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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國當軍閥 第302章 漢中陰云
對從四面八方圍過來的狼群,從未見過如此陣仗的公慌亂,膽小的開始向后退縮,典滿、許儀和王雙則揮舞著手中的武器試圖驅(qū)趕向前逼近的狼群,混亂的人群中,只有馬征還保持著鎮(zhèn)定。
在漠北草原,馬征曾經(jīng)參加過許多次圍獵,對這樣的場景也早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也知道該如何對付這些兇殘嗜血的狼群。
“不要慌,大家不要慌。”馬征急揮舞著手中的弓箭,大喝道,“大家都退到本公子身邊來,背靠柵欄結(jié)陣。二弟,你與典滿、王雙、許儀護住最外圍,用重盾抵御狼群的進攻,周平、裴定、方討、徐質(zhì),用你們手中的長槍護住側(cè)翼,給予刀盾手支持,高進、管起和本公子一起用弓箭射殺狼群,快!”
賈詡這幾年抽空就教授馬征兵書戰(zhàn)術(shù)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
聽到喊叫聲,典滿、許儀和王雙迅速退到了馬征跟前,卸下肩上的重盾往地上重重一頓,筑成了一道盾墻,周平、裴定、方討和徐質(zhì)也將手中的長槍架到了典滿、許儀、王雙的重盾兩側(cè),擺成頗為嚴謹?shù)姆烙嚒?p/>
同時管起和高進也已經(jīng)退到了馬征身邊,挽弓搭箭準備射狼。
只有馬戰(zhàn)回頭不屑地瞪了馬征一眼,冷然道:“憑什么聽你的?膽小鬼,本公子一個人就能干掉這群土狼,哼!”
馬征急道:“二弟,別胡鬧。快回來!”
馬戰(zhàn)卻是理也不理,將手中的斬馬刀一橫,發(fā)了瘋般沖向前方地狼群。
瞭望臺上,馬躍的眸子里霎時掠過一絲冷色。
賈詡亦是神色一凜,低聲道:“二公子驍勇善戰(zhàn),可惜只是匹夫之勇,不如大公子指揮若定,頗有主公氣度。”
狼圈。
馬戰(zhàn)狀如瘋虎。狂暴地殺入了狼群之中。鋒利的斬馬刀翻滾揮舞間。試圖將馬戰(zhàn)撲倒在地的草原狼紛紛拋跌開去,這些草原狼不是被刀鋒開膛破肚,就是被斬斷了四肢而哀嚎不息,馬戰(zhàn)雖然還只有八歲,卻已經(jīng)力大無比,絕非這些草原狼所能匹敵。
不過,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
在獨自干掉了數(shù)十頭草原狼之后。馬戰(zhàn)明顯開始體力不支,動作節(jié)奏也開始慢了下來,而草原狼的圍攻卻顯得越發(fā)兇猛,馬戰(zhàn)左支右絀,局面很快就變得艱難起來,當馬戰(zhàn)飛起一腳將一頭強壯的公狼踢飛,正欲轉(zhuǎn)身揮刀橫掃之時,眼角陡然有黑影一閃。
驚回頭。馬戰(zhàn)只看到一頭巨狼凌空撲到。張開地血盤大嘴里,鋒利地獠牙猙獰懾人,馬征急欲閃避。可人在空中無處借力,欲回刀橫架,可惜招式用老,才剛剛擺開橫掃地刀勢,此時再要收刀已然不及。
“可惡!”
“唆!”
馬戰(zhàn)悶哼一聲,急縮頭意欲以頭硬撞巨狼血盤大口時,一枝狼牙箭掠空射至,冰冷地射穿了巨狼的頭顱,從它的左眼射入、右眼透出,巨狼哀嚎一聲凌空翻跌而下,馬戰(zhàn)背后冒起一陣冷汗,順勢一刀橫掃將身邊的三頭草原狼劈成六截。
馬戰(zhàn)回頭看時,馬征已經(jīng)帶著組好隊形的十人小隊向前沖來,剛才這一箭顯然是馬征射出的,也只有馬征才有此箭術(shù)。
前仆后繼的狼群就像長河巨浪,一波接一波往前沖,可典滿、許儀、王雙筑成地盾墻就像堅固的磐石,任由驚濤拍岸、兀自巋然不動,周平、裴定、方討和徐質(zhì)的長槍如毒蛇吐信、攢刺不停,牢牢地護住了小隊的左右兩翼。
小隊中央,馬征居中,管起居左,高進居右,三人正冷靜地挽弓搭箭,將圍在馬戰(zhàn)身邊的草原狼逐一射殺,不過這時候,圍在十人小隊周圍的草原狼已經(jīng)越來越多,有兩頭狡猾的母狼甚至繞到小隊身后試圖偷襲。
“二弟,快退后!”馬征回手一箭,將試圖偷襲的兩頭母狼一箭射殺,然后回頭瞪著馬戰(zhàn)厲聲大喝道,“再胡鬧下去,大家就得跟你一起死?”
馬戰(zhàn)從未見過馬征如此疾言厲色,從小到大,自從有記憶以來,馬征似乎一直就是馬戰(zhàn)捉弄地對象,既便被捉弄得再慘,哪怕是頭破血流,馬征也從不發(fā)怒,也從不把事情地真相告訴父母,馬戰(zhàn)一直認為馬征是懦弱,才會這樣。
可是今天,馬征卻讓馬戰(zhàn)感到有些陌生。
“二弟!”
馬征陡然挽弓搭箭,冰冷的箭簇竟然筆直地瞄準了馬戰(zhàn)的眉心。
瞭望高臺上,馬躍、賈詡同時倒吸一口冷氣,肅立馬躍身后地句突緩緩張弓,將一枝拇指粗的狼牙箭搭到了弓弦上,正欲挽弓時,馬躍的一只大手卻重重地搭上了句突的肩膀,這是馬征、馬戰(zhàn)兄弟之間的角逐,馬躍不希望任何外力介入其中。
“二弟,低頭!”
馬征厲聲怒吼,馬戰(zhàn)本能矮身低頭,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寒光一閃,一枝鋒利的狼牙箭已經(jīng)貼著馬戰(zhàn)的頭盔掠過。
幾乎是同時,一把無比慘厲的狼嚎自馬戰(zhàn)腦后響起,馬戰(zhàn)本能地趴地抬頭,只見狼王銀灰色的龐大身軀正從空中重重墜落,一枝猙獰的狼牙箭從它張開的血盤大嘴里筆直地射入,直透腦后。
“呼”
“嚎嗚”
墜地狼王發(fā)出一聲垂死的哀嚎,正向十人小隊發(fā)起瘋狂攻擊的狼群頃刻間開始退后,馬征趁機率領(lǐng)小隊向前將馬戰(zhàn)救了回來。馬征從地上一把拉起馬戰(zhàn),關(guān)切地問道:“二弟,你沒事吧?”
馬戰(zhàn)有些愣愣地望著馬征,微不可聞地
:“大哥?”
瞭望臺上,馬躍和賈詡長長地舒了口氣。目露欣慰之色,這些桀驁不馴的公子哥兒總算是找到它們地狼王了。
漢獻帝建安九年(196年)八月,鎮(zhèn)守漢中的方悅終于等來了馬躍的消息,當那一騎肩后斜插令旗的快馬從南鄭北門疾馳而入,當那清脆的鐵蹄聲震碎寂靜的長街時,賦閑在家的閻圃、楊任、楊昂以及張魯?shù)热巳奸_始緊張起來。
決定漢中百姓和五斗米教生死存亡的時候到了。
張魯投降之后,為了穩(wěn)定局勢不去刺激地方地士族,方悅并不曾派出軍隊占領(lǐng)南鄭以外地漢中城池。而是將兩萬大軍全部駐扎在南鄭。其中三千精兵駐扎城內(nèi)。由方悅親自率領(lǐng),另外一萬七千大軍則分為兩部,分別由陳到、張繡率領(lǐng)駐扎在城外地兩座軍營內(nèi)。
陳到、張繡兩座大營就像兩個衛(wèi)士,護著中間的漢中軍營。
兩萬漢中軍都被安置在這座軍營之內(nèi),不過為了防止嘩變,這兩萬漢中軍隊已經(jīng)被繳械,營中的軍糧也僅能維持三日之需。
送信的快馬剛到。陳到和張竹也已經(jīng)風聞而至。
方悅將張繡、陳到讓入軍帳,當面啟開火漆,將書簡展了開來,自己閱罷之后又將書簡向兩將傳閱。
待陳到、張繡閱罷,方悅才沉聲道:“主公在信中只說了如何處置張魯和兩萬漢中軍,如何處置漢中士族卻未曾提及,只說由我等酌情處理,然則。依兩位將軍看。又該如何處置漢中士族為好?”
“末將唯將軍馬首是瞻。”
張繡回答得滴水不漏,可說了等于沒說一樣,這廝畢竟不是十年前那初出茅廬的愣頭青了。這許多年的風雨征塵已經(jīng)讓他在政治上成熟了許多,辦事說話也沉穩(wěn)了許多,所以在沒有摸清主將方悅的脾氣之前,是絕不會輕易發(fā)表意見地。
相比較而言,陳到就顯得血氣方剛。
張繡話音方落,陳到就向方悅道:“將軍,張衛(wèi)、楊任、楊昂、閻圃這些人既然不肯投降涼侯,那就殺了干脆!留著他們終究是個禍害,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惹出亂子來?至于那些漢中士族,愿意投降那是最好,不愿意投降就殺,殺到他們心驚膽顫、伏地乞降為止!末將倒要看看,是這些士族的脖子硬還是我們涼軍的馬刀硬?”
方悅想了想說道:“不過總不能毫無理由就殺人吧?不如先這樣,從今天開始從嚴整治南鄭的治安,一旦發(fā)現(xiàn)有士族滋事,就從嚴懲處,以儆效尤!”
張繡心頭一跳,本想出言阻止可話到嘴邊又被他生生咽回了肚子里。
陳到畢竟年輕,血氣方剛,說出這番話并不奇怪,而方悅又是一名純粹的軍人,所謂純粹的軍人,就是說他只會帶兵打仗,政治上的表現(xiàn)就極其弱智,正因為此,當年方悅接到益陽公主劉明的“矯詔”時,還沒弄清楚這是劉明自己地意思,還是馬躍地意思,就率軍執(zhí)行了,結(jié)果差點釀成無可挽回的后果。
方悅和陳到都習慣于用軍人的思維來考慮問題,所以才會天真地認為殺一儆百地策略可以對付漢中士族的軟對抗,張繡在政治上比兩人成熟多了,早年也曾追隨董卓禍亂過洛陽,知道當時的士族并非單純的武力可以屈服。
張繡本想勸方悅改變策略,可轉(zhuǎn)念一想方悅可是涼侯麾下的心腹大將,涼侯信中雖然沒說什么,可誰又能保證涼侯沒有另外的密信單獨交給方悅?沒準涼侯在密信中就讓方悅殺凈漢中士族!
考慮再三,張繡最終什么也沒說。
計議已定,方悅當即召來并州降將張先,令其率五百精兵沿街巡邏,對南鄭實施宵禁,嚴禁任何閑雜人等在夜晚上街。是夜,南鄭城中一片兵荒馬亂,士族官員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人人自危。
次日,方悅將張魯、楊松、楊柏召至軍營,又派兵將張衛(wèi)、楊任、楊昂、閻圃等不肯投降的漢中士族官員強行“請”到軍營,當著他們的面宣讀了馬屠夫的決定,限令張魯及兩萬“五斗米”教徒在半個月之內(nèi)離開南鄭前往終南山。
這一結(jié)果卻是張魯始料未及的,當時就大驚道:“將軍。終南山山高林密、蛇蟲橫行,雖樵夫獵戶亦難以深入,兩萬大軍進山之后又該以何為生?”
方悅冷然道:“這個張?zhí)鞄熅筒槐負牧耍瑳龊钜延邪才牛褐荽淌凡棵磕甓紩峁┳銐虻剀娂Z以維持兩萬教徒的生計。”
張魯猶豫道:“這個可否容魯與教中長老商議后再做決定?”
“不必了。”方悅斬釘截鐵地回絕道,“此事涼侯已經(jīng)決定,張?zhí)鞄熅筒槐卦倥c教中長老商議了,遵照命令執(zhí)行便是了。”
“唉。”
張魯長嘆一聲。緩緩垂下了頭顱。
是日晌午。閻圃、楊任、楊昂、張衛(wèi)等人聯(lián)袂前來張魯府邸。
見了張魯面。閻圃就大聲疾呼道:“師君,事急矣,可速決斷!”
張衛(wèi)也道:“是啊大哥,方悅強迫大哥及兩萬漢中將士前往終南山,肯定沒安好心,要不然哪里不可以安置這兩萬將士,不管是關(guān)中。還是北地,哪里不能屯田?為何非要挑終南山這深山老林?”
楊任、楊昂也齊聲附和道:“對,方悅肯定是接到了馬屠夫的密信,要在終南山將兩萬漢中將士斬盡殺絕啊,師君,你就不要再對馬屠夫抱有什么幻想了,屠夫就是
他只會草菅人命啊。”
張魯臉色一變再變。最終浩然長嘆道:“就算馬屠夫另有安排,可現(xiàn)在兩萬大軍已經(jīng)被涼軍繳了械,而且領(lǐng)軍的楊松、楊柏兄弟已經(jīng)和涼軍一氣,我們就算要反抗,可手中沒兵沒將又能怎么樣?”
閻圃陰森森一笑,向張魯?shù)溃骸爸灰獛熅舷露Q心,這些都不是問題!”
張魯?shù)溃骸白佑瘢ㄩ惼员碜郑┛捎辛疾撸俊?p/>
閻圃搖頭道:“圃尚無良策。不過距離大軍開拔尚有半月時間。我等有足夠時間從長計議,唯師君需早下決斷,我等方能無后顧之憂而全力奔走。”
張魯雙眼微瞇。陷入了沉思。
張魯之所以決定投降,其實是為了保全五斗米教。
在張魯心中,五斗米教地生死存亡遠遠重過漢中群的得失,當時地情況是,張繡、陳到兩路大軍已經(jīng)兵臨漢中平原,漢中軍如果一味頑抗,導(dǎo)致戰(zhàn)亂不休,則漢中大地難免生靈涂炭,如此一來,賴漢中百姓而存的五斗米教勢必也會遭受池魚之殃,所以張魯才做出了舉眾投降的決定。
可后來事情的發(fā)展卻出乎張魯?shù)仡A(yù)料。
張魯本來以為,馬屠夫出于穩(wěn)定漢中局勢地考慮,還是會讓他張魯來當漢中太守(這在當時是司空見慣之事,但凡有割據(jù)軍閥投降,受降方勢必要委以當?shù)刂厝危辽僭诋數(shù)厥孔鍤w心之前絕不敢擅自調(diào)任或革職),這樣一來五斗米教也就能繼續(xù)生存下去了。
可誰知道馬屠夫卻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一聲令下要將張魯和兩萬“五斗米教”教徒遷往人跡罕至地終南山,這是張魯始料未及地。
怎么辦?
反抗?也許會成功,也許會失敗,失敗了固然是玉石俱焚,可如果成功了那么五斗米教就還能繼續(xù)生存下去!服從?兩萬教徒很可能會被馬屠夫斬盡殺絕,為了斬草除根,誰又敢肯定馬屠夫不會對剩余地教徒大開殺戒?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如拼休!
張魯微瞇地眼簾緩緩睜開,眸子里掠過一絲堅定之色,向閻圃等人道:“本師君決心已定,為了圣教大業(yè),為了漢中二十萬百姓的生死存亡,絕不束手待斃!子玉及諸位將軍盡管放手施為,一切后果皆由本師君來承擔。”
閻圃神色激動地說道:“師君英明。”
張衛(wèi)、楊任、楊昂諸將亦憤然擊節(jié)道:“師君早該如此!”
機會說來就來。
方悅的宵禁令本意是想借故殺掉一批漢中士族,結(jié)果宵禁令下之后,原本桀驁不馴的漢中士族紛紛閉門謝客、足不出戶,只有與楊松、楊柏兄弟親近地人狐假虎威在南鄭城中耀武揚威、橫行霸道。
結(jié)果就出事了。
楊松的妻兄因為喝醉了酒帶著家奴在街上鬧事,與巡邏的涼軍士兵起了沖突,領(lǐng)軍的涼軍小校一怒之下就一刀斬殺了楊松地妻兄,楊松跑到方悅那里訴苦,結(jié)果方悅不但沒有懲罰殺人的涼軍小校,還將楊松狠狠訓(xùn)斥了一頓。
楊松碰了一鼻子灰,只好郁郁而返。
當天中午,閻圃就來到了楊松府上,兩人在書房里密談了整整一下午,直到天色將晚,閻圃才起身離開。方悅除了不懂政治,還犯了另外一個致命地錯誤,那就是沒有限制漢中士族的行動自由。
次日,張魯借口兩萬將士要遠行,懇求方悅允許將士們回到南鄭與親人辭行,方悅出于安全考慮斷然予以拒絕,張魯遂退而求其次,請求方悅準許南鄭城中的親人分批前往軍營與親人話別,方悅認為事情不應(yīng)做得太絕,只好點頭答應(yīng)。
在楊松、楊柏兄弟的掩護下,南鄭百姓將大量武器、干糧帶進了軍營。
待一切準備就緒,張魯又令漢中百姓進獻大量雞鴨魚肉及美酒美食前來涼軍營中勞軍,又于府中設(shè)下酒筵,請方悅、張繡、陳到三人赴宴,方悅不知是計,還以為漢中士族已經(jīng)改變想法決定投靠涼侯,遂欣然赴宴。
陳到、張繡因為留守城外大營,并未同往。
當時的情況是,陳到、張繡分別留守城外兩座大營,城內(nèi)大營因為方悅的赴宴,由雷敘、張先兩員并州降將留守,而且由于南鄭百姓送來了大量雞鴨魚肉和美酒(酒中無毒,要想對數(shù)千人的大軍下藥,絕非易事),城內(nèi)大營地三千涼軍將士正在飲酒狂歡。
方悅總共帶了百余名親兵赴宴,十幾名軍官由張魯府上地家將作陪被安排在偏廳飲宴,剩下的士兵則被安排在前院。方悅則當然由張魯、張衛(wèi)、閻圃、楊任、楊昂、楊松、楊柏等人作陪在正廳飲宴。
酒過三巡,張魯、閻圃、楊松、楊柏等人相繼借口如廁而離席。
楊任向楊昂一使眼色,兩人同時踹案而起,拔出長劍向方悅刺來。
方悅心中雖驚可一身武藝猶在,當下騰身而起避過兩人刺殺,引劍大喝道:“楊任、楊昂,汝等意欲何為?”
屏風后轉(zhuǎn)出張魯謀士閻圃,陰森森地說道:“方悅,汝死期至矣!”
“閻圃匹夫,安敢害某性命!”
方悅勃然大怒,以手中長劍劈空擲來。
寒光一閃、利刃破空,閻圃不及躲閃早已經(jīng)被鋒利的長劍刺個對穿,閻圃當即慘叫一聲,吐血而亡,張魯隱于屏風后見了,不由暗暗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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