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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溫婉 二十三:狀元郎
轉(zhuǎn)眼就到了秋闈之時了。
會試的結(jié)果也出來了。如所有人的猜測,在意料之中,曹頌高中狀元,又是一個英俊狀元郎,街頭紛紛傳誦;榜眼是江南的一個書生,如今有三十有二;探花郎是尹佑熙。狀元郎跟探花郎都這么英俊,可惜,狀元郎聽說要娶溫婉郡主,探花郎已經(jīng)定了親。
溫婉聽到皇帝欽點(diǎn)了曹頌為狀元:“曹頌的才學(xué),真有這么好?”她無視曹頌,自然也沒去關(guān)注。如果沒有真才實(shí)學(xué),皇帝舅舅也不可能點(diǎn)他為狀元。
夏瑤點(diǎn)頭:“會試得了第二名。殿試的時候會元的表現(xiàn)有所欠缺,所以被點(diǎn)被榜眼。”
溫婉哦了一聲,繼續(xù)忙碌著。夏瑤為著溫婉忙碌的不可開交,很是心疼的。為幫皇帝賺錢,郡主這些日子可是絞盡腦汁,也都忙得沒工夫歇息了“郡主,把這人參粥喝了。”。
溫婉喝完補(bǔ)品來,喝完后問著廣源銀行的生意怎么樣。夏影搖頭,說不怎么好。生意只能是一般,很多人對廣源銀行都信不過,沒有之前的錢莊的老字號讓人放心。
溫婉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廣源銀行開頭不順,是在溫婉的意料中的事。溫婉現(xiàn)在只是在試試水的深淺,還沒有進(jìn)行到深一步。加上國庫那邊沒錢,皇帝的錢沒到賬,溫婉也不敢把攤子鋪得太大,只能慢慢的小小的來。等國庫那邊充盈了,拿了八成的資本進(jìn)來,就可以開始擴(kuò)大業(yè)務(wù),現(xiàn)在,還是從小做起。
雖然在意料之中的。不過,溫婉還是仔細(xì)分析研究虧損的原因。一一列了這些情況,這些得注意,要改正過來。
夏影把最新進(jìn)程告訴溫婉“郡主·曹家已經(jīng)向皇上提親了。”
溫婉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著知道了。繼續(xù)畫圖,查資料,對數(shù)據(jù)。
“郡主·皇上宣你入宮。”來了太監(jiān)過來穿圣旨,溫婉著裝去了。
溫婉走進(jìn)去的時候隨意瞄了一眼御書房另外的兩人,一人是戶部尚書曹吟,溫婉之前就經(jīng)常在養(yǎng)和殿見。旁邊站著一個面如傅粉、玉樹臨風(fēng)的一個翩翩兒朗。雖然四年沒見,不過五官沒怎么變。
“郡主萬福”。兩人都向溫婉行了禮。溫婉卻是理都不理,直接向皇帝走去。
“皇帝舅舅。”溫婉進(jìn)了御書房,叫了皇帝一聲·連禮都未行。這可不是她往日里的行為。
溫婉今日身著鴉青色衣裙,從頭到手,身上的珠光寶石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晃花了人眼。但因?yàn)槭遣側(cè)痪茫丝雌饋頉]精神,病色焉焉的。整個人看起來更是病怏怏的,而且臉白得很不自然。溫婉長相本來就只有中上之姿,這會氣色又差,穿著這么一件深色的衣裳·再用這么多珠寶襯托,雖說不難看,但給出的感覺怪怪的。
其實(shí)溫婉這會要是穿上一件白色的或者素淡顏色·而不是穿深色,再配上經(jīng)常在皇帝面前賣乖的可憐表情,效果就會完全不一樣了。
皇帝有些詫異,丫頭鬧得這是哪出了。
曹大人也是面有異色,曹頌則是心下不大歡快了。總說溫婉郡主知書達(dá)理,才學(xué)過人,樣貌出眾,這會,是怎么說的。
皇滯問著“溫婉,曹大人是來向朕提親的。雖然不合規(guī)矩′不過還是想問你一聲,你可滿意這門親事。”
溫婉氣色不好,但一說話就顯露出狂妄“無所謂啊,反正總要嫁人的。人人都說曹家三朗少年有才,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這會又是今科狀元郎·反正遲早是要嫁人,嫁誰不是嫁,不過嫁他也不算埋落了我。皇帝舅舅,嫁了以后我還是住在郡主府上吧(這等同于找招婿之說)。想皇帝舅舅就來宮里住。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溫婉不止著這么說,也這么做。從進(jìn)來到現(xiàn)在,沒有正眼看曹頌一眼。好象,嫁人對她來說,只是一個任務(wù)。別無其他。
皇帝輕笑著“那自然,就算成親你也是要住在郡主府里的。等你成親,就算不來宮里,舅舅都的讓人把你帶到宮里來。”雖然不知道這個丫頭打的什么主意。不過皇帝覺得,曹頌也不差,配溫婉也算是勉強(qiáng)配得上。
溫婉瞄著曹頌皺緊的眉頭,心里暗笑“皇帝舅舅,太醫(yī)說,我現(xiàn)在身體虛得很,不能操勞,至少得養(yǎng)個三四年才成。皇帝舅舅,要成親至少得等三年后再說。
他能等得起?”
“曹愛卿,你看呢?”皇帝看著溫婉最近操勞的人都憔悴了很多,自然是心疼的了。而且,也知道成親會很累,現(xiàn)在溫婉也就15歲,三年后也才18歲,不算晚。
曹大人糾結(jié)啊。兒子都18了,再過三年都21了。可惜,皇上都這么好所了,他們哪里有立場去反對。
皇帝等兩人出去以后,輕拍著溫婉的頭:“傻丫頭,不想嫁就直說。做什么把自己弄得這么難看?”
溫婉呵呵地笑著道:“我真覺得這身行頭不錯,挺好看的,給皇帝舅舅耳目一新的感覺了吧?”
皇帝對于溫婉的耍寶哭笑不得。不過皇帝心里也很欣慰,這大半年里,雖然溫婉很忙碌,但是明顯比以前過得歡快了。眉宇尖都是舒展開,再不似以前都是蹙著眉了。也許溫婉就適合這樣的生活。
溫婉出去以后,在出宮的路上看到了等候的曹頌,旁邊還真著一個小太監(jiān)。溫婉眼里閃過寒光,這是誰的手筆。
曹頌之前對溫婉可是很愛慕的,自己未來的妻子是個才女,而且賢名遠(yuǎn)播。他想著一定可以過著琴瑟和諧的生活。心里對未來充滿了期望,可是今天看到溫婉如此的粗俗與傲慢,哪里有傳聞之中一分的好,讓他嚴(yán)重懷疑。所以他要留下來問個究竟“郡主,你做的那畬游春感懷,做得很好,我很傾慕。”
夏瑤看了那太監(jiān)一眼。那太監(jiān)識趣地退到了一個眾人看得見,卻不算近的拒絕。
溫婉像看一個白癡一樣看曹頌“我最討厭詩詞,又不能當(dāng)飯吃。做那些做什么·有那時間,我還不如多想出一個生財?shù)姆ㄗ印!?p/>
曹頌面色大變:“你、你……那首游春感懷,不是你作的?”
溫婉奇怪地看著曹頌道:“誰告訴你那不是我作的。不過,那是我老師曾經(jīng)給我布置的作業(yè)·我覺得挺應(yīng)景的。
當(dāng)時就寫出來了。”溫婉這話,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歧義的。雖然沒說抄襲,但是既然是作業(yè),老師一定會批復(fù),而且肯定會修改。也就是說,溫婉舞弊。
曹頌聽了,一下就急了。在士林中·舞弊是一件可恥至極的事情“你,你怎么可以做這樣的事。”
溫婉眼里冒出來的是裸地不屑,昂著頭:“本宮行事,用不著別人指手畫腳。這頭一次就算了,再有下一次,別怪本宮對你不客氣。”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溫婉在曹頌心中的才女形象一下塌陷。自己怎么能娶這么一個庸俗不堪、品德低下的的女子為妻,堅決不要。
溫婉面色一下寒了下來·夏瑤一個巴掌拍下去。曹頌?zāi)樕巷@現(xiàn)出五指山:“再有下一次,賞你二十大棍。哼。”
溫婉揚(yáng)長而去。
曹頌的臉腫紅,但是面色更是五彩斑斕。難道他要一輩子·跟這樣的女子共度一生,不爽快就巴掌招呼。太可怕了。不行,絕對不行。他死也不要娶這樣的女人。
曹吟一聽,嚇得一個哆嗦,要不是定力好,肯定得暈過去“你說什么?你要跟郡主退親?你發(fā)什么瘋?”。
曹夫人比較理智“兒子,你這是怎么了?之前還好好的,怎么去了一趟宮里,就想著要退親了。是不是碰上什么事了?”
曹頌當(dāng)下把之前碰到的事情,溫婉的話說了一遍。
曹吟一下氣得說不上話來“你讀書讀傻了·就算如此,那又如何,又不是抄襲別人的東西。以后你的日子,也不能是琴棋書畫過的。你最好給我打消了這個念頭,否則我不饒你。”
曹頌很倔,這些年他一直被親父壓著·但不代表他沒自己的脾氣。他對溫婉抱的愿望太過理想,如今一見,天殊地別。他怎么受得住:“爹,我不娶,反正皇上也沒下旨。”
曹吟氣得要命“我不知道郡主為什么要這樣做。但是你趁早打消了這個念頭,要不然,我曹家沒你這樣的兒子。”
曹吟見著曹頌倔強(qiáng)的模樣,只得跟兒子講這事的嚴(yán)重性。正說著,戶部那里來人,說有急事,要他定奪。沒辦法,就出去了,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記告戒兒子一番,不讓他出門,在家反省。
曹頌郁悶了,突然想起找人幫忙。最后使計出了門,直接尋了羅守勛去了。羅守勛也是知道溫婉郡主會下嫁曹頌的事兒。他還深深為曹頌惋惜了。這溫婉郡主,怎么就瞧上了美少年,莫非是為了替補(bǔ)自己容貌上的缺失(溫婉要知道,絕對要吐血)。
曹頌想到一個人,這個人,應(yīng)該有絕對的發(fā)言權(quán)。也應(yīng)該,不會騙自己。如果她也證實(shí)溫婉確實(shí)屬于欺世盜名,那他,絕對不要娶這樣的女子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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