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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時代周刊 一百九十七 放狗屁、狗放屁、放屁狗
一百九十七放狗屁、狗放屁、放屁狗
大宋時代周刊第四集出使上京城一百九十七放狗屁、狗放屁、放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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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蓬萊八大護法,飛天靈狐潘鬂岑、紫發(fā)天尊秀善、金沙刀普慈、黃眉童子丁主朗、三才劍諸葛、多臂昆侖何清雅、惡面神洪大忠、鬼影神魔高亮吉,八大護法中,潘鬂岑、諸葛婷、何清雅都是女子。
來者正是三才劍諸葛婷,小蓬萊有秘法駐顏有術(shù),秀善等男子當(dāng)初或許是被小蓬萊圣主一劍之威壓住,可諸葛婷等人卻是自愿身立小蓬萊的,她當(dāng)年是江湖上出名的俠女兼美女,所謂“英雄遲暮美人色衰叫扼腕”,而她這等美女自然對自身美貌的重視勝于一切,小蓬萊又不是監(jiān)牢,既然做護法能駐顏,那有什么不可的?
只是她對秀善卻是向來不怎么感冒的,在她看來,秀善這廝玩弄女性,死一萬次都應(yīng)該的,這次小蓬萊發(fā)出的命令是廢去廣陵侯陳保羅一身武功,他們這些護法各自行動,秀善恬著臉要跟她一起行動,她被纏得沒辦法,雖然看不慣秀善妻妾無數(shù)的做派,可還是答應(yīng)跟他一道,可見人長的俊俏到底還是占便宜的。
此刻拍桿戰(zhàn)艦繼續(xù)緩緩?fù)谐寥ィ甙怂宜w快艇也到了跟前,船上無數(shù)兵丁便往那邊快艇上跳去,留在船上的俱都是武功冠絕一時之輩,眼下卻是敵我分明對恃著。
保羅嘴角一撇,示意小白虎也別留著添亂,速額真這時候覺得自己除了一個前西夏公主的名頭當(dāng)真半絲兒也幫不上忙,一點兒用處都沒。咬著唇跳上為首的水黽快艇。
為首水黽快艇上還站著兩人,一人臉如刀削,身著大紅色袍子,正是西夏陰陽法王拓拔天的做派,這人便是當(dāng)初在西夏被保羅指點過的仁多阿福四郎。他本是拓拔天的記名弟子,可拓拔天要去大宋國,那可是西夏的敵國,平日那些徒弟便沒幾個肯走的。這仁多阿福四郎卻是鐵了心跟著師傅,拓拔天心狠手辣,把那些不聽話的弟子殺了一個干凈,帶著幾個包括阿福四郎在內(nèi)的忠心弟子和小米小星暗中前去大宋。
而另外一個女子看起來臉色有些慘白,頭發(fā)梳成了己婚婦人的發(fā)髻,正是南海水修眉。
龐昱剛和她結(jié)婚第二天便被包黑子的虎頭鍘刀鍘了。若說水修眉一點兒都不傷心那是假的,可她傷心的是什么呢?卻是自己看錯了兩個人。龐昱玉種臨風(fēng)瀟灑倜儻。乃是東京四美男之一,又是當(dāng)朝太師的兒子。官家的伴讀,平時做事也還算本分。實在是擇婿首選,卻沒料到他暗底下那般齷齪。
而她從來看不順眼的陳保羅,卻為了呼延家四處奔走,還洗清了舅舅呼延圣顯的冤屈,接著又干出了無數(shù)利國利民的大事,市井紛傳,她在太師府都能聽見下人談?wù)撨@位廣陵侯。
人總是這般,有了比較,頓時有了高下,連買東西還得貨比三家,譬如白駝山東京店,若不是貨色好怎么能生意絡(luò)繹不絕,人也是如此,這般比一比,她原本看保羅渾身的缺點居然便沒了,往往便在太師府獨自看著花園內(nèi)景色發(fā)呆。
雖然寇準(zhǔn)在朝堂上說過龐太師想扒灰這句話,其實這當(dāng)真是冤屈了龐籍,龐太師還當(dāng)真做不出這等事情來、其實龐太師和包拯等人只是政見不同罷了,若憑此便說龐太師乃是大大的奸臣未免說不過去,龐籍可沒干過什么賣國求榮的事情。
所以當(dāng)水修眉說要回南海休養(yǎng)一陣子,龐太師連考慮都沒考慮便答應(yīng)了,所以這次她才能和燕青蘿一起前來。
當(dāng)保羅看見水修眉的時候,當(dāng)真愣了愣,心說這美人痣來作甚?接著又看見仁多阿福四郎,卻又樂了,頓時便想:不知道老丈人現(xiàn)在還喜歡不喜歡搞兔子了啊?若是老丈人現(xiàn)在不好這一口,拓拔天豈不是冤屈死了?
他一邊編排八賢王一邊跟仁多阿福四郎打招呼,“阿福啊!你師傅近來可好?”
“多謝侯爺關(guān)心,家?guī)熞磺芯愫茫睦蛇€要謝謝上次侯爺指點武功之恩。”仁多阿福四郎做了一個黨項人感謝的禮節(jié),他可以說是全因保羅這才得到拓拔天的恩賞,從記名弟子變成了正式弟子,武功突飛猛進,對于癖武的他來說,眼下可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那個美……龐夫人在下有禮了。”他對著美人痣拱了拱手,原本他實在怨恨美人痣的,當(dāng)初和龐昱在大遼國搞的那一出,差一點讓自己回不來,可眼下他跟呼倫瑤卻又是相親相愛了,何況龐昱結(jié)婚第二天便被包黑子的鍘了,想想她也蠻可憐的,于是倒也怨恨不起來了。
聽保羅叫自己龐夫人,水修眉臉色愈發(fā)慘白了,在快艇上勉強答禮,心中卻是惻然。
這時候三才劍諸葛婷卻是開口了,“粉侯當(dāng)其不把我們瞧在眼中啊,你可知我們到來何事?”
“殺官造反嘛!”保羅聳了聳肩,諸葛婷咯咯笑了起來,頭上發(fā)髻亂搖,“哦!當(dāng)其如此么?”
秀善此刻卻是對剛才保羅叫自己死兔子怨恨非常,當(dāng)下哼了一聲,“跟他廢話什么?你擋住另外二人,十招之內(nèi)我定然要這小子的命。”
江水業(yè)已漫到了拍桿戰(zhàn)艦第二層,眾人俱是人中龍鳳,燕青蘿握著承影神劍,眼晴微微一瞇,卻是對兩人自說自話十分不服氣,她畢竟和小蓬萊圣主并列在天下十四杰之列,而眼下小蓬萊兩個護法便口氣如此托大,如何不氣?只是她修氣功夫好,卻是不吱聲。
“圣主只是說廢他的武功,可沒說要他的命啊!”三才劍諸葛婷繼續(xù)笑嘻嘻說道。
兩人十?dāng)?shù)年都都是馳騁江湖的絕頂高手,在他們眼中看來,眼下所謂天下十四杰只是江湖上那些人沒事干亂編排的,小蓬萊可從來不承認這個說法。
白五爺那是傲氣非常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保羅卻是袖中一拉他的手,臉上帶笑繼續(xù)說道:“秀護法,剛才我說您放狗屁,當(dāng)真不妥,現(xiàn)在我收回我的話。”
秀善一愣,板著臉冷聲說道:“想道歉么?你可是打錯了主意,圣主下的命令可不是你求饒能改變的。”
“嚇!我什么時候說要道歉的?”保羅一聳肩,“我只是想告訴大家,其實屁也分三個境界,放狗屁只是第三等,二等叫狗放屁,而第一等呢!就是放屁狗,這第一等當(dāng)真配得上秀護法,一絲兒也不差的。”
此言一出,三才劍諸葛婷先是愣了愣,接著嬌笑起來,一時間如花怒放,保羅瞧她美貌,當(dāng)下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諸葛姐姐也認為我說的有道理?”
而秀善卻是氣得臉皮發(fā)紫,一捏拳骨節(jié)啪啦啪啦作響,只是他忌憚對方三人武功俱都是一時之選,若沒諸葛婷相助,他倒是也無法奈何對方,這邊燕青蘿雖然養(yǎng)氣功夫好,卻也是忍不住微微一笑。
水黽快艇上無數(shù)兵丁頓時轟然叫好,他們眼下人多勢眾,什么小蓬萊,居然敢打廣陵侯的主意,當(dāng)真作死。
“廣陵侯到底是文曲星,連罵人都這般有水平……”
“可不是,俺們這些老粗就想不出這話來……”
“原來屁也分三等,長見識了,嘿嘿,放屁狗……”
“這是不是說一只狗不停的放屁……”
“他,真他娘的臭,臭不可聞……”
水修眉先是一笑,這人、還是那般貧嘴,牙尖嘴利不肯吃虧,接著臉色又沉了下去,卻是想到了以前大遼國故事。
秀善那個氣啊!氣得渾身發(fā)抖,他何時吃過這等癟?當(dāng)下咬牙切齒道:“陳—保—羅,休得學(xué)婦人一般逞口舌之利……”
而諸葛婷卻是嬌笑著打斷了秀善的話,“你讓他說先嘛!這小子的嘴巴倒是能說會道。”
保羅嘿嘿一笑,“我想說,不知道諸葛姐姐有空沒?咱們一起喝咖啡啊!”
“卡肥?什么東西?是好酒么?”諸葛婷笑個不停,她樂于看見秀善如此尷尬吃癟,何況就算自己完不成任務(wù),可還有大姐飛天靈狐潘鬂岑呢!大姐的武學(xué)可是讓圣主夸贊說有自己六七分本事的,還怕這陳保羅跑天上去?
“對對對,西域的美酒。”保羅尷尬自己說漏了嘴,“不過,秀護法就不要去了,大男人一身翠,煞風(fēng)景得很,不過也難怪了,秀護法想必隱居時間長,不知道天下風(fēng)尚,眼下胭脂河街兔子館的兔子們可都是穿一身翠,秀護法若是肯出來做,一定能賺得盆滿缽溢……”
秀善只覺得胸口怒氣一竄,連真氣都亂了,他一生縱橫江湖,劍下敗將不知凡凡,且又生得俊俏不知道迷倒過多少少女少婦,哪里被人如此諷刺過,且還不帶一個臟字,當(dāng)真是被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身軀亂顫。
“喲!秀護法怎么了?如何虎軀一震?”保羅一笑,眼珠子一轉(zhuǎn),又繼續(xù)道:“說錯了,是嬌軀一震才對。”
“陳—保—羅……你……你你……”秀善乾指,手指亂顫,不想保羅又接口道:“秀護法,別捏蘭花指啊!”
秀善一張口,吐出一口殷紅刺目的鮮血來,身子搖搖晃晃,一身武功十停倒被氣得去了三停。
“秀護法剛才不是說要單打獨斗么?”保羅此刻放下白玉堂手,一擎雷鳴刀,刀尖指住了秀善,“十招太多,一招罷!請秀護法來拿在下的命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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