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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殺 第三十三節(jié) 拷打
“啪”的一聲,竹刀狠狠地落在了家明身上。對面,沙沙“唔”的一聲,在椅子上奮力掙扎起來。
“哈哈,我們的家明同學(xué)還真能挺,這樣都能忍住不發(fā)出聲音。”那曹東峰得意地將竹刀背在肩上,“倒是懷沙妹妹你叫個(gè)什么勁?家明他不叫出來,很顯然是不痛啊。”
他臉上笑著,隨即,竹刀更加用力的揮擊啪啪地連向在家明的身上:“你不痛!你不痛!你不痛!我就知道我下手很輕!下手很輕!”
他這邊兇神惡煞地拼命打,旁邊那日本老頭揮動(dòng)竹刀,脆響聲也從名叫月池薰的日本少女身上傳出來。只不過,除了竹刀的擊打聲,其余的一切都顯得很靜,月池薰像是丟了靈魂一般的端坐在那兒,打一下,歪一下,隨后坐正,這邊被綁在柱子上的家明也是一聲不吭,咬住牙關(guān),苦苦忍受。
過得片刻,家明卻察覺到那月池薰冰冷的目光移過來了一瞬,想是對自己也這么能忍感到奇怪,不由得心中暗笑。
如果真的要忍,當(dāng)然也不是做不到像她那樣完全沒有反應(yīng),不過,自己現(xiàn)在扮演的是小孩子,勉強(qiáng)超出一點(diǎn)極限就夠了,咬牙的表情還是要做出來的。
這邊被打的兩個(gè)人都是悄無聲息,然而被綁在椅子上的沙沙眼看著家明一下下的挨打,卻仿佛是一下下打在自己身上一般,越發(fā)掙扎得厲害,口中“嗚嗚嗚”的猛喊,椅子的四腳也隨著她的掙扎在地上跳動(dòng)起來,砰砰砰的拼命響,終于,那椅子撲倒在地,連同沙沙一塊摔在了地上,保持著那跪倒的姿勢抬起頭來,少女雙目圓睜,淚水已經(jīng)流了下來,也不知是因?yàn)榉讲拍孟滤ぬ哿祟~頭還是為家明而心痛。
耳聽得沙沙摔在地上的聲音,曹東峰終于喘息著停了下來,望向家明的目光中滿是驚奇:“想不到你還真能忍……因?yàn)槠綍r(shí)老被忍打所以免疫了嗎?”
他開了這句玩笑,回頭望向地下的沙沙:“不過,你的這位女朋友倒是直接跪下了,懷沙表妹想干嘛,想求饒。來來來,幫她把嘴巴松開,聽聽她說些什么。”
一旁的手下取出沙沙口中的布團(tuán),只聽得她說道:“曹東峰,你又什么事沖我來!有種就跟我單挑!”
“單挑?”曹東峰挑了挑眉毛:“那怎么行,我打不過你啊,這句話一點(diǎn)都不中聽。”
他說著,回身又是一下打在家明身上。
費(fèi)了全身的力氣去打人的時(shí)候,挨打的像個(gè)木頭,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絕對是一件很郁悶的事情。就好像歌星唱歌沒人鼓掌,相聲演員做表演無人發(fā)笑,不過,此時(shí)雖然家明沒有聲音,后面沙沙的罵聲卻是連綿不斷,曹東峰也就打得愈發(fā)起勁起來。
“曹東峰,你這個(gè)混蛋……”
“你不是男人,你就是個(gè)孬種……”
“跟女人單挑都不敢,你要打打我……”
這樣的罵聲逐漸轉(zhuǎn)為哭聲、求饒聲……
“不要再打了……”
“求求你,別打了,你會(huì)打死他的……”
“啊——”
眼望著沙沙那張平日里倔強(qiáng)堅(jiān)強(qiáng)的臉上布滿淚水,聲嘶力竭地哭喊,家明心中嘆了口氣。如果是一般的孩子,在這樣的拷打下早就已經(jīng)受不了,然而曹東峰似乎也不想直接將他打死,因此下手的地方倒沒什么要害,現(xiàn)在出手,只要把握好時(shí)機(jī),應(yīng)該沒有太大的問題,然而倒底該不該在她的面前出手呢?以后又該怎樣解釋。他心中暗嘆,微感頭痛。
此刻這場拷打已經(jīng)進(jìn)行了一個(gè)多小時(shí),沙沙喉嚨已經(jīng)哭得嘶啞,她背著那椅子跪倒在地上,被綁住的膝蓋只能小歩小步地向前挪,在地上拖出一條一米多長的爬行痕跡,這一幕,旁人只是當(dāng)成熱鬧看,沒有理會(huì)。曹東峰正舉起竹刀,啪的一聲,竟是旁邊的那個(gè)日本老頭架住了他的竹刀,皺著眉頭說了一些什么。
旁邊懂日文的翻譯過來說道:“峰哥,月池先生說他已經(jīng)看不下去了,所謂的拷打是為了讓別人獲得最大的痛苦,如果過早的傷殘肢體,只會(huì)上對方痛苦的時(shí)間減少,他讓你看著他是怎么打的。”
曹東峰眼中發(fā)亮,隨后恭敬地說道:“請師父指教,請師父指教。”他知道這日本人相當(dāng)?shù)膮柡Γ藭r(shí)連忙打蛇棍隨上。月池老頭手中竹刀一揮,頓時(shí),在家明手臂上引起了深入骨髓的劇痛。
那月池老頭用日文慢條斯理地講解著這一下發(fā)力的方法,如何點(diǎn)到即止,手腕要如何的穩(wěn),如何舉重若輕,曹東峰點(diǎn)頭哈腰地聽著。過得許久,那老頭忽然一看天色,用日語說道:“時(shí)間到了。”
他走回那月池薰的身邊問道:“三天的時(shí)間已經(jīng)到了,如果你還不說,就別怪我做出讓你難堪的事情來了!”
那老頭走了回去,曹東峰一臉興奮地便要學(xué)以致用,沙沙此時(shí)又向前挪了一段,此時(shí)小聲哭道:“不要、不要打了……”這個(gè)叫聲,卻更添了曹東峰的興奮感,在雙手上呵了幾口氣,他得意地回頭望了沙沙一眼,隨后“啊”的一聲大喊,竹刀擊下。
“啪——”
這一聲比前面的任何一次揮刀都要響亮,家明那小小的身體一震,吐出了一口鮮血,隨后,腦袋耷拉了下來。曹東峰興奮地檢查著:“哈哈,打暈了、打暈了……”
沙沙頃刻間定在了地上,雙目之間一陣蒼茫,隨后,低聲哭喊著:“家明、家明……”雙膝以更快的速度往這邊挪動(dòng)起來。
曹東峰一回頭,正要叫人拿水來將家明澆醒,忽然間,又被那日本老頭叫住:“月池先生說,讓你就在這里脫光那個(gè)日本妞的衣服,然后把她上了……”那翻譯淫穢地笑著。
“在這里,讓所有人看著?”曹東峰微微一愣,卻見始終在一旁看熱鬧的曹景豪已經(jīng)叫了起來:“月池先生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說那么多干嘛!?”
“哦。”曹東峰搓了搓手,雖然覺得這未免荒唐,但管他呢,這個(gè)女孩子長得太漂亮了,比起靈靜來也不遜色,只不過這是月池先生帶來的女人,所以他才努力讓自己斷掉了對這個(gè)女人的所有念頭,這時(shí)能上一次,就算有人圍觀,總算也是些熟人,不吃虧。
這樣想著,他走到那女孩身前,望了月池老頭一眼,得到肯定的答復(fù)后才感伸出雙手,不過,剛剛要接觸到和服的衣領(lǐng),一道白光陡然亮起在眼前!
“啪——”的一聲響,月池薰的左手縮了回去,曹東峰卻被這變故嚇得退后了好幾步,還差點(diǎn)摔在地上。眼見著月池薰左邊的寬大袍袖中滴出的幾滴鮮血,這才知道,方才便是這個(gè)看起來像瓷娃娃的小女孩出了手,若不是月池先生將她打了一下,恐怕自己的脖子都已經(jīng)被割破了。
是什么東西……月池先生既然要打她,一定不會(huì)允許她帶任何兇器在身上,那么……是指甲。
腦中這樣一想,那月池老頭用竹刀拍了拍他的后背,催促著他立刻上去,翻譯在一旁說道:“月池先生讓你放心,他會(huì)在一邊幫你看著。”
“呵呵,那我就放心了。”
這一次,曹東峰直接走過去便要出手,卻見那月池薰驀地跳了起來,便要向一旁逃跑,旁邊的老頭身形一動(dòng),頓時(shí)又是“啪”的一聲,女孩如同折翼的蝴蝶一般掉落在地,寬大的和服鋪展開來,黑發(fā)披下有如水瀑,然而在那和服下露出的一截小腿之上,卻滿是觸目驚心的傷痕。這老頭讓他穿了大紅色的衣服,每天打來打去,表面上看來美麗誘人,但在這和服之下,女孩的身體恐怕已經(jīng)是遍體鱗傷了。
曹東峰遲疑了一下,仍舊向著地下的女孩伸手過去,那一刻,女孩的身體又是一動(dòng),右手猛地刺出,曹東峰身形一退,隨后是竹刀迎上,又是狠狠的一下,這次曹東峰能夠看見,側(cè)臥在地上,衣袖之中,那纖纖的手指上血紅一片,微微地顫抖。
下意識(shí)地望了望身邊的老人,吸了一口氣,他再度俯下身去。
此時(shí),一旁的沙沙已經(jīng)慢慢挪到了與家明不到一米距離的地方,一面挪,她一面望著被打暈的男孩,心好痛……從未這樣痛過……為什么……
陡然間,她看見家明抬起了頭,隨后睜開雙眼。
口中的叫聲還未喊出,她忽然定住了,因?yàn)榇丝痰募颐鳎壑谐涑庵腥缢廊艘话愕拿H唬S即,化為鮮血一般的殷紅。
“家明…………………………”
聲音在喉間,化為未知的恐懼與茫然。
另一邊,曹東峰正抓住了月池薰那和服的衣領(lǐng),緩緩拉開,觸目驚心的傷痕從里側(cè)撕出。那驚人的一幕才映入眼簾,周圍陡然傳來驚呼聲,身側(cè),日本老頭手中一振,竹刀的外殼直接碎裂,隨后,一點(diǎn)寒芒疾刺而出,然而這一次,他沒能趕上。
曹東峰被舉了起來。
衣領(lǐng)被人緊緊地揪住,背后只能感覺到一柄鋒利的尖刺緊緊地抵住,而在身前,老人刺出的武士刀停止在他的身前,刀尖一點(diǎn)的鋒芒幾乎已經(jīng)緊貼住他的咽喉。
“不要亂動(dòng)——”
“放開!”
“家明……”
各種各樣的聲音中,側(cè)身倒在地下的日本少女靜靜地抬起了頭,望著就站在他身邊的少年,他手中的匕首緊緊抵住曹東峰的后腰,嘴角的鮮血緩緩地下,在他的衣服之中,是否也已經(jīng)像自己一樣遍體鱗傷……
然后,她看見那少年笑了。
“老頭……你不夠塊……”
昨天簽約,今天凌晨顯卡就壞掉了,果然,老天又開始考驗(yàn)我的RP了……不過,這都是幻覺,嚇不倒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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