiàn)在他只做一件事,他就一下成了澧河的名人。
澧河社會各界都知道了林業(yè)局出了一個陳副局長,不是本地人,這家伙是個硬茬子,初掌大權(quán),立威竟然立到了鄭爽的頭上,大家對這一事件都表示高度關(guān)注,所有人都想知道這件事將會怎么收場。
巴掌大個小縣城消息傳播速度本來就快,而人們天生八卦的本事又在其中發(fā)酵,很快人們對事件的關(guān)注就不僅限一個角度了。
陳京的身份細(xì)節(jié)竟然奇跡般的開始在澧河小縣城中開始被人津津樂道,二十五歲的副局長,省城下放的干部。有很多人都開始揣測陳京的背景,對于這個問題在澧河甚至還出現(xiàn)了好多版本。
這些版本大都大同小異,最大的共同點(diǎn)就是大家都斷定陳京來歷非凡,上面讓陳京下來擺明是熬資歷、摔打來的,回去以后準(zhǔn)要提拔,將來肯定是大官。
有些人還講,現(xiàn)在澧河亂局還只有陳京這種后臺硬的人敢管,只是陳京這一管卻讓縣里的這些頭頭腦腦們?yōu)殡y了……
煙是極品的芙蓉王,一雙修長的瘦手兩根手指夾著煙嘴位置,煙霧裊裊。
另一只手,食指上一枚熠熠生輝的鉆戒很惹人眼。
這雙手的主人一身睡袍,豪華的真皮沙發(fā)上他端坐其中,在沙發(fā)的扶手上,一妖嬈女子緊貼著他而坐,女人的身體柔若無骨一般,處處透露出一股風(fēng)騷的媚勁兒。
“鄭哥,你越來越厲害了,剛才人家都受不了了!”女人嗲聲道。
男人細(xì)瞇著雙眼,仔細(xì)的盯著女人的面龐,嘿嘿一笑道:“喂不飽的騷狐貍,你還有受不了的時候?”
“鄭哥,你……”女人嗔怒的瞅了男人一眼,男人哈哈一笑,用手摸了一把對方的胸脯,道:“以后不要叫鄭哥,要叫爽哥!知道嗎?”
女人格格一笑,道:“爽哥,爽哥!鄭哥你真會開玩笑!”
男人嘴角抽動了一下,聲音忽然轉(zhuǎn)冷:“你覺得我在開玩笑嗎?”
女人一愣,臉上的驚慌之色一劃而過,旋即她又恢復(fù)了剛才的嫵媚,道:“鄭哥,你真是壞死了,人家……”
“啪!”男人倏然起身猛然一巴掌甩在女人臉上,女人凄厲的尖叫一聲,被一巴掌扇得老遠(yuǎn),蹌踉幾步撲到在地上。
“X你媽!老子的話你聽不懂嗎?叫爽哥!”男人猛然站身吼道,“爽哥,爽哥,你她媽叫啊!”
女人嘴角沁出了殷紅的鮮血,臉上五根手指印異常清晰,此時的她早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風(fēng)情,疼得眼淚嘩啦嘩啦的往下流。
“爽哥!”女人咬牙叫了一聲。
男人愣了一下,抬頭哈哈大笑起來。他的前方茶幾上沖的兩杯熱氣騰騰的新茶,被他一腳連茶幾踢翻,茶水灑一滿地,杯子在地毯上被摔成幾瓣,本來整潔的房間變得狼藉不堪。
“咚,咚!”
“進(jìn)來!”男人眉頭一挑,朗聲道。
“鄭哥,雷哥來了!”門口一二十多歲的小個子青年輕聲道。
“來了就進(jìn)來啊,還到老子這里做客啊?”鄭爽沒好氣的道。
“哈哈!”兩聲輕笑,門口出現(xiàn)一雞冠頭的30多歲的男人,男人一件黑馬甲,下身罩一條牛仔褲,肩頭的龍鳳刺青似乎是在往自己身上打二流子標(biāo)簽一般,很引人注目。
“老鄭,你這一生氣沖個娘們發(fā)什么火啊?那事我聽說了,不就是一小破副局長嗎?他算個逑啊,要不老子叫手下兄弟出手給他廢了,我看他娘的還識不識好歹!”刺青男人大大咧咧的道。
“雷鳴,你少他娘的說風(fēng)涼話,老子讓你辦的事兒你辦了沒?”鄭爽沖刺青男咧嘴道。
雷鳴似乎不太怕鄭爽,他自顧從鄭爽坐的沙發(fā)扶手上拿了一支煙點(diǎn)上,很愜意的吸了一口,這才扭頭看向鄭爽道:“老鄭,這事做不了!那女的已經(jīng)跑了,就剩那倆賣燒烤的老家伙了。
蒙虎你認(rèn)識吧?這倆老家伙他保下了……”
“屁大點(diǎn)事做不了,你還有臉來我這兒?”鄭爽瞪了一眼雷鳴道。
他沉吟了一下,忽然一愣,道:“你說啥?剛才!”
“我說那女的已經(jīng)跑了!”
“不是,你說誰保了那倆老東西?”
刺青男愣愣的看著鄭爽,道:“蒙虎啊,有什么不對嗎?老鄭你可不要怪我沒警告你,這小子可不要輕易招惹,他可是個真敢玩命的主兒!”
鄭爽眉頭擰成一團(tuán),臉色異常的陰沉。
蒙虎就是陳京的狗腿子,蒙虎沒事保個燒烤攤干什么?鄭爽早就聽到了一些外面的傳聞了,傳聞?wù)f什么他惹到了陳京的女人。
這個荒誕不羈的話,他還真聽到心里去了。
他就兩個愛好,一個就是貪財,另一個就是好色,錢就是祖宗,色就是老祖宗,他以前和陳京素不相識,如果真是結(jié)怨了,因?yàn)榕说目赡苄宰畲蟆?p/>
鄭爽心念電轉(zhuǎn),想到了家里那個一擠就能出水的保姆,又想到了那個他僅僅見過一面,甚至還不記得面容的陳京。
他實(shí)在無法將這兩個人聯(lián)系到一起,但是鄭爽敏銳的感覺到,這中間是絕對有聯(lián)系的。因?yàn)槟切贞惖男∽觼礤⒑觾赡昶ㄊ露紱]干,偏偏就這個時候飚瘋勁兒?如果不是有原因,他是哪根筋出了問題?
不得不說,現(xiàn)在鄭爽很被動。他和陳京不同,陳京整個就是一個光腳丫子,外地人,在澧河一直都默默無聞,誰也不知道這號人物。
但是鄭爽現(xiàn)在是整個澧河的鼎鼎有名的鄭總,現(xiàn)在他旗下的河西土菜館就這樣被那姓陳的封了,如果他鄭爽就這樣認(rèn)栽了,找不回場子,以后他在澧河必定威風(fēng)盡失。
而要找回場子,又不能走直接的那一套,真要在這個時候,陳京有個什么三長兩短,鄭爽跳黃河都洗不清了,那樣才是真正的被動了……
從內(nèi)心深處,鄭爽是不愿意和陳京較真的,和陳京較真無論勝負(fù),他都占不到便宜。可是現(xiàn)在,箭在弦上,他又不得不發(fā)!
“老鄭,你這大老遠(yuǎn)專程把我叫過來不可能就那點(diǎn)屁事吧?還有什么事?說吧!”刺青男雷鳴嗡聲道。
鄭爽皺皺眉頭,眼神中精芒閃爍,他道:“我叫你來就是告訴你,這段時間你要管好你的人,不要給我惹麻煩!我的麻煩已經(jīng)夠多了,這一波得趟過去才行。”
雷鳴嘿嘿一笑,道:“老鄭,你有些神經(jīng)過敏了吧!不就封了一家小餐館嗎?那就是芝麻綠豆的事兒,你有必要搞得這么較真嗎?”
鄭爽嘆了一口氣,暗暗的搖頭。
他雖然是出身,但卻越來越不愿和談話了,這幫家伙終究是頭腦太簡單,和他們論心機(jī),端真就是對牛彈琴,太乏味了……
他起身慢慢踱步到房間的電話機(jī)旁,沉吟良久,他拿起電話筒,撥通了一個號碼。
“我是鄭爽,你做一件事吧!把這些年來我河西土菜館給各機(jī)關(guān)、各單位以及私人的所有孝敬名單給散出去,不要搞得太精確,模模糊糊最好!更不要留下案底,要神不知鬼不覺,你聽明白了嗎?”鄭爽淡淡的道。
他沒有等電話那頭的回答,他便將電話掛斷了!
他嘴角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容,他鄭爽的河西土菜館是那么好動的?
一個小小的土菜館,牽涉到多少利益鏈條?這些所有的利益鏈條串起來就是一座山,一座山的力量,個人又怎么能夠抗衡得了?
難怪那個姓陳的小子以前在林業(yè)局混了幾年都出不到頭,那樣的心智,怎么能夠登得了大雅之堂?現(xiàn)在一朝得志,語無倫次,完全是不知天高地厚,還真當(dāng)澧河就是他說了算了?
想到這些,鄭爽又不禁有些得意,他的出身雖然不好,年輕的時候打打殺殺,沒過什么安分日子。
但他很慶幸,他有一顆聰慧的腦袋,這個世界上有一顆聰明腦袋,才是最寶貴的資源……
快捷鍵: 上一章("←"或者"P") 下一章("→"或者"N") 回車鍵:返回書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