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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命色徒 第169章 出發(fā)
李毅愕然,不解的問道:“我欠你一個人情,你還要交我功夫,這...?”
白衣人突然露出了一絲笑意,這也是李毅第一次看到他笑,感覺有些怪怪的。
“據(jù)我了解,你的仇家不少,我交你功夫是為了讓你保命,從而讓你有機(jī)會還我這個人情!”白衣人說。
“哦...”李毅似懂非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著問道:“那你要我怎么還你這個人情呢?”
“很簡單,以后遇到柳木道長的時候,第一時間通知我。”白衣人說。
“你有沒有搞錯,我現(xiàn)在也在找柳木道長啊,問題是根本就找不到他啊!”李毅有些激動,因?yàn)樗氲搅说浆F(xiàn)在為止現(xiàn)在還下落不明的郝月。
白衣人似乎看穿了李毅的心思,說道:“你的那個朋友,現(xiàn)在很安全,她的媽媽也很安全,你放心吧。”頓了一下,白衣人神色又變得嚴(yán)肅了起來:“柳木道長一定會再見你的,只要在他見你的時候,你第一時間通知我,這個人情就算還完了。”
“哦...他真的會來找我?”李毅有些不敢相信。
“會的。”
“那你要交我什么功夫?”李毅現(xiàn)在有些激動,因?yàn)樗腊滓氯说纳焓郑绻娴哪苁艿剿更c(diǎn)的話,那自己以后豈不是會很牛X?
“太極滑步。”白衣人接著補(bǔ)充道:“最近一段時間我有不少事,所以近期只能交你這個。”
“它有什么用?”李毅對這個比較關(guān)心。
“可以在你危險的時候,讓你游刃在敵手之間,不受傷害。”還沒等李毅來得及消化這句話,白衣人便一把抓住了李毅的手臂:“開始!”
瞬間,李毅就覺得自己的手臂如同被老虎鉗夾上上了一般,身體不收控制的偏向了一側(cè),就在即將倒下的時候,白衣人的腳尖卻突然抵在了他的踝骨上,瞬間,李毅的重心就調(diào)整了回來,還沒等來得及喘氣,另一只手臂又被攥住了,幾乎和之前的動作一樣,李毅被白衣人又玩弄了一個來回。
就這樣,李毅東倒西歪的被白衣人弄了十多次,兩個手臂麻了,踝骨也傳出了刺痛,最后,李毅實(shí)在忍不住這種煎熬了,有些氣憤的問道:“你這就是教我功夫了?”
見李毅有些發(fā)怒,白衣人停了下來,深刻的五官沒有一絲表情,回道:“這只是一個熱身運(yùn)動。”
聽完這話,李毅氣的差點(diǎn)哭了出來,感情自己來來回回被玩了這么半天,還只是一個熱身運(yùn)動,這不是扯嘛!
“好了,現(xiàn)在我們可以正式開始了,我先給你整體的演示一遍,你注意看著,待會我分節(jié)的教你!”說話間,白衣人已走到了院中,隨后整個人便動了起來。
出現(xiàn)在李毅眼前的畫面是這樣的:蒼白的月色下,在破敗的四合院內(nèi),一團(tuán)猶如白霧一樣的人影,在院中曾太極圖轉(zhuǎn)動,腳下的落葉,也跟著這團(tuán)白霧漂浮在了空中。
很快,白衣人表演結(jié)束,與此同時,李毅清晰的發(fā)現(xiàn),在白衣人剛剛轉(zhuǎn)動、本來是落葉滿地的地面上,變成了一個太極八卦圖,一張由落葉塵土拼成的八卦圖。
次日早晨,旭日東升,一抹明媚的光線穿過長風(fēng)觀后方被開采的凹凸不已的礦山,灑向了四合院的院中。這時,只聽廂房的房門一響,繼而從里面走出了一位五官深刻、身著一身白衣的壯年男子,男子一向陰森的目光與院中的陽光顯得有點(diǎn)格格不入,但卻顯出了一絲別致的俊朗。
“李毅,你一宿沒睡??”白衣男子伸了伸懶腰后詫異的對著還在院中不停轉(zhuǎn)換步伐的李毅問道。
“嗯,你昨晚講完以后我就一直在這練著呢,但還是沒有你移動的好。”李毅停下了腳步,擦了擦頭上的汗水。
“哈哈——”白衣男子突然放聲大笑,道:“你還要和我比,我有20多年的基本功,哪能是你這一朝一夕就能追趕上的呢?”
看著白衣男子傲氣的表情,李毅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再次練習(xí)起來。
“行,你在這練吧,我要走了!”說話間,白衣男子走向了大門口處,走著走著,好像想起來什么事,回過了頭,道:“你那個朋友和他的媽媽沒事,放心吧,你不用再去找了。最重要的是,如果再遇到柳木道長的時候,一定要通知我,否則不用你的仇家殺你,我就會殺了你。”,話后,白衣人大踏步的離去。
看著白衣人的背影,李毅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也不知道究竟是對白衣人的畏懼,還是對他的好奇,總之,十分想知道他和柳木道長的關(guān)系。
白衣人走后,李毅繼續(xù)練習(xí)了一個多小時的太極滑步,后來覺得實(shí)在是沒有體力了,這才離開了長風(fēng)觀。走了十多分鐘的土路以后,終于來到了主道上,又等了十多分鐘,總算等到了一輛出租車,隨后前往火車站。在車站附近的小吃部簡單的吃了點(diǎn)飯后,李毅坐上了回往本市的火車。
李毅剛從火車上下車,口袋中的電話便響了起來,是蕭冉打過來了,說在收拾郝月病床的時候,在病床下發(fā)現(xiàn)了一張紙條,要李毅馬上過去。李毅沒有猶豫,隨即打車到了市醫(yī)院。
護(hù)士值班室內(nèi),蕭冉將一張紙條遞到了李毅的手中。
“毅哥,我走了,要去一個很遠(yuǎn)的地方,你不要找我,我很安全。感謝你這么長時間對我的照顧,你對我的一切,我都會銘記在中心,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如果有機(jī)會,我一定會報(bào)答你的。蕭冉姐是個好人,希望你能好好的珍惜她,祝你們幸福快樂。
——郝月”
看完紙條后,李毅重重的將紙條攥在手里,心中有難過,有傷感,更多的是對郝月去處的好奇。
“剛剛我收拾郝月床鋪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張紙條的,對了,昨晚你去哪了?”蕭冉問。
“哦,我昨晚找了半宿她,后來累了,就回金沙睡覺了。”還沒等李毅說完這句話,電話又響了,看到來電后李毅心中一震,是楚秋雪。
“喂,李毅,你出發(fā)了嗎?”甜美且冰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楚經(jīng)理,我有事耽擱了,下午就會出發(fā)。”
“哦,那就好,這次任務(wù)很重要,現(xiàn)在的客人急需我們的技術(shù)更新,希望你能重視起來。”
“放心吧,我懂的。”李毅掛斷了電話。
“是誰打來的啊?”蕭冉好奇的問道。
“我們經(jīng)理,要我出差,去趟省城。”李毅回道。
“出差,干什么啊?”
“我們那的管理不正規(guī),經(jīng)理讓我去省城學(xué)學(xué)先進(jìn)的管理經(jīng)驗(yàn)。”李毅眼皮都沒眨的編了個謊話。
“哦...”蕭冉接著問道:“你們經(jīng)理是女的嗎?我剛才好像聽到女人的聲音了。”
“嗯,是女的。”李毅不可否認(rèn)。
“多大歲數(shù),漂亮嗎?”蕭冉敏感的追問。
“30多歲,長的很丑。”李毅豈能在這點(diǎn)問題上給蕭冉聯(lián)想的機(jī)會呢,繼而說道:“我得走了,回金沙收拾收拾行李,下午就得出發(fā)了。”
“那你多久才能回來?”蕭冉拉著李毅的手,不舍的看著他。
“少則三五天,多則十來天,放心吧!”李毅微笑的看著眼前這個清純可人的妮子。
“哦...”
回到金沙后,李毅簡單的找出了兩套換洗的衣服,隨即放入了旅行箱內(nèi),看了眼時間,11::23。
李毅點(diǎn)了根煙,坐在了床邊,考慮著這次出行是否要將手槍帶上,可是火車站有安檢口,如果帶手槍的話,萬一檢查出來了,那豈不是被劉鐵抓住把柄了,況且三把手槍已經(jīng)沒幾顆子彈了,帶上也沒有什么大用。但是那把飛刀一定要帶在身邊,即使安檢口檢查出來了,也算不上什么大罪。想到這里,李毅掐滅了煙頭,提起了行李箱,直奔火車站而去。
“李毅,你要去哪?”來到一樓大廳的時候,李毅剛好碰見了往里面進(jìn)的小五。
李毅沒有隱瞞,將此次出行的目的說了出來。小五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沒有多說什么,提醒了句注意安全后,回到了樓上。
李毅怎么也沒有想到,這次與小五的擦肩而過,將會成為兩人的訣別。
二十分鐘后,李毅來到了火車站,由于不是什么節(jié)假日,買票還算順利。過安檢口的時候,雖然安檢門響了一聲,但兩名安檢人員也沒有多想,以為是李毅身上的手機(jī),加上李毅及時的亮出了手中的車票,于是順利的通過了。
在候車大廳等了40分鐘后,李毅跟隨著不算多也不算少的人群,登上了開往省城的列車。可上了車以后李毅傻眼了,雖然上車的人不多,但車?yán)锏娜藚s不少,別說是座位了,就連走路都成了問題,也不知道今天這是怎么了。
李毅很是費(fèi)力的突破了重重障礙,將旅行箱放在了列車上方的載物臺上,這才算透過了一口氣。
“帥哥,能幫我把畫板放上去嗎?”正在李毅扶著車座調(diào)整呼吸的時候,一個沙宣發(fā)型、五官精致、身材嬌小、看樣子二十一、二歲的女孩,背著一張一平米左右的畫板,操著一口江南口音對著李毅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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