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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要做太子 第三百八十四章【馬尾辮來了】(!)
從認識沈怡的那一天開始,石磊其實就一直都知道沈怡是一個遺世獨立的女人,特立獨行幾乎是一定的,只不過尋常不容易見到她的特立獨行罷了。
因為身體的關(guān)系,沈怡常年都守在這座園子當(dāng)中,這就注定了見識過她廬山真面目的人已然寥寥可數(shù),就不談那些根本沒有機會聽說沈怡究竟是何許人也的人群了。而有資格走進這座園子,又或者有幸在沈怡極少數(shù)的外出時間里見到她的人,又多數(shù)都是帶著仰視的角度去看這位高高在上渾身上下不著煙火痕跡的女人的,誰還敢去幻想乃至于接觸什么沈怡特立獨行之處?
宗健作為沈怡的大師哥,也僅僅只是知道小女孩子時候的沈怡,雖然身體不適合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卻終究會偶爾流露出一個小女孩子的頑皮脾性,就連他們的師父也被沈怡捉弄過。不過隨著沈怡的年齡增長,成為一個大姑娘之后,家族的責(zé)任逐漸落在了這個沈家這一代唯一的直系傳人身上之后,沈怡就越發(fā)像是金庸那本《神雕俠侶》里生活在活死人墓之中的小龍女,不芶言笑,乃至于渾身上下都散發(fā)出一種清冷的氣質(zhì)。倒不是說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是一舉手,一投足,都會讓站在她對面的人,生不出什么靠近一些的念頭。
這些年也有許多人,或者說許多家族打過沈怡的主意,宗健很相信只要沈怡和沈家愿意,愿意入贅到沈家,并且這一輩子都無法碰到沈怡哪怕一根手指的男人多了去了,并且這些男人可以是千里挑一萬里挑一的才俊。到沈家做個贅婿,這個身份可以給那個男人的家族帶來無法估量的好處。
若是沈怡還愿意跟這個男人生個孩子一牧當(dāng)然,不可能是通過傳緩。正常的方式,只不過從這個男人身土取出精子,從沈怡身上取出卵子,做試管嬰兒的培育罷了一—那么憑借這個日后注定要跟隨沈家姓的孩子,這個男人的家族更是可以得到萬眾仰慕的前途。只不過沈怡對此從來都沒有做過太多的考慮,就連當(dāng)年家族想要和靳家聯(lián)姻,沈怡本人其實也是持不贊同的態(tài)度的。這樣的一個身份高絕,還無法正常享受普通人的七情六欲的女子,又哪里還有什么可能在人前表現(xiàn)出她的頑皮和促狹來?
倒是石磊這個完全不按照規(guī)矩出牌,竟然膽敢在第一次跟沈怡見面的時候與她針鋒相對的家伙,似乎喚醒了沈怡埋藏在內(nèi)心之中那冰封已久的少女—之心。
沈怡也不清楚,自己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偶爾會想一想,石磊那個小家伙在做些什么呢?白手起家的孩子,他會沉迷于那些紙醉金迷么?想著想著,心不由得就有些亂了,沈怡便開始調(diào)動自己的力量,雖然不會去特意安排人監(jiān)視石磊,不過石磊的動態(tài),還是會源源不斷的被傳到沈怡的耳朵里。可以說除了被監(jiān)視以及石磊的各種私事,沈怡不會允許那些人觸碰和向其匯報之外,其他的,包括商業(yè)決策包括去了哪兒,見了大概哪些人,又做過一些什么事情基本上都可以說巨細無遺的得知了一切。
原本也沒想太多,也只是覺得這是一種對于唯一一個在自己面前不會顯得膽怯的男人的好奇,逐漸的,沈怡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開始期待著這個男人的出現(xiàn)。期待他走到園子里來哪怕是偶爾打來一個無關(guān)痛癢單純閑聊幾句的電話,也會讓沈怡感覺到一種叫做微笑的東西浮現(xiàn)在她的面龐之上。
甚至于清心寡欲的沈怡,竟然偶爾也會失神的想一想,如果自己的身子不是這樣,那么,是不是也可以跟石磊交纏在床榻之上,享受男女歡愛。縱然這些也會讓沈怡面紅耳赤,愈發(fā)的感覺到燥熱,往往需要走到竹林里,將雙足乃至全身浸泡在那潭清泉當(dāng)中才能還漸平靜下來,卻也禁不住下一次沈怡又會胡思亂想。
沈怡是一個很能自省的人,這么多年,刻意的將所有情緒隱藏起來,也不代表她會永遠都不知道牽掛一個人的滋味。同時她也是一個不太受到世俗禮法羈絆的人,于是,既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也有了對石磊的渴求之后,她也不會去避諱更多的了解一下這方面的東西。
只不過沈怡還是說謊了,她看的不是書,而是讓人從日本那個彈丸之地弄來的幾張碟片。看完雖然覺得那片子里的男女實在有些惡心,可是也讓沈怡了解到男女之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甚至于,她比尋常的女孩子了解的更多。就好像她主動對石磊做出的那個舉動,換成尋常的女孩子,恐怕還需要男人一步步的引導(dǎo),一點點的突破心理上的羞怯才能做到那一步。可是對于沈怡而言,這個舉動只是男女歡好的一介步驟而已,那個島國的碟片里,每對男女之間做這種事之前,都會有相互舔舐的這種舉動,是以沈怡并不會覺得這是多么奇怪的事情。
但是對于石磊來說,這多多少少有些超乎他的心理預(yù)判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沈怡居然會毫無羞怯髏的住了他的那個東西,其是最后關(guān)頭仰面所說的那句轄腆‘和平時同樣不帶煙火氣,搞得石磊很有些恍惚,無法確信眼前的一切究竟是真實抑或虛幻。
直到石磊在昆州辦完了自己所有的事情‘包括麥高通訊以及風(fēng)翔電子技術(shù)廠的事情之后,他坐在離開昆州的車上,石磊依舊有些對于這三天的經(jīng)歷感覺并不真實的錯覺。
不止那一晚,在冰天雪地之間,在窗外大片的雪花飄飄零零的曼妙景致之下,其后石磊擁著沈怡滾燙的身軀入睡,以及第二日晚上沈怡又對他做了同樣的事情讓他再度融化在沈怡的雙唇之間,石磊都無法確定這一切果然都是真實發(fā)生的。
稍有不同的是,第二天之后,石磊再不敢去主動挑逗沈怡,生怕引起她的身體不適,而沈怡也好似只要石磊不去主動做些什么,就并不會受到太多情欲困擾一樣。平靜乃至有些機械的幫助石磊噴涌而出之后,又像個賢惠的妻子那般,幫石磊擦拭干凈,然后就將自己的身體依偎在石磊的懷里,如同無骨的小貓那般緩緩睡去。
這是一種極度的反差,一種用言語乃至于想象都無法構(gòu)造的場面。
男女之間,哪怕對這種事天生冷淡的那一類人,至少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雙方都會顯露出熱情如火腎上腺素急速飆升的狀態(tài)。相互糾纏‘抵死纏綿,這畢竟是個交互的過程。
而石磊和沈怡之間,就好像猛火遇到了冰塊,乃至于是冰山,猛火直到被撲滅,也無法撼動冰山哪怕一角。
無論是生理方面,還是心理方面,石磊都進入到男女歡愉的狀態(tài)之下,而沈怡,卻仿佛置身度外,用一種堪比旁觀者的冷靜,只是嚴(yán)格的按照一些既定的程序,一點一點的蠶食著石磊的火焰,直到將其徹底撲滅。但是偏偏由于沈怡的特殊體質(zhì),哪怕在寒冷的冬夜也依舊滾燙如火,讓石磊感覺不到任何熱情的缺失,也絕不會從心理上產(chǎn)生任何的障礙。
“這也太不真實了……—”石磊坐在道奇公羊的后座上,緩緩的自言自語。前座上,梅清冷靜的駕著車,他早已習(xí)慣石磊會對一些事情自言自語的方式,充耳不聞,對他而言,他的責(zé)任僅僅是幫石磊開好車,以及,保護好石磊的安全。
中秋節(jié)那天,石磊在廬陵出事,梅清是對他抱有極大的內(nèi)疚的。現(xiàn)在,除了梅清確信不會出現(xiàn)任何危險的場合,他再也不肯離開石磊的左右,哪怕石磊去參加什么飯局、他也一定會挑選一個可以清楚的看見包間大門的位置靜靜的等候,以確保石磊再也不會受到任何外來的威脅和傷害。
這三天的經(jīng)歷,讓石磊充分的體會了冰與火究竟是如何交融的,這是沈怡給石磊帶來的前所未有的全新感受,在此之前,甚至于在已經(jīng)感受到這種奇特的感覺之后,石磊都無法想象這種詭異交錯的滋味兒。這跟平常男人嘴里所說的“冰火。”完全是兩碼事,那是一種生硬的轉(zhuǎn)換,用前后溫度反差的突然來刺激某種感觀,可是沈怡,卻是真正的將冰火融為一體了
走的時候石磊其實比沈怡更舍不得,抱著她親了一遍又一遍,雖然這個女人的背景無比強大,內(nèi)心恐怕也如背景一般強大,但是在石磊心里,沈怡其實是他如今生命中的幾個女人當(dāng)中最讓他心疼的一個。不關(guān)其他,只是因為她那從出生開始就飽受折磨的身體,縱然這兩年,就連宗健都說沈怡的各方面情況要比從前好了許多,但是沈怡偶爾表現(xiàn)出來受到內(nèi)火煎熬的痛苦,依舊讓石磊的心頭會跟隨著一同顫動。偏偏,無論受到如何的折磨,沈怡也永遠都會表現(xiàn)出泰然處之的模樣,這種純粹自我的堅強,反倒更容易讓石磊為之心疼不已。
“一定要治好你的病……”石磊暗暗的對自己說,可是,以沈怡的背景,尚且無法解決她身體的惡疾,石磊又有什么力法,能做到這一點呢?
突然之間,在重生以后,石磊第一次感覺到對于命運的無奈,這是在他重生之后唯一一件超出他掌握的事情。哪怕是在那條小路上,被兩輛金杯車夾在中間,石磊身體里的鮮血正在一點點的流失的時候,石磊也沒有這種無力感。那只是掌握出現(xiàn)了少許的偏差,石磊尚且有足夠的自信能夠讓其回到正軌上來,甚至于可以利用這個小小的偏差來讓結(jié)局更令自己滿意。而沈怡,她的病體,卻是石磊徹徹底底無可奈何的,
“總歸是會有辦法的,連得了艾滋病這種人類徹底無可奈何的痼疾的魔術(shù)師約翰遜都能三十年后依舊生龍活虎,沒理由找不到控制甚至治愈沈怡病情的方法……”石磊所說的,當(dāng)然是他重生前的現(xiàn)實。那年約翰遜被查出來攜帶病毒,而一直到三十年后石磊重生前,約翰遜依舊生活的相當(dāng)健康……。
回到吳東的時候,是下午四點多鐘,路上風(fēng)森林打來電話,約他晚上去水木吳淮,也就是張一松和魏風(fēng)、宋北開的那間哪怕在‘整啡嘩東地區(qū)也算得上娛樂航母的會所,說是有個客戶想幟紹馳認識一下。石磊興趣并不是很大,不過也不好駁了風(fēng)森林的面子,他既然提出要介紹雙方認識一下恐怕對方跟石頭集團的業(yè)務(wù)還是有合作可能的。于是石磊答應(yīng)晚一些會過去,只是沒辦法跟對方吃飯了。
車子緩緩?fù)T跇窍拢谙铝塑嚕D(zhuǎn)臉對梅清說道:“晚一些過來接我吧,八點多九點都可以,晚飯你自己解決。”
梅清點點頭,把車開走。
上樓之后,石磊突然看到樓梯上坐著一個蜷成一團的身影頓時愣在當(dāng)場。
大概是對腳步聲已經(jīng)免疫了,那個身影即便是聽到石磊上樓的聲音,也依舊把腦袋埋在雙腿之間,并沒有抬頭。直到石磊停下艇步,怔怔出神的時候,她才緩緩的抬起頭來。看到是石磊,臉上雖然有幾分疲憊之色,但是還是很快高興的跳了起來極其干脆的一把就抱住了石磊的脖子。
“你回來啦!哈哈我等你很久了!”
石磊突然覺得有點兒感動,這個丫又也不知道坐在樓梯上等了多久,甚至于她都不會知道石磊去了昆州。若不是石磊今天恰好回來了,這丫頭更是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去。哪怕石磊剛才在車土答應(yīng)跟風(fēng)森林一起吃晚飯這會兒估計也就直接去水木吳淮了,再等晚上回來,恐怕也是下半夜了。
“傻姑娘來吳東干嘛不先給我個電話,傻乎乎的坐在這里等?”石磊緩緩?fù)崎_懷里的韓曉苑,有些心疼的說道。
韓曉苑咧嘴一笑,全不在乎自己的辛苦只是這笑容也掩飾不住她的疲累:“想給你個驚喜么!怎么樣?看到我開心不?”
石磊笑著點了點頭:“嗯,開心。光進去吧””說著石磊掏出鑰匙開了門,把韓曉苑讓進了屋。
進去之后,韓曉苑直接就把自己像是個大公仔一樣扔到了沙發(fā)上,舉起雙手歡呼:“原來這就是你住的地方啊!小小的,不過很溫馨呢!”
石磊含笑在她身邊坐下,摟住她的腰身,讓韓曉苑靠在自己身上,緩緩的躺了下來。
“幾點到的?”
韓曉苑皺了皺眉頭,看看手表:“早上九點多……呀,我居然在你家門口坐了六個多小時……,你晚上要好好犒勞我的,我要吃好多好吃的。我聽說你們吳東有個小吃叫什么鴨血粉絲湯,我要吃我要吧……”
石磊看著韓曉苑疲勞之下隱藏不住的小小興奮,也不禁感覺到幾分溫暖。伸手揉了揉韓曉苑的腦袋:“中午都沒吃吧?”
韓曉苑使勁兒點點頭:“嗯,下飛機的時候吃了點兒,然后就一直等呀等,一聽到樓下有腳步聲我就緊張的不行,可是每次都不是你。哎呀,你不說還好,一說我還真的餓了,餓死了餓死了,我晚上要吃好多好多東西”
“嗯,晚上帶你去吃好吃的。你怎么知道我住在這兒的!?”
韓曉苑從石磊的懷里坐了起來,很得意很神氣的說:“我聰明么!嘿嘿,我告訴你,我這半年在聯(lián)通可是很厲害的哦,前些天離開的時候,他們的大老板還親自出面挽留我呢。說是給我留了一個位置,總助辦的主任,嘿嘿,厲害吧?年薪五十萬哦!后來還是方總告訴他們我是你放在他身邊培養(yǎng)的,他們才很舍不得的給我辦了離職手續(xù)。所以呀,你給我安排的崗位一定要比這個更厲害,薪水也要比這個更高才行哦!”
石磊笑了,看著韓曉苑似乎和從前沒什么區(qū)別的樣子,他例是想象不出來,這丫頭換上一身職業(yè)套裝,在職場上是個什么樣子。總助辦,也就是總經(jīng)理助理辦公室,又或者是總裁助理辦公室,也就是聯(lián)通高層的助理以及秘書管理部門,地位未必多高,不過權(quán)責(zé)例是蠻重的。這個辦公室的主任,倒是有點兒政府部門秘書辦的秘書長的意思了。看起來,韓曉苑展現(xiàn)出來的能力的確不錯,聯(lián)通高層也蠻重視她的才會許給她這個位置。
不過晚上就有個機會可以考察一下,雖然其實已經(jīng)不用考察了,方自達既然能放行,就足以證明韓曉苑的能力的確得到了極大的提升,不能獨當(dāng)一面的話,聯(lián)通也絕不會考慮把總助辦的主任位置給她,聯(lián)通這種企業(yè),還是相當(dāng)講究按資排輩的。但是,親眼見識一下韓曉苑在職場上的風(fēng)范倒是也不錯。
至于韓曉苑究竟是如何得知石磊的這個住址的,其實例也不重要,真要打聽,也不會是多難的事情。
拍了拍韓曉苑的臀部,手感良好,石磊道:“去洗個澡吧,然后帶你出去吃東西。”
韓曉苑站起身來,突然又有些害羞的對石磊說:“你不陪我一起洗么?”咬著下嘴唇,腦后的馬尾辮高高的揚了起來,石磊頓時一股虛火直沖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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