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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草根太子 第147章 再進(jìn)沈家
極品草根太子第147章再進(jìn)沈家
柳眉雷厲風(fēng)行的作風(fēng)影響了葉歡。
葉歡當(dāng)即找來了劉子成,把柳眉入股的事跟他說了,劉子成大喜過望,兩眼直放光,急切想見見那位傳說中救苦救難的女菩薩,瞧他那架勢,估摸著打算以身相許報答了。
葉歡只好告訴他,合伙買賣分工要明確,劉子成負(fù)責(zé)說謝謝,他負(fù)責(zé)以身相許……
接下來兩天,劉子成托了京城的朋友,向工商局注冊了公司,申請了執(zhí)照,到稅務(wù)局領(lǐng)了稅務(wù)登記證,一應(yīng)手續(xù)辦得很快,剩下的便是找個相對繁華地段的門面租下來裝修了。
柳眉確實是個說一不二的女強人,很快便將她的一億資金打到了公司帳面上,并請律師寫好了股權(quán)分配合同。
葉歡和劉子成一起去了趟銀行,把他們自己所有的存款都劃進(jìn)了公司的帳號里。
銀行的vip室里,葉歡哭喪著臉,把幾張卡上僅剩的七千萬寫在轉(zhuǎn)帳支票上,銀行經(jīng)理笑得像菊花那么燦爛,接過葉歡的支票笑道:“感謝葉先生將公司戶頭開在我行,我們一定為提供優(yōu)質(zhì),快速,便捷的服務(wù),祝您咳,葉先生,您您倒是松手呀”
葉歡臉色沉痛,抿著嘴,緊緊拽著支票的另一頭,死也不松。
銀行經(jīng)理笑容依舊,卻已變得很勉強,兩人就這樣一人拽著支票的一頭,展開了小心翼翼的較力。
劉子成尷尬的拍著葉歡的肩:“老弟,松開吧,咱這是創(chuàng)業(yè),以后會財源滾滾……”
銀行經(jīng)理汗流滿面,咬著牙附和:“就是…”
葉歡帶著哭腔道:“這是我所有的錢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啊……”
“孩子倒是扔出去了,狼在哪兒呀?”
“狼會出來的,我保證有很多橄,…”
劉子成的安慰下,葉歡淚眼婆娑的松開了手,看責(zé)銀行經(jīng)理擦著汗將支票拿進(jìn)柜臺辦理轉(zhuǎn)帳,葉歡頓時覺得心都被掏空了“劉大哥,我還是覺得搶銀行比較靠譜兒,零投入,高回報…”葉歡用手朝銀行內(nèi)的一排柜臺掃過去,指點江山般豪邁。
身后的銀行保安警惕的握緊了電棍……
沈家老宅。
沈老太爺坐在竹林的池塘邊發(fā)呆,看著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不時騰身而起的幾尾鯉魚,又撲通一聲落入水中,仿佛在彰顯著它們旺盛的生命力。
魚兒都如此有朝氣,可岸邊的人卻老了。
沈老太爺早已華發(fā)蒼蒼,曾經(jīng)銳利如刀的眼睛也漸漸變得渾濁無神,像一盞即將盡燈油的孤燈,拼命的維系著生命里最后一絲光亮。
每每閉上眼,他總能聽到腦海中那熟悉的爆炸聲,還有那戰(zhàn)場上彌漫的滿天硝煙,和振奮人心的沖鋒號,他端著槍,沖在最前方,槍管里噴射出憤怒的火舌,身旁的戰(zhàn)友們不斷的倒下,又不斷有人補上,他們無堅不摧,他們百戰(zhàn)百勝,他們靠手中的槍打下了整整一座江山!
遲幕的英雄,除了ji蕩人心的回憶,還剩下什么呢?
憶往昔,崢嶸歲月稠。
金戈鐵馬的日子仿若已是上輩子的事情了,如今的沈老太爺垂垂老矣,像所有普通的老人一樣坐在池塘邊曬著太陽發(fā)呆,誰會相信這位佝僂蒼邁的老人,曾經(jīng)是手握兵馬,殺人如麻的開國將軍?
池塘邊傳來的腳步聲,很輕,沈老太爺還是察覺到了,他雖已年老,可耳聰目明,不聾不瞎。
老三沈篤義走到他身邊,見老太爺睜開眼,沈篤義抱歉的笑笑,道:“爸,打擾您了。”
沈老太爺眼睛睜開又閉上,哼了哼,道:“你們幾兄弟整天忙得不見人影兒,見我怎么算是打擾,應(yīng)該是我的榮幸才是。”
沈篤義慌忙道:“爸,您這話可重了,我們幾兄弟再忙,只要在老宅,每天必來給您請安呀。”
沈老太爺?shù)溃骸爸酥娌恢模銈儌€個在我面前恭順得跟耗子似的,可誰知道你們心中打的什么算盤?我眼看就要入土的人了,能把沈家抬到如今這般風(fēng)光,死了以后見老祖宗,我心中無愧,倒是你們,不知道將來你們死了到九泉之下,可有面目見我?”
話音雖輕,卻像一記重鼓狠狠敲在沈篤義耳中,沈篤義臉色立馬白了。
“爸,您這話可教我惶恐了,請您訓(xùn)斥。”盡管年過五十,但在老爺子面前,沈篤義仍像個孩子般恭敬之至。
沈家門風(fēng)嚴(yán)謹(jǐn),不管外面什么年代,沈家子弟受的都是古代si塾式教育,幾兄弟從小飽讀詩書,治家更以“孝”字為先,這個“孝”字早已深入沈家子弟骨髓,終身不敢或忘。
沈老太爺仍舊閉著眼,枯槁如樹皮般的面容浮起幾分冷笑,道:“老三啊,你別以為我現(xiàn)在老糊涂了,我只是懶得管你們這些事,但你們也要懂得收斂,你和老四拉幫結(jié)派,把家里搞得烏煙瘴氣,你以為我不知道?沈家百年傳承,為什么每代要立一位家主,因為令出一門,才不致章法紊亂,一個國家要有完善的法律才稱得上強盛,一個家也需要嚴(yán)格的家規(guī),才稱得上興旺。”
沈篤義微微垂著頭,老老實實聽著老爺子的訓(xùn)斥,大氣也不敢出,久經(jīng)宦海風(fēng)浪的他,此刻腦門卻微微冒汗。
沈老太爺緩緩道:“你們大哥性子忠厚優(yōu)柔,拓業(yè)不足,守成有余,你們別以為這是什么缺點,相反,如今的沈家只需要守成,并不需要錦上添花,這也是我決定老大為家主的原因。你和老四從小便對老大不服氣,什么東西都要爭搶,這并不是好事,沈家不同于普通家庭,你們?nèi)缃駛€個身處顯赫,若然蕭墻禍起,傷的卻是國運,希望你們好自為之,我不反對爭斗,但一定要把爭斗控制在既定的范圍之內(nèi),出了圈可就不好了。老三,懂我的意思嗎?”
沈篤義汗出如漿,唯唯點頭。
不輕不重的敲打過后,沈老太爺終于微微睜開眼,道:“老大的孩子是叫葉歡吧?”
“是。”
“哼還姓葉,這小子是想跟我硬扛到底了?本是我沈家的孩子,改個姓那么不情愿么?沈姓哪里辱沒了他?他還住在老宅嗎?”
“前些日子到城里游玩去了。”
“除了游玩,他沒干別的?”
沈篤義瞧了瞧老太爺?shù)哪樕⌒牡溃骸奥犝f正跟人商量著在京城開個什么會所,小孩子的玩意兒。“沈老太爺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倒對老大的孩子挺上心風(fēng)吹草動都瞞不過你。”
沈篤義神情頓時有些驚惶閉嘴再不發(fā)一言。
“罷了,我跟小孩子斗什么氣呀,越老越活回去了,去告訴老大要他安排一下日子,我要見葉歡。”沈老太爺不容置疑的道。
葉歡和猴子張三坐在酒店房間,三人一臉頹然。
“哥兒幾個,告訴你們一個不怎么幸的消息,我沒錢了,又成窮光蛋了………”葉歡唉聲嘆氣道。
和劉子成出了銀行大門,葉歡算了算自己的身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順利從富家公子又打回了原形。
張三撇嘴道:“歡哥,你這敗家的速度太快了吧?這才多久,一個多億就花光了?照你這花錢的速度,周姨再掙十個騰龍集團(tuán)也不夠你糟踐的。”
葉歡氣道:“我那是自己花掉的嗎?都他媽為社會做貢獻(xiàn)了,拿著那么多錢,我連一套小三居都沒買,唯一闊氣的地方是不跟巷口賣油條的老李還價了,把那老頭兒高興的,第二天就漲了價,奉人就說鼻姓葉的混混都不跟他還價,說明以前他的油條賣的價錢低了,以后一根一塊二,愛吃不吃,把咱們附近那些街坊鄰居氣得呀,隔三岔五就有大嬸大媽拿著拖鞋在巷口,使勁兒的拍著寫我名字的紙人兒,我他媽都成過街老鼠了……”
“歡哥,你那么多錢怎么花掉的?”
“很簡單,一共兩筆帳,福利院擴(kuò)建,我掏了四千多萬,歡樂基金的日常開銷還是周媚從騰龍集團(tuán)支出的,不然我現(xiàn)在早成負(fù)翁了,還有劉子成攛掇我開si人會所,今天剛劃了七千萬出去,沒了,看了看卡上余額,正好只剩1000多塊,身上還有幾百塊的現(xiàn)金……”
“劉子成那家伙靠不靠譜兒?丫不會卷款逃了吧?”
葉歡瞪起了眼:“敢!老子到江南省政府大院爬高壓電塔去!”
猴子和張三面面相覷,他們也犯了愁,猴子道:“現(xiàn)在怎么辦?歡哥,你給我們那幾張卡,我們商量了一下,覺得用她的錢不合適,便都還給周姨了,周姨當(dāng)時很感動,直夸我們是貧賤不移的好孩子,張三這二貨喜滋滋的找她要朵小紅花,周姨沒有,于是打發(fā)給他一包茶葉…
葉歡嘆氣道:“也就是說,我們哥兒幾個徹底變成窮光蛋了?”
“大概是這么個意思。”
張三道:“歡哥,沒錢你怎么不找周姨要?你一開口她讀書定給你,要多少給多少。”
葉歡搖頭道:“我就是開不了這個口,而且我一輩子都不打算開這個口,不然要成了習(xí)慣,我真成二世祖了。”
猴子算了算,道:“咱們身上的錢如果加起來,買四張回寧海的火車票還是夠了,不過只能坐普通硬座,高鐵都坐不起。”
“別人回家都是喜氣洋洋的衣錦還鄉(xiāng),咱們這么灰溜溜的回去,你覺得好意思嗎?”葉歡不滿道。
猴子和張三于是不說話都看著葉歡。
三人打小已形成了默契,甭管遇到什么事,總是葉歡拿主意。
葉歡思索半晌,咬牙道:“哥兒幾個黑暗是暫時的,光明就在眼前,現(xiàn)在咱憋著勁兒開會所賺大錢呢,不能回去!”
“不回去我們只好睡大街了,每天在垃圾堆里刨點兒吃的,然后看著你的高級會所拔地而起?“葉歡眼珠轉(zhuǎn)了幾下,頓時有了壞主意。
“張三,晚上和我走一趟,咱們順幾件東西賣了,好歹撐過這一陣。”
“去哪兒”
葉歡yin笑道:“去沈家!前些日子我在沈家住了幾天已經(jīng)踩過點了,到底是百年家族,里面不少古董,隨便拿幾件賣到潘家園,估計夠咱們吃喝幾個月了。”
猴子和張三倒抽一口涼氣。
“歡歡哥你說的沈家是你那個沈家嗎?”猴子結(jié)結(jié)巴巴道。
“不然還有哪個沈家?”葉歡一臉不耐煩。
“歡哥你”猴子憋了半天,憋出幾個字:“你夠狠的啊。”
張三仰天長嘆:“畜生啊……”
“少他媽廢話,沈家不待見我,我拿他們幾件東西怎么了?老子剛生下來就被他們追殺得滿世界亂跑,這筆帳我跟誰算去?”
張三問了一個很二乎的問題:“歡哥,偷東西不難咱們怎么進(jìn)去?”
葉歡笑道:“大搖大擺進(jìn)去拿了東西放進(jìn)汽車后備箱里然后大搖大擺出來。”
張三:“…………”
葉歡笑瞇瞇的拍著張三的肩,道:“放心大膽的拿,能拿多少算多少,我沒當(dāng)自己是外人你也別當(dāng)自己是外人,就當(dāng)幫我搬家吧。”
猴子和張三:“…………,………”
葉歡為什么被人叫了十幾年的混蛋?混蛋之所以被稱之為混蛋總有它顛撲不破的道理。
晚上,一輛奔馳車悄無聲息的停在沈家牌坊前。
沈家附近戒備森嚴(yán),隨處可見持槍的警衛(wèi),每次來這里,葉歡總覺得一股壓抑沉悶之氣難以舒釋。
在牌坊前下了車,葉歡領(lǐng)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張三,一路大搖大擺前行,警衛(wèi)們自然早已認(rèn)識葉歡,仍舊嚴(yán)格的檢查了證件,又警惕的掃了幾眼張三,然后放行通過。
時已晚上十點,老宅靜悄的,靜謐中誘著幾分驚怖。
葉歡和張三一路前行,一直走到宅子三堂,這里是內(nèi)眷們住的地方,葉歡只來過一次,不過葉歡早已打聽清楚,三堂西廂正是他那沒見過面的爺爺?shù)臅浚剿啬俏焕咸珷斂傁矚g住在竹林的陋屋里,很少來這邊。
那間書房正是葉歡今晚的目標(biāo)。
偷他老爸沈篤禮的東西,葉歡自然沒那么大膽子,他再混蛋也不至于干這事兒,不過偷那位沒見過面的爺爺,葉歡表示毫無壓力。
一總不能白給人當(dāng)孫子吧?好歹得收幾分利息。
越往里走,大宅內(nèi)的戒備越寬松,不過仍有不少警衛(wèi)進(jìn)出站崗,二人鬼鬼祟祟走到老太爺?shù)臅块T口,所經(jīng)之處警衛(wèi)們不由納悶的看著他們,幸好葉歡早已在警衛(wèi)中混了個臉熟,大家知道這位爺是沈家的長房少爺,不然就憑他們這鬼祟的模樣,早已被警衛(wèi)亂槍掃射了。
繞過回廊,二人走到書房門口,意料之中的,書房里一片漆黑,顯然沒人。
葉歡剛準(zhǔn)備推開書房的門,走廊外便聽到一聲低沉而威嚴(yán)的聲音。
“你們兩個是什么人?來這里做什么?”
漆黑的深夜,靜謐中突然冒出這句話,葉歡和張三哇的一聲大叫,二人驚恐的抱在一起,渾身巔栗,見到鬼一般駭然。
很快,周圍便一陣密密翠翠,甚至有槍上膛的聲音。
站在葉歡不遠(yuǎn)處,是一位穿著普通老式長褂的老人,黑暗中看不清面目,但一頭銀白的頭發(fā)卻分外顯眼。
老人聽著身后有槍上膛背過手輕輕擺了兩下,四周躁動的人影便靜了下來。
“歡哥,跑吧!被發(fā)現(xiàn)了!”張三抖索著叫道。
“跑什么!沒聽過賊不婁空嗎?”葉歡滿不在乎道。
老人眼中精光一閃,沉聲道:“歡哥?你是葉歡?”
葉歡一挺胸道:“不錯,你認(rèn)識我?”
老人微微點頭:“應(yīng)該是你,否則四處戒備森嚴(yán),飛賊再有本事也進(jìn)不來。”
葉歡眨眨眼,道:“你是誰?”
老人嘿嘿一笑,道:“我嘛,你就當(dāng)我是沈家的老工人吧。”
葉歡頓時了然:“你是這宅子里的清潔工吧?”
黑暗中,老人仔細(xì)打量著葉歡,眼中滿是玩味:“清潔工?算是吧。”
二人聊這幾句時,張三已推開了書房的門。
尋著開關(guān)打開燈屋里一片雪亮。
燈光照射下,老人的模樣便看得清清楚楚,蒼白的頭發(fā),老邁的面容,一雙眼睛看似渾濁卻仿佛能看透世間一切mi霧,直達(dá)人心,靜靜的負(fù)手而立,像一只休憩的老虎盤臥著,沉靜中散發(fā)出幾分不怒而威的氣勢。
老人也在靜靜的打量著葉歡。
普通的黑色夾克,一雙灰蒙蒙的舊板鞋牛仔ku的邊沿早已磨出了毛邊兒滿臉不正經(jīng)的笑容帶著幾分痞痞的滿不在乎的味道,一雙眼睛卻黑亮發(fā)光,清澈見底。
老人笑了,葉歡也笑了。
張三沒管二人的互相打量從兜里掏出一個碩大的袋子,徑自開始滿屋子的掃蕩。
老人見張三的舉動眼皮不由一跳,道:“你們在干什么?”
葉歡嘿嘿笑道:“屋子里的東西灰塵太多,我?guī)臀覡敔敳烈猾?p/>
“這可是古董,你們……”
張三笑道:“不是古董我們還懶得擦呢。”
老人一急,剛待出聲,葉歡便笑道:“老人家,給沈家當(dāng)工人挺辛苦吧?”
老人看著張三一件一件的往袋子里裝東西,張三裝一件,他的面孔便狠狠抽搐一下,心不在焉的道:“還好,還好。”
葉歡擠擠眼,道:“大家都是無產(chǎn)階級,有什么委屈跟我說,我?guī)湍阏夷抢霞一镉憘€公道。”
老人收回目光,遲疑道:“你說的“老家伙”該不會是”
“沈總理他老爹,也就是我爺爺,老頭兒多兇殘吶,你這么大把年紀(jì)還不讓你退休,有這么使喚人的嗎?忒不是東西了”
話音剛落,砰了一聲響,張三不小心打翻了一塊上好的硯臺。
老人臉色頓時一白,面孔心疼得直抽抽,捂著心臟半晌沒出聲兒。
葉歡氣得跺腳罵道:“1小心點兒!你個敗家玩意!”
眼見張三將墻上掛著的一幅古色字畫摘了下來,老人急眼了,一個箭步?jīng)_上前,拽住畫框道:“這個不準(zhǔn)動!”
“為什么?”
“這是我這是他最喜愛的一幅畫,明代唐寅的”
葉歡揮斷了他的話:“行了,不動就不動,這畫送你了,我請客,算是補償你這么多年為沈家當(dāng)牛做馬”
嘆了口氣,葉歡望著老人,沉痛道:“讓老人家見笑了,家門不幸,出了這么一號老妖孽,瞧瞧這滿屋子他搜刮的民脂民膏,做孽呀…
老人呼吸頓時粗重起來:“…………”
張三走過來,看了看老人的臉色,湊在葉歡耳邊輕聲道:“歡哥,這老頭兒臉色好古怪,到底什么來路?”
葉歡再次仔細(xì)打量老人一番,回頭低聲叱道:“對老人家要尊敬,大戶人家通常很變態(tài),沒準(zhǔn)他是老妖孽身邊侍候的太監(jiān)呢。”
張三恍然點頭:“難怪yin陽怪氣跟練了葵花寶典似的”
然后二人不說話,好奇的瞄向老人的襠部,眼神很不純潔老人臉色已一片紫黑,喘著粗氣道:“你們的悄悄話太大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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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再進(jìn)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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