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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聲 第459章 女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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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9章女禍(下)
韓雪菱見秦牧一個勁的發(fā)愣,忍不住使勁捶了一下他的胸膛,怒道:“你這人是沒有心肝的嗎?”
秦牧被韓雪菱這含怒一捶擂得向后退了幾步,默然走到床頭,將手包拿了起來,就要向外走。11
韓雪菱怒睜著雙目,喝道:“你這是想去哪里?”
秦牧扯了一下嘴角,說道:“還有點工作沒有忙完,今天晚上就不回來了,你在這里好好休息一晚。”說著,秦牧走到茶幾處,將打火機(jī)拿了起來。
剛一轉(zhuǎn)身,韓雪菱就悄然移動到他的面前,臉上帶著一絲羞赫卻惱怒的紅暈,使勁將雙臂張開,瞪著秦牧的眼睛喝道:“你什么意思?秦牧!”
秦牧撓撓頭,有些尷尬的看了一下門,說道:“你在這里休息吧。”
說著,秦牧就要往外走。今天韓雪菱的表現(xiàn)明顯讓秦牧感覺到有些不平常,為了避免有別的事情發(fā)生,秦牧腦袋里面想的最多的就是趕快離開。
韓雪菱咬著嘴唇,看著秦牧腦門上冒出來的虛汗,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從牙縫中吐出了一句話:“是不是看我撞破了你好事,這就打算去找西門雁幽會去?”
秦牧和西門雁本來沒什么事兒,就算是剛開始的時候西門雁有點的意思,但也被秦牧嚴(yán)厲的拒絕了。如今韓雪菱這個說法,讓秦牧不得不選擇坐在了沙發(fā)上,點上一根煙說道:“雪菱,你在九江的作為,說實話確實幫了我的一個大忙,這一點我要感謝你??墒?,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胡亂的猜疑我不接受?!?p/>
韓雪菱見秦牧不著急走了,臉色便緩和了不少,將上衣軍裝脫下來往衣架上一掛,露出里面穿的草綠色襯衣。她坐到了床上,把玩著手上的結(jié)婚戒指,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我當(dāng)真是冤枉了你嘛?”
這句話倒是問的有些柔腸寸斷的味道,秦牧吐了一口煙,剛想辯駁,又想起劉丹等人,便沉了心思,不看韓雪菱。
韓雪菱說完這話,好像大家閨秀一般深深的嘆了口氣,不再言語,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秦牧不說話,韓雪菱也不說話。茶幾上的煙灰缸里面已經(jīng)丟滿了煙頭,秦牧的嘴巴已經(jīng)干渴的要命。
這樣沉默的場面已經(jīng)超脫了秦牧的掌控,他咳嗽了一聲,說道:“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肚子有點餓了?!?p/>
韓雪菱本來就準(zhǔn)備和秦牧攤牌的,他們兩個人結(jié)婚都一年多了,現(xiàn)在還沒有在一起同床過,別人不知道他們夫妻之間微妙的關(guān)系,這整天催著生孩子的話要把她耳朵鬧出繭子來了。然而,兩人的結(jié)合卻是政治的產(chǎn)物,饒是這段時間的相處,韓雪菱已經(jīng)改變了對秦牧的看法,但是當(dāng)初那句“結(jié)婚之后我們誰都別管對方的事”,可是韓雪菱信誓旦旦的說的,秦牧也完全持相同意見,現(xiàn)在她若是說出什么別的話來,不是被秦牧看輕了?
秦牧要走,韓雪菱仿佛受驚了一般跳起來,順著秦牧的話說道:“我正好也沒有吃飯,不如你請我吃飯吧?!?p/>
秦牧奇怪的盯著韓雪菱,直把韓雪菱看得滿臉暈紅,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走到秦牧身邊使勁掐了一把秦牧的腰間肉,惹得秦牧臉上一陣扭曲。
“擰疼了?我沒有使勁啊?!表n雪菱一看秦牧這個表情就有些慌神,難道她訓(xùn)練的時間長了,連手上的輕重都不知道么?
看著韓雪菱心急火燎的就要撩開自己的衣服,秦牧連忙躲避著說道:“沒事沒事,就是錯了一下筋,要想吃飯,那就一起去吧,我請客。不過話說回來,不要吃太金貴的,我這是完全私費,不能報銷的?!?p/>
韓雪菱撲哧一樂,使勁跺了一下腳,說道:“你就德行吧你,什么時候?qū)W會油嘴滑舌了?是不是跟那幾個女的在一起,你都是這么說話,就在我面前裝著扳著的?”
又轉(zhuǎn)到這個話題上來了,秦牧直接無語,又將衣架上韓雪菱的衣服拿下來遞給她。
“這幾天在軍區(qū)那邊一直訓(xùn)他們,好久沒有動了,胳膊有些酸?!表n雪菱活動了一下肩膀,眉頭深蹙的說道。
秦牧嗯了一聲,走到韓雪菱身后,將軍裝披在她的肩上。就這么一個動作,讓韓雪菱感到心里面軟軟的,全然沒有了鐵血軍人那種鋒銳盡出的氣勢,雙腿仿佛沒有了力氣,就想這樣倒在秦牧的懷里。
她嚶嚀一聲,身體果然向后倒了過去。秦牧一個不防備,就被她躺在了懷中,多年鍛煉的身體因為昏迷的那半年,肌膚卻是柔和了許多,雖然隔著幾層衣服,也讓秦牧聞到一股屬于女孩子的馨香撲鼻而來。
“一個女孩子家的,整天在軍隊上,是有些不好?!鼻啬吝@時候徹底有些遲鈍,沒有明白韓雪菱的意思。在他的思想里面,韓雪菱還停留在美國一夜韓雪菱和露絲之間的糾纏上,斷斷沒有往兩人合法關(guān)系上思考。若是秦牧沒有重生過,那腦袋里面也沒那么多彎彎繞,偏偏他經(jīng)歷過那紙醉金迷的時代,像什么蕾絲拉拉之類的,在腦海中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說著,秦牧攙扶著韓雪菱坐到了床上,也沒有注意到韓雪菱臉上隱藏的怒意。韓雪菱剛剛享受到秦牧溫暖的懷抱,就被秦牧以這種方式給推開,一個女孩子拉下皮這么做,秦牧就算是塊木頭,也應(yīng)該明白自己的意思吧?
偏偏秦牧在自己面前就是千年鐵木,難不成他還有別的一面?要不然在家族掛號的那幾個人怎么就個個對秦牧死心塌地的?
秦牧幫韓雪菱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將床鋪整理好,扶著韓雪菱躺好,又幫她蓋上被子,這又讓韓雪菱產(chǎn)生了疑惑,這秦牧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你休息會兒,我去下面買點夜宵。”秦牧拿出手機(jī),這才想起一直沒有開機(jī),連忙按下了開機(jī)鍵。
韓雪菱躺在枕頭上,慢慢地閉上眼睛,輕聲說道;“秦牧,你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嗯?”韓雪菱這句莫名其妙的問話讓秦牧心里一哆嗦,以為她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什么破綻,正考慮著怎么回答,電話卻響了。
晚上一點了!韓雪菱的眉毛登時豎了起來,也不顧自己腰酸背疼的借口了,猛然坐起身來,一把搶過秦牧的手機(jī),直接把電池?fù)噶讼聛怼?p/>
秦牧臉色一沉,說道:“雪菱,我這是有工作呢?!?p/>
“工作,工作,你就知道工作!要是等回了京城,半夜睡覺的時候你老接電話,我還怎么睡!”韓雪菱怒氣沖沖的把手機(jī)和電池往另外一張床上一扔,瞪著秦牧吼道。
“嗯?”兩個人同時愣了,這句話說的未免太露骨了。若是兩人一直不同房,那電話就算是響了,也影響不到韓雪菱吧?
回過味來的韓雪菱慌忙將被子拽到頭上,把自己深深的隱藏了起來。
秦牧這時候就算是個呆子,也能聽出韓雪菱話里的意思了。他嘆了一口氣,也不再去管手機(jī),慢慢的坐在韓雪菱躺的床邊,咔噠一聲又點上了煙。
韓雪菱聽秦牧又要抽煙,也顧不得害羞,將被子一掀,說道:“抽吧,你就抽吧,年紀(jì)輕輕的抽這么多煙。”
秦牧一愣,苦笑著將煙掐滅在煙灰缸內(nèi),說道:“我出去買點夜宵,你先休息一下?!闭f完,近乎狼狽的離開了屋子。
韓雪菱看著秦牧的背影,嘴角啜出了一個淡淡的笑意,秦牧,也不是太傻么。
他們這邊倒是曖昧不止,夫妻間玩曖昧還是非常有意思的。那邊西門雁就異常的惆悵了,看著德爺說道:“剛開機(jī)又掛了。干爺,你說怎么該怎么辦?”
德爺?shù)哪樕蠋е幥绮欢ǖ纳裆?,最終一拍桌子,說道:“不干咱們就馬上玩完,上面來的看來是要動重手了。干了!雁子,你帶幾個人過去,把事情都干得漂漂亮亮的,告訴那些兄弟們,安家費我出,老子不過了!”
德爺下了令,龍門的小混混們完全行動了起來。就在深夜兩三點鐘的時候,九江市發(fā)生連續(xù)發(fā)生了大暴亂,有十多處商場、銀行遭到小混混的破壞,一時之間,整個九江警笛聲不斷,到處都閃耀著警燈的光亮。
市公安局副局長被驚動了,公安局長被驚動了,各大局長被驚動了,最后到了凌晨的時候,市常委班子已經(jīng)全部聚在了常委會議室里面,各個臉色沉重的深蹙著眉頭。
黃濤波的電話打不通,秦牧的電話打不通,就連秦牧司機(jī)的電話也是打不通。
每個人都感覺到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但卻無從抓住。九江這一晚上發(fā)生的刑事治安事件絕對不是偶然,而是有一只大手在背后推動著。德爺?shù)拿忠脖环诺搅顺N瘯希@個已經(jīng)淡出地下勢力的老家伙難道是用這種手段來宣告自己還沒有老?
說不通,這完全不符合邏輯嘛。
市委書記范品德拍著桌子發(fā)了火,要求公安局長石長樂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將事情調(diào)查清楚,是什么讓這些小混混集體發(fā)狂。
市委副書記付玉萍只是低頭看著報告,沒有讓人看出她的嘴角閃過一絲意外而又意料之內(nèi)的笑容。
秦牧,不甘寂寞,用強(qiáng)力手段要把九江的水?dāng)嚋啺?。付玉萍的心里有了定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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