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之北洋崛起 第十五章 無患

馬元亮現(xiàn)在是對這第一次民主討論會，已不報任何想法了。

“這樣我出兩條路，大家選一選，一個是咱們還在這新軍中混，以后這個團體咱們盡量維持，這樣大家的前程還都有些保證。另一條就是咱們回老家去，從頭再來”。

這時第一發(fā)言的人出現(xiàn)了，但是不是馬元亮預計的他從四川出來老人寧宇時等人，而是先鋒隊中的正目胡二牛，胡二牛道：“小少爺，咱們?nèi)ニ拇ò桑∽詮母茨龅氖挛揖椭滥推渌笕藗儾灰粯樱瓦B您看營里兄弟們的眼神也不一樣，您沒把我們當物件而是把我們當人，說句大不敬的話有時我和大中私下說您，說您是個做大事的人，就是這手不夠狠怕成不了事，但是通過這幾個月剿滅拳亂您已經(jīng)變了，手已經(jīng)夠狠了。在這亂世也足夠做一翻大事業(yè)了”。

這時李大中接道：“對小少爺咱們回四川，哪里咱們畢竟根基深厚，雖然咱們現(xiàn)在有袁大人庇佑但是總感覺放不開手腳，等咱回到四川畢竟能闖出一翻大事業(yè)”。

這時馬元亮把目光掃向了寧宇時，寧宇時道：“小少爺俗話說這天下未亂蜀先亂，天先治蜀后治。咱們的根畢竟不在這直隸山東，眼看這天下就有他亂的前兆了，咱回四川平咱們手中的勢力也可自保無余”這時眾人也紛紛點頭道：“少爺咱們回去吧，哪怕從頭在來也行”！

看到眾人答成一至，馬元亮心里很是高興，說道：“既然這樣我決定等隨營學堂的人畢業(yè)了，再在這武衛(wèi)右軍待上一陣咱們就走，但是咱們不用從頭再來，我想辦法在成都防勇上謀一個實缺，朝廷已經(jīng)下令，開始裁撤各地防勇開始編練常備，續(xù)備和巡警等軍，這常備軍咱們插不上手，但是這續(xù)備和巡警咱們也大有可為的。大中說說咱們存了多少軍火”。李大中道：“回小少爺，目前曼利夏步槍兩千五百二十桿、m1871毛瑟步槍一千六百三六桿、六響柯爾特左輪手槍九十五支、五生七陸路快跑八門、五生七過山快跑四門、克虜伯三生七快炮六門”。

馬元亮看著一臉興奮的眾人道：“聽到了吧！即使咱們回去了，也能拉起七八個防勇營頭，雖然咱們已經(jīng)議定，要回四川但是目前在軍中還是該干什么干什么，結交拉攏各個官長之事也慢慢停止，好了大家散了吧。王文亮，李大中，胡二牛，李師傅留一下我有事情交代”。

等眾人散去后馬元亮對胡二牛道：“胡二牛，你回去后就想辦法辭缺，你帶五十人先回四川，把現(xiàn)在川中形勢好好偵查一下，尤其是成都把有關當?shù)馗缋蠒练说葎萘ΡM量摸清除還有對現(xiàn)任總督奎俊的愛好等調(diào)查清楚，以后你也改個名字吧，我看就叫重山吧，字懷義”。

胡重山馬上跪下道：“多謝少爺賜名，卑職一定把事情辦好”！

馬元亮又看著李開雙道：“由于朝廷新開新政，李師傅聯(lián)系一下我大哥叫他和美華洋行或者禮和瑞生等洋行接觸，訂購棉紗紡織，榨油模面制洋灰等機械，具體的叫我二哥到上海看看，與我發(fā)電報聯(lián)系，在叫白大衛(wèi)幫忙看能不能收購一些八國聯(lián)軍繳獲的朝廷軍火，現(xiàn)下議和大綱中已經(jīng)不允許對大清輸入軍火了，要想放禁也要一兩年時間，國內(nèi)沒有批文也搞不到，以后咱們還得靠自己，你這就去辦理，順便告訴白大衛(wèi)這事也不用太急，現(xiàn)下咱們手中也沒有現(xiàn)錢，但是提成少不了他的。

又對王文亮道：“你派人多多收攏一些北洋各個學堂的學生，只要愿意去四川的都要，但是你也要考察一下，要是一點用不頂?shù)木蛣e招了，目前還沒有什么事情做的每月先發(fā)二兩銀子養(yǎng)著，等二少爺去上海后叫他們中有見識的也去給參謀參謀”。

看著一臉焦急的李大中道：“大中你先別回營，你在這青島給我搜集搜集新軍訓練，和軍事理論的書籍，中英德的全要，還有去洋行幫預定一些這個個紙條上的書籍”。說完我把一張紙條交到了李大中手里，當他正要出去時我喊道：“正好你叫王文亮帶你和你妹子逛逛青島”。李大中感激道：“謝大人”。

就像曹錕說的那樣，八月馬元亮被調(diào)到武衛(wèi)右軍認參謀提調(diào)，隨同武衛(wèi)右軍左翼大隊開往海淀，這段時間也是及其無聊的時間由于外邊很亂到處都在殺拳匪和百姓，馬元亮只好一個待在屋子中用漢語拼音寫一些以后還記得的事情，以防把前世忘記，但是他現(xiàn)在有些后悔為什么上學時沒有學的是歷史專業(yè)，而且專門研究近代史的，有限的歷史知識也來源于可信度不高的高中歷史教科書，而且是必考內(nèi)容。

“距離亂世開始只有十年了，如果不能抓主每一次機會可能以后也避免不了敗亡的結局。1901年9月7日辛丑條約簽訂，歷史上這一刻真的道來了，可以說鴉片戰(zhàn)爭敲醒了滿清的部分官員，而甲午之敗敲醒了了一部分守舊知識份子，庚子國變敲醒了絕大多數(shù)官員守舊知識份子和士紳，而直到五四運動民眾們才開始真正的覺醒。

歷史就是歷史，如果沒有這些歷史那么我們的民族何時能覺醒，何時能睜開眼睛看看這個世界。我沒有任何能力來改變這一切，也不想改變。沒來道這個時空時，總是幻想如果當時決策者是自己會如何如何，可是到了這里全不是那個樣子，人民是麻木的，官員是麻木的，就連知識份子也是麻木的。如果你強行改變這一切，那么只能被歷史的車輪碾粉碎，我只希望三十后那場改變中華民族命運的戰(zhàn)爭中能叫這個民族，這個國家少受一些苦難”。在午后的書房中馬元亮默默的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