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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奇才 第320章 壞事變好事
溫純說:“曾老板,實(shí)在是抱歉啊。這兩位小兄弟為了你的事,也是費(fèi)盡了心機(jī),眼見著馬上就要成功了,可惜,又被我給攪黃了。”
“你……”曾為鎖指著溫純說不出話來。
曾為鎖這次來主要是來催問苗大鷹事情辦得怎么樣了的。
苗大鷹正愁不知道該怎么向他解釋呢,溫純主動把責(zé)任攬了過去,這讓他如釋重負(fù),不由自主地向溫純投過去一個感激的目光。
曾為鎖眼珠子一轉(zhuǎn),對苗大鷹和青皮頭說:“兩位小兄弟,這十萬塊錢說起來和這位牛老板也有關(guān)聯(lián),既然牛老板愿意幫忙清算,我還有什么話說,不過,還得煩請兩位小兄弟幫我催討催討。”
曾為鎖在這個牛老板手上吃的苦頭,自是想拿牛老板出氣,只是苦于后來實(shí)在找不到牛老板的下落,所以才把怨恨發(fā)泄在郭長生的身上,現(xiàn)在牛老板現(xiàn)身了,他自然要把矛頭對準(zhǔn)溫純。
青皮頭率先推辭:“曾老板,既然你們兩位都見面了,我們就不跟著添亂了。你說呢,鷹哥?”
苗大鷹看青皮頭擠眉弄眼的,又被明月瞪了一眼,忽然醒悟過來了,忙說:“是啊,是啊,曾老板,你們談,你們談。”
曾為鎖沒想到苗大鷹和青皮頭會同時打退堂鼓,一下子泄了氣,氣呼呼地將杯子里的茶喝光了,杯子剛放下來,明月馬上又微笑著給他斟上了。
“嘿嘿,謝謝你……明秘書。”說完,借著端杯子的機(jī)會,偷偷地去摸明月的手。
明月眼疾手快,手腕一翻,食指和中指在曾為鎖的虎口輕輕一點(diǎn),曾為鎖虎口一麻,手一哆嗦,就把小茶杯碰翻了,茶水流了一桌子。
苗大鷹和青皮頭看得一清二楚,捂著嘴強(qiáng)忍著笑。
明月也不說話,笑瞇瞇地抓出紙巾來擦。
曾為鎖把手縮了回來,豎起大拇指對溫純說:“牛老板,果然牛B啊。女秘書也一個比一個厲害。”
溫純看了看明月,笑而不答。
青皮頭搶著把茶桌擦干凈了。
溫純喊來服務(wù)員,重新?lián)Q了一壺鐵觀音。他端起茶杯,對苗大鷹和青皮頭說:“兩位小兄弟,曾老板的事就交給我了,你們不用操心了。我們想和曾老板單獨(dú)談?wù)劊缓靡馑迹垉晌恍⌒值茉谕饷嫔宰粫海梢詥幔俊?p/>
苗大鷹和青皮頭答應(yīng)了一聲,退出了“維舟坊”。
曾為鎖有點(diǎn)傻眼了,忐忑不安地看著溫純和明月,不知道這兩人專程過來找自己是何用意。
有苗大鷹和青皮頭在,他心里多少還踏實(shí)些,畢竟這兩個小兄弟花過自己的錢,在臨江市也有些來頭,諒溫純也不至于胡來。現(xiàn)在這兩人出去了,這位牛老板和他的女秘書又會耍什么花招呢?
溫純開門見山地說:“曾老板,我今天來找你,就是來跟你談?wù)勀闩c郭縣長之間的債務(wù)糾紛的。”
“牛老板,你什么意思?”曾為鎖試探著問。
“對不起,曾老板,實(shí)不相瞞,我不姓牛,也不是老板。”
“那你是?”
“我姓溫,叫溫純,是望城縣的一位機(jī)關(guān)干部。”
曾為鎖張大了嘴巴,眼珠子滴溜溜亂轉(zhuǎn),不住地上下打量起溫純來。
“郭長生是我的老領(lǐng)導(dǎo),他告訴我跟你之間還有點(diǎn)債務(wù)糾紛,就委托我?guī)椭鴧f(xié)調(diào)一下。聽朋友說,你又到臨江了,特地過來拜訪,商量個解決的辦法。”
聽溫純說出了自己的真實(shí)身份,話也說得很客氣,曾為鎖心里有底了,既然他是望城縣里的機(jī)關(guān)干部,他要是敢無緣無故的亂來,一樣可以像對付郭長生那樣找他的麻煩。
于是,曾為鎖一口拒絕說:“他從我手里拿了錢就要還給我,這沒什么好商量的。”
溫純斜了他一眼,反問道:“曾老板,他要是不還呢?”
曾為鎖硬邦邦地說:“那我就只好委托剛才那兩位小兄弟上門催討了。”
“嘿嘿,”溫純冷笑一聲,指了指明月,說:“那就得問問她同不同意了。”
曾為鎖翻了一下眼皮,不屑地說:“我找人催債,關(guān)她什么事呢?”
明月從口袋里掏出警官證,打開,立在了茶桌上,下巴擱在警官證上,笑瞇瞇地看著曾為鎖。
曾為鎖定睛一看,明月,市公安局刑偵大隊(duì)的大隊(duì)長。
嚇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道:“牛,哦,溫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
溫純沒說話,明月問道:“曾為鎖,你以討債為名,雇兇傷人,該當(dāng)何罪啊?”
“沒有的事,警察同志,你不要亂說啊。”曾為鎖矢口否認(rèn)。
明月把警官證往桌子上一摔,說:“那好,我把剛才兩位請進(jìn)來,讓他們當(dāng)面給你說清楚,如何?”
曾為鎖頭上開始冒汗,嘴上還在狡辯:“我,我只請他們催債,并沒有讓他們干違法亂紀(jì)的壞事。”
溫純暗暗向明月使了個眼色,拿起桌上的警官證,塞到了明月的手里,笑著說:“收起來,收起來,別把曾老板嚇著了,人家可是遵紀(jì)守法的投資商,對吧?”
“就是,就是。”曾為鎖連連點(diǎn)頭。
溫純說:“曾老板,據(jù)我了解,你交給郭縣長的錢,郭縣長當(dāng)時就以‘牛冠’的名義捐給了西山縣的城關(guān)小學(xué)了,他手里還保留著當(dāng)時寄錢時郵局出具的憑據(jù),這錢,你看讓他怎么還呢?”
曾為鎖咬住了不放松:“這個我就管不著了,他郭長生收了投資商的錢,這總歸是事實(shí)。”
“曾老板,郭長生沒有實(shí)際占有你公司的錢,這也是事實(shí),我可以告訴你,市紀(jì)委正在就此事著手調(diào)查,即便你理解的郭長生受賄的罪名成立,你們‘牛冠乳業(yè)’行賄的罪名也就跑不掉了。明警官,你說說,行賄罪是不是也可以判刑的?”
“那是當(dāng)然。”明月毫不遲疑地回答。“而且,行賄的錢就是追回來了,也要收繳上交國庫。”
曾為鎖的眼睛這回是真直了。自己請苗大鷹和青皮頭出手相逼,既花了錢,又費(fèi)了力,到頭來不僅討不回來錢,還有可能面臨牢獄之災(zāi),這是何苦來呢?
“溫先生,那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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