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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若書 第三十章 后續(xù)發(fā)展
“你這是狡辯,總不能因?yàn)槲覀冇绣X就要比別人付得多吧,這是哪里來的道理。”氣得哆嗦的男人終于憋出了一句話,也說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聲,手在胸口處揉了揉,真是氣得心疼,要是讓那些看熱鬧的知道了他們五金就買來這么個答案,還不如自己撞墻算了。
柳卿打開扇子扇了扇風(fēng),很是愜意,“這是我的書局,當(dāng)然是由我來做主,就算是我把價錢定得懸殊再大,也礙不著大家,不來就是了,既然進(jìn)了這個門,那自然是我說了算,摸摸自己的良心,從我這書局得到好處了的就安份點(diǎn),這天下不是你吃飽了別人便不餓了。”
她不是沒想過稍微低頭,但是她更清楚人的惡劣,欺善怕惡,欺軟怕硬都是本性,她若是一味的軟弱,得到的必定是他們的加倍欺壓,強(qiáng)硬點(diǎn)反而能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誰知道她是不是有恃無恐呢?
合攏扇面,拈起書案上的玉佩瞧了瞧,也不放回去,“記得拿五金來換,當(dāng)然,不來也沒關(guān)系,我不虧。”
看著自己從不離身的玉佩被人這么若無其事的拿走,楊公子眼睛都紅了,恨不得去搶回來才好,不過當(dāng)著書局里這么多人的面,他做不出這么不要臉的事。
“一個時辰后,本公子自會派人來換。”
“那就好,顯榮,你收好,換到五金就行,不用再來知會我了。”
“喏。”一直安靜的看著事態(tài)發(fā)展的于顯榮沉聲應(yīng)了,雙手接過遞來的玉佩,放到了書案下邊,這種構(gòu)造的書案果然是用來藏東西最有用。
柳卿笑,把書寫著禁止喧嘩的牌子往幾人面前一放,便自顧往里面去了,告誡的意味很明顯。
底沒探出來,反而丟盡了臉面的幾人飛快的離開,分別往自家回消息去了,書局恢復(fù)了安靜,終于見著柳公子本尊的學(xué)子倒是想上前去打個招呼,就算只是說句感謝的話也好,可是眼睜睜的看著柳公子進(jìn)了里面的一道暗門,他們也只得收回踏出去的那只腳。
只是熟識的人眼神對視間透露出來的意味卻很不一般,這位柳公子,比他們想像中還要清俊,并且更有個性。
角落里的男人終于放下手里拿了很久卻一個字都沒有看進(jìn)去的竹簡,施施然的走出書局,等得下了臺階又停了下來,回過頭來看著牌匾上規(guī)矩的四個字,都說字如其人,若是那位公子的手書,和他本人可不太像呢!
輕輕撣了撣衣袍,跨步上了來迎自己的馬車,終于找著個有意思的地方了,以后倒是可以多來幾趟,唔,若是能和那位輕易不見人的柳公子結(jié)識,應(yīng)該是件挺愉快的事。
中午散了學(xué),于顯榮掐著時間進(jìn)來恭敬的把五金奉上,眼里依舊有點(diǎn)掩飾不住的驚訝,在他心里,柳公子的形象一直都是個有著仁心的世家公子,雖然清貴了些,但是她所做的事都無愧于一個讀書人。
可是看了今天這一出,他才知道自己看錯人了,柳公子根本沒那么迂,今天這樣的事絕計不是一個讀書人做得出的。
一個根本不算答案的答案,敲了人家五金,要知道一般人家根本就沒見過金子……
“怎么,現(xiàn)在還沒緩過來?”柳卿好笑,她又不是那些書呆子,滿口只知道之乎者也,若真是要她天天之乎者也的說話,她才該著急了。
于顯榮輕輕咳了聲,實(shí)話實(shí)說,“確實(shí)有些吃驚。”
“哦?!你倒是說說看,本公子在你眼里應(yīng)該是怎樣的?”柳卿來了興致,在自己的夫子書案上坐了下來,這可比跪坐在地上要舒服。
柳卿這種隨性的表現(xiàn)更是打破了她在于顯榮心里原本的形象,于顯榮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要怎么去組織語言了,想了想,“公子應(yīng)該是華貴的,平時手不離書,伏案而作,會用一堆大道理去駁斥人,氣急了也只能滿臉通紅,說不出一句高聲的話……”想想又覺得不夠全面,“反正不會像今天這般逗人玩似的讓他們落荒而逃。”
柳卿笑得用扇子掩面,眼睛里透出的水光顯示了她的愉悅,“若是沒了伺候的人,你形容的那種人大概連衣服都不會穿,對我來說,看書是興趣,我愿意與書為伴,就這么簡單而已,你不要想得復(fù)雜了。”
柳卿知道自己站著說話不腰疼,若不是有個好出身,她哪能這么肆意的做自己想做的事,這個年代的讀書人哪個不是想靠著所學(xué)的學(xué)問搏個出身。
“公子,該用午膳了。”全嬸悄無聲息的來到柳卿身邊道。
柳卿起身,拋了拋手里的五金,“你回書局吧,若是再有人來尋事,你看著應(yīng)對就是,若是應(yīng)對不了就叫陶胡,他在暗處守著的。”
“喏。”躬身施了一禮,于顯榮通過暗門回了前邊書局,很多以前的同窗也或明或暗的來他這打探過柳公子的出身,他們卻哪里知道,他根本就是一無所知,不過有了今天這一茬,想必會讓很多人心里有底才是。
心情愉快的用完飯回了書房,全叔已經(jīng)在等著了,“這么快就查到了?”
“喏,實(shí)在是他們的目標(biāo)太大了,查起來一點(diǎn)難度都沒有。”難得的,全叔說了句俏皮話。
“說說看,今天來的這幾位都是哪幾家的?”
“喏,去書局挑事的一共五人,只有楊家算是有點(diǎn)來頭,其他四人都要低上一籌不止,分別為肖家,萬家,盧家,江家,想來是有人沉不住氣了,挑動了他們幾個來。”
“這京城還真是權(quán)貴扎堆,我今天這么做會不會惹來麻煩?”
全叔滿臉傲然,“公子只管憑心行事就是,天大的麻煩咱們柳家也擔(dān)得起。”
“怎么,柳家還有勢力在京城?我若是真有什么事,他們趕得上救急?”
看自家公子似笑非笑的表情,全叔就知道他中計了,不過稍微一激,他就自動上了套,“公子只要知道柳家并不畏懼于京城任何一家就是了,再說,京城雖然權(quán)貴多,但并不是所有的都是世家大族,楊家也只是其中一家的姻親而已,真正家底深厚的世家大族不會這么沉不住氣,在沒有觸及他們的利益之前,他們不會動手,請公子放心。”
“那我也就安穩(wěn)了,只要他們不來招惹我,我也不會去招惹他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看全叔還是不愿意透露關(guān)于柳家的事,柳卿也就不繼續(xù)追問了,總有一天,這些事都會自動跳到她面前來的,她不需要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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