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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春坊 第二百六十三章 置之死地而后生
牛大傻用雙手枕著腦袋,看著天花板笑道:“姐,關(guān)他想要做什么啊?我們只管賺我們的錢,過我們的好日子,哈哈,我已經(jīng)想好了,等著這次事了,就想法子把回春坊搬去神木居,然后也學(xué)那個蒼梧之城,劃地為王。”
即墨青蓮笑了一下子,這也是她想的事情,進(jìn)可攻,退可守,實(shí)在美妙。
“等著斗毒大會事了,帶著老頭,我們一起去神木居,過我們?yōu)t灑的日子——我眼光還是不錯的,那個花奴很能干。”牛大傻笑道,“如果不是他,這些亂七八糟的生意,我們可做不來。”
“是啊!”即墨青蓮聞言,也不僅笑了起來,“我們兩個,明顯都不是做生意的料,被別人騙著賣掉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幸好有他。”
想來也是,如果沒有戚雁舞,即墨青蓮根本不知道如何應(yīng)付這么復(fù)雜的交際,但是戚雁舞不是好駕馭的人,當(dāng)年他也曾經(jīng)想要,控制他們,只是牛大傻和即墨青蓮本身太強(qiáng),他才沒有得逞。而炎龍也夠變態(tài),居然想要這種情況下,吞并暗夜飛龍,讓戚雁舞不的不立刻投奔他們。
更重要的一點(diǎn)是,陳飛鷹當(dāng)年的暗中支持。
即墨青蓮知道,牛大傻和陳飛鷹之間,似乎瞞著她有什么交易,否則,徐子慕的生意,怎么都不可能這么快就打入國際市場,并且混的風(fēng)生水起,這里面,自然有著陳飛鷹的作用。
“小道士也很可愛!”即墨青蓮想到天蟾子,不僅笑了起來。
“他的出來紅塵練心的。”牛大傻說道,“他師父一定是個了不起的老道,不是那等招搖撞騙的人。”
“嗯!”即墨青蓮點(diǎn)點(diǎn)頭,這年頭,道法精湛的人不多。
“咚咚咚!”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敲門聲,即墨青蓮一愣,本能的問道:“誰?”
“青蓮,是我!”戚雁舞站在門口,答道,不知道是不是沾染了回春坊的氣息,他現(xiàn)在也不怎么喜歡用門鈴了,而是喜歡直接敲門。
即墨青蓮正欲去開門,牛大傻已經(jīng)一個咕嚕,從地上爬起來,大步向著門口走去。
“什么事情?”牛大傻打開門,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馈?p/>
“嗯……有位老先生,非要見青蓮,所以——”戚雁舞攤攤手,很無奈的說道,“我只能過來了。”
“哦?”即墨青蓮愣然,都這個時候了,她都準(zhǔn)備大發(fā)牛大傻回房,她也準(zhǔn)備換衣服,洗漱睡覺了,“誰啊,這么晚了?”
“唐家家主!”戚雁舞無奈的說道,“唐果說,你不答應(yīng),她等下買根黃瓜來……”
牛大傻揚(yáng)手就想要給戚雁舞一巴掌,但想想——這話也不是他說的,即墨青蓮似乎也對唐果說過類似的話,好好一個女孩子,偏偏要出口調(diào)戲女孩子,這不是搞笑不?
“噗嗤——”即墨青蓮笑出聲來,也不在意,唐果就是這樣,同樣的話,當(dāng)面也說,背地里還怕什么?
“在什么地方?”即墨青蓮問道。
“茶樓!”戚雁舞笑道,“我們成常客了!”
“我換衣服,馬上來!”即墨青蓮說道,唐家家主也是藥門長輩,見一面還是有必要的,當(dāng)即轉(zhuǎn)身進(jìn)去換衣服,牛大傻和戚雁舞都走出房間,在門口等她。
即墨青蓮的動作很快,沒多久,已經(jīng)換了一件淡藍(lán)色長裙,長發(fā)隨意的扎著,和戚雁舞、牛大傻一起,乘坐電梯去茶樓。
“天蟾子呢?”走了一半,即墨青蓮才想起來,怎么沒見那個小道士?
“唐果本來在打麻將,這個時候陪著她爺爺過來,那邊三缺一,小道士幫她頂了。”戚雁舞解釋道。
牛大傻一聽,頓時就樂了,笑道:“誰嫌棄錢多了,找一個懂得利用氣運(yùn)的人打麻將?”
“氣運(yùn)?”戚雁舞愣然。
“那是風(fēng)水中的某些東西,雖然想要精通風(fēng)水,利用它做大事很難,但是想要利用氣運(yùn)贏錢,還是很容易的,比如說小道士,他就比較懂得這個。”即墨青蓮解釋道。
“我怎么不知道小道士還會這個?”戚雁舞皺眉,越發(fā)感覺,自己是他們這一行人中,似乎是最沒用的。
“你啊!”即墨青蓮笑道,“小道士的師門很是神秘,事實(shí)上,真要追溯起源,只怕可以追溯到十二金仙,現(xiàn)在大部分秘法失傳,小道士哪怕學(xué)點(diǎn)皮毛,懂得望氣,就足夠他廝混一輩子了。”
“哎……”戚雁舞嘆氣,半晌才道,“我終究是井底之蛙,原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夠聰明,可是和你們一比,我就是傻瓜。”
“我姐剛還夸你呢!”牛大傻笑道,“你懂得交際之道,擅于生意往來,我們可不懂,我們這一行人,要是少了你,也就是被人騙著賣的,不過,親愛的小花奴,你可別賣我們啊。”
“大爺……我敢嘛?”戚雁舞哭喪著臉道,“我能夠有點(diǎn)作用,還是好的,否則,將來你們不要我,我怎么死都不知道啊。”
“當(dāng)初我們把你扛回回春坊,就沒有按什么好心,也算是扯平!”即墨青蓮輕輕的說道,“這是一個需要交際的社會,誰也離不開誰。”
戚雁舞訕訕一笑,想著當(dāng)初想要控制他們,利用他們,最后才發(fā)現(xiàn),就算當(dāng)時他成功了,即墨青蓮和牛大傻,也絕對不是甘于被人利用的,這兩人的身上,都有著天生的傲氣,不是能夠屈服于人之下的。
“不說那個,免得傷感情!”戚雁舞忙著搖頭道,扯出以前的事情來,天知道牛大傻會不會暴怒?把他揍成豬頭?
這傻子一直信奉,拳頭才是硬道理!
阿波羅號七樓,茶樓!戚雁舞推開包廂的門,唐果就對著即墨青蓮撲過來,一把摟住她,叫道:“我親愛的青蓮啊,想死我了,來,給我香一個!”
即墨青蓮忙著在她腰上死勁的掐了一把,惹來唐果的驚叫,然后幽怨的白著即墨青蓮道:“你這個沒良心的,是不是勾搭上男人,就不理會我了?”
“你爺爺在呢,你就不能夠安分點(diǎn)?”即墨青蓮看著端坐在太師椅上的老人家,頭皮都發(fā)麻,唐果性子跳脫,開朗,沒事的時候,兩人玩笑無所謂,也不管別人什么破事,反正都是女孩子。
但是,如果當(dāng)著長輩的面,即墨青蓮自認(rèn),她不敢胡鬧。
雖然自幼即墨明鏡都是一派的溫文儒雅,甚少板起臉來教訓(xùn)過她,但在內(nèi)心,即墨青蓮還是有些怕他的——所以,當(dāng)著唐果的爺爺,她絕對不會可唐果開玩笑。
“我爺爺一準(zhǔn)支持我和你百合!”唐果再次想要抱她,卻迎來牛大傻狠狠的目光。
“果果啊,你還是過來吧,來爺爺身邊坐!”老人終于開口道,“人家青蓮小姐長這么漂亮,很多男孩子追,你小心被人揍啊!”
即墨青蓮感覺,這老人是個比較開明的家長,當(dāng)即沖著他笑笑。
“青蓮小姐做,果果也坐下,我有正經(jīng)事情找青蓮小姐談!”老人很是客氣,站起身來,請即墨青蓮等人坐下,然后,有侍應(yīng)生送上茶和茶點(diǎn),就退了下去,包廂的門頓時就關(guān)上了。
“青蓮小姐,我姓唐——唐振國!”老人自我介紹。
“唐先生好!”即墨青蓮忙著笑道,“叫我青蓮就好了,倒不知道唐先生這么晚,找青蓮什么事情?”
今天她已經(jīng)很困了,不想再繞彎子,有什么事情,她都希望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
“我能不能先問一下子,青蓮小姐和毒君,是什么關(guān)系?”唐振國年約七旬,平日里看著慈眉善眼,但問這么一句話的時候,卻一臉的嚴(yán)肅。
對于這個問題,即墨青蓮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納蘭長風(fēng)認(rèn)了她這個侄女,雖然只是口頭上的一句話,但是,他給她出了面,也不避諱和藥門交往,唐振國現(xiàn)在問這個問題,似乎有些設(shè)計到門派之爭了。
“唐先生有話直接說吧!”戚雁舞微微皺眉,就算唐振國是唐家家主,唐家家大業(yè)大,也沒有權(quán)利管即墨青蓮的私事。
她和毒君什么關(guān)系,用得著向他匯報?
“青蓮小姐,你是藥門中人!”唐振國正色道,“令尊更是藥門君子,將來有希望繼承藥門君主之位的。”
“家父已經(jīng)過世了!”即墨青蓮輕輕的說道,雖然她心中一直懷疑,但她自己比誰都知道,就算即墨明鏡沒死,他也不會做藥門君主。
有一種說法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不是來興這個問罪之師的,只是感覺,你太年輕,不知道藥門和毒門的隱情。”唐振國正色道,“不要說你,就算是我們家,除了我,就只有果果的父親知道,毒門這些年,想要做什么。”
“還請?zhí)评舷壬魇荆 奔茨嗌徫⑽櫭迹鹃T想要做什么?事實(shí)上,毒門式微,門下弟子零落,除了那個碧螺島的冷島主,她不知道到底具備什么實(shí)力,納蘭長風(fēng)連著傳人都沒有,純粹是被架空的。
醫(yī)門弟子那是遍布天下,藥門的各大家族勢力,也相當(dāng)強(qiáng)盛,綜合實(shí)力比毒門強(qiáng)大得多。
(晚晴個悲催的,從早上八點(diǎn)停電啊,這么個大冷天,于是,今天的更新又很晚很晚了,嘆氣,諸位讀者大大見諒啊!晚晴爭取明天白天更新,汗,但愿明天不要停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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