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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朽神王 第0330章 殿堂內(nèi)斗,劍拔弩張
小燕文學
第0330章殿堂內(nèi)斗,劍拔弩張(三更)
天刑堂,是天閣十殿堂公認的第一殿堂,又掌管天閣刑律,威勢極強。9VK網(wǎng)友平素其他殿堂見到天刑堂,就要禮讓三分。
此刻,天刑堂的老祖趁機發(fā)作,都是讓得其他殿堂老祖鴉雀無聲。忌憚有之,惶恐有之。
天刑堂,作為天閣第一殿堂,光是老祖,就有五個。除了一名殿堂級老祖沒有出席,其他四位老祖,都赫然在列。
四個刑堂老祖,就像四尊殺氣騰騰的雕塑一樣,怒目金剛。
這發(fā)話之人,卻是刑堂第三老祖刑空,有名的暴烈脾氣,加上實力強橫,又端著天刑堂的牌子,一直都是十殿堂里橫著走的老祖。
其他老祖,見到刑空,大部分都是客客氣氣,不敢得罪這個邪神。如今這邪神發(fā)作,其他人都是暗暗心驚,不知道誰得罪了這個邪神。
刑空老祖一句話,起到了清場的效果,不過,他擺譜顯然沒有擺夠,而是目光直接掃向百草堂三位老祖。
“魏風老祖,我來問你,你們百草堂是不是有一個任蒼穹?”
“是的。”魏風老祖也不愿意得罪刑空這個邪神。
“好!”刑空老祖一聲大喝,“那么這些所謂的罪證,是不是任蒼穹收集來的?”
這一句接一句,就像審問囚犯一樣。不過魏風老祖還是強忍著,點了點頭,盡量口氣平淡地說道:“蒼穹供奉出生如此,調(diào)查到這些罪證,實不容易。刑空老祖,有什么指點?”
“指點?”刑空老祖氣不打一處來,“我要是見了他,直接一巴掌拍死他!還指點?”
這話秦川老祖第一個就不愛聽了:“刑空老祖,你我都是殿堂老祖,似乎對一個十幾歲的年輕人,沒有必要這么大的火氣吧?這任蒼穹,是我百草堂的功臣,去年那丹師會,他也曾出了一臂之力,捍衛(wèi)了我天閣組織的尊嚴。卻不知道,他什么地方讓刑空老祖不高興了?”
“秦川老祖,你不用拿話擠兌我。今日,我正要跟你們對個質(zhì)。這任蒼穹,無法無天,以調(diào)查之名,在天傷分舵云聚城大開殺戒。他的調(diào)查手段,已經(jīng)充分超出了他的權(quán)限范圍之內(nèi)。所謂的證據(jù),我有理由相信,是他強橫壓迫得到的偽證!”
“偽證?”秦川老祖笑了,“這些賬簿,這些證據(jù)贓物,這些來來往往的信箋,你覺得,他能偽造的出來么?”
“他們怎么做出來的我不管,但是,他動用私刑,明顯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權(quán)限。而且,我們天刑堂派出了一名供奉去調(diào)查此事,明明已經(jīng)接受這個案件,他還越權(quán)調(diào)查,更是罪上加罪!”
“誰不知道,我們天刑堂,有優(yōu)先的執(zhí)法權(quán)?”刑空老祖咄咄逼人。
“優(yōu)先執(zhí)法沒錯。但是,他調(diào)查的是宗門級任務,天閣子弟,不管是誰,都有資格調(diào)查。所謂的優(yōu)先執(zhí)法權(quán),不能凌駕于宗門之上吧?”秦川老祖也沒有退讓。他知道,這一步一退,對方勢必更加囂張!
“你還狡辯?”刑空老祖大眼一瞪,氣勢洶洶,一副要跳起來吃人的猙獰模樣。
不過,百草堂也不是省油的燈。如果說十殿堂內(nèi),有誰敢跟天刑堂叫板,除了神戰(zhàn)殿,大約就是百草堂了。
就算是烈陽殿,也要讓天刑堂三分啊。
“刑空老祖,有理不在聲高。如今,這證據(jù)擺在這里,十殿堂內(nèi),你們天刑堂一直都是執(zhí)牛耳者。如果天刑堂不打算追究,鐵了心要將這件事壓下去,我們百草堂即便是袖手旁觀,又何妨?”
秦川老祖也是來氣了,一通激將法過去。很顯然,他秦川老祖不可能不追究,他就是要將天刑堂激倒。
如此一來,就會給大家一種感覺,如果天刑堂不追究這事,就是包庇那些叛徒,是要跟那些人同流合污。
秦川老祖一席話下來,其他殿堂老祖,都是倒吸一口冷氣。這秦川老祖,難道是要跟天刑堂叫板?
天刑堂那邊,一直坐在主位的第二老祖刑戰(zhàn),忽然一挑眉毛,射出如電一般的威勢:“秦川老祖,你這是要給我天刑堂扣屎盆子么?”
刑戰(zhàn),天刑堂第二老祖。
如今,天刑堂第一老祖刑天,是殿堂級老祖,閉關(guān)修煉,基本已經(jīng)不過問外事,一心想沖級那大道境界。
也就是說,如今這刑戰(zhàn),反而是天刑堂的第一主事人。所以,他一發(fā)話,其他殿堂的老祖,更是一個個幸災樂禍。都想這天刑堂跟百草堂掐上,最好鬧個兩敗俱傷。
天刑堂位高權(quán)重,肯定有不少殿堂看不順眼的。怕歸怕,心里不爽自然也是有的。
而百草堂,掌握靈藥,也是權(quán)力極大,眼紅百草堂的殿堂,也必然是不少。所以,這兩大殿堂之間爆發(fā)火藥味,其他殿堂絕對是喜聞樂見。
魏風老祖這時候想不發(fā)話,也難了。
“刑戰(zhàn)老祖,似乎我們之間的討論,有些偏題了吧?如今當務之急,是討論如何制裁這些叛徒。而不是……”
“叛徒?”刑戰(zhàn)那兩條招牌式的長眉一翻:“現(xiàn)在只是你們百草堂單方面的證據(jù),這叛徒的標簽,未免打得過早一些了。”
“這件事,我們天刑堂,會再次調(diào)查一下。”刑戰(zhàn)淡淡說道,言語間,卻有一股讓人不可置疑的權(quán)威。
魏風老祖也微微有些動怒,你天刑堂未免也太霸道了。這證據(jù)確鑿,大家都心知肚明,重新調(diào)查?
這不單單是打百草堂的臉,甚至是完全無視天閣的規(guī)矩了!
“怎么?魏風老祖有意見?”刑空老祖冷笑連連,霸道地問,“這件事,不但要調(diào)查,而且我天刑堂的供奉,無故失蹤,也要徹查到底!”
一旁那月華殿的律老祖忍不住問道:“刑空老祖,你們天刑堂,這次派了誰去調(diào)查此事啊?”
“宗無嗔,上屆大王屋山試煉第三名的頂級天才,神通境第三重的年輕強者!”刑空老祖也不諱言。
“是他?”律老祖也是倒吸一口冷氣,“以他的修為,怎可能無故失蹤?”
宗無嗔,上屆前三的天才,比月華殿迎新閣閣主原白鹿地位還要略高一些,一身修為,在那一代弟子中,僅次于那屆的冠軍天才刀白羽,以及排名第二的谷斜陽!
關(guān)于宗無嗔的事,過于驚世駭俗,任蒼穹并沒有稟告給三大老祖。他覺得,提交證據(jù),將這五大分舵拿下,這個任務就算完成了。
至于宗無嗔,這必然是背后的較量,倒沒有必要拿出來說,也跟這次任務沒有必然聯(lián)系。
魏風老祖卻不接這個茬,淡淡說道:“諸位,在座都是十殿堂的老祖,個個位高權(quán)重。我想請問一句,諸位聯(lián)手升級的宗門任務,到底做不做數(shù)?本案證據(jù)確鑿,如果天刑堂應要翻案,我百草堂無力抗衡,也不會對抗到底。只是,這個先例一開,其他分舵紛紛效仿,到最后靈藥收不上來,我丑話說在前頭,也只能壓縮各大殿堂的份額了。”
“對,天刑堂掌握刑堂,他們要翻案,我們百草堂沒有權(quán)力對抗。但是,靈藥這一塊,是我們百草堂的職責所在。我們也只能在權(quán)力范圍內(nèi),做一些力所能及的調(diào)整。”
秦川老祖也不客氣。你們這些老祖,不是想看熱鬧嘛?想讓我們兩敗俱傷嗎?不好意思,不能隨了你們的心愿。
這一番話說出來,有些殿堂坐不住了。
“刑戰(zhàn)老祖,這件事,是不是再商量商量啊。這些證據(jù),確實都足以指證那五大分舵。這些人膽大包天,不能姑息養(yǎng)奸,壞了風氣啊。”
“確實是這樣,此風氣一開,后果不堪設想。以我愚見,這件事的處理,宜緊不宜松。必須辣擊,否則定有人會學樣!”
“對啊,宗門級任務,按規(guī)矩來說,天刑堂也不能凌駕之上啊。否則的話,今后,各殿堂弟子為宗門辦事,會傷害到積極性的。”
這些老祖,明顯是向著百草堂說話的。
而月華殿的律老祖則是說道:“所謂兼聽則明,偏聽則暗。我覺得凡事要聽完原告聽被告。不能憑借片面之詞,就定這些分舵死罪。證據(jù)雖然多,雖然看上去很真實,但是,到底有沒有內(nèi)情,誰也不能百分百保證不是?”
“也有道理。天刑堂掌管刑律,自古大公無私。我相信,天刑堂接手此事,會有更合理的說法。”
“對,天刑堂出馬,我們信得過。”
立刻就有幾個老祖,開始附和天刑堂,為天刑堂搖旗吶喊。
秦川老祖怫然不悅:“天刑堂既然如此有心,這個案件,懸而未決好幾年,為什么一直沒有動靜?如今真相大白,天刑堂卻又鉆出來宣揚大公無私。這等行為,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有些人存在私心!”
刑空也是霍然站了起來,幾乎指著鼻子對罵:“秦川老祖,你把話說清楚,你這是說誰呢?”
“誰有私心,誰最清楚!”
秦川老祖將手里一份證據(jù)狠狠一砸:“我百草堂做到這一步,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人人心里有桿秤,我只想說一句,縱然不能做天閣的功臣,也請諸位不要做天閣的千古罪人!”
魏風老祖也見不得天刑堂如此霸道,明明已經(jīng)是鐵案,還要顛倒是非,來一個重新調(diào)查!這分明就是打百草堂的臉!
“諸位,我提議,大家集體表決!”
刑戰(zhàn)長眉一挑,雙眼冷然射出一道電芒,喝道:“不必表決,我天刑堂掌管刑律,此事就這么定了。有誰不服,到我天刑堂的斷頭臺上來說話。”
天刑堂,斷頭臺!
這六個字一出,下方一片鴉雀無聲!天刑堂的斷頭臺,可斬一切殿堂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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