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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在一六二九 四七 戰(zhàn)術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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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參謀組全體成員再度聚集在一起,這次是真正的軍事會議了,他們要商量具體作戰(zhàn)計劃。我看
不過此刻參謀組里面增添了一名新成員——胡雯。她在白天時的表現(xiàn)頗讓大家刮目相看,這位黨員女性在關鍵時刻還是挺有魄力的,所以就被唐健一并拉了來,多一個腦袋思考也好。
除了參謀組成員以外,參加這次作戰(zhàn)會議的還有武器,化學,工程,后勤……等各個分項組負責人員,連農(nóng)業(yè)組的吳南海和張宇都在其中——這次戰(zhàn)斗需要動員所有人的力量,各個小組都將在其中起到重要作用。
具體作戰(zhàn)計劃是以龐雨為主制定的,因為參謀組中普遍認為他的大局觀最好,頭腦開闊,思維敏捷,而且對明朝的歷史了解也比較全面——簡單說,大家都覺得他具備一個狗頭軍師所應有的全部素質(zhì)。
龐雨不喜歡這個稱號,但還是接下了與之相符的工作。針對瓊州府明軍進攻的應對方案很早就在做了,如今對方雖然增加了一些先進火器,但人數(shù)規(guī)模和他原先的構想并沒有多大改變,作戰(zhàn)方案也是現(xiàn)成的。
龐雨首先向大家闡述了他對于基本作戰(zhàn)方式的構想——防御戰(zhàn)是肯定不能打的,這邊全部加起來才一百多號人,而基地卻開了有四五處,如果每一處都要分兵防御那只會給人各個擊破的機會。
單純的陣地戰(zhàn)也不是最佳選擇,盡管唐健對軍事組小伙子們的素質(zhì)已經(jīng)很有信心,如果兩軍面對面陣地交鋒他們未必就吃虧。但人數(shù)太少這一點依然是他們的最大劣勢,假如敵軍稍微靈活些,正面交戰(zhàn)的同時派一支小部隊去襲擊他們的后方,哪怕只要百余人,就足夠破壞掉他們完全空虛的各處基地,那時候哪怕打贏了會戰(zhàn)也毫無意義。
而且打陣地戰(zhàn)必定會有傷亡,這邊每一個現(xiàn)代人都是最為寶貴的人力資源,隨便誰都損失不起。
“所以。伙計們,我們唯一能選擇的就是伏擊戰(zhàn)。在他們行軍途中進行突襲,最大程度殺傷敵軍,減少自身地傷亡。”
作戰(zhàn)方式確定之后,就是具體的操作手法了。這方面龐雨是外行,更多是依賴了北緯的幫助。我看_根據(jù)北緯介紹,從他們先前考察的臨高到瓊州的官道線路中,挑選在澄邁縣與臨高縣之間的最后幾十里范圍內(nèi)設下伏擊圈。計劃預先埋設大量炸藥,依靠現(xiàn)代炸藥的巨大威力盡可能對明軍戰(zhàn)斗序列造成破壞。除了殺傷人員以外。破壞他們的隊形,癱瘓其指揮系統(tǒng),以及摧垮他們的戰(zhàn)斗意志。
在爆炸之后,無論效果如何,穿越眾主力部隊都將全力出戰(zhàn),利用那輛悍馬車作為前導對明軍進行正面突擊。不追求全殲,但必須要將其擊潰。這樣一支軍隊一旦被打垮。沒有很長時間是不可能重整地,到那時候他們可以乘勝追擊進攻瓊州府,也可以縮回來繼續(xù)搞建設積蓄力量,反正是把戰(zhàn)略主動權握在手里了。
這只是整個戰(zhàn)術計劃的一半,僅僅關于明朝陸軍的應對方式。而在這次得到的情報中。那句“水陸并進,克期會剿”著實讓龐雨等人頭痛了好一陣子。
關于海口的那處白沙水寨他們其實已經(jīng)關注很久了,海上行船速度極快。從臨高到瓊州,陸地上要走兩到三天——按當?shù)厝俗羁斓哪_程算。而坐船的話卻可以朝發(fā)夕至,如果順風甚至更快。從某種意義上說,這處白沙口水寨地威脅,甚至要在那五千明軍之上。
前一段時間就曾有人擔心對方會利用海軍打突襲——派幾條船,運送個幾十名士兵過來騷擾,臨高這邊天然漁港很多,到處都是適合登陸的沙灘。\\\\\\假如瓊州明軍真要堅持不懈搞非常規(guī)戰(zhàn)爭,每天送個幾十人來破壞,他們就啥都別想干了。
不過這種觀點卻被真正的軍人唐健和王海陽等人給狠狠嘲笑了一通——外行果然是外行,居然用電子游戲的眼光來看待真實軍隊——士兵們是人,不是。一次送幾十個人過來固然會給穿越眾帶來大麻煩,可那些士兵自己卻多半是要犧牲掉的。從古至今。除非是特殊環(huán)境下。哪支軍隊地指揮官如果敢下達這種命令,那就等著炸營吧。
還“每天派個幾十人”……就算是戰(zhàn)場上最艱難的時刻找敢死隊。也還要專門挑選一番。指望哪一支部隊里隨便找個人出來都能充當敢死隊,就是在現(xiàn)代也做不到,更不用說明朝的軍隊了。
除非他們這批人地行為真正搞得天怒人怨了,導致有大批人員不計自己的生死愿意來做自殺性攻擊,就好像巴勒斯坦和以色列的關系,那這種“不對稱作戰(zhàn)”才會成為可能。
到目前為止,他們還從享受過這種待遇。哪怕就是農(nóng)場這種近乎完全不設防的部門,也從來沒遇到過刻意襲擊——當然小毛孩子頑皮丟土塊不算。
參謀部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明軍可能利用水路發(fā)起一規(guī)模的攻擊。利用海船正兒八經(jīng)的運送個上千士兵過來打進攻,這真的很難防御。
龐雨先前對此倒并不是很在意,搶灘登陸戰(zhàn)直到現(xiàn)代依然是非常冒險,危險性極高地作戰(zhàn)方式。能夠成功的少數(shù)幾次實例——諸如諾曼底登陸或是仁川登陸,無一不是在登陸方擁有絕對海上優(yōu)勢,經(jīng)過長期精心準備,以及相當良好的運氣幫助下才能實現(xiàn)。
以明朝水軍的實力,根本不足以完成如此高難度的動作,他們的指揮機構也不大可能做出這種決策——簡單推算下邏輯就能理解:這年頭海上行船還是相當冒險地,運氣不好碰上一次臺風就足夠把整支艦隊都送到水底去。換了隨便哪個陸軍將官,在有道路相通地前提下,誰會把自己和部下的腦袋送到海龍王嘴里去賭運氣?
而作為軍隊地最高決策者,即使他能看到從海路進軍的快捷性和突然性,他也要考慮到陸軍部隊的反彈情緒和以及風險——如果軍隊是在陸地上被攻擊,戰(zhàn)敗了,那是陸軍自己無能。但如果軍隊根據(jù)命令上了船,結果卻被風浪傾覆或者被敵人的海船攻擊沉沒了,那陸軍一準會把所有責任都推到?jīng)Q策人身上,這就毫無推脫的余地,等著掉腦袋吧。
在大明朝的歷史上,將近三百年間,似乎從來沒有打過兩棲登陸戰(zhàn)的記載,沒理由到了他們這次就例外。
本來考慮很清楚的:海上應該沒有威脅。但這次情報中卻偏偏出現(xiàn)了“水陸并進”字樣,這著實讓全體參謀組成員迷惑不已。
讓他們感到迷惑的最主要原因是:他們不知道這句話中的真實成份有多大。僅僅是某個完全不懂軍事的軍盲師爺為了追求文字對仗好看而加上的修辭手法?還是真有哪位天才大能看破了他們最大弱點,刻意要求采納這種新戰(zhàn)術?
還是老李教授提出的觀點,他覺得這很可能僅僅是文學修辭手法——因為前一句“水陸并進”就算還靠點譜,那后一句“克期會剿”則分明是在白日做夢。
明軍現(xiàn)在又沒掌握遠距離通信技術,連計時的手段都相當落后原始,水軍陸軍離開基地就是各自獨立的兩個單位,從同一個基地出發(fā),通過水陸分別向同一個目標進攻,還要約定好時間碰頭——這只能在紙面上實現(xiàn),是純粹的紙上談兵。
真正實行起來,除非對手不做任何抵抗,不施加任何外力干擾,但這可能么?這是戰(zhàn)爭!
老李教授的分析得到大家一致贊同,歷史上從沒聽說過這一時期明朝南方出過什么軍事大牛,基本可以否定這是有意為之。
說起來,大明朝的官員們似乎特別喜歡這種“分進合擊”戰(zhàn)術,當年的薩爾滸之戰(zhàn),十幾萬軍隊老老實實一路推過去不行么,非要華麗麗的分成四路大軍玩分進合擊,結果被人努爾哈赤一句話“憑你幾路來,我只一路去”就給打了個稀里嘩啦,由此斷送東北,乃至于整個大明王朝……現(xiàn)在想想,龐雨覺得這大明江山?jīng)]準兒就是毀在了某個軍盲一味追求華麗的文學思維上。
不過李教授隨后也提到,雖然從軍事上分析,明軍主力走海路進攻的可能性不大,但既然公文上寫了這一條,那白沙寨的水軍無論如何也要出動一次意思意思,否則就是藐視上官,也算罪名。估計他們會派出一些船只來助戰(zhàn),不算主力,但騷擾難免。
根據(jù)先前偵查,白沙口水寨里面有大小船只五十多條,其中“大船”有十五條,按照每條船上載運五十到七十人計算,如果白沙水軍全部出動,一次可以運載一千多的士兵,這個數(shù)字當然不能和五千陸軍相比,但如果真讓這些人登陸了,那也是相當?shù)穆闊?p/>
所以,與會全體人員很快取得共識——無論這些水軍的目地是什么,決不能讓他們登陸,要盡可能把這些明船消滅在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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