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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為僧 第237章 根底
李慕禪明白,他這是不相信自己是大宗師,微笑道:“那也好,咱們切磋兩手,我也想領(lǐng)教一下胡前輩的厲害。”
李玉冰哼道:“湛然,你小心點(diǎn),這家伙鬼得很,專門暗算傷人!”
李慕禪點(diǎn)點(diǎn)頭笑道:“省得,胡前輩,請!”
“好好,咱們就切磋兩下,老夫也想見識一下,如此年輕的大宗師到底如何!”
李慕禪微微一笑,忽然一跺地面,“轟隆”一聲悶響,胡遇腳下一下裂開,仿佛地震一般。
“嗤!”一聲輕嘯,胡遇忽然胸口一道血箭射出。
胡遇身形一頓,捂著胸口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李慕禪:“你……”
李慕禪又一甩手,頓時(shí)一道寒光閃現(xiàn),胡遇一晃身,出現(xiàn)在一丈外堪堪避過了刀光,死死瞪著李慕禪。
他捂著胸口卻止不住血,這一刀直接刺破了他的心。
李慕禪忽然雙手結(jié)印,盤膝坐到地上,猛的斷喝一聲:“嘛……”
這一聲天龍怒吼,幾乎將他周身所有修為一吼而盡,整個天地似乎都充滿了這一聲,天空的云彩似乎都停住了。
“噗!”胡遇仰天噴出一道血箭,緩緩倒在地上。
李玉冰護(hù)著兩女,她們無恙,李玉冰卻嘴角又汩汩冒血,明眸瞪大,直直看著李慕禪。
李慕禪身形一晃,驀的消失在原地,出現(xiàn)在胡遇身后,忽然拿出一只紫匣子,緩緩砸下來,正中胡遇的百會。
胡遇被李慕禪一吼幾乎震散了心神,李慕禪出現(xiàn)在他身后時(shí),竟然沒有察覺,李慕禪手上的紫匣能隔絕一切感覺,這一擊之下,正中他百會穴。
“砰”宛如撞到銅鐘的聲音,胡遇緩緩的倒下了。
李慕禪手間刀光一閃,隨即沒入胡遇眉心處,胡遇眼中驀的迸出神光,隨即緩緩消散,變得黯淡。
“叮!”一柄飛刀落到地上,卻是從胡遇的眉心彈出來,他臨死時(shí)神光暴漲,直接彈出了飛刀。
李慕禪仰天倒地,臉色蒼白如紙,氣息微弱。
“湛然!”李玉冰忙叫道。
李慕禪氣喘吁吁的坐起來,苦笑道:“李宮主,好懸!”
他先前那一下,乃聚集所有力量一擊,利用的是胡遇的大意,他也沒想到會一擊奏功。
其后那幾下,每一下都是畢生功力拼命攻擊,唯恐胡遇回過氣緩過神來,招來狂烈的報(bào)復(fù)。
沒想到,他竟殺了一位大宗師,至今想來猶如一夢。
“湛然,你……”李玉冰眼神奇異,定定看著他。
李慕禪苦笑道:“李宮主,怎么了?”
“沒想到?jīng)]想到……”李玉冰搖頭不已,嘆道:“真沒想到,你竟殺得了大宗師!”
李慕禪道:“差一點(diǎn)兒失手,是他太大意了!”
“是呀,大意了!”李玉冰點(diǎn)點(diǎn)頭,嘆道:“陰溝里翻船,他勝過了我,卻沒想到栽在你手上,湛然,你這下算是揚(yáng)名天下嘍!”
李慕禪忙擺手道:“李宮主,我求你兩件事!”
李玉冰露出笑容:“看在你幫忙的面子上,又看在你宰了這老鬼的面子上,可以說來聽聽。”
李慕禪道:“李宮主不先回宮里,鎮(zhèn)壓那幫家伙?”
“不用,這點(diǎn)兒防備都沒有,也枉費(fèi)我一片心血!”李玉冰擺手,放心的道:“內(nèi)奸真有用的話,我莫離宮早就分崩離析了!”
“原來如此。”李慕禪緩緩點(diǎn)頭,笑道:“那我就放心了,我第一件事是求李宮主擔(dān)下這件事。”
“你是說,跟別人說胡遇是我殺的?”李玉冰瞪大明眸。
李慕禪緩緩道:“正是,不知道會不會連累李宮主?”
李玉冰抿嘴笑道:“我還怕連累?不過這可不是什么連累,而是一份榮耀,你小子可想好嘍!”
李慕禪嘆道:“我不想太出風(fēng)頭,而且殺一位大宗師,關(guān)系重大,還是算了吧,麻煩李宮主幫忙擔(dān)著了。”
李玉冰咯咯笑起來,搖頭道:“你呀,就是個傻瓜,到了咱們這個地步,還有什么可怕的?”
李慕禪道:“我怕別的大宗師找來。”
李玉冰痛快的點(diǎn)頭:“嗯,好吧,這件事就歸我啦,我早就想宰了胡遇這老鬼,可惜他的修為更勝我一籌,一直不能如愿,將來也不能如愿嘍,還好他是死了,總算出一口惡氣!”
李慕禪笑道:“真是僥幸,差一點(diǎn)兒我就沒命了!”
“還有我吶,他殺不了你!”李玉冰笑道:“說說第二件事吧。”
李慕禪道:“宗主要大婚,會有刺客搗亂,我想請李宮主幫一幫忙。”
“我能幫什么忙?”李玉冰道。
李慕禪道:“請宮主在暗中護(hù)持,一旦他們動手,馬上制止,這幫刺客委實(shí)不得了……”
他將事情的經(jīng)過講了一番,細(xì)細(xì)說了他們動手的情形。
李玉冰蹙眉聽著,半晌過后,看一眼兩個白衣少女:“你們兩個小丫頭,還不快回宮?”
“是,宮主!”兩白衣少女一直瞪大眼睛聽著,看到李玉冰的眼神,無奈的點(diǎn)點(diǎn)頭,不舍的離開了。
她們至今猶在驚疑中,一位大宗師隕落,這可是驚天動地的大事,比起眾邪圍攻莫離宮更驚動。
大宗師幾乎是不死的,大宗師與大宗師的比斗,往往適可而止,否則的話容易玉石俱焚,所以這些年來,大宗師幾乎不死了,修煉到大宗師不容易,能活很久,何必拼死拼活,況且大宗師們往往都是徹悟世界本源的,對恩怨看得淡了,更不容易動手。
李慕禪不顧一切的殺這胡遇,是因?yàn)楦杏X不妙,感覺到了胡遇心里的殺機(jī),不殺他的話,自己要沒命。
他平時(shí)懶得多殺人,好像溫和得成了老好人,但遇到這般情形,卻會主動進(jìn)攻,寧肯殺錯也不能放過,置自己于危險(xiǎn)增地。
待他們消失了,李玉冰道:“你再說說,那些刺客到底怎么回事?”
李慕禪眉頭一挑,起身望向李玉冰,李玉冰伸手搭到他背后,卻覺得李慕禪內(nèi)力汩汩,并未如自己所愿的空虛,知道有采氣秘法。
“宮主聽說過這些人?”李慕禪問。
李玉冰沉吟片刻,點(diǎn)點(diǎn)頭:“好像有點(diǎn)兒耳聞。”
李慕禪忙道:“可是因?yàn)檫@獨(dú)特的秘法,此法太過殘忍,委實(shí)有傷天和!”
李玉冰想了想,道:“咱們西華境內(nèi),有一支秘密門派,據(jù)說傳承了數(shù)千里,古老之極。”
李慕禪道:“不知何名?”
“天道盟。”李玉冰緩緩道。
李慕禪沉吟著搖頭,沒聽過這個門派,李玉冰道:“聽說過這門派的少之又少,一百年前,這門派隱入地下,再難聽聞了。”
“原來如此……”李慕禪皺眉道:“這秘法是天道盟的秘法?”
“嗯,聽著有點(diǎn)兒像。”李玉冰點(diǎn)頭道:“我曾見過一次天道盟弟子施展這般秘法,這秘法據(jù)說是練氣化神的無上之法,能夠?qū)⒅苌硌獨(dú)馊紵c(diǎn)燃心神之燈,心神才能沖破桎梏達(dá)到彼岸。”
李慕禪深吸一口氣,面露苦笑:“怪不得呢……”
李玉冰搖頭冷笑道:“天道盟,哼,天道盟,我看不應(yīng)該叫天道盟,應(yīng)該叫魔道盟!”
李慕禪嘆道:“這天道盟當(dāng)真可怕,弟子們不怕死……”
“可不是嘛!”李玉冰嘆道:“不但不怕死,反而個個都想死,只有在拼殺之時(shí)舍身成仁,才會浩然氣存而陽神足,然后燃燒血肉,令陽神化為實(shí)質(zhì),沖到彼岸,達(dá)到不朽。”
李慕禪道:“這么說來,這幫家伙是天道盟的?”
李玉冰搖頭道:“不敢斷定,但這秘法聽著像,不過天道盟百年未出世,不知發(fā)生了什么變故,也不能說一定是天道盟的。”
“嗯,看來宗主大婚后,我得好好查一查。”李慕禪道。
李玉冰不以為然的擺擺手:“我看你最好還是別招惹天道盟,……他們太麻煩,沾上了甩不掉!”
李慕禪道:“不是我招惹他們,是他們欺上門來,總不能一直防著,卻不敢主動出擊吧?”
“這倒也是。”李玉冰道:“也不知你那宗主怎么得罪了他們,被他們盯上了,算是倒霉了!”
李慕禪笑了笑:“那倒未必,……宮主,你幫忙守著宗主,我要去守著傅前輩,免得刺客趁虛而入。”
“嗯,那放心吧,我會小心的。”李玉冰點(diǎn)點(diǎn)頭,笑道:“你小子該說實(shí)話了,你哪來的宗主?!”
李慕禪苦笑一聲,只能將自己的身份說明了,自己是云霄宗弟子,出來歷練,經(jīng)歷世情,所以才扮成湛然。
李玉冰慢慢點(diǎn)頭:“云霄宗嘛,大離朝的天下第一劍派!沒想到你是云霄宗弟子,怪不得有如此成就,云霄宗弟子個個都是天才中的天才。”
李慕禪笑道:“過獎過獎,還望李宮主莫怪。”
“我怪什么!”李玉冰擺手道:“我也常這么干,挺有趣的!……不過你要小心,天道盟可不僅僅這一種秘法。”
“還有何種秘法?”李慕禪忙道。
李玉冰道:“天神附體術(shù)聽說過嗎?”
李慕禪搖頭,李玉冰道:“天神附體術(shù)是請?zhí)焐窠蹬R,附于自己身體,頓時(shí)功力倍增,宛如換了一個人,便是一個庸手,只要請來的天神足夠強(qiáng)大,便能一躍成為頂尖的高手!……天道盟的弟子為何個個都信之不疑秘術(shù),能夠達(dá)到彼岸,正是因?yàn)樘焐窀襟w術(shù),看到了天神的存在!”
“這樣……”李慕禪慢慢點(diǎn)頭,眉頭緊皺。
他想到了自己所掌握的秘術(shù),大明王經(jīng),也是類似的法門,大明王附體,威力無限,雖說有點(diǎn)兒后患,卻也值得。
李玉冰道:“所以天道盟的弟子神秘莫測,有時(shí)候你看他明明不會武功,一眨眼功夫變成了頂尖的高手,防不勝防!”
李慕禪沉吟道:“就沒辦法破去?”
“咱們大宗師倒不怕,但大宗師以下就倒了霉!”李玉冰道:“他們再強(qiáng)也強(qiáng)不到大宗師,只能在宗師境界徘徊。”
李慕禪嘆道:“委實(shí)麻煩。”
“所以甭碰天道盟的,我僅知道這兩個秘術(shù),據(jù)說天道盟還有不少的秘術(shù),真是防不勝防,除非你是孤家寡人。”李玉冰道。
李慕禪道:“李宮主也不怕碰他們?”
李玉冰點(diǎn)點(diǎn)頭,無奈的道:“我怕宮中的弟子倒霉,最好還是避一避天道盟,還好他們已經(jīng)隱退一百來年,不知道這回是不是靜極思動!”
李慕禪沉吟道:“宗主大婚過后,我會好好查一查,若真是天道盟,宮主,不如咱們聯(lián)后滅了他們!”
李玉冰想了想,嘆道:“看看再說吧,即使要滅他們,也要改變身份,不能連累到宮里。”
李慕禪笑道:“那是自然!”
“好吧,暫且這么定了,去我宮里坐坐吧。”李玉冰道。
李慕禪道:“好啊,我就不客氣了。”
“少啰嗦,走。”李玉冰飄飄飛了下去,到了對面,山之北邊,石壁上附滿了苔蘚,陰氣森森頗為嚇人。
李玉冰在下,李慕禪在上,兩人飄落到十幾丈后,李玉冰忽然一蕩,倏的鉆進(jìn)了一個石洞消失。
李慕禪忙緊隨其后,確實(shí)是一個很簡單的石洞,不過石洞后面的石壁上忽然出現(xiàn)一個圓門,李玉冰進(jìn)去,李慕禪也跟著進(jìn)去,眼前頓時(shí)一暗,往前走了十來丈,忽然一轉(zhuǎn),頓時(shí)出現(xiàn)一個寬闊的地道。
李慕禪跟著她往前走,又走了十幾丈,走進(jìn)了一個寬闊浩大的宮殿,空蕩蕩的大殿里站了一群人,約有兩百來個。
這宮殿極寬闊,高高的圓頂上刻著星辰,仿佛真的星空,仰頭觀瞧頓時(shí)感覺自己的渺小卑微。
地面是青磚鋪就,干凈整潔,一塵不染,那兩百來個人站在大殿里,顯得空空蕩蕩的。
李慕禪掃一眼,這兩百來人里,有一百多個女子,都身穿白衣,其余身穿寶藍(lán)長衫的是男子,有年輕的有年長,他們正圍著先前的兩個白衣少女問長問短,問寒問暖。
在他們遠(yuǎn)處,還有四個青年男子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李慕禪能查覺到他們還有生機(jī),顯然只是點(diǎn)了穴道,沒殺了。
李玉冰一出現(xiàn),嗡嗡的大殿一下安靜下來。
“宮主!”眾人紛紛行禮,上得前來。
李玉冰擺手道:“沒折損什么人手吧?”
一個中年女子上前道:“宮主,老天保佑,咱們弟子都安然無恙,只有這四個家伙圖謀不軌,已經(jīng)制住了!”
李慕禪打量她一眼,嬌小玲瓏,圓亮的大眼,瓜子臉,秀美中透著精明干練,一看就知道是個厲害人物。
李玉冰漫不經(jīng)心的點(diǎn)點(diǎn)頭:“唔,就是這四個家伙,審過了?”
中年女子道:“是,已經(jīng)仔細(xì)審過了,確實(shí)是早有預(yù)謀的,原本想要打開鎖龍閘的。”
李玉冰道:“那就宰了吧。”
“是。”中年女子道:“宮主,不知那姓胡的……”
“已經(jīng)被我殺了。”李玉冰道。
“啊——?!”中年女子一怔,隨即大喜過望:“宮主殺了姓胡的?!”
李玉冰掃一眼李慕禪,淡淡道:“嗯,僥幸得手。”
中年女子大喜過望,眾人也反應(yīng)過來,紛紛贊嘆,他們都知道這姓胡的是誰,胡遇之名如雷轟鳴,乃是天下間有數(shù)的大宗師,否則,那乾坤門也不敢侵犯莫離宮了!
“宮主神功蓋世,天下無敵!”有人贊嘆道。
“殺了胡遇,天下誰還是宮主的對手!”
“宮主天下第一……”
眾人紛紛贊嘆,換在平時(shí),李玉冰會聽得身心舒暢,此時(shí)李慕禪在旁,似笑非笑,讓她臉面掛不住,斷喝一聲:“行啦,別胡說八道啦,趕緊去忙你們的,打開鎖龍閘,看那幫家伙還敢不敢進(jìn)來!”
“是……”眾人應(yīng)一聲,各自散去了。
偌大的宮殿里只剩下李慕禪與李玉冰,李玉冰搖頭道:“湛然,讓你見笑了!”
李慕禪笑道:“看來宮主極得弟子們擁戴,佩服,……我想找處地方,好好調(diào)息一番。”
“唔,那去我的靜室吧。”李玉冰道。
她帶著李慕禪離開大殿,來到旁邊一座石屋,屋內(nèi)簡潔無比,僅一榻一幾而已,榻上有一小幾,小幾上有一茶壺一茶盞,再無他物。
李慕禪笑道:“損之又損以近道矣,好地方!”
“這句話說得妙!”李玉冰笑道:“損之又損近乎道矣,這里才能靜心的修煉,要不要我?guī)兔Γ俊?p/>
李慕禪笑道:“我自己試試看,這一次傷著元?dú)饬恕!?p/>
“我看也是,太過了。”李玉冰道:“你與胡老鬼有那么大的仇?”
李慕禪苦笑道:“我也不想見面就下殺手,可惜他想殺我,我只能先下手為強(qiáng)了!”
“差點(diǎn)兒忘了,這個胡老鬼最嫉妒賢能!”李玉冰輕輕點(diǎn)頭。
李慕禪眉頭挑了挑道:“看來他死得不冤!”
“你也僥幸得很,他的厲害根本沒來得及施展。”李玉冰贊嘆道。
李慕禪笑道:“我是撿了個大便宜,若不是宮主你先跟他斗,他精疲力竭,加上有些大意,我才能得手。”
“你知道就好!”李玉冰道:“你現(xiàn)在要想殺我,根本做不到!”
李慕禪道:“正是,我透支了潛力與元?dú)猓且坏恫庞羞@般威力,代價(jià)不小,需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宮主忙你的吧。”
李玉冰點(diǎn)點(diǎn)頭:“好吧,那我去啦,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喚我就是!”
看李慕禪答應(yīng)了,她才轉(zhuǎn)身裊裊離開。
清晨時(shí)分,李慕禪出了屋,站在院子中央,迎著明媚的陽光伸了個懶腰。
海玉蘭從對面的屋里挑簾出來,一襲粉紅羅衫裊裊娜娜,白他一眼,嗔道:“都幾天了,你還沒睡夠?”
自從李慕禪過來后,他一直睡個不停,很少有機(jī)會跟她說話,好像幾天幾夜沒睡覺一般,他所在的小屋南廂房,與北屋正沖著。
李慕禪因?yàn)椴环判母碉w虹的安全,所以直接住到這邊護(hù)衛(wèi),九天玄女宗的人多數(shù)不知道,僅傅飛虹的幾個徒弟看到他。
不過他殺胡遇用力太過,一直恢復(fù)不過來,雖說有虛空引氣術(shù),能夠很快恢復(fù)了內(nèi)力,但所耗的精神卻一時(shí)補(bǔ)充不來。
他這時(shí)又不能練觀天人神照經(jīng),一旦入定很難醒來,只能默誦無量光明心經(jīng),再加上其余的方便法門,慢慢恢復(fù)精神。
他一直閉門練功,假托睡覺,海玉蘭過來看他時(shí),他也無暇理會,爭取盡量的恢復(fù),免得大婚時(shí)刺客出現(xiàn)他對付不了。
自從知道他們可能是天道盟的之后,他對這幫刺客越發(fā)重視,他們說不定并非僅一種秘術(shù),還可能有天神附體術(shù),此術(shù)一旦施展的話,麻煩就大了。
最關(guān)鍵就是在他們動手之初,甚至在他們將動未動之時(shí),把握先機(jī),搶一步制住他們,不令他們有發(fā)揮的機(jī)會。
先前還有揚(yáng)威的想法,現(xiàn)在一概消失,只想搶在他們之前制住了。
李慕禪伸過懶腰,笑道:“傅前輩的傷全好了吧?”
“嗯,已經(jīng)好了。”海玉蘭點(diǎn)頭,端了一盆水過來:“先洗了臉,今天會很忙,顧不得你了。”
李慕禪笑道:“終于等到這一天了,謝天謝地。”
“又不是你的大婚!”海玉蘭抿嘴笑道:“你高興個什么勁,我看你比易宗主還高興呢!”
李慕禪呵呵笑道:“傅前輩是宗主夫人了,咱們兩個的事就好說了!”
海玉蘭紅了臉,嬌艷迷人,嗔道:“趕緊洗臉!”
李慕禪低頭洗過臉,接了她遞上的毛巾擦了擦,笑道:“不過你得小心點(diǎn)兒,可能不太平。”
“嗯,我知道了。”海玉蘭輕輕點(diǎn)頭道:“你也是,別太拼命!”
李慕禪笑道:“我有分寸的,……傅前輩嫁過來后,你們怎么辦?”
“這個得問師父。”海玉蘭道,搖搖頭:“估計(jì)宗主不會同意,你還是死了心吧!”
她也想隨師父一塊兒,但畢竟兩宗有別,想去云霄宗跟師父不太可能。
李慕禪道:“我會跟趙宗主說說的。”
“千萬別找宗主了!”海玉蘭嚇一跳,忙道:“宗主憋了一肚子火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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