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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溫婉 一百三十二:避暑(不喜甚入)
()華家花園
“呵呵,你們幾個小姐妹一起玩,我這個老婆子就不打擾姑娘們的雅興了。”華夫人很識趣地把花園留給了一群小姑娘。
牡丹、令箭荷花、鳳尾蘭、八仙花、菊花有七八花。這些跟滿園子各式品種的月季比起來,就顯得遜色了很多。充其量,只能算是點(diǎn)綴了。
花色有朱紅、大紅、鮮紅、粉紅、金黃、橙黃、復(fù)色、潔白等。全身開花、花頭眾多,形成了花球、花柱、花墻、花海、花瀑布、拱門形。花色艷麗、奔放、香氣濃郁。
溫婉看著,估計(jì)是修剪出來的,但是,確實(shí)是非常的漂亮。
“哇,好漂亮啊。”雨桐不由叫出來。
“來,摘朵戴戴。”有了上次的事,大家覺得戴著一大朵鮮艷漂亮的花兒在頭上,也非常的漂亮。依依摘了八朵艷紅的月季,每人頭上都插一朵,側(cè)著頭,紛紛互相稱贊道,漂亮。
溫婉看了不屑,都一群王婆,就會自賣自夸。但是嘴角,卻一直都上揚(yáng)著。還把頭上的大紅色月季戴得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摹?p/>
“呵呵,我怎么感覺我們有種王婆賣瓜,自賣自夸的味道呢?”真真捂著嘴巴笑道。說出了溫婉剛才所想的。溫婉聽了感慨了,這才叫做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瞧,連兩人的想法都這么相近的。多好呢。
“作死呢,你才瓜呢,我看看你是什么瓜,冬瓜,恩,冬瓜最貼切了。”玉秀上下打量一番,點(diǎn)頭論足。
如羽也加入了行列“不對,應(yīng)該是葫蘆。”
“呆瓜最合適了。”梅兒笑著說道。
“倒梅(霉)瓜最合適。”紛紛都說上一句,大家打趣成一團(tuán)呢!大家一起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溫婉也很興奮,指手畫腳了好一會“郡主說,這月季不僅漂亮。還能食用。梅兒小姐,郡主說中午可以做月季花粥、酥炸月季餅出來,給大家吃。”
“啊?這個,怎么吃啊?”依依一下感興趣了,自從跟溫婉混了一起,那生活水平,那是節(jié)節(jié)往上蹭啊。回家吃的東西,都跟吃豬食一般。弄得她都要親自指揮才能下咽。她娘都夸獎她廚藝有了質(zhì)的飛躍了。
溫婉說了下,說在書上看著,是可以吃的。具體怎么做,交給廚娘去弄就好了。他們才是這一行的專家。大家聽了,眼睛都閃亮閃亮的。紛紛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好,平兒吩咐廚房,就用月季傲成粥來。”梅兒也是大感興趣。
“梅兒,你看我們這么有雅興的。我們,來做詩吧!”依依添著臉,繼續(xù)說著這個事。溫婉一臉嫌惡的,明確表示自己不做。其他人看溫婉不愿意,就都笑著不說話了。依依就跟瘋魔了一般,每天都想著作詩,真是,太浪費(fèi)指標(biāo)了。該是讓她拜入老師的名下才好。
“依依,我看你都魔怔了。溫婉說了,她以后不再做詩詞,你怎么老提這茬。對于這些,溫婉更愛的是賺錢。”梅兒用帕子遮著嘴笑。
“沒有錢,哪里有那么多好吃的供你吃。吃了那么多,還堵不上你的嘴,溫婉,你看以后是不是不給她吃了?把給她吃的那份,全都留給我好不好。”雨桐立即跳出來。
“就是,我娘說了。世上誰人不愛錢,只要錢來的正經(jīng),就不怕。我娘還想要郡主這么一個聰明的女兒,說以后就不用愁了。梅兒,你總說溫婉愛錢,你這么不屑于錢,那自己出去賺兩錢養(yǎng)活自己。”依依立即接口。
每次梅兒一打擊溫婉愛錢,雨桐跟依依就跳出來充當(dāng)正義使者。每次梅兒掰不過,玉秀就來支援。最后如羽跟真真出來和稀泥。溫婉在旁邊看著大家為著她愛錢的事,爭吵不休,坐在一旁瞇瞇笑,非常開心地樣子。弄到最后,大家都著瞪著大眼睛看她最后,大家抿嘴一笑,就過了。可這一次,卻是個例外了。讓事情有了微微的變化。
“呀,妹妹,你怎么可以這么說人家貴郡主。貴郡主,我家華兒說話隨意慣了,還請貴郡主千萬不要怪罪呀。”幾個說話間,從外面走進(jìn)來一個女子。大家條件反射一般地看過去。
眾人只見一個身著淡綠的綠翎衣,一條白底繡滿幅秋海棠的湖綢大擺燈籠裙,腰間系著一條鵝黃色鑲金絲的腰帶。頭上低低挽著個墮馬髻,又留出兩綹頭發(fā)嬌媚地垂在臉頰兩側(cè)。玉釵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搖,皓腕上帶著緋紅的珠鏈戴上。看上去,那裊娜的身段,萬種風(fēng)情盡生。
眾人望向她,那少女也一樣正睜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正望向幾個人,眼里滿是歡喜。走過來朝著幾人歉疚道“不好意思,是不是牡丹打擾大家賞花的雅興了?”
“沒呢,我們也正在玩,你要是愿意,也一起來。”真真看著場面開始冷下來,忙做著中間人。
“要是貴郡主與幾位姑娘不嫌棄,是我的榮幸。”笑吟吟的望向幾位姑娘,那眼里,有著渴求,也有著期盼。
如羽笑著正待接話,溫婉甩了一下頭,往著身邊的亭子里去了。理也不理她。大家在一起這么幾年,也培養(yǎng)了默契,知道這是溫婉不愿意了。如羽代替溫婉當(dāng)下不好意思道“牡丹小姐,還請見諒。溫婉是個冷性子,你不要在意啊。”
而雨桐跟玉秀還有依依幾個人,見著溫婉的態(tài)度,也跟在后面進(jìn)了亭子。就留下如羽跟真真兩個人。真真性子好,不代表蠢,溫婉這個態(tài)度已經(jīng)表明了立場,要是她再說什么,就是跟大家過不起了。如羽笑著道“等下次有機(jī)會,我再邀請你去我們家做客。”
牡丹也是個極為聰慧的女子,一看這架勢就知道,貴郡主是力挺華梅兒的。心里有些不甘,但面上卻很是一點(diǎn)都不顯“無妨的,是我自己不請自來,要怪該怪我自己才是。哪里能怪貴郡主呢。海姐姐,我家妹妹人品樣貌是樣樣不差的,就是性子來了有些左,不過她對人很真誠。要是有什么冒犯之處,還請海姐姐能多多規(guī)勸體諒。牡丹在這里謝過了。”
一片姐妹情深,看得真真很是感動,想開口說話。卻是被旁邊的如羽用力一捏,真真有些疼痛,再不敢開口了。
牡丹帶著自己的丫頭走了。如羽看著牡丹的背影眼睛閃了閃。看上去好象是姐妹情深的樣子,也是知書達(dá)理的女子。可是這話里的意思,可就讓人深思了。明明是她們來她家做客,她竟然能主動說是她冒犯了她們,這個女子,是個聰慧的。難怪梗直的梅兒不是她的對手。就這水平,明明心里厭惡著梅兒,面上卻是姐妹情深的樣,也沒幾個人能做得出來的。
溫婉進(jìn)了亭子里眾人也都跟著來了。凈秋低聲問道““梅兒,你姐姐這個時候跑大花園里來做什么?真的想與我們交好嗎?”
“恩,是我庶姐。她親娘原本是我祖母身邊最得寵愛的丫鬟,因?yàn)楫?dāng)年一些事情,所以我母親身體一直不好。我祖母就做主把她給了我爹當(dāng)妾。為我爹生了兩兒一女,在府里很得我祖母寵。要不是我娘一向強(qiáng)勢,我爹也護(hù)著我娘跟我。還不知道我祖母會怎么樣。我這位庶姐,人很聰明的。”梅兒不在意著說道。
“看著倒是個聰明的,說話也極為有分寸。梅兒,你可要小心呢。這樣的女子,還不如明目張膽的跟你對著來的強(qiáng)。”玉秀接著話,安慰著梅兒。
她爹跟梅兒爹是同窗好友,兩家的母親關(guān)系也很好。所以知道一些事,當(dāng)初華大人是讓把他大兒子抱給華夫人養(yǎng),可沒兩天,就發(fā)燒了,那姨娘哭天搶地的求了華母,抱回去養(yǎng)了。她祖母之后就不允許再把她孫子抱給華夫人養(yǎng)了。后來兩個孫子大了,想把孩子記在華夫人名下,華夫人自然是不愿了。平母施加壓力,可華夫人雖然娘家已經(jīng)落魄了,但華夫人有一個關(guān)系非常好的遠(yuǎn)方表姐是羅家國公夫人。就是華母不愿意,可也不敢平白無辜地休媳婦。
華母倒是想休,可華夫人素有賢名。什么理由都找不著,不能生子的正妻多的是,更何況華夫人還有一個親身女兒。無故休妻,那可是天大的笑話。不僅她名聲掃地,就是她兒子這輩子也沒想有前程了。再者華大人跟華夫人感情還不錯,他雖然平日里一些小事會順著他娘,但是關(guān)鍵時刻,像家的一些大事,還是很有決策力。他不愿休妻,母親就算想休也休不了。。
那姨娘暗恨著華夫人,讓她兒子做不成嫡子。所以明里背里,使了好些手段,讓華夫人吃了不少悶虧。開國際玩笑,華夫人死也不愿意松口,她倒是做的美夢,又想把兒子養(yǎng)在身邊又想要有嫡子的身份。這算盤打得這個叫精,好事全都你一個人占了。華夫人絲毫不顧忌華母的壓力,強(qiáng)橫地拒絕。所以婆媳關(guān)系一直不好。梅兒在中間受了不少的氣,后來干脆天天窩在自己的梅閣里讀書寫詩。要不是溫婉跟她打了個平手,讓她很是慚愧,估計(jì)到現(xiàn)在該龜縮在梅閣里。
如羽跟真真兩人進(jìn)來,雨桐等人走向前去問道“羽姐姐,那女人是個什么樣的人。我看著,不像是個善茬。梅兒,不是我說你那個庶姐的壞話。我真的覺得這個女人,不好。雖然她面色很親切,但是我卻是覺得,很假。跟我們家姨娘的那關(guān)切的樣子,沒多大的區(qū)別。看了就讓人討厭。”
玉秀點(diǎn)頭道“就是,看著就不是個簡單的。梅兒,你可要小心啊,可不能吃虧。越是這樣的人,越要小心呢!”
梅兒點(diǎn)頭道“這么多年,我早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了。算了,不說她了,我們來玩我們的。”
如羽卻是搖頭道“小心是要,但是在外人面前,還是要友愛姐妹。就算心里厭惡,還是要好好相處,否則傳出一個不容庶姐的名聲,梅兒,以后對你說親很不利的。你不要不在乎,女兒家的。要是能得一門好親,那就是一輩子享福。要是不好,可就毀了一輩子。”
溫婉聽了覺得如羽有些危言聳聽。單華夫人只有這么一個女兒這點(diǎn),就不會給她找品貌不好的人。溫婉筆畫了幾下,夏影翻譯的意思是,徹底無視。梅兒的母親這個當(dāng)家主母還在,要是跟一個庶姐去爭,沒得掉了自己的身份。她愛怎么樣就讓她怎么樣折騰去。
眾人點(diǎn)頭,不過依依搖頭“也不能就這樣便宜她了。要是有機(jī)會,一定要把以前受得氣找回來,否則就太窩囊了。”
幾個人正說著,就看見一個穿著紫色衣裳的人走進(jìn)來了。
“小姐,老太君請郡主及幾位姑娘到上房一坐。”一位婆子走過來,向梅兒稟報著。
“知道了。”之后梅兒就引了幾位姑娘去了上房。
眾人很奇怪,好好的引著去上房做什么去。不說溫婉,就是其他的姑娘也都望向了梅兒。梅兒苦笑,卻是沒說話。
倒是玉秀輕輕地說道“梅兒的二哥今年十五了,故意著聽到我們來了。想瞧瞧我們,要是中意了,就有這個想法了。”
依依哼了一聲“就那個人,不說是個庶子,到現(xiàn)在也十五歲,連個秀才都考不上。聽說連篇好的文章都做不出來,人也木納笨拙,還紅袖添香。竟然敢打你們的主意,真真的好笑。”
幾個人了然,卻是真的好笑。這里,身份最貴重的自然不是在考慮范圍之內(nèi)了,可是就身份低一點(diǎn)的也是從四品官員家的嫡女。華大人自己也是正四品的官員,他就是再沒腦子也不能用自己十五歲連秀才都沒考上的庶二子,跟同窗說想娶人家教養(yǎng)的嫡女。那就不是交好,而是交惡了。
在上房,一個美貌的婦人問著牡丹道“你剛才不是去看了嗎?覺得那個是最好的。貴郡主要是能再大上四五歲,跟你二哥也般配。”
牡丹聽了心頭發(fā)苦,也為自己母親的天真與幼稚而無語“姨娘,你就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不說貴郡主,就是里面姑娘最差的也是從四品家的嫡女。怎么看得上二哥。你就不要再唆使祖母,要不然,祖母肯定會發(fā)脾氣在你身上的。”
婦人有些著惱道“貴郡主怎么了?就算她是正四品的貴郡主,不還是一個啞巴,你二哥怎么就配不上她了?我不嫌棄她是啞巴,她還敢嫌棄你二哥。你二哥哪里差了,長相跟人品樣樣都好。”
牡丹長舒了一口氣,要再跟她姨娘掰扯下去,也掰扯不清。反正這趟上房之行她是絕對不去,省得自取其辱。不過,最后還是擔(dān)心著她姨娘,硬著頭皮去了上房
一行人走到上房。上房裝飾得很華貴,滿屋子的名貴擺件,特顯富貴。到了上房內(nèi)間,就看見一位老人坐在那,穿著一件石青色的五福捧壽衣,一襲暗紅色的棕裙,衣服邊角用金線勾邊,腳下蹬著一雙暗紅色繡花鞋,鞋尖還綴著一顆圓潤小巧的珍珠,通身上下,一眼就看出,非常富態(tài)的一老人家。溫婉點(diǎn)頭,古代的老人家都非常的有錢。她那便宜祖母,那房間也都布置的,非常地富貴。
“想必,這位就是郡主了。”對著前面穿著富貴又可愛討人喜歡的雨桐小姑娘,老人家熱情地拉著她的手。滿臉的慈愛。
溫婉因?yàn)椴幌矚g插著很重金閃閃的首飾,所以,一般只簡單戴了著很古樸,不顯眼的一些首飾。這一次也不例外,并沒有佩帶看起來很亮人眼球的首飾物件。頭上只插了幾樣很簡單的花樣,纏枝都只是海棠樣式。唯一著人眼的是她耳朵上一對琉璃寶石耳鐺,最為名貴的是她手上帶著的鉆石手鏈。可惜卻衣裳遮掩著,讓人看不到。裝扮遵循溫婉一直以來的作風(fēng),低調(diào)中的奢華。不過雖然如此,站在一群姑娘當(dāng)中,那通身的氣派,也不會有人把她看低半分。
幾人詫異地對望了一眼,很快了然。為什么,因?yàn)闇赝翊┑貌桓毁F,但人雨桐穿得富貴呀!滿身都是名貴首飾,光手上那透血的雞血玉鐲就價值不菲。長得又冰雪可愛。讓老人家一見就喜歡的那種。
“不是的,華家奶奶。我是雨桐,是方家的女兒。這位才是郡主。”把溫婉給拉出來。溫婉很禮貌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打招呼了。
“溫婉怎么不給華家奶奶行禮,這樣,太失禮了,會被人說的。”凈秋在如羽面前,輕聲嘀咕著。
“說什么呀,你不要忘記了溫婉的身份。她是皇家的貴郡主,她行禮,是表示尊重長輩。不行禮,也不會有人說她失禮。”如羽看向京秋愕然,這怎么說的。她這么一解釋凈秋才恍然,臉一下刷的紅了。
溫婉在她們面前,一直都是小孩子樣子,也從來不擺身份。都忘記了溫婉是郡主的貴身份。
“郡主,都說皇家規(guī)矩嚴(yán),最重教養(yǎng)。那些基本的禮儀在后宮連個宮女都知道的,不說公主,就是一般王府里的郡主的教養(yǎng)嬤嬤,都有兩個,我聽說淳王府里的兩位郡主,那禮儀,乃是一等一的。”華母身邊的一個美貌夫人輕聲,但是言語里有著譏諷。
溫婉眼睛一斜了那婦人。那婦人長相也是很美,跟著在一側(cè)坐著的牡丹有七分相象。穿著一件石榴紅繡白邊交領(lǐng)儒衫,下套一件同色織金花卉綃料八幅裙,黑鴉鴉的頭發(fā)梳成高髻,插了一支赤金簪。不瞧著她說話,就見著人,通體貴態(tài)。可惜一說話就露風(fēng)了。
溫婉茫然地看著華母,夏語臉色很不好看“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對我們家郡主放肆。就憑你也配教訓(xùn)我們郡主,郡主乃是皇上親封的貴郡主,尊貴無比。你這規(guī)矩禮儀都學(xué)哪里去了?還百年書香門第之家,還真是好教養(yǎng),我今天算是長了見識了。”
“不懂就不要插話。”平母訓(xùn)斥著,溫婉輕輕搖了搖頭,抿著嘴輕笑了一下,不開口。與平時跟如羽他們在一起的神情是截然不一樣的,那神情,是藐視,徹底一攬無余的藐視。
牡丹一見勢不妙,立即在一側(cè)笑道“郡主,還請?jiān)彙N覀円棠锊粫f話。她的意思是郡主身份貴重,身邊又有皇上親賜的兩位嬤嬤教導(dǎo)著郡主。姨娘平日里最佩服的就是淳王府里兩位郡主,說他們舉止教養(yǎng)都是一等一的好,郡主也不逞比她們差半分。姨娘不善表達(dá),次不打意,還請郡主大仁大量,饒過姨娘。”
溫婉看都不看她一眼,轉(zhuǎn)身對著身邊的依依筆畫了幾下。依依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聲說道“恩,你說的是對的。上次那海棠花這么甜的。可惜這里沒海棠花了,要不然,再吃吃看。”
牡丹看著她理都不理自己,完全把自己當(dāng)成空氣。一下陰沉,低下頭半分鐘不到。再抬頭,又恢復(fù)如初。抬頭望向溫婉那瞬間,正好溫婉若有所思,抬頭望回,對著她輕笑了一下。那笑容,讓她的心砰騰砰騰跳,好象就要嚇出來似的。
“郡主跟幾位小姐來我們?nèi)A府賞花,可覺得我們老爺種的花如何?”旁邊還有一位婉約的女子在一邊,調(diào)和著氣氛,
說笑著。那女子,穿著一身正紅色的衣裙,戴著緋紅的翡翠鑲金頭面,富貴又大氣。依依低聲說道,那是華家大奶奶。
“老太君,如羽早就聽說華府是書香門第,出過一任內(nèi)閣學(xué)士,兩位三品官員。中的進(jìn)士人才也有七個。華家,不愧是書香門第之家。如羽很是敬佩呢!”如羽贊嘆著。
“海小姐過獎了。要說書香門第,海家才是真正的清貴人家。不說出過一位宰輔,兩位內(nèi)閣學(xué)士,三位正二品大員。正三品從三品,多得都數(shù)不清楚。跟海家比起來,華家真是什么都算不得了。”那女子輕笑著,把話轉(zhuǎn)回來了。
華母看著如羽有些期盼,那女子似有所覺,笑著說道“祖母,其實(shí)剛才孫媳還忘記說一樣了。海家,可是出過一任皇后,三位貴妃,六位妃子。海家的姑娘,聽說可是如寶如珠一般珍貴。海家妹妹,以前還覺得有些虛言了。現(xiàn)在看來,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可是再看向大兒媳婦,眼睛的灸熱立即散去了。可要是再轉(zhuǎn)眼看其他的閨秀。真真倒是想呢,可是一想到人家祖母是宰相,還是算了。其他幾個,也沒一個合適的。唯一覺得還不錯又有希望的雨桐看著是個有福氣的,可惜現(xiàn)在又一團(tuán)孩子氣。駭,算了,慢慢再相看吧!
等人都走了,平母看著那姨娘,眼里噴火“上不得臺面的,就是上不得臺面,給我滾。”
今天這里的女子,都是顯赫當(dāng)權(quán)人家的姑娘。本來是想交好,看看能不能在里面給她小孫子找個中意的姑娘。有這么一遭,誰還愿意,有這么一個親娘,誰還能看得上。自己的想法,給泡湯了。要不是大孫女急智,非得讓她丟了這么一個大臉。
梅兒對著幾位閨秀抱歉地說著,自己真是不知道的啊。也不知道他祖母今天給唱了這么一出。如羽笑著說道“我們是晚輩,拜會一下長輩是應(yīng)該的。你有什么好道歉的。”
大家也知道如羽的意思,這話題得終止了。
“溫婉,你說的,廚房里的廚娘做不出來。”梅兒有些抱歉。幾個人倒也沒什么。溫婉表示,自己回去讓陳嬤嬤鉆研鉆研。
走的時候,華夫人對著幾個姑娘很抱歉,大家都表示不在意。
“夫人,今天這群姑娘。為什么對老夫人這么不假顏色。”華夫人身邊近身伺候的人,有些奇怪地問著。
“哼,這些姑娘,哪個不是九竅玲瓏心思。估計(jì)著,都猜著老太君的盤算了。這些日子,老太君四處給那個上不得臺面的東西相看媳婦的,估計(jì)被她們察覺了。大的還好,老爺管教得很嚴(yán)厲,也是個知道規(guī)矩的。可也不瞅瞅那小的,被她們灌成什么樣。也肖像那幾個這么好的姑娘,真是癡心妄想”華夫人鄙夷著。
“那才好呢,天天讓她們吃鱉才好呢!”丫鬟愉悅著說道。
轉(zhuǎn)眼就到了七月中旬,天氣太熱,學(xué)也不上了。先巡邏了娃娃玩具店,再去了胭脂鋪轉(zhuǎn)了圈。就準(zhǔn)備去莊子上住一個月在回來。因?yàn)橹暗耐嫘υ挘瑴赝癜l(fā)了請貼過去。
“娘,你就讓我們?nèi)グ桑∽屛胰ズ貌缓茫艺嫦肴ヒ娮R一下鄉(xiāng)下的風(fēng)俗民情”如羽哀求著。可是這會,海夫人堅(jiān)決沒答應(yīng)。開玩笑,要讓女兒跟著溫婉在鄉(xiāng)下莊子上住個一月,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女兒還是要放在身邊的安全。萬一傳出什么,損了閨譽(yù),那可是不是玩笑事。這可是萬萬不能答應(yīng)的事情的。
如羽看著千求萬求,都沒的答應(yīng)。只得作罷。依依、雨桐、玉秀、凈秋,家里的人都沒答應(yīng)。
蘇夫人也沒答應(yīng),但是真真很想去,想了想。知道爺爺最喜歡溫婉表妹了,越過她娘,求了蘇相。蘇相聽到是溫婉的莊子上,笑著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別人怎么說溫婉他是都不在意的,他自己對溫婉的印象是非常的好的。老太爺發(fā)話,當(dāng)家人的權(quán)威那是不容挑戰(zhàn)的。
“老爺,真讓女兒去呀?”蘇夫人有些不愿意。
“既然爹發(fā)了話,就讓去了。爹自然是有爹的考慮,你就不要多想了,不會有事的。溫婉身邊帶了那么多的侍衛(wèi),你要不放心,多帶兩婆子在身邊了。”蘇顯其實(shí)也不大愿意讓真真去的。可是他老爹發(fā)了話,自然只有遵從的份了。
蘇顯能力一般,但卻是極為孝順的兒子。對蘇相,基本上是言聽計(jì)從,從不忤逆爹說的話。當(dāng)然,蘇相也沒讓兒子做一些做不到的事。
“你還是不是梅兒的親娘,你怎么可以讓她跟著溫婉去鄉(xiāng)下莊子上呆一個月。那是你的女兒,梅兒要愿意,就讓她去我們自己家的莊子上好了。你做什么一定要讓她跟著溫婉去呢!”華大人得了消息,強(qiáng)烈反對。對著華夫人大發(fā)脾氣。
“就因?yàn)槊穬菏俏矣H身女兒,我才要她去。這個孩子一直都不喜歡庶物。現(xiàn)在讓她跟著溫婉去開開眼界也好。要不然,等她嫁了人以后,才明白庶物的重要性,就晚了。老爺,你就答應(yīng)我了吧!這幾年,我費(fèi)勁心思都掰不過她的心思。好不容易愿意跟著溫婉學(xué),你就不要攔著了。我就這么一個女兒,我不想她以后受了苦,吃了虧,才知道改過。老爺,我求求你了。姑娘家的,也就在娘家?guī)啄瓴庞惺嫘牡娜兆印R郧懊穬嚎偸顷P(guān)在自己的梅閣里,人也是傲傲的。可是這幾個月,臉色的笑容多了,也開朗了不少。我是真愿意讓她跟溫婉多接觸,這樣,女兒才能學(xué)到更多東西。我就這么一個女兒,要是她能學(xué)到郡主的兩分,這輩子也就可以少受很多苦。我就這么點(diǎn)愿望,老爺,你就應(yīng)了。要是你擔(dān)心,我多派兩個婆子跟著就是了。不會有事的,老爺,你就答應(yīng)吧?”華夫人苦苦哀求。
“咳,隨你。不過,娘那兒,是不會答應(yīng)的。這你可怎么辦。”看著妻子苦苦地哀求,華大人心也一下軟了。
“你放心,老夫人那里,我會對付的。”華夫人壯士斷腕似的。
“郡主,華小姐在外面求見。”溫婉聽了很奇怪,這大晚上的,跑到這里來做什么。明天才是起程呢。不過為了不失禮,忙讓把人請回來。看見梅兒拿了個包裹,好象逃難似的,溫婉不由笑了。
“你這是做什么?我要是男的,誰都會你認(rèn)為要跟著我私奔呢。有這么漂亮的小姑娘,真是有福氣啊。”溫婉取笑。
“再口無遮攔的,我撕了你的嘴。是我娘,讓我現(xiàn)在就過來。說要是明天早上過來,我奶奶肯定是不讓。現(xiàn)在我的丫鬟在家里假扮成我,等明日一大早,出了城,再讓她知道,就晚了。總不能追到你的莊子上吧!那里可是你的地盤呢。”梅兒呵呵笑著。
“不就去一下鄉(xiāng)下莊子,搞得像打仗一樣。來人,把側(cè)廂房收拾一下,給梅兒小姐住。”夏語看著是梅兒,忙吩咐下去。
“算了,不要這么麻煩,晚上,我就跟溫婉擠一擠。”溫婉聽了很干脆地?fù)u頭,說那可不行。梅兒見溫婉不答應(yīng),以為她不習(xí)慣跟別人睡,也就作罷了。
夏影在旁邊偷笑。哪里是不習(xí)慣跟別人睡,那是因?yàn)闇赝竦乃瘢瑢?shí)在是沒人敢恭維。她每天晚上要起來給她蓋三次被子。要是真有人跟她睡,弄不好就要被踢下床。
第二天一大早,真真也過來了,三個人,一起去了鄉(xiāng)下莊子上,避暑去了。出了城門,梅兒就掀開簾子,看著外面的風(fēng)光,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又坐了回去。
“溫婉,真真,你說,我怎么覺得,這會全身舒暢呢!?”梅兒舒服的扭了扭胳膊腿兒。真真也是一樣的感受。
溫婉看了直笑,估計(jì)著都是在家被拘的不自在。這會更放出籠子里的鳥兒一般,覺得沒人束縛了,所以通身的舒暢呢!
“溫婉,真不知道你這個馬車,竟然這么舒服。比我們家那馬車,好了十倍不止。”走了兩個來時辰,兩人都覺得累了,溫婉就讓他們在后面躺躺。
真真真梅兒看著溫婉的馬車,馬車的車身是用鐵力木做的,車廂內(nèi)是用上等的沉香木做的。里面布置得沒什么稀罕,甚至可以說很簡陋。一樣亮眼的東西都看不著。
但溫婉的馬車有一個最大的特別,就是很大。要是都坐下來,容十來個人都沒問題。到冬天,還可以躺在上面睡覺,周圍還可以放火爐子烤火。這個馬車,可是溫婉花費(fèi)了大力氣做的。
這會三個人都小躺著,周圍還放著冰塊,非常地涼快。梅兒看了直搖頭“別人一直都說你是聚財(cái)童女,接觸了這幾個月,你聚財(cái)?shù)谋绢I(lǐng)我倒是沒什么體會。可是你真是個會享受的主。跟著你這樣的人,平白也能享受不少呢!”
真真也在一邊應(yīng)和著。三個人在路上說說笑小,日子也過得很快。顛簸了一天,到了傍晚時分,終于到了。
十里屯子
溫婉帶著兩位嬌小姐,丫鬟婆子護(hù)衛(wèi)去了山莊。一進(jìn)囤子,就看見很多新房,都是這兩年翻蓋的。看來這個囤子這兩年,日子過得還真是不是一般的不錯的。
“溫婉,你這莊子里,怎么那么多新房子。我兩年前也跟我娘去過莊子上,那里的房子都是破破爛爛的。”真真吃驚地問著。
“是啊,看著,好象你的莊子上的農(nóng)戶,都是有錢人呀!沒想到,東家有錢,農(nóng)戶也有錢啊”梅兒調(diào)笑著。溫婉笑了笑,沒說話。
進(jìn)了村莊,就看見烏金帶了一大群的莊戶站在兩邊迎接。
這種鄭重的規(guī)格,讓幾個衛(wèi)護(hù)嚴(yán)陣以待。溫婉雖然看不到那個場景,因?yàn)樵隈R車內(nèi),嬤嬤不讓出去。但還是覺得挺好玩的,好象歡迎來訪問的國家領(lǐng)導(dǎo)人一樣。
“他們這是做什么?”真真奇怪地問著。梅兒也好奇。
“那是這些人為了表達(dá)對郡主的謝意。郡主在三年前買這莊子的時候。這些農(nóng)戶都吃了上頓沒下頓,吃不飽也穿不暖,莊戶上有一半人家的兒子都娶不起媳婦。到了不好年節(jié)的時候,甚至還要賣兒賣女。自從郡主接了這莊子,才兩年多時間。那些農(nóng)戶不光能吃飽穿暖,大部分人家蓋了新房,基本上都娶上了媳婦。所以,他們都很感激郡主給他們的恩德。”夏影在旁邊解釋著。
兩人看著溫婉,都帶著敬意。特別是梅兒,她一直以為溫婉是一個很愛錢的人,沒想到,竟然還有這一面,給她起了強(qiáng)烈的沖突。一直傻愣愣地看著溫婉,半天都沒說一句話。
莊子上的屋子也翻新了,現(xiàn)在改成了一個三進(jìn)的院子。侍衛(wèi)都住在最外面的一進(jìn),二進(jìn)是丫鬟婆子住在里間。最里面的,是三位姑娘住。正房溫婉自己住,左右側(cè)廂房住著真真跟梅兒。
“鄉(xiāng)下蚊子蟲兒多,雖然點(diǎn)了香,但是你們也得有這個心理準(zhǔn)備。明天可別被咬的全身是包。”溫婉笑著讓夏影提醒了幾句,因?yàn)橼s了一天的路,太累了,梳洗一番,大家就上床睡覺去了。
當(dāng)天晚上,真真跟梅兒都睡不著。因?yàn)橥饷嫣沉恕D峭弁艿慕新暎屗齻兌己懿涣?xí)慣呢。梅兒是最先走了出來,真真聽到了動靜,也跟著出來了。兩人對看了一眼,笑了,知道溫婉還在睡,沒出言語說話。只是靜靜地站在院子里。
月色很好,夜很靜,勻如一汪平靜的湖水似的靜臆,滿天的星又密又忙,它們聲息全無。半空中的月亮這會好象一個羞澀的姑娘縮回閨房,一會又扭捏著嬌羞地出來。
光明和輪廓都清新刻露,漸漸可烘襯夜景。小院子里的小樹在輕輕地?fù)u晃,樹上的小蟲瑣瑣屑屑地在夜談。外面田園里蛙群還在齊心協(xié)力地干號,一聲聲如海浪般給鬧騰得歡快。
“呀……”真真看著一個閃亮閃亮的東西飛得漸漸近了,非常高興地走過去捂在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的夏影輕聲道,這是火蟲。
兩人抓了幾只,又放了出去。幾星螢火被放開,悠游來去,不象飛行逃命,倒是象在厚密的空氣里漂浮,月光一下又給縮到了陰黑處。看著幾點(diǎn)螢火忽明忽暗,象夏夜的幾只微綠的小眼睛。別有一翻味道。
兩人輕手輕腳玩鬧了一陣,才回去睡覺。夏影輕輕回了房間。見著溫婉的薄被子又給扯了下來。笑著把掉了一半的被子放回床上。溫婉睡覺的時候,非常有意思。冬天還好,就卷住一半被子,不讓自己凍著。到了夏天,可就不老實(shí),經(jīng)常把被子蹬到床下去。夏影每天晚上起來蓋兩三次被子,已經(jīng)是成習(xí)慣了。
不過她的主子,到了鄉(xiāng)下,好象睡得特別的好。也許,只有在這種淳樸的地方,才能讓她防備之心。夏影很清楚,溫婉看著很溫和,但是對人的防備之心之重,連她都不得不感嘆。很多事情,就連她這個貼身的人都不清楚。甚至還特意隱瞞著她,不讓她知道。所以,很多事情,她也猜測不到溫婉真正的想法。不過,她的職責(zé)只是保護(hù)她,接受主子的命令好好保護(hù)郡主,其它的都沒多大的要求。
第二天一大早,兩個姑娘起床,一出自己的屋子,就看見溫婉在那練拳,走過來驚奇地問著這是做什么:“郡主身體不好,小時候受了很多苦,落下了病根,所以,一直堅(jiān)持鍛煉身體。上次爬山,就是因?yàn)榭ぶ鞫喽噱憻挼脑颉?p/>
“練拳就算了,就算學(xué)了回家也不會讓練的。要不,我們也去爬山,爬爬山,不會有礙的。”梅兒想了想,委婉地問了一句。
溫婉笑著,吩咐了兩句,帶著兩位嬌小姐到了一山腳下。山也不高,在溫婉來之前就已經(jīng)清理了一遍,這會這里也不會有閑雜人員。帶著兩女子,慢悠悠地在山上走。
這會是鍛煉身體,不是競賽,自然是要好好領(lǐng)略清晨的風(fēng)光了。大熱的天,在山上吹著涼風(fēng),舒服得打兩個冷顫,那是最高的享受。當(dāng)然,前提是你的身體要足夠的結(jié)實(shí),否則,很容易著涼的。
“溫婉,你不是說這里有蘑菇嗎?蘑菇在哪里,我們明天去采吧?”真真非常的興奮地問著。很想去體驗(yàn)一下。
溫婉笑著搖頭,夏語在旁邊笑道:“小姐,說是這么說。可山上有蛇、野豬等兇猛的動物,會有危險,你們不能去的。”
“還是算了,就我們著腳程,不說山上有沒有那些危險的動物。就是走個來回,都不成。到時候肯定還要人背著回來。何苦找事。”梅兒搖了頭。覺得自己把事情,還是想太簡了。就這么不高的一山,她們兩個都走得汗流浹背的。到山上采蘑菇,還是不遭這罪了。
幾個人來回折騰了一早上,回去沐浴后吃飯。吃完以后,真真才恍然過來,大聲地叫著:“天拉,我竟然吃了三碗粥,兩個花卷?”
“我也吃了三碗呢,走了那么遠(yuǎn),費(fèi)了那么大的力,吃得多一點(diǎn),也不奇怪的。你沒看見溫婉也吃了三大碗,她可是比我們小好幾歲呢!”梅兒看真真真花容失色,呵呵笑著說道。
溫婉筆畫一下:“郡主說,能吃是福。”
“溫婉,呆會我們做什么去?”真真非常興奮地問著。溫婉搖頭。
“現(xiàn)在太陽都這么大,呆會肯定太陽肯定會更大。所以,沒有活動。不過,可以在院子里活動。”真真正要抱怨,院子里有什么活動,還不是得窩在房間里。就看見夏影讓吩咐,不知道哪里找來有塊帆布,帆布在院子上空撐起來,把陽光個遮掩了,卻沒遮擋光線。
“呀,真能想啊?溫婉,你真是天才,天才的天才啊。”真真驚叫了起來,梅兒詫異地看了溫婉。溫婉笑著筆畫了幾下,只要太陽不大,還是可以在院子里看看書,聊聊天,作作畫,練練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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