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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頭 第兩百二十六章 戰(zhàn)堂堂主
原小洲城城主府,寧霄所在的地方,被建造的華麗無比。如今,卻是成為了戰(zhàn)堂第三領(lǐng)的臨時總部。因為戰(zhàn)爭的需要整個第三領(lǐng)的戰(zhàn)堂成員,都會往這邊傾斜。
一間被歐陽密充當(dāng)指揮室的密室之內(nèi),雷動與張橫兩人,各自一身魁梧,而精致的幽黑戰(zhàn)甲。面見歐陽密時,雙雙單膝行禮,肅容道:“張橫,雷動。參見統(tǒng)領(lǐng)大人。”
歐陽密直到此時,才緩緩放下手中的玉簡,難得的露出笑容:“你們兩個來了,不必拘禮了。”
“多謝統(tǒng)領(lǐng)大人。”兩人齊齊起身,身形挺得筆直。
“張橫,此次劫船行動,你們隊伍做的不錯。”歐陽密輕笑不迭:“非但將敵人全殲,還將所有貨物都完好無損的帶了回來,沒有辜負(fù)本座的信賴。”說到完好無損時,若有若無的瞥了兩人一眼。
被他那一眼瞥的,兩人后背都是有些汗水滲出。不過,幸虧沒有做虧心事。心擺得正,自然沒有太過害怕。張橫抱拳躬身道:“全賴統(tǒng)領(lǐng)大人事前安排妥當(dāng),屬下不過是依計行事而已。”
“很好,你們可知此次貨物總價值多少?”歐陽密笑吟吟道。
“屬平等不知。”
“一共價值十八億三千萬靈。”歐陽密說出了一個令人震撼之極的數(shù)字后,隨手將玉簡丟給了張橫,笑道:“所有物資的清單,都在玉簡里列著呢。而船上的貨物,和清單上列出的,一模一樣。半分沒多,半分沒少。”
張橫接過玉簡,神念侵入一查。
果然是列得清清楚楚,什么礦石多少,什么內(nèi)丹多少,下品靈石幾何?等等,清楚到極為詳盡的地步。至此時,他才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幸虧,在雷動的勸說下,沒有動那些貨物半分。否則,迎接自己的,怕不是歐陽統(tǒng)領(lǐng)的笑臉,而是魂燈之刑了。
“東海是個富饒之地,本座之前,也是沒有想到天音宮會在東海海域有如此可怕數(shù)量的資源收益。”歐陽密也是有些感慨道:“區(qū)區(qū)不到半年的功夫,便有這等財富收入,恐怖,實在是太恐怖了。”
雷動和張橫,也是面面相覷。這數(shù)字,是在太恐怖了。難道這東海群星島區(qū)域里,真的如此賺錢?不過,既然這么多靈石,為何沒有金丹修士押運?
仿佛是看出了兩人的疑惑,歐陽密笑著解釋道:“押運,自然會有金丹修士在后面遠(yuǎn)遠(yuǎn)跟著,作為暗護(hù),而且還是兩名。不過,對付金丹修士,自然無需你們出手。原本是由本座和徐副統(tǒng)領(lǐng)準(zhǔn)備出手的,但是……呵呵。兩位,其實這次召集你們來,并非是本座的主意。張橫,雷動,隨我來。”
兩人互相望了一眼,便緊跟歐陽密而去[大魔頭吧小美更新]。在城主府里東穿西穿,總算到了城主府內(nèi)府之后。歐陽密才停下腳步,神色異常恭敬的對里面拱手道:“屬下歐陽密,攜麾下張橫,雷動求見堂主大人。”
堂主?雷動兩人齊齊一顫,奶奶的。堂主他老人家怎么會到這里來了?別說雷動了,便是連那張橫,加入到戰(zhàn)堂之內(nèi),已經(jīng)二三十年了,卻是沒有見過神秘莫測的堂主一面。不過最近倒是聽說,堂主好像換人了。只是戰(zhàn)堂堂主那個級別人物,和他們這等筑基期修士半點關(guān)系也沒有。
“是,屬下這就告退。”歐陽密似乎收到了什么命令,肅然應(yīng)道。緊接著又對張橫雷動兩人道:“堂主喚你們進(jìn)去覲見。”隨后,雷動耳朵里又傳來了歐陽密的傳音:“你們見了堂主,小心應(yīng)對,她脾氣可不太好。”
這話說的兩人又是一凜,實在有些猜測不透,堂主老大找他們兩個小小的筑基期修士干什么?看歐陽統(tǒng)領(lǐng)如此小心翼翼,誠惶誠恐的模樣。恐怕那個堂主大人可能是元嬰期老祖宗。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兩人對視了一下。便有些膽顫心驚,卻又拘謹(jǐn)無比的走將進(jìn)去。這和雷動前世之中去見什么公司高管什么大為不同,畢竟前者不會一個不開心就要了你的命。而對于一個元嬰期老祖宗來說,萬一有一句話惹得對方不爽了,隨手就能捏死人而半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走進(jìn)了內(nèi)府大堂內(nèi),兩人眼角余光瞥見正堂上端坐著一人。其黑袍加身,渾身裹著一團(tuán)濃郁黑氣,讓人無法看清。雖然那人沒有刻意展露出元嬰修士的恐怖氣息,然而雷動和張橫兩人,卻是從那人身上清楚的感受到了一股龐大而猶若浩瀚海洋的氣質(zhì)。這種氣質(zhì),無法作假。兩人急忙噗通一下跪拜在地,齊音朗聲道:“屬下戰(zhàn)堂第三領(lǐng)張橫,雷動,參見堂主大人。”心中的恐懼,那是筑基期修士與元嬰修士之間那種天然鴻溝造成的。那種只要心中念頭動動,就能決定其他人生或死的權(quán)力,給人帶來的恐懼感。雖說這是陰煞宗的元嬰老祖宗,沒事不太會無緣無故處死同宗后背。
然而,這并不能完全掩蓋住,階層之間的巨大差別。而帶來的心理劣勢。就像一只小白兔,在一頭斑讕老虎面前,哪怕是那只老虎再和藹,也消除不了小白兔柔弱無力的恐懼感。所謂內(nèi)心的強大,同樣需要肉體的強大來支撐。
“張橫,雷動。”堂主的聲音傳來,顯得有些飄渺,分不出是男是女,也毫無感情色彩:“你們兩個,做的不錯。挺有些頭腦。尤其是你,雷動。能夠自己懸崖勒馬不提,還能提醒同伴危險之處。難得,十分的難得。”
這一番話,頓時嚇得兩人的身上的汗水是直冒而起。兩人在那艘運輸飛舟上的傳音話,赫然沒有能逃得過這名元嬰老祖宗的耳朵。太可怕了。雖然說雷動早知道,筑基期修士即便是傳音的話,也會被元嬰修士截獲。但是,兩人曾經(jīng)對那筆貨物的貪念,卻是實實在在的落在了這名老祖宗的耳朵里了。雖然說他在說難得什么的話,天知道他內(nèi)心深處,到底是怎么想的?
張橫那家伙雖然在筑基期修士之中,也算是極其牛掰之輩了。但聽得老祖宗這番話,也差點被嚇得癱倒在地,瑟瑟發(fā)抖。
“罷了,你們兩個也無需緊張。”堂主的聲音有些飄渺不定,不知道從哪里傳來:“貪念這種東西,人之常情。只要你們能知道孰是孰非,自我克制便行。你們兩個,都是年輕一輩之中極為出色者。只要忠心耿耿為宗派做事,視宗派為自家,宗派自然不會虧待你們。此次截殺天音宮運輸艦,原本便是本尊的主意,同時也測試一下你們的心性,結(jié)果讓本尊很滿意。
”堂主估計也是怕嚇壞了他們,便好言安慰了一番。
聽得這一番話后,兩人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氣,聲音依舊有些顫抖道:“多謝老祖宗諒解。”心頭一股劫后余生的感覺,油然而生。兩人像是從鬼門關(guān)里溜達(dá)了一圈后,又回來了一般。戰(zhàn)甲之內(nèi)的襯衣,已經(jīng)被汗水完全打濕。
“既然你們已經(jīng)通過了測試,從今往后,便會成為真正戰(zhàn)堂的核心成員,從此宗派也會給予你們最大的信任和支持。此次劫船任務(wù),你們小隊的貢獻(xiàn)值,直接翻一倍。去吧,好好修煉,爭取早日結(jié)成金丹。”堂主又是勉勵了一番,這才揮手?jǐn)f兩人走。
雷動和張橫不敢多言,又是拜謝之后,這才畢恭畢敬的退去。還沒走到一半,卻又是聽得堂主的聲音傳來:“張橫你先且退去,雷動你留下,本尊還有話要問你。”
張橫哪里敢多言,直接退去。而雷動則是硬著頭皮,回到了大堂之中,剛待重新跪下聽老祖宗訓(xùn)斥時。耳邊卻是突然傳來一個略有些低沉的磁音道:“罷了,本尊知道你不愿跪我。省得你心中怨懟。”
那熟悉的聲音一落到耳中,雷動身形一震,臉上露出了古怪而哭笑不得的神色,低呼道:“怎么會是你?”再抬頭看去時,此時的天魔身上黑氣已經(jīng)散去,露出了她修長的嬌軀。
“為何不能是我?”天魔的聲音有些飄蕩,背負(fù)著雙手:“本尊原本就是戰(zhàn)堂出身,金丹后期時,便是戰(zhàn)堂副堂主。爾后成了元嬰,老堂主便歡天喜地的把堂主位置讓了給我。他卻是躲到幕后享樂去了。”
雷動有些無語,剛才把自己唬得半死的元嬰‘老祖宗”竟然會是她。想想剛才自己的表現(xiàn),雷動心中就有些忿忿不平。
“你叫老祖宗,叫得還蠻好聽的,再叫兩聲來聽聽。”天魔想起雷動,剛才那是前所未有的拜服,心頭就忍不住一陣舒爽。
“你就這么喜歡我把你叫得很老?”雷動也是忍不住反唇相譏道。
“放肆,本尊肩膀酸了,過來捏捏。”她仿佛是越來越享受某些游戲了。尤其是剛才雷動低眉順目的樣子,讓她格外歡喜。
“喂喂,你不要亂來啊。萬一有人…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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